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男配表哥與心機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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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綰沿著這條道路走了將近一天,她又渴又餓,晚上也只得在路邊的破廟勉勉強強的湊合了一晚,前方無休無止,好似沒有盡頭。 為了避免這張臉惹是生非,她特地用臟兮兮的泥土在臉上涂了一個大花臉,但的確是她多想了,這條路別說壞人了,她連只鳥都沒看見。 卿綰陷在饑餓與與寒冷的窘迫中,她賭氣的坐在路邊,嘴里叼根野草,還是坐一會兒吧,說不定會有商隊捎她一程呢,她這樣安慰自己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腦袋昏昏沉沉,眼皮止不住的相互打架。她突然聽到前方傳來的“嘚嘚”馬蹄聲,馬蹄聲不算快,但整齊有力,似乎有十來匹馬。 困意一下子渺無蹤跡,她站在路邊,伸著脖子使勁張望著,只見一名綠衣女子領頭執鞭策馬,真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等等!這不是葉嵐蕓嗎?救星??!果然關鍵時刻,偉大的女性同胞才是她的真愛! 卿綰興奮沖她揮手,可她好似沒看見一樣,帶著她的馬隊,從卿綰身邊策馬而過,馬蹄濺起的灰塵,糊了卿綰一臉。 “咳咳?!边@該死的灰塵,卿綰火了,沙啞著聲音沖她的背影大吼,“葉嵐蕓,你個死鬼給老娘站??!” 葉嵐蕓似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勒住韁繩,掉頭慢悠悠的往回走,她騎在高大的馬背上,用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卿綰:“姑娘有何貴干?” 姑娘?她失憶了?不記得我了?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她心底發芽。卿綰猶猶豫豫的說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葉嵐蕓一臉驚訝,理所當然道:“我以前從沒見過姑娘,哪里知道姑娘是誰?!?/br> 麻蛋!卿綰覺得自己的一片情意被這個渣女人傷的體無完膚,她憂傷的嘶吼道:“我是你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死鬼!” 葉嵐蕓:“......” 我是你們這輩子最愛的分割線 葉嵐蕓遞給卿綰一杯水,安撫道:“你別生氣了,你臉涂成這樣,天色又暗,我是真沒認出來,乖,別鬧脾氣了好嗎?” 卿綰毫不客氣的接過水,“咕咕咚咚”灌下一大口,表情明媚憂傷的盯著葉嵐蕓,活要把她的臉盯出一個大窟窿一樣。葉嵐蕓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負心漢一樣,她搓搓手臂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繼續說道:“我真的錯了,下次就算你打扮成個男的,我肯定一眼認出你來?!?/br> “你已經傷害了我?!彼挠牡闹赋?,“我的心很脆弱?!?/br> “別裝了好嗎,開個價吧?!比~嵐蕓一針見血道。 “今晚給我開個天字一號房,我要吃大餐,要洗澡,要換干凈的衣服,順便給我的衣服熏上上等的檀香?!?/br> “前面幾個要求沒問題,可這荒山野嶺的我上哪給你找檀香!” “我的心好痛?!