有怪癖的心機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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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綰推開木門時,君離夜已經坐在床上為自己上好藥,他笑意盈盈的看著她,一張臉被白布包的只剩下棱角分明的唇和眼睛,唇角彎彎似月,晶亮星眸的星眸如夜晚璀璨的星空。 卿綰把粥遞給他,道:“看起來你很開心?!?/br> “見到你心情很好?!本x夜說的這是實話,能在重傷之時有如仙子一般的美人陪著自己度過難關,他怎能不高興。 她面無表情的別過臉,看著桌上散落的藥材,幾味藥被切成碎末,安安靜靜的擺放在一邊,她道:“你做的?” 君離夜有些慌張,他著急解釋道:“我醒來的時候傷藥被我用光了,你也不在,所以我就聞著剩下藥的氣味自己配的,我是不是配錯,浪費你的……錢了?” 卿綰神色復雜的盯著他,喉嚨有些干澀,語氣古怪道:“你靠聞味道聞出來的?” “嗯……”他以為自己惹她生氣了,她一定是不喜歡別人動她的東西,或者是自己太蠢配錯了藥。 “你真是……天資聰穎?!彼а狼旋X的說道,她辛辛苦苦廢寢忘食全靠不停背誦才記下這些拗口的藥物,他光憑聞就能聞出藥物種類,還分量不差的配了出來,東方喬說的天才就是這種人吧?這些男主果然一個個都是天之驕子,她嫉妒的快要發狂,她練武不行,沒想到學醫也被人比了下去! 君離夜抬起頭,看著她陰晴不定的神色,小心翼翼說道:“你沒生氣吧?” “沒有!”她冷冷說道,“你以前有學過醫術嗎?” “以前從軍的時候略有耳聞?!?/br> 她憂傷的捂住眼睛,企圖掩飾自己眼底下翻滾的嫉妒,平復被打擊的只剩渣渣的心情,過了好久才說道:“你的腿還沒好,我給你做了拐杖,白天楚尋寒不在,你可以肆意走動,但不能出這個院子,外面都是魔教教徒很危險;晚上你干脆就在屋里面呆著,沒有要緊事也不要出來?!?/br> 君離夜撫過拐杖粗糙不平的表面,心里有些泛酸,也是難為她一個弱女子為自己千方打算,嗓音有些澀?。骸爸x謝,你大可不必做這種事的?!?/br> “拐杖做的不太好,你將就著用吧,其實我以前也……”她似是想到什么,又突然住口,沉默半晌又說道,“你在醫術這方面天賦不錯,無聊的話我那有幾本醫書,你要不要看看?” 多好的苗子啊,鬼神醫不是一直嚷著自己一身醫術后繼無人嗎?若是君離夜有足夠的資格…… “我只是對氣味比較敏感,加上記性不錯罷了,算不得什么?!彼麌@道。 卿綰差點沒把自己舌頭咬掉,她壓抑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不要謙虛,我讓你看你就得看,你現在吃我的,用我的,沒有說不的權利?!?/br> 君離夜眼角彎彎,薄唇輕啟:“好,無名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br> 在她面前示弱果然最有用,無名是個高傲的女子,她不是南楚東赫逆來順受的閨閣女子,她更像北方自由瀟灑的獨狼,不該待在這狹小的院子,她更適合曠闊的天地,況且她被男人打壓的太久,需要一個發泄口,君離夜愿意做那個發泄口,撫平她心里的怨恨,他不為別的,只是想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分割線—————————————— 獨孤卿凌握著掌心的茶杯,呆呆注視著茶杯上冒著熱氣的青煙,杯身由熱變冷,青煙逐漸消散,直到冷透指尖。 她這時才恍然大悟,她已經坐了很久,自從她大病初愈后,常常會發呆,整個人就像提線的木偶,沒有一點兒生氣。 昨晚她又夢見了meimei,她站在雪地里,披著火紅的狐裘喊著她的名字,像一團明亮耀眼的火焰,她跑到空蕩蕩的雪地上,meimei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把府里面每個房間都翻了個底朝天,meimei卻始終沒有出現。 她回過頭,盯著窗外灰白蕭索的天際,侍從霧月正安靜的立在她的身后,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低道:“穎川王回來了嗎?” 一想到那個男人,獨孤卿凌凋敝的心情才會略微好上幾分,那個傻男人,她低低笑了起來,若不是他,她恐怕早就死了吧。 