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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的腦袋已經不在她的脖子上。 野田汀瞪大了眼睛,突然感到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幾乎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臉龐蒼白無血色的“翠”緩緩轉過了身,對著眾人扯起了一抹猙獰的冷笑。 “Game Over.” 作者有話要說:承諾的二更……呼呼,終于結束人rou雀篇章了。 寫的畢竟草,有錯字病句的話提醒我,我明天修改。。。 翠把身體完全交給信長的結果便是這樣……但那時候她已經無法使用自己的身體了,只能全權交付給靈。 關于那個壺還有很多故事,之后的主線中慢慢揭秘吧。 下章就可以回到校園篇了。 翠會吐槽信長:“你學誰不好學澳洲筆頭那個滿口英語的奇怪男人”XD 翠在學英語的時候信長也跟著記住了一些吧,所以就出現了最后那句“游戲結束?!?/br> PS:因為朋友推薦被知音的小說繪邀稿要寫一萬字,可能文章的更新會稍微慢一下,因為寫給雜志不能這么亂來囧rz 其實我是在想我這種家伙真的可以么……撓頭。 不管怎樣明天努力嘗試更新,謝謝大家支持! 19 19、reborn ... 拜野田汀所賜,我不得不在醫院里躺了兩個多月,直到自己身體痊愈的時候,我已錯過了升入初中的開學典禮了。當然,也沒有趕上分班考試。 老是說我并沒有之后發生的事情的記憶,在我喊出織田信長的時候已經徹底脫力并失去了意識,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在病院里,肚子上的符咒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被撕掉了,并且疼痛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我問到野田汀發生了什么事的時候他的神色就變得很凝重,只是簡單地提了一下“那個黑寡婦被信長公打倒了”,關于其余的內容則是一點都不肯松口。 至于那個壺則是被葉明帶走研究去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說服警察的,這明明是重要物證,不過好在葉明得到壺以后立刻讓麻倉葉的未婚妻恐山安娜解除了人rou雀的詛咒,自然我又是逃不了一頓訓斥。 “連那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還算我麻倉家的弟子嗎?!” 但是我又不是恐山的巫女,凈化惡靈破除詛咒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我擅長的范疇…… 明明小時候還好,越長大就越覺得葉明對我愈發嚴厲,尤其是最近,不管我怎么努力他都沒有滿意過,這讓我產生了種不太妙的預感——他這么急迫地希望我變強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關于那個壺我也有很大的疑慮,在我身體痊愈以后我又去了一次出云,因為明明是很危險的東西但葉明并未將壺銷毀,他沒有給出具體解釋因此我打算自己去確認一下壺的秘密。 再一次看到壺的時候它看起來已經不是那副妖氣橫生的樣子了,原先的壺相當漂亮,壺身涂滿了紫黑色的鈾,烏得發亮。但是現在它看起來顏色暗了許多,變成了難看的棕色。據說安娜給它做了一個凈化儀式,把被壺吸收的50多個靈魂都釋放了出來,在那之后壺就一下子變得破舊不堪,也許是維持它運作的“能量”被抽干了的緣故吧。 我們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壺必定是個法力高深且極其邪惡的人才能制造出來的東西,要造這種詛咒壺的條件十分苛刻,需要殺一百個女人,然后將她們的血rou和黃泉土混合燒制,最后就成了這種通體漆黑的烏壺。 很顯然那個寡婦并沒有能力做出這東西——問題這就來了,那么是誰把這個壺給寡婦的? 她的丈夫被她當作祭品扔進壺里也只不過是在兩年之前……而且據資料顯示她原本也就是個很普通的女人,父母都只是普通的體力勞動者,不管怎么看她沒有任何可以接觸巫術的機會。 ……線索實在太少了。就暫且先交給葉明來調查此事吧,我的工作也到此結束了。只不過,雖然這事件看起來像是圓滿解決了,可我總覺得我們像是遺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算了,先不去考慮這些,我已經缺課一個多月了,是時候也該回學校里去了。 ——10月6日—— “阿翠,你的身體已經可以上學了嗎?” 早上整理完書包,正準備出門的時候爸爸從房間里跳了出來,他似乎宿醉還未醒,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狀態并不怎么好。 “都痊愈一個多星期了,你怎么還來問?!蔽翌^也沒抬隨口應了一聲,開始往自己的身上套初中制服,書和校服都是開學那日父親替我代領的,尺寸倒也合適,令我感到不太滿意的地方就是裙子稍微短了點,跳起來的話非常容易走光。 “哦~”父親咕噥了一聲,懶散地大聲打了個哈欠:“那你注意身體,不舒服的話向老師請假早點回來,對了如果上課時候想要小便的話不要因為不好意思而憋著?!?/br> “我又不是小學生!而且我早成為出色的大人了!不需要你擔心我的排尿問題!”我煩躁地沖著父親吼了一聲,隨即抓起矮腳桌上的面包沖出了屋子。 真是愚蠢又不識時務父親,他從來都只會關注一些可有可無的小事,而且大多數都毫無意義——比如我有沒有按時吃飯或者準時睡覺之類。 明明他很清楚我的工作內容有多危險,他從來都不過問我的工作內容,卻總是會關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