鼻渚U捂住心尖子顫抖說道。 “我到了下個城鎮給你買行嗎?姑奶奶?!?/br> “成交,我愛你!” “......”她可以把她扔出去嗎? 因為卿綰的原因,葉嵐蕓的商隊決定在路邊修整一會兒,她暫時離開卿綰前去打點接下來的事宜,卿綰無聊的坐在草堆上數著葉嵐蕓家商隊的貨物。 “綰姑娘......”清朗和煦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卿綰抬頭一看竟然是從小跟在葉嵐蕓身邊的護衛白詡,他有些躊躇,嘴唇張了又張,始終沒開口。 卿綰了然:“你有事求我?” 他突然對著卿綰單膝跪下:“白詡自知身份卑賤,但只求綰姑娘一件事。只要綰姑娘肯答應,讓白詡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br> 卿綰趕緊看了看葉嵐蕓的位置,還好她正背對著他們而立,她趕緊說道:“你先起來,有什么話咱們坐著說。你若是不聽我的,自己看著辦吧?!?/br> 白詡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僵硬的坐在了卿綰的身側,他緩緩開口道:“其實小姐這次來南楚的目的不是為了買賣貨物,而是為了一個男人?!?/br> “哪個男人?” “千玉?!卑自傆行┯行┮а狼旋X。 “她為了千玉而來?” “沒錯......小姐打聽到了千玉會前去參加武林大會,可是家主不同意小姐跟千玉在一起,小姐為了把千玉帶回來,只能出此下策?!?/br> “你小姐是個癡情的人,我攔不住她的?!鼻渚U婉拒。 白詡苦笑了一聲:“可是家主知道了小姐的計劃,她命我找到任何機會,不惜一切手段殺了千玉,但若是千玉死了小姐一定會很傷心,可我不愿意小姐傷心?!?/br> 你也是個癡情的人,卿綰默默嘆了一口氣。她想了想對白詡說道:“其實,這事兒也不是沒有回轉的余地,就是有點麻煩?!?/br> 白詡不解,一臉期待的看著她:“綰姑娘大可直言,白詡不怕麻煩?!?/br> 你這個笨蛋!這種事怎么好意思直說!卿綰默默捂臉。 “我最近手頭有點緊......” 白詡立即會意,他神色有些難辨的復雜,他掏出自己的荷包:“我只有這么多......” 卿綰一看,荷包里除了一些散碎銀子,竟然有好幾個金元寶,卿綰樂的跟朵牡丹花似的,她笑著接過了荷包:“夠了夠了,這事兒包我身上了,棒打鴛鴦這種事我最擅長了,不對,他兩才不是鴛鴦!”卿綰一看白詡聽到“鴛鴦”兩字臉都綠了,連忙改口。 ——————————隔壁舒沅嚶嚶嚶的分割線———————————————— 卿綰跟著葉嵐蕓一行人知道月上柳梢頭才堪堪趕到驛站門口,沒想到前面也有一個商隊準備住宿。 葉嵐蕓用手肘捅了卿綰一下,催促道:“我跟你說,這個驛站小著呢,這個商隊人比我們還多,要是他們比我們先住進去,你的天字一號房可沒著落了,等著睡牛棚吧?!?/br> 卿綰沉著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露宿街頭的?!闭f完邊跳下馬,向前面的商隊跑去。 葉嵐蕓抽抽嘴角,這跟她露不露宿街頭有什么關系,她有帳篷啊。 卿綰拽下手腕上的玉鐲,對著前面的領隊的公子背影喊道:“公子你的鐲子掉了!” 公子轉過身來,頗為意外的瞧了卿綰手上的鐲子一眼,淡漠疏離的說道:“我并沒有鐲子?!?/br> 美人計竟然不管用!她這一天已經連續被兩個人無視了,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卿綰一臉真誠的微笑道:“可我的的確確看到了這個鐲子從你身上掉了下來,公子不如走近點看看?!?