霧月恭敬道:“王爺今天一大早就出府了,說是有一個很重要的朋友要來桐下城?!?/br> 一個朋友?獨孤卿凌修長白皙的指尖點著桌面,前些日子穎川王告訴她,他有一個親戚要來北晉,那個親戚位高權重,絕不是等閑之輩。若是手握重權之人,怎么還有心思周游四國,更何況是冷的能把骨頭結冰的桐下城。 她閉了閉眼睛,淡淡道:“既然有朋友要來,就收拾一個院子出來好生招待著?!?/br> “是,屬下這就去吩咐下人?!?/br> “等等,客人住的地方離綰綰的院子遠些,她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陌生人打擾?!?/br> 獨孤卿凌抿唇一笑,笑容慘淡苦澀,meimei……jiejie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啊…… 穎川王面色凝重站在城門口,心情忐忑的迎接那個人的到來,他頗有些不解,明明已經做了攝政王,為何還要拋下朝廷不管,跑到這個僻遠荒涼的地方,想到自己曾上書說愿意與北晉和親,與睿親王結為秦晉之好,那人就扣下了他的折子,不管不顧的跑到了桐下城,莫非他也看上了卿凌? 穎川王隨后甩了甩頭,不,不會的,他從未見過卿凌,兩個人不可能產生交集!若是他真的對卿凌有不該有的心思…… 穎川王在手臂上狠狠捏了自己一把,刺骨的疼痛不允許他再胡思亂想,不管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他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護好卿凌! 封淮璟見到穎川王后,利索的翻身下馬,他今日披著玄色狐皮大氅,向來清雅的模樣顯得比平常更為魁梧,黝黑的鷹眸冷峻凜冽,平靜無波的瞳孔不帶絲毫感情,他對著自己嘴角翹起的一抹弧度卻完美的無懈可擊,像極了多年未見的老友。 穎川王正要跪下行禮,封淮璟虛扶一把,笑道:“你我兄弟多年未見,況且我又微服私訪,不便多禮?!?/br> 穎川王沉聲道:“陛下怎么突然來了北晉?” 封淮璟把馬鞭扔給身后的侍衛,淡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在北晉逗留太久,說是去周游四海,卻被北晉的女子勾了魂去,我倒要看看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讓你留戀不歸?!?/br> 穎川王斂眉低低道:“卿凌雖貴為北晉親王,不過是個普通女子,陛下龍體要緊何必跑這一趟?!彼麄z同在邊疆出生入死過,感情自是不同一般,況且穎川王是個急性子,想到什么便說什么。 封淮璟劍眉一挑,笑道:“我人都還沒見到,你就趕我走了?” “微臣不敢?!?/br> 他拍了拍穎川王的肩膀,安撫道:“我來北晉不過是因為其他事,你不用太過緊張,我對你的未婚妻并沒有非分之想?!?/br> 穎川王鬧了個紅臉,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卿凌還不是……不是……臣的未婚妻?!?/br> “等我回東赫就是了?!?/br> 穎川王大喜,連忙叩頭對他行禮感恩:“微臣謝陛下!” 封淮璟見到獨孤卿凌時,她一身白衣立在廊下,冷風吹打著她單薄高挑的身子,她的眼眸像極了蕭公公,不,應該說是獨孤蕭何,看人的目光永遠都是那么的無動于衷,所有的情緒被埋藏在寡淡的表情之下。 他們寒暄一番,獨孤卿凌就告辭離去,她似乎見到他這個不速之客不甚高興。 穎川王帶著封淮璟去他歇息的院子,一路講解北晉的風土人情:“北晉的冬天特別冷,白天基本全是冰雪暴,大多人都會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待著,陛下也最好不要外出,不過等再過一個月就是北晉傳統的舞龍節,桐下城也沒有以往那么冷?!?/br> 封淮璟點點頭:“我在府里面閑逛即可?!?/br> 穎川王皺著眉似乎還想說些什么,思忖一會兒才道:“陛下也最好不要在府里閑逛?!?/br> “為何?” “卿凌性子不太好,自從她meimei嘉和郡主去世后,她便不準其他人靠近郡主的院子,上次有個迷路的小廝不小心走到院子門口,都被卿凌當場扔出府去,喏,就是梧桐樹后面那個小院子?!?/br> 封淮璟瞧了眼掩蓋在皚皚白雪下的青磚,在殘陽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他平靜的收回復雜的目光:“最親的人突然離世,哀莫大于心死,我能理解,給我幾本書打發時間吧?!?