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樾番外(主rou,6.5K)
某日,舒怡在曲樾公找到了一張影碟——阿尼姆斯阿尼瑪。 阿尼瑪?她只聽過阿瑪尼。 不管怎樣,這章奇怪的名字還是引起了舒怡的興趣;正巧曲樾還沒回來,舒怡干脆在沙發上看著電影等他。 電影是日語,一開頭就是情侶間瑣碎的日常,沒什么故事張力,對話也沒什么營養,舒怡看了好一陣都沒看出故事到底想要講 什么…… 不過既然是曲樾的收藏,應該還是有其可取之處的,舒怡于是又打著精神繼續看,結果越看越困。 曲樾回到家的時候,舒怡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 客廳窗簾被拉上,電視屏幕幽幽的亮著。 曲樾看清楚廳內的情況,輕聲的關門換鞋,又從臥室抱了條薄毯子想要給人蓋上,結果剛一走近,對方便醒了。 “回來啦?”舒怡從沙發上坐起身。 “嗯,在看什么?”曲樾于是又將毯子放到一邊。 “阿尼姆斯阿尼瑪?!笔驸?,又問,“這片子到底講什么的?” 曲樾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于是坐到舒怡旁邊跟著一起看了起來……半晌過后,開口道:“我也不太清楚?!?/br> “那你還收藏?” “隨手買的?!?/br> “……”舒怡,“早知道我就不看了?!?/br> “不好看?”曲樾反問。 “有點無聊?!笔驸f,“可能我不懂得欣賞愛情電影?!?/br> 這劇情這演員……雖說有些情欲鏡頭拍的挺唯美的,但那男演員…… 舒怡一七五的身高,對著那體格偏瘦削的男主,怎么都感覺不到欲,如果換個人—— 舒怡忍不住轉頭去看身邊的男人: 潑墨般的眉眼,峰巒般的挺鼻,弧線恰到好處的薄唇……曲樾的襯衣解了一顆扣子,領帶微微扯松,從舒怡這個角度剛好能看 見他的喉結,半藏半露,往下是寬闊的肩膀、胸膛,肌rou適當的手臂,修長的手指…… 這男人,成熟又迷人,還透著點疏離,真是格外勾人。 只是現在——,這勾人的男人現在正全神貫注的看電影。 舒怡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畫面正好男女裸著身子在被子里主親熱的接吻…… “女主美嗎?”舒怡于是湊過去。 “還行。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鼻姓{整了下姿勢,攬著舒怡, “可我怎么看你看得津津有味的?!笔驸?,“你不會是格外喜歡看這種類型的片子吧?” “……哪種類型?”曲樾看了舒怡一眼,瞬間領會道她的戲謔,笑道,“我覺得你說的類型,你們女性會更喜歡?!?/br> 在zuoai這種事情上,女人才在意氛圍,男人只在意強烈的視覺刺激;那些畫面唯美的情色片,拍的再好,在男人看來可能也比 不上一部成本低廉的大尺度AV。 舒怡看著屏幕上那小兒科的親熱,想想覺得曲樾說的也是,于是在他懷中換了個姿勢扭頭看他:“哦?那我們來說說你們男人 喜歡的類型?!?/br> 舒怡搭著曲樾的肩頭,用手指甲隔著衣服輕扣他的胸膛 “……”這個要討論下去就污了。 曲樾可以想見,他要真同舒怡討論,她大概會把他的啟蒙老師都給問出來…… 他于是連忙轉移轉話題。 “我發現這部電影我以前看過的,不過沒看進去?!彼麑⒁暰€轉回電視機熒幕上,拿起茶幾上的光盤外殼,“我當初隨手買下 來,只是對這個名字感興趣?!?/br> “名字?”舒怡果然被他轉移了注意力,“這名字倒是挺特別的,什么意思?” “阿尼瑪與阿尼姆斯?”曲樾,“那是著名心理學家榮格提出的兩種重要原型。