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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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默跟柳衡山又是為什么? 但他也沒有太關心,客氣地道別以后就回了樓上。 而在柳衡山他們走后第二天,謝淮舟的易感期就結束了。 . 三天的易感期并沒有給謝淮舟留下問題。 但醫生還是在他信息素穩定以后,抽了他一管血,跟他過往的數據進行對比,看看顧謹亦的信息素對他到底有多少影響。 所以他暫時沒有出院,在病房跟顧謹亦一起等結果。 現在正是早上,秘書特意買了早餐過來,顧謹亦不太餓,只喝了個牛奶,謝淮舟被關了幾天,全靠營養液補充體力,倒是吃了不少。 顧謹亦咬著吸管,糾結地看著謝淮舟。 他還在惦記信息素提取液的事情,想跟謝淮舟商量,卻又直覺謝淮舟不會答應。 他有點愁眉苦臉,細細的一根吸管被他咬得都是牙印。 終于,謝淮舟也無法對他的視線視而不見了,抬頭問他:“你想對我說什么嗎?” 顧謹亦松開了吸管。 他努力組織措辭,認真道:“我只是在想,我給你提供的信息素可能還是太少了。這兩天我看了不少相關資料,發現對你最有用的還是信息素提取液,我可以提供……” 他講到一半,謝淮舟就知道他要說什么了。 等顧謹亦支支吾吾說完,謝淮舟慢條斯理地擦了下嘴角,冷酷無情地給出了兩個字:“不行?!?/br> 顧謹亦有點著急,還想說服他:“可是這樣對你身體比較好,而且只是提取液,我不會有危險的?!?/br> 謝淮舟不為所動。 他輕描淡寫地反問顧謹亦:“上床對我身體更好,你也打算實踐嗎?” 顧謹亦被他噎住了。 屋子里安靜了片刻,顧謹亦皺起臉,手指輕輕搭在一起,像是真的陷入了兩難。 謝淮舟冷眼瞧了他一會兒,伸手撫平了顧謹亦的眉心。 他對顧謹亦說道:“我有我的考量,更何況生病也不是第一年了,我早就習慣了,也許有一天我能徹底好起來,也許我會跟這個病耗到死,誰知道呢?” 他說到這兒停了停,看著顧謹亦在陽光下白皙清秀的臉,微微笑了笑:“如果你真的想救我……” 那就早點愛上我。 愛上謝淮舟。 可他最終沒有說出這句話,只是握住顧謹亦的手指,輕輕吻了他的指尖。 . 謝淮舟用最快速度辦理了出院。 他的檢查結果還不錯,雖然信息素依舊不穩定,但是比起顧謹亦來之前,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 顧謹亦聽到這個結果,心里多少有了點安慰,覺得自己也算發揮了作用。 謝淮舟卻波瀾不驚,甚至沒什么高興的神色,迅速又投入了工作。 ^ 第21章 晚宴 謝淮舟跟柳家的生意談得很順利,雖然被易感期耽擱了幾天,卻還是很快定下了合同。 在羅塞爾星的第八晚,柳衡山邀請他們參加柳家的晚宴,慶祝文默二十八歲的生日。 顧謹亦跟謝淮舟一起出席了。 這個晚宴規模不大,來的人大部分是柳家的親屬,還有一些關系還不錯的世交。 顧謹亦跟謝淮舟到場的時候,雖然引起了一些好奇的視線,但大部分都還算克制。 這次晚宴的規模雖然不大,布置得卻極為用心,柳衡山送給文默的生日禮物也讓不少人稱羨,除了慣常討人歡心的珠寶名畫,柳衡山還把柳家的一個礦山和部分股票送到文默名下了。 顧謹亦親耳聽見不遠處的幾個omega小聲感嘆文默好命,身為管家的兒子卻嫁給了家主,這個alpha還如此愛他。 可顧謹亦瞧著文默的神色,卻覺得他并不是那么高興,反而有種無法展示于外人眼前的厭倦。 像疲倦的鳥被關在了金色的籠里,籠子里鮮花常開,主人也永遠愛他。 但他自己已經枯萎了。 