/br> 穎川王松了口氣,道:“陛下還需要什么,吩咐我便好?!?/br> 封淮璟還想問一下阿綰的事,可怕他突生疑心,只得生生咽進肚子里,他擺擺手:“我不需要什么,你去忙你的事吧,不用顧及我?!?/br> 傍晚時,獨孤卿凌與穎川王在大堂用膳,封淮璟以身體不適推辭后,悄悄潛入到卿綰的閨房中,他看著屋里面干凈整潔的擺設,妝奩上沒有一絲灰塵,連床上的褥子也散發出陽光的味道,倒在她的床塌之上,枕頭上有她的檀香味和淡淡的藥香,跟她身體的味道一模一樣,他把頭埋進被子里,拼命吸著她殘留的味道,仿佛她就躺在自己身下一般。 胸腔涌上一股酸楚,她明明還活著,為什么他會心痛的像是覺得她死了一樣。 也對,她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就算他多在乎她,為了她做了多少事,她永遠都不屑一股,她可以從這場局里面輕易脫身,而他卻深深陷了進去,像陷進無邊無際的沼澤,她也不會拉他一把,只會在一旁冷眼旁觀,看著他慢慢窒息而死。 但他絕不會讓她就這般輕易如愿,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招惹了他封淮璟,就沒有輕易脫身的道理,她是他心里的珍寶,沒有必要他絕不會輕易殘害她,威逼她,利誘她,他希望她能健康快樂的活著,前提是在他的陪伴之下。 若她身邊的男人不是自己呢?封淮璟能想象他會發瘋到什么地步,毀了那個男人?亦是毀了她?或許吧,他做了最壞的打算但仍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她喜歡什么?自由嗎?他可以給她,包括尊貴無比的后位,可她必須是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的,所以獨孤卿綰必須死去,活下來的只有蕭綰,這樣他才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她,他并不提前打算獨孤卿凌她meimei還活著的消息,他有時間慢慢等到她出現為止。 一個出色的獵人,除了有縝密的計劃,還必須得有耐心,毅力,他可以守株待兔,因為獵物躲得再遠也總得回家。 ———————————————————— 卿綰扔開手里的藥材,手臂搭在藤椅上,腕處隱隱作痛,她把兩條腿搭在木桌上交疊放著,指尖轉動著一根長木條,一副玩世不恭二世祖的模樣,只是臉色有些厭倦疲憊。 鬼神醫翻動著書頁,頭也沒抬的說道:“你的事情做完了嗎?” “不想做了,讓你的寶貝弟子做吧,反正他學什么都快?!弊詮墓砩襻t有了君離夜這個徒弟,寶貝的跟什么似的,左一句我家徒弟,右一句我家徒弟,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他抬起頭來,鄭重其事的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卿綰伸了個懶腰,百無聊賴的盯著木桌發呆:“我最近是挺煩躁,討厭楚尋寒,看見他就惡心想吐?!?/br> 鬼神醫大驚失色:“莫非你懷孕了?孩子他爹是誰?幾個月了?” “不,我沒有?!彼г沟目粗?,蹙眉哀嘆,似是想到什么,她反問道,“君離夜的臉……你打算怎么辦,還有的治嗎?” “可以治,不過錯過了最佳診治時期,如今也只能依靠藥物慢慢恢復?!?/br> “要不你試試這個,”她從荷包里掏出干癟的七傷花,“東方宮主給我的,說是我娘的遺物,后來我在書里也有見過它的無所不能,甚至起死回生,不過起死回生是不行了,你看看它能治他的臉嗎?” 鬼神醫嫌棄的說道:“都成干花了,能有什么效果?!?/br> “你不愿意,那我去問問君離夜?!?/br> “你還是給我吧,七傷花的傳說我比你們熟悉,有些效用不一定是空xue來風?!?/br> “但愿?!?/br>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你討厭楚尋寒,為什么當初還要選擇跟他在一起?”鬼神醫放下書本,湊到她跟前,對她擠眉弄眼,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 “若我當時拒絕他,說我們好聚好散分道揚鑣,我可能會被他殺死或者囚禁,你說我選哪一個?” “哪一個都不好?!?/br> “所以我只有騙他了?!