阿尼瑪原型為男性心中的女性意象,阿尼姆斯 則為女性心中的男性意象,也可以理解女性潛傾和男性潛傾。阿尼瑪是每個男人心中都有的女人形象,是男人心靈中的女性成 分,她身上有男性認為女性所有的好的特點。每個男人的阿尼瑪都不盡……” 曲樾將舒怡攬在懷中解釋著。 舒怡一面聽著,一面勾著他手指把玩,最后總結道:“所以——阿尼瑪是男人心靈中所有女性心理趨勢的化身,是他對女性 的期望和幻想?” “概括的不錯?!鼻?。 舒怡忽然躺下,枕著他的大腿看他:“那你心目中的阿尼瑪是什么樣子的?” 他心目中的阿尼瑪嗎? 曲樾不由想起多年前的那個萬圣節。 那年他二十六,剛結束他為時四年的醫學院實習,正式成為一名住院醫生。 第一次進急診,第一次做手術,第一次寫死亡報告……真正直面這個職業才發現理想與現實的差距。 每天高強度的工作,隔三差五地經歷病人的死亡……那些對于救死扶傷的激情、那些拯救他人的夢想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只剩 下無力的空虛。 在接連的加班中,終于他病倒,然后請了假回國。 那年,齊樂十六歲,白血病越發嚴重,卻仍然沒有匹配到適合的骨髓。 曲樾看著她成日郁郁寡歡的樣子,只覺得心頭異常難受。 他舅舅齊放一直沒有孩子,好不容易中年得了一個,卻一生下來就患有先天性的心臟病。 曲樾十歲被抱養到齊家看著齊樂一點點長大的,論關系親厚,他對齊樂的感情遠比對他親meimei曲穎更深一些。 所以他才會為了齊樂決定學醫,只是當他真正成為醫生后才發現——某些疾病面前,任憑醫術再高也依舊束手無策。 這正是他沮喪的原因;但他一點也不能對齊樂表現出來。 正好當時萬圣節,曲樾為讓齊樂高興一點,于是特地帶她去參加某個化妝舞會 戴著斗笠的魔女,騎著掃帚的巫婆,套在布偶里的南瓜怪,披著白袍的幽靈…… 在舞會上見到奇裝異服的眾人,小姑娘確實開心了一些,可開心過后卻很是含羞,因為她不知道如何與人交流。 因為患白血病,齊樂的自由從小就受到限制,沒什么朋友;加上她自己也因為得病的原因自卑、內向;久而久之,便越來越不 擅長與人交流?!斑@個骷髏妝很棒哦?!摈俭t的裝扮蓋住了齊樂蒼白的臉色,過瘦的身材,曲樾拉著齊樂鼓勵她道,“樂樂這么可愛,他們都 會很喜歡你的?!?/br> “可愛嗎?那是因為你是我哥哥才會這樣想?!饼R樂依舊愁眉不展。 曲樾為了幫齊樂建立自信,于是準備找兩個朋友,裝作陌生人去齊樂跟前搭訕。 然而就在他暗中找人的時候,他一個沒注意,齊樂已經跑出會場。 曲樾只好跟出去。 偌大的花園,等他終于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同人跳舞。 “交誼舞其實不難,它主要由男士引帶,你只要會走基本步,能找準音樂的節拍,再懂一點花樣,就完全能應付了?!?/br> 澄澈的女聲,像清泉一般叮咚叮咚。 曲樾走近,只見一個裝扮成未來人工智能的女人正領著齊樂跳舞,耐心地教她踏步子、轉圈。 銀色白色相間的緊身衣,也虧得女人身材好,才穿出金屬模型的感覺。 女人留著利落的短發,銀漆面具蓋住半張臉看不出長相;但身高目測至少170,只是為了配合齊樂,特地弓著身子。 兩人就著別墅里隱隱透出來的曲子,一連跳了好幾曲。 齊樂很快就找到了感覺,跳得越來越好;她忘乎所以的邁步、轉圈……直到一個轉身看到了他。 “哥哥?你怎么出來了?”齊樂看到曲樾,舞步頓時停了下來。 “當然是出來找你?!?/br> 曲樾道;然后笑著同齊樂身邊的女人打招呼。 四目相接的瞬間,他看到對方清澈晶瑩的雙眼,心跳竟不由自主的快了兩拍。 “既然你哥哥來了,我也該走了,讓你哥哥繼續教你吧?!迸硕Y貌地朝他笑笑,打了招呼便準備走。 