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書迷正在閱讀:你比炮車還好補[電競]、入婚隨俗、他不可能這么可愛[娛樂圈]、影帝是個鬼二代[娛樂圈]、人設總是畫風清奇[綜武俠]、奈何情衷、(黑籃同人)論如何征服一個傲嬌、[K]小黑屋的惡意、我上天的那幾年、我想告訴你
一身朝服的寧闊急急沖進來,看到的便是這幅形容,阿諾怕是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嘴里只是斷斷續續喊著“娘…親……”。 寧闊忙問大夫在哪里,話剛落下,梅大夫就被一臉焦急的下人引了進來。梅大夫上前讓陶晴把孩子放開平躺在床上,才上前診治,又取出銀針扎了幾下,讓人拿了痰盂放在床邊接著,說是少爺要吐了。陶晴按他說的,將阿諾扶坐起來,果然見他“哇”一聲吐了出來,她忙抬手輕拍孩子后背幫他順氣。 梅大夫這才站起來道:“少爺怕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壞了肚子,又沒能及時排出來,滯積腹內一夜,才會痛成這個樣子。我開些利通暢的藥,幫他將腹內排空,再休養一兩日就無礙了?!?/br> 陶晴拿清水給阿諾漱了口,才扶著他躺下,見他眉頭皺的不似先前那般緊了,知道孩子應是好受了不少,這才長出一口氣。 因為愛子心切,寧闊又向梅大夫求證可真的只是吃壞了肚子,得了肯定的回答才放下心來。 陶晴卻總覺得還是請俞本來看過才安心,可大夫既說是小孩子吃壞了肚子,因此就把御醫給請來,總是不妥的,只能先觀察一下阿諾的情形。 寧闊將梅先生一天不能進食的囑咐記下,吩咐人趕緊照方子煎藥,又讓人好好送走大夫。 服了藥又躺了會,阿諾果然說要出恭,陶晴一顆懸著的心這才將將落下來。 下午,阿諾的情況大大好轉,面色還是不夠紅潤,卻也不像先前那般蒼白了,只是眼窩深了些,眼睛也變大了,小孩子就是如此,得了病立馬就顯出形來。 傍晚時天又下起了雨,見阿諾睡著了,寧闊便送陶晴回房,又吩咐語秋煮些粥來,說是夫人身體剛好,不宜太勞累,更加不宜空腹。 陶晴笑笑,沒有阻止,隨著他去折騰,因為她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弄明白。除了在書軒用點心的時間外,阿諾一日三餐都是跟著她用的,怎么就會吃壞了肚子呢?先前她一再囑咐過陪讀的小廝要格外注意少爺的飲食,就算是吃了什么,也不該痛成那樣才對! 她絕不相信阿諾真是單純吃壞了肚子,只怕是蔣姻動的手腳,可她既然能成功,為什么不直接下重手,就此了結了阿諾呢?還是說蔣姻只是單純想看自己能不能得手,又或者說這是一種警告活提醒?最有可能的是她在試探,試探符悠容知不知道她的事情,倘若符悠容知道一切是她所為,那么此時決不會再容忍她! 可陶晴不是符悠容,自然不會急急地行動,只是坐著進一步深思。當日俞本曾特地強調蔣姻所中的毒和阿諾先前中的是同一種,看來那時她就是在試探了。若符悠容知道阿諾中毒的事情,當日面對同樣中毒的蔣姻,多半一時豬油蒙心把姚韶然給滅了;若符悠容不知道阿諾中毒的事情,那一切只是單純的一個局而已,可不管如何她蔣姻都能活下來,只倚仗著肚中孩子的命懸一線。 陶晴不得不感嘆蔣姻的心思,若自己不知道重生這件事,怕是早就中了圈套吧,畢竟這么多個圈圈,踩不中這一個,也會跳進那一個。 而蔣姻一再試探,看來還是拿不準,如今只要符悠容不動,她便會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那么,應該很快就會再動手了…… 語秋已經把煮好的粥端上來了,寧闊在一邊道:“累了一整天,先吃點東西吧?!?