/br> 那名公子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才慢慢踱步向卿綰走了過來,月華如白練,為兩人的身影籠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接著朦朧的月色,卿綰逐漸看清了他的長相,真真是溫潤如玉、目若朗星,兩鬢梳的一絲不茍,頭頂還別了一支白玉簪子。卿綰不禁想到了一首詩: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可惜的是公子并未看向卿綰手中的鐲子,而是冷漠的看向她:“今晚雖說月色不錯,可我們之間隔得也不算近,況且我身后還圍著這么多侍從,他們都沒有發現我掉了鐲子,姑娘你是如何發現的?” 卿綰毫不在意的笑笑:“我也不懂為什么要叫住你,可能我們有緣吧?!?/br> “姑娘自重?!惫觿γ嘉⒇Q,眸色微冷,不悅的看著她。 “我看你頭頂的簪子跟這玉鐲實在是相配的緊,我送給你好了?!鼻渚U把鐲子塞到他懷里,就往客棧跑去,她的鐲子多得是,反正也不差這個,就當是搶了他房間的補償好了。 等卿綰踏進客棧,葉嵐蕓給她使了一個“搞定”的眼色,她家的蕓蕓土豪起來真的是美極了!卿綰沖過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 葉嵐蕓有些臉紅的推開她,佯嗔道:“你注意點,有人看著呢!” 卿綰戀戀不舍的松開她,目光掃向四周,才發現客棧的大堂里還坐著好幾桌人,其中有一桌一看就是江湖人士,全部統一暗色勁裝,腰間別著各種不知名的武器,只不過他們都規矩的站在桌子旁,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正坐在他們身前,玄色的披風隨意的搭在肩上,左手支著腦袋,右手拿著酒杯時而輕輕的抿一口,頗有幾分狂傲不羈的風流姿態。 卿綰有些尷尬,默默的低下頭,葉嵐蕓嫌棄的揉弄她臟兮兮的腦袋:“我讓小二給你燒了洗澡水,咱們先把飯吃了,你瞅你臟的?!?/br> “......你剛剛還說我美得跟你夢中情人一樣?!?/br> “你閉嘴!不然睡牛棚去!” “......” 白詡在卿綰她們準備用晚膳時就去了驛站的后院清點整理貨物,這時門口那位公子也隨后而到,昏黃的燭光下,眉眼蕭疏淡漠,孤高絕倫。 掌柜頗為遺憾的搓搓手說道:“這位公子爺,真是不好意思,您晚了一步,咱們小店的客房已經滿了?!?/br> 公子清冷的嗓音淡淡說道:“無妨?!?/br> “這荒山野嶺的,公子的商隊人又多,在外搭建帳篷實在是不安全,我這驛站雖小,可后院夠大,若是公子不嫌棄,盡管在我這小驛站的后院湊合一晚?!?/br> 那名公子劍眉微蹙,猶豫了一會兒,緩緩道:“那麻煩掌柜的了?!?/br> 公子安頓好手下的商隊,和幾個鏢師正朝飯桌前走來,恰好看見了坐在一旁的卿綰,他目光凜冽,似是明白了什么,眼中的嘲諷鄙夷更甚。 卿綰完全無視了此人的刀子般的眼神,這公子長得不錯,就是氣量太小,可惜,可惜了。 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卿綰借白詡不在時,對一旁飲茶的葉嵐蕓道:“你的侍衛跟你多久了?” 葉嵐蕓微楞:“十年了吧?!?/br> “這么久了,可曾許了好人家?!?/br> “還......還沒有想過?!?/br> 卿綰一臉不贊同:“白詡可是個好孩子,無怨無悔跟你這么多年,你連個媳婦也不給他找一個?!?/br> 葉嵐蕓奇怪的看著她:“以前你從不過問他的事,為什么今天突然這么上心?!?/br> 卿綰訕笑:“我只是今晚突然發現了他的優點,而你卻偏偏讓明珠蒙塵,實在令我有些惋惜?!?/br> 葉嵐蕓不知為何,聽到卿綰的措辭竟然令她很不舒服,胸口悶悶的,她追問:“什么優點你說與我聽聽,免得錯失了他這顆明珠?!?/br> 卿綰神秘的笑笑,食指在唇前搖了搖:“這可是我的秘密?!?