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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鯉躍龍門在線閱讀 - 酒逢知己(二)

酒逢知己(二)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 兩人一旦喝開了, 就再難以收住。船飛雁酒量大岑杙是知道的, 她和江逸亭兩個人加起來都喝不過她,但是李靖梣酒量大岑杙卻是第一次知道。她記得自己以前嗜酒時, 還被她好好痛罵了一頓,鬧得很不愉快,從此再也不敢肆意飲酒了。

    現在,望著席上那捧著一只海碗狂干痛飲而面不改色的人, 她懷疑以前認識的是假的李靖梣。

    船飛雁難得棋逢對手,有意試探李靖梣的酒量,見她連飲五大碗黃湯,仍能和自己談笑自若,也不由暗自稱奇, 相逢恨晚。

    岑杙擔心李靖梣喝高了, 腸胃受不了,勸她少喝點,熟料被兩個喝歡了的人聯手痛斥:“爪子拿開,女人家的事兒,男人少管!”

    岑杙越咂摸越覺得這話不大對味兒, 船飛雁不知情說這句話也就罷了, 你李靖梣跟著點頭是什么意思?

    她勸不了酒,又奪不下她們的酒杯, 只好在一旁生悶氣。這倆人喝高了開始頭對頭胡侃海聊。當然話題離不開她們共同認識的人物岑杙。

    “弟妹, 我跟你說, 岑杙十四歲就進了我們書院,是我們當中年齡最小的小師弟。但是她的志氣高,學問也高,還特別有經商頭腦,有段時間書院缺錢快要開不下去了,我爹每天愁眉不展,她二話不說就送來一大筆銀子,說是自己下學的時候在家賺的。我和逸亭都佩服死她了。那時她才只有十六歲。我爹雖然明面上不喜她分心經商,但私下常跟我娘夸她,說這孩子性思敏,知變通,有經世濟用之才。逸亭雖然在學問和才情上不輸給她,但是在人情世故上就要遠遠落后了。逸亭也常跟我開玩笑說,若非岑杙因故缺席了那屆科考,當年的狀元之位未必是他的。事實證明,岑杙的確是狀元之才,下一科果真被她高中了?!?/br>
    “我跟你說這些呢,其實是想告訴你,弟妹,我們岑杙呢是狀元中的狀元,性格又好,人品也佳,又聰明又有才干,你嫁給她將來一定不會吃虧的?!?/br>
    李靖梣嘴角微微上揚著,把著酒碗若有似無地笑。

    岑杙汗顏無地,很想堵住那jiejie的嘴。

    “不過,你也得把她小心看牢了。一個人如果太優秀呢,就會招來很多人覬覦或者嫉妒。你瞧她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雖不至于主動去沾花惹草,但也抵不住花花草草都往她身上撲??!你可聽說過‘玉面簪花少年郎,一朝折盡建康枝’?”

    李靖梣搖了搖頭,一副好奇的樣子。岑杙大囧,趕緊給船飛雁夾菜試圖轉移她的話題:“師姐,別光喝酒,吃點菜,吃點菜?!?/br>
    結果被船飛雁不客氣地撥開。她大著舌頭向李靖梣宣布:“這話其實就是說她的!”

    岑杙臉色頓時漲得通紅,比兩個喝高了的人都紅。她不死心地上來繼續打岔,這回不僅船飛雁煩她,連李靖梣都上手了,把她推出老遠,追問船飛雁:

    “為什么是‘一朝折盡建康枝’?‘建康枝’是誰?”

    “問得好!一看弟妹就是飽讀詩書之人,這一下就問到點子上了?!贝w雁笑道:“這個‘枝’,自然不是普通的‘枝’,她是金枝玉葉的枝。你不知道,當年岑杙高中那會兒,有兩個王爺為了爭招她為婿,在皇宮西華門前大打出手。哎喲,打得那叫一個慘烈,簡直是天昏地暗,頭破血流,全城老百姓都轟動了。最后還是皇上出面兒,各打一棒子,才平息了事端兒。時人就編了這兩句歌謠,來贊美這件事兒的始作俑者——欸?人呢?”