/br> 事情已經理清楚了,頓覺腹中確實空空,陶晴端起粥碗來,喝了一半又忽然想到,自己為姚韶然的事情奔波,阿諾這邊就出了事,那難保蔣姻不會趁她照顧阿諾的時候對姚韶然出手! 她本想再調兩個人去佛堂那邊去守著,可又怕打草驚蛇,想了想只吩咐語秋去佛堂那邊傳話,三夫人懷有身孕,要丫鬟婆子要格外注意三夫人的飲食起居! 寧闊在一邊笑笑,安慰道 “你放輕松些,府里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那樣的事情?阿諾只是……” 陶晴只簡單說了句:“防患于未然罷了?!?/br> 不過照顧阿諾確實是件頗費精力的事情,陶晴的精神又繃了一天,此時確實有些累了,寧闊也看出來了,于是囑咐她早些休息,便離開了悠遠居。 把一切事情想明白了,陶晴也早早地洗漱完了上床睡覺,可剛合上眼,就被語秋丫頭急急喚醒了,她以為阿諾又出了事情,連忙起來披了衣服朝他房間走,卻被告知是三夫人那邊出事了! 姚韶然出事了! 果然!她只猜到蔣姻會對姚韶然下手,卻沒料到她動作如此快! 只怕姚韶然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陶晴問清楚時辰得知是寅時三刻,便趕快讓人撐了傘,親自去找寧闊,因為眼下最要緊的是請俞本過來一趟,可深夜冒雨投醫,看來還是要將軍親自跑一趟的好。 本來還沒見過姚韶然的情況,只憑自己猜測就要貿然請御醫過來,多有不妥,可如今她哪還顧得了,就怕一個耽誤就要了人命。 寧闊那邊也得了動靜,聽她這么一說,立馬讓人備車出府去了。 陶晴這才稍稍安了心,撐著傘急急往佛堂那邊趕,可進了屋卻只聞得一陣濃郁的幽香,姚韶然躺在床上胸膛起伏的厲害,一副只出氣不進氣的形容!床頭的小幾上擺著一大盆郁郁蔥蔥的植物,陶晴走上去,終于看清,那竟是一大盆開得正艷的夜來香! 她倒吸一口冷氣,厲聲道:“把花抬出去,看好!屏風也撤了,將門窗全部打開!” 下人看到她那個樣子,問也不敢問,急忙照著吩咐做,可心里卻在嘀咕,床上的三夫人都快不行了了,還要在風雨交加的晚上門窗大開,這夫人真的不是在趁機下毒手咩? 陶晴本來想把姚韶然直接搬出去的,可當她看到床上那一小灘血跡時就懵了,自己對醫術一無所知,也不敢貿然動手,只讓人拿了冰涼的濕帕子來覆在她口鼻上,隔了花香。 床上那片血紅在慢慢擴大,姚韶然胸膛起伏也在慢慢變小,站在一邊的陶晴更加焦急了,她總覺得姚韶然要斷氣了,真恨不得能立即掏出個手機,打給寧闊,喊他速速回來,見小老婆最后一面…… 好在不多時,寧闊便裹挾著一身風雨沖了進來,后面跟著俞本。 俞御醫甫一進來便皺了眉,“月下香?”雖是問句,卻用了十足十肯定的語氣,抬頭掃了一眼開著的門窗,頓時了然,朝里面最走去,可手一搭上姚韶然的脈門,臉色就沉了下來,極快地取了銀針扎在姚韶然的人中上,手是再沒有停,直到把人扎得如同度了純銀的刺猬才住手,起身道:“時間有些久,孩子沒了?!庇挚戳艘谎坶T窗,“好在沒有熏太久,不然只怕如夫人……還是請個有經驗的嬤嬤來罷……” 語秋已命人將佛堂里的筆墨端出來。擺在外間的桌上,俞本坐下來蘸了墨正要落筆開方子,手卻頓了頓,仿佛仔細思量了一番才下手。 仔細的寧闊總覺得他剛才那一頓,不太尋常,本以為他有什么話要說,最后卻只等到一張干脆利落的藥方子。 陶晴呆呆站在一邊,看著人出來進去,心里五味雜陳,一直以為勝券在握,可結果呢,保住了姚韶然,卻終究沒能護住那個孩子。 