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他吻的很用力,吸的我的唇有些痛,我把嘴微微張開,用牙齒,輕輕去咬他不安分的舌尖。 胡夜鳴用手輕輕掐了我一下,算是對我咬他的懲罰了。 不再親吻,他灼熱的呼吸與我拉開了距離。 “西西。。。睜開眼。。?!焙锅Q抱我坐起來,坐到他面前:“西西,來,幫我脫衣服。。?!?/br>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啞,他的目光帶著歡愛,帶著欲望。 我有些顫抖的伸出手去,去解他領口的扣子。 一個,兩個,三個。。。 我從不知道,扣子原來這么難解,我無力的手,屢屢讓我失去準頭。 費了很大功夫,才終于把扣子全都解開了,我又顫抖著抽出了他的腰帶。 柔軟的喜服從他身上慢慢滑落,他瑩白如玉的胸膛,就那么赤<裸>裸的呈現在了我面前。 不敢將目光在他的胸膛上停留,我低下頭去,去看他潔白的襯褲。 他的襯褲中間,有東西高高豎起。 我又立刻把目光移開了,身上蒸騰起了一層熱氣,感覺臉燒的尤其厲害。 胡夜鳴的呼吸粗的厲害,見我停手了,他也不再等待。 抬起手來,他利索的解開我喜服的扣子,然后把我的衣服一脫,一甩,我穿了還沒半刻鐘的喜服就離我而去了。 癡迷又急切的盯著我潔白無寸縷的身體,胡夜鳴細長的眼睛里,慢慢有一層紅光籠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暈死,我老公今天竟然蹺班回家玩游戲來了,破游戲今天有任務,他一直不讓給我機子,氣得我真想拿拖把給他一下子。本來想寫兩章,不過時間太晚了,我估計那章寫不完了,唉。。。 ☆、第 91 章 象觀察獵物一般,胡夜鳴先從頭到腳將我看了個仔細,然后猛的俯□來,重重的吻上了上來。 (河蟹了,刪掉了。。。) 以前胡夜鳴曾和我調笑過,說男人的滋味會更好。 現在我僅僅在他身上滿足了一次,就已經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了。 歡愛過后,我還在劇烈的喘息著,胡夜鳴軟軟的湊過來,在我唇上輕輕吮吸。 我沙啞著聲音推他:“好累?!?/br> 一邊親吻著我,胡夜鳴一邊緩緩從我身體里退出去,當他完全離開我身體的一霎間,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胡夜鳴邪邪一笑,向我調侃道:“這么舍不得它出來啊。。?!?/br> 我羞紅了臉,不理這個沒正經的家伙,也不想看他光裸的身體,我輕輕別轉了臉。 胡夜鳴輕輕笑了一聲,不知從哪翻出了一條絲巾,將它攥在手里,胡夜鳴輕輕的幫我擦拭著那個狼藉的地方。 讓個大男人幫我擦,我終是害羞不過,躲閃著坐起身來,去搶他手中的絲巾。 胡夜鳴卻將那絲巾向我揚了揚,上面紅紅白白染得十分熱鬧:“呀,這可是我的西西初嘗云雨的紀念呢,我可得好好留著?!?/br> 一把將那絲巾搶過來,刷一下就扔到地上了,我臉紅面熱瞪他道:“留這臟東西做什么,等明天一把火燒干凈了是正經?!?/br> 胡夜鳴惋惜的看了那絲巾一眼,卻也不與我分辯,從被褥下又拽出條絲巾來塞入我手里,然后眼睛向下瞟,示意我幫他擦。 這個不害臊的。。。 我把絲巾狠狠往他那個地方一摜,自己拽了被子,徑自躺下。 胡夜鳴也不在意,拿起絲巾自己就擦了起來,擦著擦著,這廝忽然來了一句:“人都說長就是占便宜,這話還真是不假?!?/br> 我沒聽明白他什么意思,于是搭了一句:“什么長什么占便宜?” 胡夜鳴擦完了,把絲巾也往下一扔,嗖一下就鉆進了被窩,長臂一伸,把我的手放到了他那里,笑嘻嘻道:“這里呀,男人的這里要是長的話,次次碰到女人的<花>心,很輕易就能讓女人欲<仙>欲死?!?/br> 我閃電般縮回手,翻身側臥,留給這個無賴男人一個后背。 胡夜鳴的身體貼過來,將手放到我小腹上輕輕揉了起來,繼續說道:“男人的第一次總是很快的,而女人的第一次又很疼,我一直很擔心第一次不能讓你快樂,嘿嘿,沒想到西西的身體竟然這么敏感。。。嘿嘿。。?!边@笑聲,豈是一個蕩了得! 我心里暗嘆,這人呀,真是人前一個樣子,人后還有一個樣子。 在人前,這廝是高高在上的神仙,性子乖劣又狂放,一副不把眾生放在眼里的樣子。 在人后,特別是床上,唉。。。真是沒法比。 不理他亂七八糟的詭笑,我撥拉了一下他揉我小腹的手:“別揉啦,怪不舒服的?!?/br> 胡夜鳴放輕了力道,柔聲道:“男人的<元>精對女人是大補,西西知道么?” 這。。。我一個閨閣女子,去哪知道這個啊。 不理他。 他繼續說道:“元精里陽氣最盛,你的體質陰寒,我把這些陽氣化出來,一來給你補補身,二來嘛,省得你懷上孩子?!?