    她翹著頭在屋里東找西找,剛才還被她棄如敝屣的岑狀元,轉瞬又被她拉回來當了一下展覽的道具,“——咱們的狀元公岑弟弟?!闭f完又不客氣地一把將人拍走,繼續跟李靖梣眉飛色舞地絮叨。

    岑杙揮揮拳頭表示抗議,“什么贊美,這是寒磣我呢。這件事根本和我一點關系沒有,他們私底下本來就有嫌隙,只是借爭婿之事任意宣泄罷了,我多倒霉啊,什么事兒沒做就要蒙受不白之冤!”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什么都沒做,那兩位郡主還能為你爭風吃醋甘愿當全城笑柄?蒙小孩呢吧你!”船飛雁打了個酒嗝,已經隱現喝高之態。

    岑杙冷笑:“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李靖梣默默飲了一杯酒,神情寡淡,看不出喜怒,幽幽問:“所以,‘建康枝’就是指兩位郡主?”

    岑杙:“……”

    “還不只哪!”船飛雁越說越上癮,一次性就把岑杙給賣光了,從相府千金,到將軍小姐,從名門貴媛,到市井民女,都被她說了個遍,大多都是莫須有的“罪名”。最后,她一拍桌子,聲音大到嚇人。

    正當大家以為她要發表什么高論的時候,這jiejie很反差地俯到李靖梣耳邊悄聲道:“據說,還有一位公主看上了她?!?/br>
    李靖梣臉色驀地一僵。岑杙不知道船飛雁說了什么,只感覺一陣膽戰心驚。

    船飛雁又在她耳邊嘀嘀咕咕一陣兒,李靖梣的神情竟又緩和下來,岑杙默默松了口氣,頓時有股劫后重生之感。

    “這回是真的,jiejie不騙你。當時逸亭剛被調回京城,到吏部任職,正好負責新科進士補缺那一塊,見吏部給各個進士都安排了后補職位,唯獨沒有狀元岑杙的,他很不解,就向吏部尚書詢問緣故,當時的吏部尚書付明啟很賞識逸亭,就跟他透露了底細,說這是皇上親自授意的,岑杙要被破格留京了。逸亭問他何故?他意味深長地說,‘一朝龍門登,他年天子婿’,這不就是皇帝有意招岑杙為婿的意思嗎?也不知道是哪位公主看上了岑杙。

    逸亭不知這件事是好是壞,就給岑杙傳遞了下消息。

    第二日那付尚書忽然又改了候補名額,將岑杙安排到了龍門任知縣。逸亭再問緣故,那老尚書卻怎么也不肯說了,只搖頭大嘆可惜。

    逸亭去找岑杙詢問原委,誰知這小子跑得比兔子還快,接到任命的當天就溜出皇城了。后來我們才知道,她為了不當駙馬,竟然謊稱已經有了婚約在身。當面兒拒絕了皇帝的好意。你想皇上面兒能抹過去嗎?一氣之下就把她發配到了最貧困的龍門縣,當個沒錢沒勢的小縣令。我也是服了你家這位相公了,其實,像她這樣被皇帝專門針對的,基本上等同于和官場無緣了。只是因為她是狀元,其他進士都有官做兒,狀元沒沒官做兒說不過去,才勉強得了一個小縣官。一般人一輩子也就這樣打發了,可是她不是一般人哪,她有本事啊,帶著一伙子山民,又是墾荒,又是種地的,愣是把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治理成了玉瑞赫赫有名的富縣。治安頭幾名有她,稅收頭幾名有她,貿易頭幾名還有她,我要是皇帝老兒,我也煩了,這不調令就下來了!讓你在這個小縣里逞能,把你調進京里,看你還能不能繼續逞。所以,meimei以后安心跟著岑杙享福吧!”

    這jiejie笑瞇瞇地說完,腦袋“咚”得一聲砸到桌上,竟然滿臉酡紅醉倒了。

    岑杙不由咋舌:“厲害,厲害!我在酒場馳騁這么多年,就沒見過能把師姐撂倒的人,這位兄臺,好酒量!”說完揶揄似的沖李靖梣豎了段大拇指。

    后者神情依然是淡淡的,小嘬著碗里剩下的一點酒,那自信的模樣,仿佛兩個師姐都不是她的對手。岑杙暗嘆強中自有強中手,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讓侍女先把船飛雁扶回房間休息,結果這jiejie半路撒起酒瘋來了,一個兩個丫頭根本制不住她。無奈自己只好上去幫忙,把喝瘋了似的人抱起來,一路抱到了她的閨房門口,要進去之前她猶豫了一下,本想把人交給兩個丫頭,結果兩個丫頭從沒見過這樣張牙舞爪的夫人,都很害怕,用求助的眼神望著她。無奈,她只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把人放到床上的時候,船飛雁不瘋了,竟拽著她的袖子默默流眼淚,“師姐,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