寧闊見她無精打采,許是看出她心里所想,便開口問起病因,她忙收了心思帶他們出去。順著回廊走,齊婆婆正緊繃著身子筆直地站在廊下,旁邊是一大盆綠色,即使夜色nongnong,也罩不住那股子郁郁蔥蔥。 陶晴忽然想起語秋說姚韶然前幾日有些失眠的事情,看來那個時候夜來香就在佛堂了,雖素姚韶然來喜好這個,但這盆要命的花來得實在蹊蹺! 見她和俞本只盯著花看,一副了然于胸,知道些什么的樣子,寧闊心里好似又別扭了一些,可又不愿開口詢問。 俞御醫博聞強識,說月下香喜濕,夜晚花香濃郁,所以不適合放在室內,不然會致人頭暈、嘔吐、呼吸困難;今夜是雷雨天氣,花香尤為濃厚,再加上三夫人的臥房門窗緊閉,所以出了這樣的事。 他解釋得很好,如若就此打住則更好,可這丫偏偏沒有住口,他抬頭看著陶晴問:“我們來之前,門窗是郡主打開的吧?那郡主自然曉得月下香的效用,可郡主是如何得知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第二更,忽然被如此勤勞的自己給感動了,這是腫么了~? 現在批發出售折疊便攜式板凳,有要的妹子請在下面留言,9.9折哦~! 你們都不去群里調戲,某岡覺得好空虛寂寞冷啊~! 附加群號:296522566(暗號:書名,人名,隨卿選擇) 正文 第16章 小樣跟我斗?! 他解釋得很好,如若就此打住則更好,可這丫偏偏沒有住口,他抬頭看著陶晴問:“我們來之前,門窗是郡主打開的吧?那郡主自然曉得月下香的效用,可郡主是如何得知的?” 寧闊聽到這話,也挑眉看著她,可剛剛胸中的情緒頓時去了大半,看來這俞御醫也不是全然了解她啊…… 見他們兩人放著夜來香不研究,卻研究自己如何知道夜來香,陶晴很是無語,可又怕不回答反而引人疑竇,只好端出符悠容的架子,只說先前看閑書時無意中知道了,況且她先前進去時,屋里的花香實在太過濃烈了,毫不費力就聯想起來了。 俞本沒再追問,沉思了良久才對著寧闊說:“將軍的家事,俞某本不該多說,可牽涉到人命,只好冒昧了?!?/br> 寧闊剛剛就看出俞御醫先前似是有話要說,早就做好了準備,聽到這話,忙道:“還請御醫不吝賜教?!?/br> 俞本抬頭看著交織這雨絲的夜色,道:“即使沒有今晚的大雨,沒有這盆月下香,尊寵怕是也免不了一劫,因為佛堂里拿來抄經的墨被人動了手腳?!?/br> 此話一出,不但寧闊,連陶晴也被驚得怔住了。寧闊很快回過神來,滿腔的憤怒,剛剛他還在想月下香的事情或許真的只是巧合罷了,可如今依著御醫的話來看,是有人存心置姚韶然于死地,關鍵是府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了這樣的事情,若傳出去,將軍府的顏面往哪里擱?! 臉面什么的,陶晴也很關心啊,只是她關心的是自己的臉面,拋開阿諾中毒不說,只是姚韶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設計陷害了,本以為好不容易將她隔離保護起來了,卻不想竟差點被害的沒了小命,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一個多進化了好幾百年的人,竟然玩不過早就入了土的骷髏,實在是太丟人了!為了挽回身為現代文明人的尊嚴,陶晴認真反思了三十秒,恍然發現,因為一直在等著最后的機會,自己還從來沒有主動攻擊過! 所以,她要知錯就改! 直到天快亮了,姚韶然的情況才穩定下來,大家這才送了一口氣,寧闊換了衣服去早朝,順便親自將俞御醫給送了出去。 