謝淮舟問他:“你在想什么?” 顧謹亦也不隱瞞,靠得離他近了一點,像在講悄悄話:“我在想……要是在學校的時候,柳衡山能對文默好一點,現在也許就不用這么辛苦了。他現在再對文默示愛,總歸是遲了?!?/br> 他是抱著八卦的心態跟謝淮舟聊天的,在場的人里他只認識謝淮舟,兩個人又似朋友似陪伴的親密,所以他講話也沒什么顧忌。 謝淮舟卻聽得神色一暗。 他站在靠近邊緣的地方,輪廓深邃的臉,一半暴露在燈光下,一半隱在黑暗中。 他問顧謹亦:“你的意思是,遲來的愛總是廉價的,是這樣嗎?” 顧謹亦想了想,搖了搖頭:“也不是,主要是這時候再對人好,那人也體會不到了?!?/br> 謝淮舟嘴角自嘲地輕勾了一瞬。 其實顧謹亦說得也沒錯,遲來的愛大抵只能打動自己。 柳衡山之所以沒有公開結婚的消息,就是因為文默到現在都沒跟他登記。 . 晚宴結束的時候,謝淮舟讓顧謹亦等他會兒,去跟柳衡山私下說了幾句話。 羅塞爾星有片景區是柳家私有的,他想借走一天,包下專場,雖然之前已經讓秘書聯系過,但他還是跟柳衡山又確認了一次。 柳衡山咬著煙,笑話他:“謝先生真是浪漫啊,準備給夫人一個驚喜嗎?” 謝淮舟沒否認。 柳衡山“嘖”了一聲:“你也挺舍得的?!?/br> 因為需要將這片區域清場一天,謝淮舟不僅承包了柳家產生的所有損失,還額外加了一部分。 謝淮舟不冷不熱地回他:“比不上你大方,礦山跟股份說送就送?!?/br> 柳衡山想翻白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心里清楚,文默壓根不稀罕他這生日禮物。 但他看了眼正在跟文默聊天的顧謹亦,忍不住問謝淮舟:“你跟你夫人又怎么回事,我呢,討不了老婆歡心也不是秘密了。但你怎么跟顧謹亦也……也不太親近?” 他用了一個比較含蓄的詞。 顧謹亦又沒用阻隔劑,但別說完全標記了,連臨時標記的氣息都沒有。 結合他自身的經歷,他望著謝淮舟的眼神一下子莫測起來。 謝淮舟心情更糟糕了,冷冷道:“和你無關?!?/br> 柳衡山倒不介意,一想到謝淮舟沒準跟他一樣,他就有種發自內心的幸災樂禍。 他好脾氣地拍拍謝淮舟:“沒事兒,兄弟,雪山和瀑布都借你了,祝你好運?!?/br> 謝淮舟懶得再理他。 “多謝?!?/br> 他說完就快步走下臺階,牽起了顧謹亦的手。 他望著顧謹亦,雖然還是沒什么笑意,神色卻rou眼可見地柔和了。 “回家吧?!?/br> 顧謹亦笑著點頭,跟文默道了別,和謝淮舟一起離開了。 坐在懸浮車上的時候,他終于能松弛下來,雖然這個晚宴還算輕松,但他卻還是不喜歡這種社交場合。 他躺得歪七歪八,頭靠在了謝淮舟的肩上,謝淮舟一只手輕輕攬著他。 謝淮舟說道:“你后天是不是沒有安排?” 顧謹亦想了想,老師跟同學都拜訪過了,后天確實沒有預約,他本來想去看看歌劇和歷史建筑的。 “沒什么特別的事情?!?/br> 謝淮舟抱著他的手稍微緊了緊。 “那后天留給我吧,我有個地方想帶你去?!?/br> 第22章 “我愛你” 顧謹亦以為謝淮舟是有什么活動需要他出席,才會這樣一本正經。 但直到后天的下午,被謝淮舟帶到了水上列車面前,他才知道謝淮舟是帶他出門“約會”的。 用“約會”這個詞,是因為他真的找不到更準確的形容了。 這輛水上列車直達羅塞爾星上的一個著名景區——白川之都。 這是很特殊的區域,羅塞爾星的大部分區域都是水,但白川之都卻是一片陸地,隱藏在深山之中,山中終年都下著雪,厚厚的積雪經久不化,將屋頂與山峰都染白,讓這里變成了一片童話般的夢中之地。 而在白川里,還有一個隱藏景點。 那就是它的“金色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