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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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脫衛思博的里衣,手指斷斷續續觸碰他的肌.膚,就似因為激動緊張而顫抖一般:“我會從江南來到京城,也不過是想看看,讓我魂牽夢繞的那個人,而已?!?/br> 衛思博很是驚訝。驚訝過后,便是得意。這個女人顯然又是他的膜拜者之一。他很喜歡這種被追捧的感覺。 衣裳落地,丁夏虔誠道:“衛公子,我伺候你沐浴?!?/br> 兩人牽手走下浴池。丁夏為衛思博細細清洗身體,連那個部位也沒有放過。她認真垂頭,手掌在他的物事上滑來滑去。這個動作很像他在她掌心抽.插。不過一陣,男人的物事便直直挺.立起來。 衛思博呼吸有些亂了:不可否認,這女子比若煙更勾人。他心神蕩漾,猛然扣住丁夏腰.肢,將她壓去了池邊,俯身吻了上去。 浴室滿滿春.情。臥房這邊,若煙仍在沉睡。她向來嬌弱,每每歡.愛結束,總是要好好休息。她睡得很沉,卻抵不住有人一直輕輕敲門,掙扎了許久,總算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衛思博不在床上。 她以為敲門的是思博,連忙起身去開了房門,卻發現門外空無一人。 若煙關上房門。廳中沒有點燈,因此,浴室門縫中透出的一線光亮格外顯眼。有男女細碎的聲音從里傳出,若煙心猛地一沉,悄無聲息走了過去。 透過半掩的浴室門,她看見那個剛剛好言哄自己的男人,正將夏姑娘壓在池子邊,猛烈攻擊。 若煙看著兩人糾纏的身影,腦中一片空白,身體仿佛失去了知覺。 她呆呆站了不知多久。那個男人終是幾番激烈頂撞,軟趴在了女人身上,大口喘息。他似乎很意猶未盡,不住地親吻女人的身體,笑道:“真是要命……” 夏姑娘也笑:“我才不會要你的命。倒是若煙知道你碰了我,會要你的命?!?/br> 衛思博剛剛高.潮,血液依舊沸騰,聽言一聲輕哼:“她倒是想。不過一風塵女,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 若煙聽言,身子晃了幾晃,連忙抬手扶住墻。夏姑娘的目光朝浴室門看去,平緩笑道:“我以為你喜歡她?!?/br> 衛思博俯身與她舌吻,半響方離開,氣息不穩道:“我是喜歡她?!?/br> 若煙用力喘出一口氣:他……還是喜歡她? 卻聽衛思博又道:“可我喜歡的人多了。我也喜歡你?!?/br> 若煙只覺心被高高捧起,又重重摔落在地,痛到窒息。 夏姑娘撅嘴,不信道:“你騙我。你對她定是不同的,否則怎么會想要娶她?!?/br> 衛思博見她吃醋,很是開懷大笑:“瞧瞧!你還吃味了!”他心情輕快,便直起身,多說了幾句:“怎么說呢,只是湊巧而已。我早煩透了公主,一心想與她和離,找個不會似她那般管著我的女人做妻?!彼粩偸郑骸扒『镁团龅搅巳魺??!?/br> 作者有話要說: 咳,于是這是第一更,下午第二更~ 話說文章里所有詩詞都不是作者菌寫滴,在此向才華橫溢的古人們致敬~ ☆、挑明 夏姑娘明了狀點頭:“我懂了。青樓出身的女人,即使被你娶進了家門,卻也沒權沒勢,加之身份不清白,自然更不可能管你?!?/br> 衛思博抬手在她鼻子上輕輕一刮:“聰明!