府里接二連三出了這樣的事,身為當家主母,實在應該尋個理由,光明正大地好好查一查,做點反應出來。 所以陶晴一回悠遠居,立馬找來管家,將事情吩咐下去,又囑咐他對府里其他人只說夫人丟了要緊的東西:既然要做,索性做得逼真些。 剩下的就要一步一步來了,眼下是沒什么可做的,陶晴想起前一天病倒在床的家伙,吩咐語秋將早飯準備得清淡些,便起身朝阿諾房間走去。彼時,那孩子正躺在床上,拿了那對水汪汪汪汪水的眼睛楚楚看著她,帶著哭腔道:“娘親,餓……沒有力氣起床……” 寧闊進門,就看到陶晴兩手都在照顧阿諾吃飯,聽著旁邊管家的匯報,不時點點頭。只是如此家常的景象,竟讓他心里那些亂卷亂撞的狂風一下子安順了,安順得如同那擦過湖面吹起粼粼波光的微熏。 他不自覺放輕腳步踱進來坐下,問自家兒子的身體如何理,陶晴聽到這話忍不住挑了眉,這話實在多余,看阿諾那狼吞虎咽的樣子便知道了。 陶晴抬頭見他臉色比先前好了許多,心里也跟著踏實下來,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讓人添了碗筷上來。 寧闊看了一眼管家,問:“這是在做什么?” 既然坐著當家主母的位子,又頂著優容郡主的身份,做這些事倒也不出格,陶晴給阿諾擦擦嘴角,又讓語秋把孩子帶出去,才說:“府里接連出了這樣的事情,總要查一查的,不然那人還真以為我們顧及面子不愿動手呢!”頓了頓,又補充道:“怕只怕不管鬧出多大的仗勢,都得不了什么結果……” 看來她并沒對這這番查探抱多大期望,不過確實也該有點動靜才好,他點點頭,“不敲山如何震虎?” 這話說的甚得她心,她本就是這個意思,于是便接了句“說不定還能逼的狗急跳墻呢”,又鄭重地道:“如此,怕是少不得要關幾個人的……” 看她鄭重其事的樣子,寧闊便說關人這事交給他就是。 陶晴本打算飯后再去瞧瞧姚韶然,寧闊卻不同意,說她大病初愈,昨夜又奔波折騰得厲害,應該好好休息,況且姚韶然多半也在休息,過去了反倒打擾了她。 網已經張開了,眼下只要安心等著就是,昨夜的雨還淅淅瀝瀝地持續著,這樣的天氣確實適合鉆進被窩里睡懶覺,何況她前一夜確實沒有睡好,于是難得順從地進了里間,上床補覺。 這一覺直睡到午時一刻,她起來后,寧闊還在外間看書,陶晴也跟著坐下,喝了兩杯潤嗓子,才扭頭對語秋道:“一副欲言又止苦不堪言的模樣,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br> 語秋倒是沒打算隱瞞,只是沒想到自家郡主竟當著將軍的面問了出來,嘴唇抿了又抿,才垂頭回話,原來三夫人將佛堂里伺候的丫頭和齊婆婆都趕了出來,說她們都是符悠容派來的,害自己落得如此下場…… 按說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姚韶然隨口編排幾句也沒什么,何況她說的也不假,可寧闊心里就是有些膈應,兩根濃黑整齊的眉毛也開始往中間聚頭了…… 陶晴倒不以為意,只是略感失望,姚韶然這智商還真愁人,可她面上卻沒表現出來,只是打了個哈欠說,那就去瞧瞧三夫人吧,又扭頭對他:“韶然遇到這樣的事,難免氣極失言,你莫放在心上?!闭f完便起身帶著語秋去了。 寧闊坐在那里,心里再提不起什么興致來,他就是見不得她如此大度的模樣,因為那代表著對什么都不在乎…… 姚韶然紅腫著眼睛躺在床上,人都被她罵跑了,屋子里顯得有些冷清。 見她咬牙死死盯著自己,陶晴也不在乎,徑自緩步到床前的圓凳上坐下來,漫不經心道:“恨我?也應該,是我安了罪名給你,又將你軟禁在此,還因照看不周讓你遭遇這樣的事情??