/br> 葉嵐蕓心里酸酸的,表面上裝出不屑:“我瞧你這意思,好像看上了他,那還真是他的福分了” 明明心里面舍不得人家,還裝什么裝,卿綰暗自鄙夷。也一本正經說胡說道:“我正有此意,不如把他送給我做侍衛好......”卿綰話語未落,一根筷子“嗖”的一聲從她們后面穿風而過,斜斜的插進她們的桌面上,桌面頓時冒出細細的裂縫,裂縫中心的根竹筷足足陷進去有十來厘米深。 卿綰和葉嵐蕓僵硬的扭轉脖子回頭,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張狂,恰巧她們后面坐的正式那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他把玩手上另一根竹筷,面具下低沉沙啞的嗓音讓人不寒而栗:“吵?!?/br> 畢竟這在南楚,不是桐下城,兩個小霸王頭一次可恥的慫了起來,頗有默契的選擇忍氣吞聲。 葉嵐蕓幸災樂禍的低聲說道:“你繼續說啊,你還能娶了他嗎?” 卿綰惱怒的也跟著壓低了聲音:“誰說我要娶他了,我想把他跟我侍女湊成一對?!?/br> “哦?我還以為你對他有意思呢!” “別胡扯,我可是個情種?!?/br> 葉嵐蕓此刻的臉上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黑,她頗為懷疑的打量著卿綰:“不好意思,我真沒看出來?!?/br> 卿綰憐憫的說道:“就憑你的眼光,我也不指望你看出來?!?/br> “你還想著你那侍衛?” 她胡亂瞎編道:“不想他難道想你嗎?我出來之前遺囑都寫好了,若我有什么不測,到時候我名下的地契、良田還有一些鋪子都歸他了?!?/br> 葉嵐蕓覺得很好笑,以為卿綰是在開玩笑:“你就出來看個武林大會,不至于有什么不測吧?!?/br> 卿綰并未告訴她自己的病情,不過遺囑卻是真的,她到底因為自己的私欲愧對于她,或許她能為暗影做的只有這點了,至于他接不接受那是他的事,反正那個時候自己早死了。 等她們起身上樓,葉嵐蕓喚來掌柜結賬時,掌柜憨厚的笑笑:“姑娘不用付賬了,剛剛那位戴面具的公子已經替你們付過賬了?!?/br> 葉嵐蕓柳眉擔憂的蹙起:“我們跟他非親非故,他干嘛要替我們結賬?!?/br> 卿綰倒是不在意的擺擺手:“說不定看咱倆太美了,為剛才嚇唬嚇唬我們道歉吧?!?/br> 葉嵐蕓還是不放心,執意讓掌柜的收下這錢。 卿綰任由他倆在那推拒拉扯,忍不住的打了個呵欠,知會了葉嵐蕓一聲,就上樓打算洗洗先睡了,明天還要趕路呢。 深夜,寂靜無聲,卿綰縮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個蠶寶寶。迷迷糊糊中,她夢到自己腳下的被子被人無聲無息的掀開一個口,一個人影悄悄的順著那個口鉆了進去。 那個人影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沿著她柔美的身軀緩緩向上爬動,隔著褻衣,她能感覺的人影火熱的體溫和壯實的身軀。 兩人的身軀在窄小的空間里不住的摩擦起電,卿綰微涼的肌膚不禁貼上了身前結實有力的軀體。 人影終于出現在她的面前,眼前的黑氣逐漸幻化成暗影剛毅英俊的面孔,看來是自己太饑渴了嗎,竟然坐春夢都能夢見他。 美色當前,她不吃就是個二傻子,反正這都是她的夢,卿綰捧住暗影的堅毅的下巴,在上面印下一個吻,她喃喃說道:“暗影,你怎么在這???” 暗影隔著褻衣揉捏著她胸前的軟綿渾圓,用指尖輕輕挑逗凸起來的小櫻桃。熱氣噴射在她的耳邊,愛憐低沉:“你在哪,我就在哪?!?/br> 她磨蹭著暗影的臉頰,對他撒嬌責怪道:“我沒有讓王管家去殺你,你為什么還要誤會我?” “是我錯了,我不該聽信別人的讒言,可等我去找你道歉的時候,你已經離開桐下城,我找了你好久,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彼y耐的吻住她的唇,勾住她的小舌纏綿嘻戲,深情相擁在一起。 