/br> 這種奇異的行事還真沒見過,嗯,也沒聽說過。 我奇道:“這也行?” 胡夜鳴道:“放心吧,你家相公是何許人也,過不久肯定把你的身體養的百病全無,紅紅潤潤的?!?/br> 暈死,誰問這個呀,我是問后面那個問題。 算了,不問了,若再問這廝還不定給我一個多不正經的答案呢。 兩人剛才都出了一身的汗,現在又抱在一起,身上有些粘膩,我闔著眼睛向他說道:“有熱水么,我想洗澡?!?/br> 胡夜鳴在我后背輕輕啄了一下,敷衍我道:“不急,不急,等我弄完了再說?!?/br> 說話的時候,我只覺得小腹忽然熱起來了,就象一個火把在里面熊熊燃燒,這火燒的很舒服,不疼不痛,只是熱。 胡夜鳴的手心輕輕在我肚子上一按,那火把忽然爆裂開來,散開的火焰化成細小的火線,沿著我的四肢百骸鉆營而去,火線所過之出,留下一股火辣辣的舒服。就連剛才初次<歡>愛時留下的痛楚,也被它帶走了,還了我一片舒適。 我慵懶的伸了伸腰,感覺身體輕松無比,滿足無比。 我伸腰時這么一扭,也不知碰到了胡夜鳴哪里,胡夜鳴的呼吸頓了一下,然后下面那個東西迅速立起,yingying的頂在了我的腿上。 這。。。這。。。 不待我有反應,胡夜鳴利索的翻到我身上,忽閃著他那雙狐貍眼,假裝可憐兮兮的乞求道:“西西,再來一次,好不好?” 我滿頭郁卒,這一招,不是小蠻蠻的專用招式么?這廝什么時候學會的? 剛才已經折騰好大一會兒了,我感覺有些累了,婉轉拒絕他道:“不是剛剛才完事的么,怎么又來?這種事做的頻繁了,很傷身的?!?/br> 胡夜鳴趴在我身上,慢慢晃動著,用那yingying的東西一下一下的輕輕撞著我,慧黠的眼睛閃呀閃,表情相當的賴皮:“洞房花燭夜,哪個男人一次就會罷休???西西,你就體諒體諒新郎倌的貪心吧!” 。。。就行個房,用弄這么多說辭么,這廝狡辯的能力,當真是爐火純青天衣無縫了。 我沒有反對,默許了這件事情。 事實上我想反對已經來不及了,這廝在輕輕碰撞中,已經滑入我的身體里去了。 見我確實沒有剛才精神了,胡夜鳴把我攬到他胸前,將胸脯湊到我鼻子前,笑瞇瞇道:“西西,聞我一下?!?/br> 我疑惑,要做就做唄,聞胸膛做什么,怕是說錯了吧,應該是讓我親一下吧。 我伸出舌尖,輕輕在他胸脯上就舔了一下。 舔完了我一呼吸,立刻就明白了這廝的意思。 他胸膛上的這個味道,我聞過。 就是這個香味,改變了我的命運,讓我乖乖的投入了他的懷抱。 我有些惱怒的狠勁推他:“又弄這個做什么,那天的事一點教訓也沒記著么?” 胡夜鳴也不惱,輕輕吻著我的額頭給我解釋道:“只聞一點點,可以讓西西更舒服一些,我這次下手有輕重的?!?/br> 不用解釋了,我的身體已經告訴了我它的反應。 我沒有象上次那樣喪失理智,可身體的敏感與渴望,卻一點也不下于那次。 不象第一次那樣溫柔,這次的胡夜鳴,從一開始就極具攻擊,沒給我喘息的余地,他急劇的《抽》動了起來,急促又緊迫給了我一句話:“西西,這一次,隨我的性子?!?/br> 沒有一點緩和,沒有一點顧忌,說完這句的胡夜鳴,帶給我的是毀天滅地的疾風驟雨。 除了狠狠的撞擊,還是狠狠的撞擊。 胡夜鳴眼中又泛起了紅光,這次,他的雙眼變得比上次更加血紅。 發狂的野獸終于脫掉了枷鎖,狂暴肆虐,沒有了理智,沒有了束縛,在這一刻,獸性回歸。 (河蟹了,刪掉了。。。) 悲傷到極致,人們會哭泣,高興到極致,人們也會哭泣,可<銷>魂到了極致,人也是會哭泣的。 在極致的快樂中,我忍不住的哀哀哭泣,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迷亂的喊著胡夜鳴的名字。 。。。。。。 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到達了那男女<歡>愛的頂峰。 我只知道當胡夜鳴終于在我身體里得到滿足后,我都沒來得及疲憊,就已經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鄉。 很累,睡得很沉。 中間時候醒過一次,感覺身體周圍有水,很溫暖,有人在幫我清洗著身體。 我迷蒙的睜開眼睛,聽見胡夜鳴用寵溺的語氣哄我道:“乖,這里交給我,你好好睡吧?!?/br> 我軟軟的趴在他懷里,放心的合上了眼睛,又繼續睡了過去。 真的被他累慘了,我睡來睡去總也睡不醒。 早晨的時候胡夜鳴將我拍醒,讓我喝點粥。 晚上消耗的體力太大了,我確實餓了,不過身體很乏,眼皮很沉,我寧可空著肚子也不愿睜開眼睛。 迷迷糊糊中,似乎我被他抱在了懷里,他將杯子送到我嘴邊,柔聲道:“西西,來,先漱漱口?!?/br> 我閉著眼睛,聽話的喝水——漱口——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