晌胰粽娲媪撕θ说男乃?,當初蔣姻中毒時便不會保你,說不定你此時已帶著那個莫名其妙的香囊委身黃土了;昨夜,我只要放任那盆月下香開在屋里,你如今怕也不是這個模樣!” 她說的是實情,姚韶然便把臉別開了,也不說話。 陶晴從圓凳上站起來,“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心里確實難平,你現在有滔天的怨憤,卻找不到該怨恨的人,便一廂情愿地仇視我……可一個女人要在這明槍暗箭里活下來,總是聰明些的好,若我是你,就先養好身體,否則,萬事休矣……” 這話實在涼薄,實在不順耳,可姚韶然聽后,原本繃緊的身體卻好似一下子被人抽走了骨頭,軟趴趴地攤在床上,她看著陶晴出門,聽著她在門外吩咐丫鬟婆子要好生照顧三夫人。 下午,管家過來稟報,說是將軍已經把幫三夫人搬過花草、連同有機會接觸佛堂筆墨的人關起來了,只是到現在還沒有問出什么來。 陶晴道了聲辛苦就讓人下去了,本來她的目就只是將人關起來,做一做聲勢罷了。姑且不說沒有問出什么,就算真的問出什么,她也不打算聽,說到底事后捉贓又如何比得過讓人自投羅網呢? 第二日上午,語秋說蔣姻又去了花園。 陶晴覺得時候到了,吩咐丫鬟若將軍回來,就說她在花園等他,然后就揣了本書,端起一臉愁容,邁著輕快的步子朝花園去了。 這幾日常常落雨,后院里的花草格外茂盛鮮活,空氣里都是生機勃勃的味道,在如此曼妙的情景中還要故作愁態,陶晴真心有些造孽。不過這種辜負韶光的感覺只持續了片刻,因為當她看到蔣姻那人比花嬌我見猶憐的小模樣時,面上的愁容竟不自覺多了些真實的意味。 蔣姻看到她,穩穩地起了身,又悠悠地曲了膝,算是行過了禮。而陶晴因為“滿腹愁苦”,沒有心思客氣,所以只是伸手虛虛地扶了一扶。 閑話了幾句,她便將書拿出來看,可看了半天也沒翻幾頁,蔣姻果然開口,問她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陶晴抬起頭皺著眉,十分惆悵地猶豫了一把,才說:“也沒什么,只是韶然這兩天身子有些不好,照顧起來,頗費心神?!?/br> 蔣姻先是稍稍驚詫了一番,又滿臉擔憂地問:“韶然meimei身子怎么了?嚴重么?因她住在佛堂里,我已許久沒聽到她的消息?!?/br> 只是沒聽到她病逝的消息吧?陶晴在心里嘀咕著,剛想說些什么引出話題來,卻見蔣姻凝目瞧著她的身后,她跟著看過去,看見寧闊一身雪青常服,穿過花草掩映的小路,漫步過來。 蔣姻緩緩起身,盈盈行禮。寧闊淡淡點頭,例行地問“近來身體可還好么?” 蔣姻輕揚著嘴角說一切都好。 寧闊點點頭,便在陶晴旁邊坐下,見她一臉“愁容”,以為她是因為捉不到下毒之人才悶悶不樂,便低聲安慰道:“別急,再關個一兩天就能問出來了?!?/br> 陶晴收了書,目光無意略過蔣姻的臉,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可面上還是有些不放心,問他:“可已經關了一天一夜了,他們還不是什么都沒說,你怎知多關幾日就會有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 閨女終于出面了~!終于出手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木有啊~! (眾:你這個作者到底激動什么勁???) 然后,然后,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