暗影的碩大的yinjing因情欲而腫脹起來,他褪下自己和卿綰的褻褲,嗓音暗?。骸跋胍覇??” “想?!鼻渚U毫不猶豫的回答。 她話音剛落,暗影就一挺身完完全全的進入了她,她平坦的小腹瞬間被yinjing戳起了一個大包。 “啊......不要那么重......”卿綰嬌喘,花xue還沒有完全濕潤,他的碩大幾乎讓她吃不消。 “疼嗎?”他緩緩的撞擊著,疼惜的舔舐胸前的櫻桃,留下殷紅斑駁的吻痕,“你還是那么緊致,真是個小妖精?!?/br> “我只想做你的小妖精?!鼻渚U臉色暗紅,神志不清的說道。 暗影微微愣住,他突然把卿綰的雙腿抬到自己的肩上,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從正上方插入,力道又快又重,每次的撞擊都發出rou體“啪啪”的拍打聲。 花xue里的蜜液漸漸多了起來,暗影也插得更加順暢,他強勢的占有著他,毫無章法的抽插著,兩人的私密處被撞擊出白色的水沫。 卿綰被他死死禁錮在懷里,任由他狠狠的撞擊著,小腹內熟悉的感覺突如其來,暗影每一次的抽插都令她舒爽萬分,這幾個月來的苦悶仿佛找到了一個發泄口。 暗影粗糲的大掌粗魯的對胸前的椒乳又搓又捏,故意的說道:“綰綰,不要憋著,你噴出來我才會射?!?/br> 花xue死死咬住roubang,不住的縮進,想把體內的roubang推出去,可纏的越緊越敏感,卿綰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被他撞擊的沸騰起來,她動情的摟住他強壯的脖頸,嗚咽的噴射出動情的花液。 蘑菇大的guitou被花液澆灌的鈴口大松,暗影運氣憋住即將噴射的欲望,他撤出自己在卿綰體內的yinjing。 他把卿綰的身子擺成側躺,他的右手從她的胸側穿過,捏住她高聳的椒乳,左手扶著自己的腫脹的yinjing正在她的花xue外磨蹭著她凸起的小珍珠。 卿綰剛剛高潮后的身子格外敏感,她難捱的向那個散發著兇器的東西靠攏,她扭動著自己的下身,貪戀他給予她極致的巔峰快樂:“不......不要折磨我?!?/br> 暗影將guitou擠進她的花xue間,也不深入,可是用guitou進進出出的搗弄著。 卿綰想自己把粗大的柱身taonong進去,可他牢牢的扣住她的臀部,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動彈。 “唔......壞人?!彼裏o助的嗚咽,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至下。 暗影覺得自己的陽物漲的快要爆開了,他低吼道:“你才是最可恨的,把我玩弄于鼓掌中,現在這么點房事就受不住了嗎?” “只.....只要你能消氣,那就...就插死我吧?!鼻渚U此時此刻徹底的淪為了情欲的俘虜,只要暗影能給她,讓她干什么都愿意。 暗影想折磨她念頭頓時煙消云散,他苦笑不已,將yinjing“滋溜”一聲插進了她濕熱的花xue,他捏住她的翹臀,大力抖動撞擊,用力沖撞她體內的zigong口。 他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朵朵紅梅,貪婪的說道:“怎么樣,我插得你爽不爽?” “唔......好舒服......”卿綰無力的抓住他橫抱在自己胸前粗壯的手臂。 “那我撞穿你如何?”暗影看著在自己身下軟成泥的卿綰,動作越發粗魯起來,臀肌的抖動也更為猛烈。 “不.....不要那樣?!彼龖┣蟮膿u搖頭。