彼龂@了口氣,“其實我也不想騙人,可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拋開他霸道小心眼兒占有欲強這些缺點,楚尋寒的確對我很好,為了我什么都肯做,一個女人能遇到這樣的男人也算有福,我也躲累了,有時候我也想,與其東躲西藏,每天過的膽戰心驚,不如就跟他湊一對兒算了?!?/br> “事實上,我不喜歡他,日久生情對我根本沒有,剛開始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全憑對他的愧疚苦苦支撐,我也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假裝喜歡一個人很痛苦,而楚尋寒似乎也看出了我對他的敷衍抗拒?!彼运诖采暇蜁儽炯訁柕恼勰ニ?,卿綰很不喜歡被這樣凌辱,她現在迫于形勢不得不依附楚尋寒,況且她也沒有任何的自保能力,像溫室里無害的菟絲花,她很不喜歡這種不對等的關系。就像她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委身于他,像那些沒有地位的女人渴求丈夫的戀愛,可這跟她最初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 她喜歡平等的相處模式,即使經濟上依附于男人,至少她也要在床上找回場子。 但楚尋寒總給她一種無形的壓力,似乎做什么事他總要壓她一頭,每當遇到他凌厲陰沉的目光就會令她什么話也不敢說出口。 別說女上位了,她根本沒這個體力干的他精盡人亡…… 鬼神醫自己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安慰道:“做些什么讓自己開心的事轉移下注意力吧?!?/br> 她不開心的時候會干些什么……她不禁回想起前世那些難以啟齒的日子,她表面上是個不婚主義者,可這些都是有原因的,因為她需要用這個借口掩蓋自己的秘密,她有個不為人知的怪癖,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有段時間她特別狂躁,總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一直覺得自己心里變態的她為此看了五年的心理醫生。 不過之后的確沒有再出現過這種情況,心理醫生認為是自己的功勞,卿綰卻覺得是自己的生活安定下來,壓力變小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一世她先是被病痛折磨,之后雙腿被廢,怪癖被疾病和仇恨封印在心底深處,隱秘的卿綰都以為自己沒有了這個怪東西,但身體恢復健康后又被幾個男人不停的逼迫,說不壓抑抑郁是不可能的,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怪癖蠢蠢欲動,急于釋放出來。 跟暗影歡好的時候,她有時候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抓撓他,但這些都太低級了,遠遠達不到她心中預期的渴望。 卿綰咬著手指頭,有些尷尬的開口:“找樂子這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怕楚尋寒到時候受不住?!?/br> 鬼神醫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在意他做什么!自己開心不就行了!” 卿綰松了口氣,對啊,她干嘛那么在意他的感受。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都是那些臭男人給逼的!她這樣安慰自己,試圖為施行怪癖找到借口。 卿綰喜歡sm,準確的說是她喜歡看人sm,她不愿意做虐待者和受虐者,只是單純的喜歡現場觀看他們的性虐游戲。 更多時候,她會寫出各種不同的性虐劇本,去夜店找兩個男人演給自己看,或是不同的角色扮演,她就像個導演,用攝像機將這一過程拍攝下來,心情不好時就翻出來看看然后享受奇特怪異的成就感和一種淡淡的負罪感。 看著受虐者既痛苦又興奮的匍匐在自己的腳下,她就有說不出的痛快,就算生活中遭受再多的不幸,她經歷這一晚之后也會重新振作起來。 心理醫生說她是在借著施虐這個儀式,讓其他人忍受痛苦和折磨,來達到釋放自己內心陰暗一面的過程。 