這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第一次就是跟我,又知情識趣,我還是挺中意她。前些日子,她求我為她贖身,我便順水推舟,拿她說事,去與那公主和離?!?/br> 若煙目光茫然,心中幾近麻木:原來他說要娶自己,不過是因為想要和離…… 夏姑娘柔柔望著他,央求道:“公子,如果只是這樣,不如……你娶我吧?” 衛思博哈哈大笑:“就知道你會提這個!”他捏了捏女人的腰肢,嘖嘖道:“今晚是誰說,如果我愿意要她,她做個小妾都甘心?” 夏姑娘巧妙一扭身,掙開了男人的手掌,拉著他的手小小晃動,撒嬌道:“人家那時以為你一心待若煙嘛!現在知道實情了,自然想要更多……” 衛思博居然沒有拒絕,他很是享受笑道:“若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呢?你讓我娶你,自然得說說,你比若煙好在哪里?” 若煙以為已經麻木的心忽然又是一緊:他真在考慮不娶她!可她不愿待在這青樓里!這個男人如此優秀,她想做他的妻! 夏姑娘湊上前,去親啄男人的唇,臉,脖頸:“我比她好在……如果你看上了別家姑娘,若煙會耍小脾氣。而我……”她的手指撫上了男人的胸膛,蹭過那小朱果,然后是勁瘦的腰肢:“我會帶著她們一起上床,然后……手把手教她們,如何伺候你?!?/br> 衛思博腦中不受控制出現了一些畫面,只覺小腹一緊,抓住女人作亂的手,將她一個轉身,趴著擱去了池壁上,猛然挺身!喘著氣笑罵道:“若煙真沒說錯,你就是個臭不要臉的狐貍精!” 若煙默默轉身,木然走回臥房,爬到床上躺著,卻再也沒有睡著。 第二天凌晨,衛思博與夏姑娘才離開浴室。若煙聽見兩人在小小聲在廳中說話。男人道:“都快卯時了,我索性回去睡了?!迸舜鸬溃骸昂?。記得經常來看我。迎娶的事,我等你?!蹦腥诵Φ溃骸拔铱刹荒艹?,否則定要被你榨干了?!迸肃恋溃骸坝憛挕?/br> 若煙睜著眼睛靜靜躺著。她聽見門吱呀一聲響,衛思博離開了。他走得真是毫無留戀,根本沒有想過要來看看她。 丁夏看著房門被關上,搓了搓手。在水池里泡久了,她有些脫水。她行去桌邊準備喝些茶,卻見到臥房門口站了一個人。 丁夏偏頭看她,笑道:“原來是若煙,怎么不睡了?” 若煙不答話。丁夏也不管她,就那么坐下,自顧自地喝茶。 若煙站了半響,忽然走到她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下! 丁夏不冷不熱道:“喲喲,你這是干嗎呢!” 若煙捂臉哭泣:“夏姑娘,求求你,把思博還給我!” 丁夏只是緩緩喝茶。等到若煙終于停了哭聲,方道:“若煙姑娘,請你弄清楚,衛思博從來都不是你的,又何談‘還給你’一說?!?/br> 她將茶杯放下,俯身湊到若煙面前,盯著她紅腫的雙眼,一字一句道:“他是長公主殿下的駙馬,是長公主的夫君?!彼焓?,沾了若煙臉龐上的淚滴,一聲輕笑:“你央求他娶你,跟著他去公主面前放肆,歡喜等他和離時,可曾想過,被你搶了男人的長公主也會傷心?” 若煙怔怔回望,竟然不能語。 丁夏直起身,收了笑,淡淡道:“這就是報應?!?/br> 若煙像是失了力氣,跪坐在地。她垂頭喃喃道:“我沒有錯,我不過是想尋找一份真情……” 丁夏一聲嗤笑:“真情?你錯就錯在不該奢求真情。來這里的男人誰不是有家有室,你要了他們的真情,又讓他們的妻妾到哪哭去?!” 她的聲音愈發涼?。