    船飛雁哽咽道,“岑杙,你來了真好,有些話我也只能和你說說了。這三年逸亭心里其實挺苦的,他性子沉悶,又認死理,很多事情看得不如你通透。他老跟我說,這不是他想象中的世界,也不是他想象中的朝廷。他和朝廷那幫人對著干,明知道對他沒好處,可仍賭氣似的非要爭一口氣。其實,別人再怎么排擠他,打壓他,我都不害怕,我只怕有一天他自己心里的那口氣xiele,會想不開。到時候,我們娘倆可怎么辦?”

    岑杙無言,感覺心口沉甸甸的像壓了塊大石頭,“放心吧師姐,我會勸勸江師兄的?!?/br>
    懷著復雜的心情回到客廳,李靖梣仍舊坐在飯桌前,腰桿挺得直直的,一板一眼得拿碗往嘴邊湊。岑杙坐到她旁邊,把她的空碗摘下來,擱在一邊,

    “別喝了,吃點東西吧,剛才光顧著喝酒了,看你都沒怎么動筷子?!?/br>
    李靖梣很慢很慢地扭頭睨著她,“你為什么沒有考科舉?”

    “我考了???”岑杙覺得她這話問得好奇怪,夾了一筷子菜擱在她碗里:“我不是還中狀元了嗎?”

    “上一科?!?/br>
    李靖梣輕吐出三個字,目光執意膠著在她臉上。

    岑杙愣了愣,“什么上一科?”

    “你,江逸亭?!?/br>
    “哦,你是問我為什么沒有和江師兄一同參加清和十九年的科舉?”

    她點了點頭。

    岑杙淡淡道:“那時我年紀還小,不想那么早進入官場,想多玩兩年?!?/br>
    “是嗎?”

    李靖梣“哼”了一聲,壓根不信。

    清河十九年,岑杙剛好十九歲,是完全可以進入官場的。但是她卻把這個日期往后推遲了三年。其中的緣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清河十九年,那是一個特殊的年份。正是那年春闈考試一個月后,北方發生了嚴重的饑荒,她自請去江南調糧,四月與花卿在康陽城相遇。

    當時,她對自己的態度就是——避之唯恐不及。

    無論她如何恩威并施,賞罰并用,這個jian商能躲則躲,能避就避,擺明了不想和東宮沾上一點關系。

    這樣的行為投映到當年的科舉,她缺席的原因就一清二楚了。

    因為那一年的主考官是譚懸鏡。

    在玉瑞,通過科舉考中的進士雖然統一被稱為天子門生,但卻奉當屆的主考官為“恩師”,自動列入該恩師的派系,受該恩師的照顧與提拔,已經成了朝廷各派心照不宣的潛規則。

    因此在每次科考之前,主考官的人選都會讓各方勢力爭得頭破血流。清和十九年春闈主考落在了譚懸鏡手中,就是東宮跟各方勢力角斗的結果。他自然大加利用,借科考之機為東宮網羅人才。

    而江逸亭就是當時最被他看好的一個青年才俊。

    只可惜,江逸亭出身名門,性情耿直,孤傲難馴,根本不把已經根深蒂固的派系之爭放在眼里,行事只認禮法,不認派系,為此甚至多次觸犯東宮的利益。

    譚懸鏡本想拉攏他,甚至不惜以嫁孫女為代價,結果仍是拉攏不成,只好找各種由頭把他外放京師,想讓他吃點教訓。而其他派系也畏懼他桀驁不馴的性子,又默認他是東宮的人,不愿意出手相助,是故這位清和十九年的狀元,直到今天,仍在遠離京師的地方當一個小小的縣令。

    試想一下,如果岑杙當年考得是同一科,以她與東宮更為劍拔弩張的關系,下場可能會比江逸亭更慘。李靖梣有理由懷疑,她是提前預料到了這一切,寧愿延遲三年再考,也不愿依附東宮譚懸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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