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今天非要cao死你?!彼偪竦脑诨▁ue中四處沖撞,戳插她的敏感點,恨不得讓她立刻死在自己的身下,這樣她就再也不能離開他。 連連不斷的高潮刺激著卿綰脆弱的神經,暗影極不規律的深插淺抽讓卿綰又一次狠狠的大xiele一番,卿綰就這樣側著身子高翹起臀部被暗影按在身前狠插著花xue,她逐漸意識模糊起來,緩緩闔上了眼睛暈厥了過去。 花xue里的zigong口被撞擊的又酸又軟,終究是抵不過guitou的強勢碩大,狠狠的擠了進去。暗影雙目赤紅,掐住她的細腰,打樁一樣的撞擊不斷,兩人的私處具是狼藉一片,他放任自己貪婪的索取著片刻的銷魂溫存。 他突然抽出yinjing,花xue內突然收縮。卿綰的腿間頓時噴出好幾道混合著白濁的蜜液,打濕了兩人身下的床單。 暗影看著呼吸聲更加沉重,他在卿綰的臀上狠狠一拍,暗道:“果然是個妖精?!?/br> 他重新塞回她的體內,讓她平趴在床上,托著著她rou嫩嫩臀部,用力的搗入,這個姿勢插得更深更狠,roubang又格外粗長,但仍然喘著粗氣挺動健臀飛快的在花xue內抽插不已,搗的xue口盡是白沫橫飛。 安靜的空氣中充斥著rou體交纏的拍打聲和男子低沉急促的喘息聲,直到雞鳴之際,他才抖動著臀肌,將guntang的jingye,射進卿綰的zigong里。 葉嵐蕓讓人備好早膳,百無聊賴坐在桌前等卿綰下來與她一起用膳,想著這幾日她風餐露宿也沒打算叫醒她,讓她多休息一會兒。 她喝茶之際,正巧看到卿綰一瘸一拐的下樓,她打趣道:“喲,我的姑奶奶,你被誰給打了?” 卿綰耳尖有些紅暈,她佯裝鎮定:“認床,睡不習慣,加之趕路太累,所以一起來就腰酸背痛?!?/br> 她揚揚眉毛,對她擠眉弄眼:“你腿還好吧?!?/br> 卿綰惱怒道:“我好得很!” 卿綰有些忐忑,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情欲畫面時時刻刻糾纏著自己,況且這不僅僅是一個夢,暗影是真的出現了。 她醒來之時,被窩里只剩了她自己,瑩白的rou體渾身赤裸,遍布吻痕和深深的指印。更讓她難堪的是,他留在自己體內的jingye都還沒有擦去,大腿根部的白灼就像干涸未待完成的畫作。 這個人分明是就是在提醒自己,他來過。 這個混蛋男人......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在報復她,可她根本沒有對不起他,但還得替她jiejie背鍋! 暗影,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找到,不然我一定閹了你!卿綰在心里面對著她家的列祖列宗發誓道。 卿綰和葉嵐蕓都在默默的喝粥,白詡來到大堂,對葉嵐蕓稟報:“小姐,前方山體滑坡,官府的人正在疏通道路,這一時半會兒,估計咱們也走不了?!?/br> 葉嵐蕓皺眉,面容焦急:“這得需要多久才能通行???” “可能需要個兩三天?!?/br> 葉嵐蕓呆滯的坐在凳子上,一臉失魂落魄。 卿綰有些同情她,兩三天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只是世事無常,她好不容易才得知了千玉的消息,若是這中間出了什么岔子就得不償失了。 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葉嵐蕓千玉會隨岳明溪去參加武林大會的事。畢竟她是她的好友,看著好友傷神勞累,她于心不忍;可她又拿了白詡的錢,哎,作孽??! 卿綰安慰道:“走不了也沒事,咱們就再多休息幾天?!?/br> 葉嵐蕓好似神游在外,她默默的起身,連個招呼也沒打,就徑直上了樓。 