骸昂?,可是你也不想想,有誰會吃飽了撐的,跑來和床邊過客如云的風塵女談感情?” 若煙渾身一震,片刻猛然抬頭,惡毒斥罵:“你憑什么說我!你和我一樣,都是千人枕萬人騎!” 丁夏很是平靜起身:“說得對?!彼崎_門,頓住腳步,偏頭緩緩道:“所以我不會像你那么傻,去奢求男人完完整整的感情?!?/br> 丁夏離開若煙房間便去了后院,一輛馬車在那等她。車夫駕車送她進了長公主府。 時是卯時中(6點),丁夏以為要等上很久,卻不料一盞茶后,殷丹便傳她進了房。 殷丹斜斜歪在榻上,靜靜聽丁夏講完了整個故事。一切都是依照她的要求進行,丁夏自問替她狠狠羞辱了若煙,可達成愿望的她似乎并不開心。她的眼神散漫不見絲毫感情,丁夏說到衛思博時,她甚至會出神自顧自地想事情。每每她發呆時,丁夏便停下訴說,等她回神。 就這么斷斷續續,丁夏終是完成了匯報。她偷偷抬眼,看著那個被錦衣華服包裹其中的女人。牡丹刺繡繁華,大紅裙擺熱烈,女人妝容精致,卻抵不過眼底的疲憊。 這是大靖朝高貴的天家女,她有皇室血脈做依靠,卻依舊不能掌控幸福。曾經八方館中蝕骨的憎恨,今日公主府看破的木然,又有誰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受過怎樣的傷害? 丁夏垂首等待,終是聽見殷丹道了句:“做得好??墒?,你只羞辱了那個女人,那個男人呢?” 她甚至不愿喚衛思博的名。丁夏抬頭,望進她的眼里,平和道:“公主,恕我直言。我的身份太低賤,這注定了我無法羞辱駙馬?!?/br> 殷丹睫毛顫了顫,沒有出聲。 丁夏便接著道:“可是,你若愿意,我可以教你如何羞辱他?!彼辛艘粋€叩首禮,額頭貼著地,緩緩道:“讓你親自將他踩到泥里?!?/br> *** 段玉堂一早便接到了殷丹的口信,急急趕去了長公主府。進了房,卻發現丁夏也坐在一旁。 殷丹揮手,下人齊齊退下。房中只剩下了她、段玉堂和丁夏三人。 段玉堂有留人在瀟湘苑,知道丁夏昨晚的作為。又見殷丹氣色還好,總算松一口氣,上前坐下:“阿丹,你找我有事嗎?” 殷丹坐直了身體:“玉堂,我要請你幫忙,今晚設法讓那個人回府?!?/br> 段玉堂不假思索應允:“好,我會去安排?!边@才問道:“你為何又想見他了?”他看了丁夏一眼,心中暗道:該不會衛思博不娶若煙了,阿丹便又想和他在一起了? 丁夏垂頭不看他。殷丹緩緩道:“玉堂,你我相交二十余年,我要做的事情,便也不瞞你?!?/br> 她的表情很平和,段玉堂熟悉她,知道這是她做出決定時的模樣。他莫名有些不安,微微皺眉。就聽殷丹道:“今晚,我要和別的男人上床。就在那個人面前?!?/br> 段玉堂如聞晴天霹靂!他呆呆看著殷丹,一時竟不能言語。 雖然在談論不倫之事,可殷丹臉上沒有絲毫羞恥之情,好似她的生活就是為了復仇,只要能報復衛思博,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她思量著道:“丁夏說得對。她的層次不夠,即使是羞辱了那人,也無法做到極致??晌也煌?。我是他的妻子,是公主,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讓他顏面無存,還無從發泄只得忍氣吞聲!” 殷丹嘴角勾起一抹瘋狂的笑容:“我在考慮人選。最好是平日接觸多的,就要讓那人以為,我早就背著他跟了人?!彼难酃獬T外看去,壓低了聲音:“我覺得興昌就不錯。武功好,長得也不賴,足夠將他比下去……” 興昌是長公主的侍衛,已經在長公主身邊待了十多年。