不過現在可沒有第二個男人來陪她扮演這個游戲,她不想做她游戲過程的中的受虐者,不過她倒是萬分期待楚尋寒跪在自己腳下,滿身鞭痕,賁張有力的肌rou被淤青覆蓋,雙手被綁在背后,腳上套著鐵鏈,胸前的rutou打上乳釘,還滲著鮮血,又愛又恨的叫她女王陛下,青天大老爺的樣子,那個表情一定很精彩,想想就有點小興奮呢! “你笑什么?”鬼神醫打斷她的胡思亂想。 “咳咳!”卿綰干咳幾聲,掩蓋她邪惡的心思,“剛剛聽了你一席話,我的人生仿佛又有了目標,我決定為這個目標奮斗終身!” “啥目標?” “這你就別管了,你知道馬鞭在哪嗎?” “柴房里……” “謝了!我會報答你的!”她一溜煙的跑了出去,留下一頭霧水的鬼神醫。 現在還怕楚尋寒嗎?不,那是不可能的,一切的妖魔鬼怪在她深愛的怪癖面前都是紙老虎! 她得好好想想,今晚演什么劇本好呢,花匠糙漢子和病弱小少爺?深閨怨夫和冷漠妻主?還是高冷的青樓男妓和風流的皇帝陛下?不如就演青樓男妓和皇帝陛下的故事好了,若能嫖到楚尋寒這個男妓她也不枉此生…… 楚尋寒回到房里的時候,卿綰率先沖過去抱住他,腦袋埋在他的胸膛上,像只溫順的貓咪般蹭來蹭去。 他覺得事情有點不大對勁,這幾日她又開始不知所云的抗拒他,弄的他心煩意亂,他自認沒有招惹她,也不知道她發什么瘋,但這一日畫風突變,雖是令他喜出望外,但仍有點不安,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他把她的腦袋從自己懷里拉出來,凝視著她晶亮如月的美眸,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不是又犯錯了?” 卿綰搖搖頭,她開心的笑起來,笑得很甜,卻很詭異,甚至有些興奮的語無倫次起來:“哪有!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游戲!必須和你分享!” “游戲?我不玩游戲?!彼麩o情的拒絕她,他的確不喜歡游戲,無論是哪一種。任何游戲之于他都是浪費時間東西,他習慣一招致命,不拖泥帶水的方式,更是不屑在這種東西上投入大量的精力。 “我保證只玩一晚上,絕不耽誤你的時間?!彼龘徇^他柔細的銀色頭發,發絲有如蠶絲滑過她的手指。 他推開纏著他的女子,脫下外衣,走到浴桶那準備沐浴,他解著自己的腰帶,緩緩道:“我不喜歡那個,況且我很累了?!?/br> 卿綰倚著衣柜,垂眸盯著灰色的地面,平靜的開口:“你根本不喜歡我?!?/br> “胡說八道些什么!你最近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彼麩┰甑膶⒁挛锶釉诘厣?,赤條條的跳進熱氣騰騰的熱水里,溫暖的熱流反而令心底的狂躁越發沸騰起來。 “原秋墨就不會這樣,無論我說什么他都會答應我,包括我想玩任何游戲都一樣,絕不會像你一樣老是拒絕我”。 他憤怒的盯著她冷漠而嘲諷的眼神,臉色反而越發平靜,他伸手把濕法往腦后一波,健碩有力的胸膛展露無遺,狂傲不羈的笑道:“他可是個正人君子,你聽聽我在江湖上的風評,一個卑鄙的小人怎么能跟他比?!?/br> 日了……激將法不管用啊……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將桌子上的書本,玩具,筆,硯臺,全部都扔向他,發泄她的不滿,直視著他陰鷙的眸子,揪著他的肩膀,冷冷道:“那你可別忘了,我選的是你這個卑鄙小人而不是正人君子。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當我沒說過?!?/br> 正準備踏出門檻的時候,手腕被他拽住,拉回到他濕漉漉的懷抱里,他打橫抱著她往床塌走去,低低輕笑,胸膛傳來輕微的震動,撓的她身體有些發癢:“我不過口氣硬了幾句,你就生氣,我生氣的時候,你怎么從不來哄我?!?/br> 卿綰也見好就收,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口,扯過一旁的帕子擦拭他冒著濕氣的身體:“我這不是怕我說的越多越傷著你脆弱的心靈嘛?!?/br> “你傷的還不夠深嗎?”他瞥了她一眼,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強壯的軀體壓制著她柔軟的嬌軀,蹭著她胸前的綿軟,煩悶了一天的情緒終于得到些許緩解。 她捏捏他緊實的臉頰,笑道:“幼不幼稚!不過你這是答應陪我玩了嗎?” 