卿綰回頭看看一旁一動也不動的白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卿綰拿了一個饅頭也跟著葉嵐蕓上了樓,她要是餓壞了肚子卿綰會心疼的。 在過道的拐角處,那個銀面男子正雙手環抱,斜靠在朱紅的柱子上,真是倒霉,因為封路這個家伙也沒走成,回想起他昨晚嚇唬自己的場景,唔......她還是盡量躲著他好了。 老天往往是最愛捉弄人的,卿綰經過他身旁的時候,竟然聞道一股熟悉的檀香味,據她所知,這風澤大陸的男子均不愛熏香,就連世家弟子也沒有點香的習慣,表哥作為武林中人更是對熏香嗤之以鼻,認為那是女子愛好。 不過卿綰跟暗影在桐下城之時,便強迫他給他的衣物熏上淡淡的檀香,笑稱給他打下的記號,這樣他就是她的人了, 那時候暗影不但沒有生氣,還很高興的吻住她,說他要一輩子都記住檀香的味道。 又聞到這熟悉的味道,卿綰只是微微停滯一下,并未回頭,轉身進了葉嵐蕓的房間。 她強迫著葉嵐蕓吃下那個饅頭后,才放心起身離開,她呆呆立在自己的房外,她不敢確定那個銀面男子到底是不是暗影,為何短短幾月,他身邊就跟了一群武林中人,還說檀香只是一個巧合,恰好那名銀面男子跟她愛好相同罷了。 可若不是暗影,那他為何還要留下歡好的證據,卿綰越想越頭疼,她今天非得要弄個明白。 她向小二打聽到銀面男子的房間后,她站在門外又可恥的慫了,萬一她要是認錯了人怎么辦,萬一這個銀面男子要殺了她咋辦??!最主要的是她竟然還沒有想好該怎樣開口。 若是直接拿下他的面具......卿綰不自覺的想到昨晚的筷子,算了,要不她還是回去吧,等明天做好思想工作再來。 她欲轉身時,門“嘎吱”一聲開了,銀面男子立在陰影中,一聲不吭,面具反射出銀光好像她嘲笑她的懦弱一般。 她腦海里的緊繃的弦戛然而斷,她跨進門欄,反身關住房門還落上了鎖。 卿綰做完這一切才大夢初醒,她剛剛都干了些什么! 但他竟然沒有趕她出去,也未曾驚動他的屬下,而是靜靜的看著她所做的這一切。 很好,卿綰冷笑。 她步步緊逼,面具下的褐色眼眸熟悉又陌生,裝!你繼續裝!她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他,敵不動她.....也不敢動。 他緩緩伸出手,想要撫上她的面頰,她反手一揮,毫不留情的打掉那只大手,趁他呆愣的瞬間,她以閃電般的速度摘掉了他的面具。 刀削般的五官凌厲鋒芒,臉頰上的一道粉rou色的劍痕在古銅色的膚色上格外醒目,她微涼的指尖輕輕拂過那道粉色的傷口,冷淡嘲諷的開口:“真丑?!?/br> 他胸腔劇烈起伏,瞳孔微縮,深深闔上眼眸又緩緩睜開,繞離了她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 幾個月不見,還愛這么使小性子,卿綰抽抽嘴角。 她跟著他走過去,跨座他的大結實有力的腿上,她輕佻的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吃痛的蹙了蹙劍眉,掙開她的禁錮,偏過頭去不想看她。 卿綰攬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曖昧的吹氣:“今兒怎么這么文靜了,你昨晚不是挺張狂的嗎?我今天可什么都沒干,你像一只大白兔一樣嬌羞真是好可愛?!?/br> 他轉過頭來,目光如幽深靜謐的水潭,深不可測又充滿奇異的魔力吸引著卿綰,微微垂下眼瞼的瞬間,那一刻的失魂落魄又像極一只無辜的大兔子,對她搖搖毛茸茸的大耳朵,仿佛在等著卿綰自投羅網。 她好像蹂躪他??!她在內心瘋狂的吶喊,閹了他!閹了他! 柔荑沿著健壯的胸膛緩緩向下,在他的褲襠處停住,對著微硬的大東西點了點,她笑嘻嘻的湊到他耳邊低語道:“我都還沒做什么,你都硬了呢?!?