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書迷正在閱讀:開在橫濱的異世界餐廳、論干掉BOSS級男友后如何HE[無限]、[紅樓同人] 逆轉紅樓之黛玉不還淚、農女致富記、農女辣翻天:相公,打野去!、我能看見狀態欄、五塊甜餅、[蓮花樓同人] 世間再無李蓮花、江山基業、總裁:你失寵了
“別人硬塞過來的?!?/br> 他了然的點了點頭,的確有這種大膽一些的女生:“是這樣啊?!?/br> “電車快到了吧?!笔众馓痤^,趁著大石秀一郎背過身去看站牌的功夫將巧克力剝開丟進嘴里。 好甜。 和明治巧克力豆的味道一模一樣。 -------------------- 說起來不信我是打算四十章完結的我怎么這么能寫跪下了orz 以及晚安晚安 今天是不用熬夜的沈東樓 第34章 chapter.34 =========================== “那么,冬季聯賽決賽,請各位加油吧?!彪x開柔道部訓練場前,她站在教練員的位置向倉知前輩露出了安心寬慰的微笑。 三日月晝是個眾所周知的不良混蛋無疑,但倉知不得不承認,在打架,不,他是說柔道和搏擊方面,偌大一個青學里的的確確找不到比她更有技巧的人了。這段時間以來,柔道部部員身上留下了不少淤青,可想而知不間斷陪練的三日月晝渾身上下從沒散去過的藥油味說明了什么,面對她那張代表著戲劇社場面的臉,倉知熱血澎湃到渾身顫栗,然而她卻總有辦法打破和諧的氛圍:“把沖繩那些鄉下佬打成潰兵!” 從完完全全能跟上柔道部超強的訓練計劃就可窺見她是一個對自己多嚴格,甚至可以說是殘忍的人,盡管這種嚴格和強烈且另類的勝負欲捆綁在一起,是不怎么受人喜歡的性格,但倘若你這么建議她,她就會嗤笑一聲回答:“誰要人喜歡?!?/br> 這個情人節不僅僅與學校開放日撞在一起,同時也是柔道部冬季聯賽決賽前一天。三日月晝借著即將斂去最后一抹血色夕陽的天空,一路從訓練場回到本部樓。早間貼上去的便簽還老老實實呆在上頭,她伸手打開儲物柜,打眼就看到了一盒安安靜靜的平躺在里面的巧克力,她眉頭微簇,小聲嘟囔著:“便簽上都說的這么明白了,怎么還送呢”,取出來正要扔,就在署名處看到了一抹眼熟的字跡:大谷千鶴子。 發出為難的一聲“嘖”,按住躍動的太陽xue,頭就開始疼了起來。抬手就要把禮品盒子丟到腳邊的垃圾桶里,可已經懸在正上方了,再一個松手它就會壽終正寢,她卻嘆了口氣,頹靡的揚起頭,頸椎倒數第一枚關節卡吧一聲,將包裝精美的巧克力塞進了書包里,彎腰提溜起鞋跟,跺了幾下腳,將小皮鞋踩實,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學校。 柔道部摘得冬季聯賽的桂冠后,三年級生的卒業典禮前,三日月晝在這個安穩祥和的春假出發前往了神奈川西部的鄉下。三日月老先生的居所是座經過修繕改良的合掌造,前年剛剛換了茅草,附近有條溪水和廢舊的生了青苔的鳥居,路邊隨處可見藏在巖石后的神社。在三日月老先生在五十五歲成功轉型為作家之前,原本職業是工程師,后來受聘去了東京大學,主講擋土墻設計,成為跡部先生選修課老師。說來也是稀奇,一學期屈指可數的選修課居然能讓他們成為亦師亦友中的表率——假如沒有這段緣分,三日月晝時常想,她就不用面對跡部景吾浮夸的言行,恨不能自掛東南枝了。 比如,她提議一起搭公共交通,不過四十多分鐘就能到達橫濱,然而這位大少爺執意先行乘私家車前往真田家拜訪。于是坐在電車上的三日月晝捏著一本書,再次憤恨的對同行的手冢國光說:“跡部這個浮夸少爺!” 仔細想想,按照跡部景吾的作風,沒有直接為所有人安排一輛觀光大巴已經很是低調了,雖然人頭屈指可數。 三月初的清晨,整個東京像是只蟄伏冬眠的野獸,還沒完全蘇醒,春光穿透薄霧,落在盎然的枝頭和白綠相間的電車上,也透過一塵不染的玻璃窗,燒熱了三日月晝原本冰涼的指尖。 受邀同行的手冢國光看了一眼她手里那本《鋅皮娃娃兵》:“怎么想起來看這本書?” 三日月晝愣了一下,展開封面,露出扉頁上寫給早乙女琉奈的字跡:“琉奈喜歡阿列克西耶維奇,這是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剛好她假期住在橫濱,就喊她一起去啦?!?/br> “花崎同學不在嗎?” 對話突然陷入了一片空白,她的手指不安的扣著封面上的書腰,停頓了半晌才開口:“她說有兼職,老板不允許請假,沒辦法趕過來?!?/br> “因為大谷同學?” “不是……”否絕后連她自己都心虛起來,挺拔的脊背松懈下去,露出圓領毛衣下顯眼的鎖骨,如果是其他人,她時常想,如果是其他人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尚且可以直接用武力解決,但一旦對方變成大谷千鶴子,原本果斷的拳頭就會變成一團躊躇的棉花,她盯著招牌上的動漫廣告,嘆了一口氣:“對于千鶴子,我總是有些愧疚,我把她從泥沼里拉回來,又把她丟回去,比那些往她身上扔泥巴的人更加過分?!?/br> 電車經過鐵軌接合處產生短暫的顛簸和震蕩。一直與她保持著安全社交距離的手冢國光伸直了胳膊,寬厚的大手包裹住她的腦袋,低頭看著雜志,事實上心思早已飄到了遠方:“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這不怪你?!?/br> 她簇著眉揮開他的手,很快就整頓好了心情:“我知道——我沒有在逞強,也沒有在勉強,我是真的很強,所以你不用安慰我?!?/br> 安慰不適用于三日月晝,棍棒教育也只會適得其反,真如真田弦一郎所言,她可以稱得上無可救藥了。手冢國光盯著那只被她拍走的手,掌心還殘留著柔軟發梢的觸感和溫度,他搖了搖頭,抿著唇角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