他皺了皺眉,雙眸透著陰寒,隨后又嘆息一聲,俯身咬住她的耳朵,舌頭在她柔軟的耳垂上翻攪舔弄,含糊不清道“可以,不過你別打什么壞主意?!?/br> 她淺淺一笑,毫不猶豫的推開他,急急忙忙的跑下床,將房間里的窗戶和門鎖的死死的,又從柜子里拿出一包東西,她像獻寶似的把這些東西在他面前攤開,鞭子,胭脂,畫眉用的黛,鉛粉,匕首,長長的布條,還有一只毛筆。 楚尋寒遲疑一下,惡狠狠的盯著她:“這都是些什么鬼東西!” “這些都是玩具?!彼缱谒纳砩?,軟糯的玉手握住他的下巴,拾起黛筆就要戳上他的臉“別動,現在我要給你上妝?!?/br> 他扭頭躲開,生氣的吼道,語氣里面有一絲意味不明的驚慌:“你干什么!停下來!你……” 她敷衍的在他的胸膛揉捏幾把,指尖搔刮著他凸起的茱萸,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乖點,你答應過我的,只要你陪我玩完這個游戲,今晚我隨便你怎么擺弄?!?/br> 楚尋寒眼底暗光浮動,顯然滿意這個心動的提議,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滿足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像條軟綿綿的死魚。 他沉默了下來,任由她在自己的臉上涂抹描眉,她讓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有雙手死死抓著她纖細的腰肢,鷹眸盯著她不挺闔動的水潤紅唇,等她玩了事兒,他定要把她cao的下不了床。 上完妝后,卿綰滿意的看著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妖媚男子,原本棱角分明的面孔在精致的妝容下竟像換了個人一般,尤其是殷紅的薄唇隨意的抿著,妖嬈的眼妝帶著似怒似怨目光,更是激起了她心中蹂躪凌辱的渴欲,尤其是這個男人身上什么也沒穿,光溜溜的身子似是等人在采擷,她舔舔發干的嘴唇,心底瘋狂的叫囂著,楚尋寒你這個挨cao的婊子! 楚尋寒瞪了一眼這個目光呆滯,傻里傻氣的女人,他怎么會愛上這種不正常的女人,冷冷道:“完事了嗎?’ 卿綰收回癡癡的目光,用繩子把他的手腕綁在背后,捧起他的臉在他的紅唇的吸溜一口,將他唇上的胭脂吞吃下腹,牙齒啃著他軟軟的嘴唇,滿意的拍拍她的作品:“最后一個環節?!?/br> “嗯?”他只想快點結束,這個女人怕是瘋了,竟然敢用繩子綁他,她以為這破繩子能綁住他嗎?他就不該由著她的性子胡來,他都沒臉看自己成了什么樣子。 卿綰將鞭子緊緊攥在掌心,用鞭尾挑起他的下巴,美眸里閃動著詭異的光,冷聲命令道:“跪下!”褻玩他……弄死他…… “你說什么!”楚尋寒不可置信的抬頭怒視她,“獨孤卿綰你想都不要想!”他答應陪她玩這個游戲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這個死女人反而得寸進尺,是不是他cao的少了,她反而精力充沛閑的無事可做? 她本來不想欺負他的,只是現在沒有其他人,只能自己上陣虐待他。 卿綰笑得越發詭異,微勾的唇角在陰暗的床幃見顯得異常鬼魅妖冶,她細細摩挲著他的臉頰,手里的鞭子遏制不住的甩向他的后背,清脆的“啪”聲,令楚尋寒栽倒在床上,后背被打的皮開rou綻,他倒吸一口涼氣,怒道:“你又發什么瘋?” 她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揪著他的發絲把他的額頭抵在床榻上,冷冷道:“誰允許你說話的?你這個玩弄我感情的婊子!” “對于一個不聽話的寵物我要怎么懲罰你呢?”她苦惱的錘了一下腦袋,繼而愉悅的瞇起眼眸,雙手抓著他胯下的陰毛,濃密的毛發在指縫若隱若現,“聽人說私處毛發越多的人越yin蕩,你看你這私處,想必是個極為下賤的人,不然怎么會背著我一次一次勾引其他男人,不如我今天就一次性給你剃個精光,看你怎么去勾引其他人!” 說罷,她就跨坐在他的膝蓋上,壓著他的小腹,鋒利閃著寒光的匕首抵著他的yinjing,刀刃逐漸深入了茂密的黑森林里。 楚尋寒對這個女人恨的咬牙切齒,眸色灰暗難辨,他壓低聲音:“你解開我,莫要胡來,這繩子捆不住我,而且我也不想傷你?!?/br> “我本來也沒真打算壓著你不放,若可以我直接給你下藥讓你躺著任由我為所欲為就行了,只是我不喜歡玩游戲的時候,對象是個死人,不然我自圓其說太無趣了?!?