殷丹詢問看向段玉堂,卻微微一愣:“玉堂……你覺得不好么?” 段玉堂臉色鐵青,垂頭不答話,安靜得很詭異,仿佛在醞釀一場狂風暴雨。然后,男人猛然抬頭:“好?”他騰得站起,將面前的小桌踢翻在地。在呯嘭的瓷器碎裂聲中,怒吼道:“好個屁!” 丁夏小口抽氣,速度起身,也不告退,捂著腦袋朝房門逃去。 她跑出房間,轉身去關門,正好看見段玉堂將殷丹壓在地上,痛苦而憤怒質問:“這種事情,你寧愿選別人,也不選我?!”殷丹則震驚回望。男人粗魯掐住她的肩,火熱的喘息噴在她的臉上:“我比衛思博還更早愛你!我守了你二十多年,你眼睛是瞎的么?” 作者有話要說: 嗯,其實丁夏的設計,一方面讓殷丹親自羞辱衛思博,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她與段玉堂的約定。她答應幫段玉堂贏得殷丹,記得么? ~\(≧▽≦)/~啦啦啦,第二更??!快來表揚我~~ 親愛滴讀者們~~希望大家能戳一下收了我的專欄,這個作者收藏可以增加文章的基礎積分,對我爬榜有很大幫助!往后我發了新文,大家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多謝~~群么一個!n(*≧▽≦*)n ☆、羞辱 丁夏在院子里等了一個時辰,房門依舊緊閉,殷丹和段玉堂都沒有出來。丁夏松了口氣。 她答應幫段玉堂贏得殷丹,可是愛情終歸是兩個人的事。她不可能也不會去耍手段讓他們兩人在一起,卻可以給段玉堂制造一個合適的契機表明心跡。而顯然,殷丹對于那個時時陪伴身邊的男人,也不是毫無情意。 秋風習習,天朗氣清。丁夏心中有種微微疼痛的歡喜。這次任務還沒有結束,可她現下感覺比完成了任務還要開心。就算她無法收獲毫無保留的愛,能夠看著別人幸福,也是很快樂的事情。 是夜,衛思博果然回到公主府。殷丹的院中不似平日有侍衛看守,竟然空無一人。他有些疑惑,卻只是推開殿門喚道:“阿丹,我回來了?!?/br> 沒有人應聲。衛思博暗自奇怪:難道阿丹這么早便睡了?一邊朝著臥房行去。 他行到臥房門邊,忽然停了步。臥房門虛掩,他似乎聽見了男女低低的絮語傳出,間或還有壓抑的呻.吟。 衛思博難掩震驚,又細細聽去。那個男人聲音很沉,他分辨不出,可那女人聲音他卻很熟悉! 一瞬間,衛思博只覺頭暈腦熱。他的確對殷丹沒了興趣,卻無法忍受,殷丹占著自己妻子的名分在外面偷男人,給他戴綠帽! 衛思博怒火暴起,猛然推門進入,誓要殺了那jian.夫! 紅木大床搖搖晃晃,水紅色薄煙紗簾后,隱約可見兩個人影。女人跪趴在床.上,胸口壓在枕頭上。男人跪在她身后,雙手掐住她的腰.肢,正在激烈攻擊。 衛思博腳步一頓,又是一陣眩暈:里面的人一定不是他的阿丹!阿丹討厭這個姿勢!她說跪趴的姿勢像條狗,因此從來不和他這么做。阿丹有她的原則,而且從不為誰改變…… 床上的男人忽然大力一個挺身,女人又是克制不住一聲低吟。衛思博猛然回神。這個聲音他太熟悉。殷丹看似大膽囂張,其實床.上很害羞。每每情動時,都是咬著唇不肯出聲,因此她的呻.吟都是鼻音,軟軟的,粘粘的,帶著些上揚的尾音…… 衛思博清醒認識到:床.上的女人就是殷丹。卻也是同時,他的驕傲瞬間崩塌:十多年了,他的妻子不肯為他改變,卻為了別的男人低頭!這個認知就如一個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