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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阿西爾不說話,堂洛斯揉了揉腦袋: “你不會來問我你的雄蟲在哪吧?是木凌把他關起來的,不歸我管?!?/br> 他這話一說,帝國雌蟲紛紛怒目——哪壺不開提哪壺,而且為什么直呼王蟲殿下的名字? 阿西爾搖搖頭: “不,我來和你打一場?!?/br> 這回輪到匪邦雌蟲萬分憤怒了,他們首領為了重新飛起來吃了老大苦頭了,當時小命都差點玩沒,現在又來?當他們好欺負不是? 堂洛斯眼神一閃,嘴角笑意不改: “干嘛,要教訓我???” “他敢?!” 在阿西爾說話前,匪邦雌蟲先炸鍋了,十七八條舌頭齊齊運作起來,恨不得用口水淹了對面的雌蟲。 “首領別理他,雙s算什么,您也是了!” “首領當時好心救他,就這樣報答嗎?” “和你鬧矛盾的是你自己的雄蟲,犯不著四處撒氣!” “你要動我們首領一根頭發,先從我尸體上跨過去!” “你干掉了我們再說和我們首領動手!” …… 阿西爾被這群情激奮震得有些懵,不由看向堂洛斯,那蟲嘴角的笑快掛不住了:“你們這話說的,好像我很怕他一樣?!?/br> 匪邦雌蟲消停了幾秒,看了看他,欲言又止,分明坐實了他的話。 雖然都是雙S,但大家心里清楚自行突破和被誘導突破之間的差異,而且這只帝國雙S破境時間更久,當時玩命才有一戰之力,現在都停戰了,再玩命他們擔心木凌會暴走…何況首領破境以后的實力究竟怎樣他們心里沒數,萬一沒打贏,受傷不說面子還過不去。 大家替他考慮了方方面面,怎么他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匪邦雌蟲有些心塞。 這不是輸給一只雌蟲的問題,這是輸給帝國雌蟲。 “我…”阿西爾開口,頓時就被一道道目光刺中,頗有些如立針尖的感覺。 “怕什么,現在大家停戰,阿西爾將軍不會下死手,這種較量不是很正常嗎?”帝國雌蟲不耐煩了,還要繼續說什么,卻被阿西爾一眼瞪回去。 匪邦雌蟲果然炸毛,這哪里是較量,這是競爭!他們又不是同一陣營。 那齜牙咧嘴最厲害的雌蟲被堂洛斯當頭敲了一拳:“收斂一點,讓他把話說完…”但第一個沒讓阿西爾把話說完的蟲還是他:“說起來才發現我在大家心里竟然這么不堪一擊?!彼麌@了口氣,看著眾蟲:“其實不是阿西爾將軍要和我打一場,是我得和你們打一場才行,是吧?” 匪邦雌蟲小心地退了半步,咽著口水搖頭。 堂洛斯才笑盈盈地轉過頭看阿西爾: “怎么打,說說看?” 阿西爾的副手遞給他那把帝國鑄的光劍,匪邦雌蟲把剛剛退的半步又進回來,眉頭緊皺——居然還要動家伙,他們首領赤手空拳??! 堂洛斯低頭看了一眼,又看看他,表情嚴肅地問:“你想…教我?” 阿西爾同樣嚴肅: “只是一些心得?!标P于雌蟲在精神力使用方面的心得,戰斗時最好的教學方法。 但這方面木凌每天晚上都要在他耳邊變著花樣嘮叨,只是身為雄蟲的他實在很難明白雌蟲這方面的困境,如果阿西爾愿意的話,或許事半功倍。 堂洛斯繃不住笑了: “那你直接教吧,不用打…身體還沒好吧,省的被他們說我欺負蟲?!?/br> 阿西爾皺眉,他只是想表達對他之前出手相助的感謝,怎么這么麻煩 “我會控制力道…” 一絲涼風欺面,阿西爾話音戛然,眼球左移,看見搭在勁上的利爪,堂洛斯嘴角的笑意如舊,收回爪子,甩了甩手:“不用打,你要是磕了碰了哪沒蟲心疼,我要是磕了碰了哪…”他表情無奈,木凌恨不得拿繃帶把他捆成木乃伊。 這意猶未盡的樣子讓帝國雌蟲眉角直抽,但確實也點出一個問題,犯不著在這種事上得罪王蟲。 沒蟲心疼——堂洛斯這是直接當他和木隘離了,阿西爾瞇了瞇眼。 … “要真打,你會去阻止?” 阿魯抱著膀子配木凌在訓練場門口觀望,仗著精神力外掛把那邊的爭執聽得一清二楚。 木凌嗯了一聲:“出于場地修復成本的考慮?!?/br> 兩只雙s真打起來,這個地方就得再修一次。 阿魯哼了一聲,覺得他不誠實,這蟲明里暗里不止一次表示過要首領坐鎮后方,雖然不曾明說,但顯然之前的陰影還是巨大。 木凌瞥他一眼:“你和阿西爾怎么樣?” 阿魯放下手,震驚地看他,似乎不明白他在問什么:“什么怎么樣?” “裝?”木凌挑眉:“我和首領什么意思你不懂?” “這超出了我的工作能力?!卑Ⅳ敽谥槾鸬?。 “這居然還能超出能力,我問的是,你和阿西爾就和帝國軍部的情況交涉進行的怎么樣?!?/br> 木凌笑的高深莫測,為了摸清帝國軍部內的勢力分割,他們做了不少工作,這些原本是雌蟲負責的,但最近被交給了阿魯。 阿魯噎住,他被算計了,還是臭著一張臉: “為什么要交給我負責?” “很困難?你不愿意?行吧,那我換蟲?!蹦玖椟c點頭,似乎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