/br> 他的耳廓瞬間熟透成紅紅的圓蘋果,卿綰輕笑起來,撤下他的腰帶,鉆進他的褻褲里,她輕輕握住微硬的yinjing,還沒有完全勃起都已經讓她一只手握不全,難怪每次他都能把自己弄的死去活來的。 柔軟的指腹爬上guitou的鈴口,在那來回撫動,對著小小的鈴口打圈圈,手里的yinjing顫了顫,漲大幾分。 碩大堅硬的yinjing擠在薄薄的褻褲里,讓卿綰很不好施展開來,她作惡的把yinjing拉離褻褲,沒了褻褲的裹覆,大roubang在冷冷的空氣中可憐兮兮的彈跳了幾下,沒了卿綰小手的愛撫,似乎是受了刺激一般,柱身漲的更大,赤黑色的yinjing青筋糾結突起,直直的翹起來,指著卿綰,等著她進一步的動作。 卿綰還是第一次在白天這么近距離的觀察男人的那根壞東西,足足又二十多厘米,一個成年男子手腕那么粗。 guitou上的鈴口滲出點點白液,卿綰沾了沾在手掌上,沿著粗壯的棒身緩緩的上下taonong。 男子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抓過卿綰的柔荑劇烈的上下taonong起來,卿綰在他的腰間使勁的擰了一把,惡狠狠的警告道:“不許動,再動就不給你了!” 手腕上的力氣漸漸松了下來,她得意的甩開他的大掌,依照自己的愛好慢慢折磨那根可憐的大roubang,她鉆過濃密的恥毛,揉捏著他微涼的卵蛋,卵蛋的溫度不想roubang那么高,一冷一熱在卿綰指尖交替。 她突然發狠的在roubang上用力一捏,“嗯.......”男子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叫的真好聽,還以為你不會說話了呢,繼續叫啊?!鼻渚U戲謔道。 他羞憤欲絕的閉上眼睛,任憑卿綰怎么挑逗都緊緊閉上牙關不再出聲。 卿綰對著挺立的roubang擼動的好久,她的臂膀都酸透了,還是速戰速決吧,她抽出腰間的匕首,刀柄在被白濁沾染的黏膩的guitou上輕輕戳動。 男子好似受了驚一般睜開情欲密布的眼眸,他愣愣的看著卿綰手中的匕首在他的小弟弟上滑動,沙啞開口道:“你這是干什么?” “閹了你?!?/br> 腫脹的yinjing并未因此受到驚嚇而萎靡下去,反而更加腫脹了幾分,他鷹眸微瞇,邪邪勾起唇角:“你舍不得?!?/br> “......你又不是我!” 他把她另一只小柔覆在他的roubang上,饑渴的上下taonong著:“它很喜歡你,你也喜歡它?!?/br> 她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這根本是強加在她身上的,她用刀柄抵住他的喉嚨:“給你兩個選擇,我幫你釋放一次再閹了它,或者我不閹了它,但是你得自己擼出來?!?/br> 他皺眉,不悅道:“還有其他選擇嗎?” “沒有?!?/br> “那就第一個吧?!痹捯魟偮?,他就帶著她的柔嫩的小手急促的taonong粗硬的roubang,男子低沉性感的呻吟在房間里漸漸回響。 為什么這劇情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應該痛哭流涕跪求自己不要閹了他了啊。 卿綰郁悶的望了望天,肚子好餓啊,她還沒有用早膳呢。她奮力掙脫掉他,跳下他的大腿,對他揮揮手:“我走了,你自己玩吧?!?/br> 還沒等她轉身,她就被人抱回來壓在在桌上,他撐在她的上方,剛毅的眉眼被赤紅的情潮沾染,血紅的鷹眸危險狂野,他咬牙切齒道:“你玩弄了我,又想隨隨便便扔掉我嗎?” 卿綰反駁道:“你難道還想掐死我嗎?” 他反愣住,凌厲的眉梢認真而又邪妄:“我以后再也不會掐你了?!?/br> “嗯?”卿綰疑惑。 他殘忍的笑起來,八顆潔白的牙齒好似出籠野獸利齒,正在滴著饑渴很久的涎水:“我以后只會cao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