/br> 她揚臂將滿背的長發優雅的盤在腦后,鬢邊垂下幾縷飄逸的青絲在胸前搖晃,定眸望向他,眸底透出陣陣詭譎冷冽,微涼的玉指撫過他喉間青色的血管。 楚尋寒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的樣子真像是墮入魔道的仙子,讓他忍不住多看她幾眼,晶瑩的目光中漾起淺淺笑意,他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唇角的弧度優雅肆意,卻又透著淡漠不屑,他當初就是被她的笑意給吸引住的,然后沉淪的一發不可收拾。 “若我掙脫出來,你這個游戲也玩不下去?!?/br> “在我的游戲里面,你本來就是一個不安分守己,為攀上高枝兒,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妓子?!?/br> 楚尋寒差點沒一口老血梗死自己,他大聲笑起來,鷹眸中滿是不可遮掩的凜冽殺氣,冷眼掃向她:“我是妓子,那你又是什么?” “我?”她愜意的瞇起雙眸,身體低下來貼近他火熱強壯的身軀,她摟著他的脖子,鼻尖兒挨著他的,“我當然是皇帝了?!?/br> 楚尋寒喉嚨涌上點點腥甜,眼底的暴虐和不悅掙扎流轉,他嗤笑道:“你倒會為你自個兒打算,但我為什么要平白無故挨你的打?” 她柔軟無骨的玉手沿著他的胸肌上的溝壑緩緩向下,輕柔的揉捏著他六塊腹肌,滑過茂密的黑森林,握住那軟綿綿的roubang慢慢擼動:“寵物犯錯是要被打嘛!我知道你心底不高興,如果你不喜歡我打你,我不用鞭子也行,我也不喜歡打男人,但你并沒有推開我,我想了想,你可能也喜歡這個游戲?!?/br> “我有病才會喜歡你這個游戲!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松開我!”若他強行運用內力震開繩索,猛烈的內息會殃及她,她這般柔弱到時候不死也會是個殘廢。 她充耳不聞,反問道:“你想讓我把你下面的毛剃干凈嗎?” “你腦子里到底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準你動我!你......” 可惜她漠視了他的威脅與警告。 “我喜歡的婊子不聽話,想背著我跟其他男人逃跑,你說我該怎么辦?”她似是又沉浸在了她遐想的世界里面。 她用毛筆的鼻端在他碩大的guitou上慢慢掃過,圍著深色的傘端細細的刷來刷去,軟綿的棒子很快在毛筆的刺激下慢慢充血挺立,她壓低聲音,湊在他的耳邊嘲諷道:“男人真是賤啊……用毛筆也能硬起來,你說說有什么是讓你不能硬的?” 楚尋寒閉上眼睛,他已經完全不想搭理這個瘋女人了,私處還受著非人的折磨,他本來就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她在他身邊更是想日日壓在身下cao弄。 “不說話嗎?你越是不聽話,我馴服你的欲望便越強烈,我有的是手段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彼恼f道。 楚尋寒像是被拔了逆鱗的野獸,瘋狂的抬起身子將壓在他身上的卿綰撲到在床上,兇狠的咬傷了她的唇,卿綰面無表情被他狂熱的親吻,任由他的舌頭在她的唇齒間鉆來鉆去。等他嘗盡了甜頭后,又冷漠的推開他:“你這般激動,我可以理解成害怕嗎?” “你要真是有本事,那就殺了我?!彼湫Φ?。 “你入戲了?”她側頭微微訝然。 “見鬼!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他繼續俯下頭去瘋狂啃咬她柔嫩的朱唇,楚尋寒覺得自己需要狠狠發泄一番,她的胡言亂語逼得他快要神志錯亂了,借著此瘋狂的舉動,將心底的憤怒,用著極其幼稚而笨拙的方式狠狠弄疼了她。 可惜剛剛瘋狂不久,她就又一鞭子抽在了他背上,推開嘶著冷氣的他,淡淡道:“我不喜歡寵物壓在我的身上?!?/br> 她頓了頓,又說道:“還像條狗一樣咬我?!?/br> 楚尋寒不知道是被憤怒擊潰還是壓抑他嗜血的沖動,他閉上眼睛,冷冷道:“你能不能趕緊把這個游戲結束?!?/br> 她翻身做到他的腿上,對著他的roubang擼了幾把,完全硬起后,才送進自己的花xue中,花xue里慢慢塞進腫脹的陽物,有棱有角的guitou率先在花徑里披荊斬棘,微微濕潤的花xue仍有些吃不消,她撐著他窄健的腰腹,仰著脖子緩緩蠕動,隨后又低下頭,看著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