曲樾下意識地想要喚住她,齊樂卻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jiejie,你可以同我哥哥一起跳一曲嗎?我想看看你跳女步?!?/br> “……”女人微愣。 曲樾緊接著伸出手:“我能有這個榮幸嗎?” 對方猶豫了一下,最終將手遞給了他。 那夜星空疏朗,月色溫柔;兩人別墅傳出來的porunacabeza當著小姑娘的面在花園里跳了一曲。 結束后,齊樂戀戀不舍地望著對方離開的方向:“那個jiejie好漂亮?!?/br> “她帶著面具呢,你怎么知道她漂亮?!鼻行?。 “不知道,可我就是覺得她好漂亮,你不覺得嗎?”齊樂反問,又嘀咕道,“我要是以后也能有這么漂亮就好了?!?/br> 那是齊樂眼里第一次流露出類似憧憬一樣的東西。 曲樾收緊之前被人握過的手,默默點了點頭。 那天之后,齊樂情緒變得好了許多,沒多久又匹配到了合適的骨髓,成功的做了骨髓移植手術。 那之后,曲樾再次回到美國,漸漸適應了醫生這個職業,漸漸學會將情緒從工作中剝離…… 但關于舞會上遇到的那個女人,他卻再沒遇到過。 那時候他并不關注娛樂圈,后來即便幫了曲穎,也沒能認出那視頻里模糊的身影便是當初萬圣節同他共舞的人。 他只是常常夢到那個讓他心動的身影,然而找遍當初舞會邀請名單上的所有人,也沒能找到人—— 直到后來他在濟州島的機場遇到舒怡,直到后來他搬到舒怡隔壁,一點點接觸她了解她。 潛意識中所有關于女人身體和精神的碎片一點點組合成一個實體,那個時候,他才終于確定她就是他的阿尼瑪。 舒怡說,她不相信一見鐘情;因為人一旦相信一見鐘情,就會陷入無休止的艷遇。 但他沒有告訴她的是,他心頭的阿尼瑪,遇到之前,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遇到之后就具象化了——她就是舒怡,只是舒 怡。 “所以,你心中的阿尼瑪是什么樣子的?”舒怡坐著的姿勢慢慢變成平躺,枕在曲樾大腿上,仰頭望著他。 “怎么不回答我了?”她勾著他的脖子,“你對阿瑪尼的臆想包括rou體嗎?大胸、長腿、水蛇腰……格外凹凸有致類型?” 電視熒幕上男女主的親熱越發激情。女主角褪去衣服,露出白皙光潔的身體。 舒怡望了一眼屏幕:“還是稍微骨感一些的?” 她柔順的頭發鋪陳在他的大腿上,柔軟而飽滿的胸脯正對著他的視線下方。 曲樾低頭看了她一眼:“我以為你很清楚這個答案的?!?/br> “哦?”舒怡拉長音調。 還想問什么,曲樾已經已經瞇起那狹長如墨眼,壓下身,將她困在他的身體之間。 寬松的短款毛衣,很快被他推了上去。 “大胸?”曲樾換了個姿勢將她壓在沙發上,雙手順著她的衣擺滑進去;摸到她背后的內衣扣解開,白凈修長的指尖包裹住那 柔軟的乳rou煽情地推揉。 “長腿?”他的手指往下勾著她的絲襪,一點點探進她大腿中;指腹摸索進她大腿內側最為敏感的地帶,摩挲著,色情地打 圈。 “水蛇腰?”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溫柔又細膩地輕吻著,手掌在她腰間四處游走,丈量著她的細腰。 “……”舒怡。 她已經預見了劇情的走向,掙扎著想要起身,曲樾再次俯身重新覆住她的嘴唇。 咬住她的下唇輕啄,舌尖掃進去,抵著她的上顎輕輕繞著圈、吮住她的舌根輕輕拖拽、耐心溫柔地同她糾纏…… 他總是很清楚怎樣能讓她情動;她很快便被他吻得一派迷離,發顫間,感覺到后腰上他的手指微微收緊,將她整個人貼進他的 懷里 “你不清楚嗎?你就是我的幻想?!彼种念^,在昏暗的光線下,目光深邃又幽沉地看著她;暗啞的聲音,糅雜著情欲, 性感得一塌糊涂。 “有沒有人說你真的很會撩?”伸手撫上曲樾的臉,舒怡啄著曲樾的唇角。 “沒有?!彼N上她的手,把玩著她的耳垂,倦懶地同其糾纏,“除了你?!?/br> 舒怡還想問什么已經問不下去了。 “你呢?你的阿尼姆斯是什么樣子,盛思奕?”曲樾張嘴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齒輕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問。 舒怡想了想,如果單論外形的話,最吸引他的確實是盛思奕這款;曲樾其實也是這款:溫柔有涵養,又透著一點疏離和驕 矜…… 但如果論內質,曲樾和盛思奕其實相差還是蠻大的。 盛思奕看著理性,喜歡動不動拿數據說話,喜歡科幻,喜歡一切新事物……但真行起事來其實感性,比如對曲穎,比如對她。 但曲樾不同,盡管他看文藝電影,聽老唱片,研究心理學,看著感性……可作為外科醫生,舒怡可以想見他在手術臺上的冷漠 與精準。 如果不論過往讓她選—— 二十五前,她大概還是會選盛思奕做老公,如果現在,她只想選曲樾,做情人。 “你啊——”舒怡用鼻尖輕蹭了一下曲樾,輕咬著,用蠱惑的語氣道,“你就是我的阿尼姆斯啊?!?/br> 她舔了舔嘴唇,壓了氣息,在他耳邊吐氣:“知道嗎?第一次在機場見到你,我就在想你在在床上應該很性感……” 她說著,目光掃過他英挺的眉、深邃的眼睛、菲薄的唇、性感喉結,一寸一寸往下。 手隨著視線,摩挲著他的鎖骨,解開他的扣子,按上結實的胸肌、沿著他肌rou溝壑,一點點滑向他的腰腹…… 他忽然抓了她的手:“只是上床?” “……”舒怡不太想討論這個問題,感到他腰腹地緊繃,和胯間逐漸鼓起來的灼熱,于是蹭了蹭他,“你硬了?!?/br> “嗯,想要你?!彼故侵苯?,已經動情的嗓音低沉又性感。 她于是伸手隔著隔著單薄的布料覆蓋上他胯間撐起來地方,輕輕地摩挲。 他落在她耳后撫著她的耳垂的手改為扣著她的頭;唇壓下去,再次吻住她。 電視熒幕透出來的微弱光線灑在兩人身上,煽情又曖昧。 舒怡解了曲樾的皮帶,用手指挑開那彈性的內褲,手心向下平直的插入其間,拖住隆起那團,五指慢慢劃向頂端,包裹著那上 翹的頭部,指腹尋到那粘膩鈴口,按壓著旋轉。 曲樾的呼吸驀地加重,松開了她的唇,口舌慢慢往下,舔吮著她白皙的下巴、脖頸、鎖骨…… 手指則往下摸進他的腿間,摩挲著,挑開她已然濕潤的內褲,那液體滑入那兩片嫩rou間之中。 窄小的沙發,他們面對著面側躺,親吻廝磨著,互相把手伸到對方的衣物里,撫慰著對方的性器官。 他的欲望在她手中活力地博動著,越發粗壯,她輕柔地包裹著上下滑動;感受他食指和中指靈活地埋在她體內,深深淺淺地勾 弄著,抽插得她的花液越發肆意。 “曲樾……”她呢喃他的名字,蜜汁順著他的手滑出粘連在大腿上;雖然也享受他的手指,但渴望更粗壯、更兇猛地東西。 他接受到她的請求,眸色越發深重,終于收了手,抱著她坐起身,讓她分開雙腿跪趴在自己的身上。 猙獰的物事立即直挺挺地立著。 曲樾架著舒怡修長的腿,粗脹的欲望抵上濕滑的花xue口,還沒進去,她便感到那摩擦帶來的刺激,酥麻又快慰。 她攀在他背上的手不由收緊,弓起腰身輕喘;配合著他往里送的動著下沉腰肢……很快便將他是粗大納入體內。 “啊……”被填滿的快慰讓舒怡輕呼。 曲樾輕啄了下舒怡的唇,開始不急不緩的擴張,按住她的腰肢挺動,在她那熱滑的花xue里深深淺淺地挺動了起來。 女上的姿勢,讓他將她幾乎完完全全地撐開。 光是細微的磨蹭便惹得舒怡蜜液四溢,等曲樾真正動起來,她只能揪著他的襯衫,身體繃緊得像是拉滿的弓弦,不住仰頭吐 息。 碩大的yinjing在窄小的花xue里抽出又貫入,發出噗哧噗哧的yin靡響聲; 她被他插得又酸又漲,下意識地擠壓吸吮,他的陽物便在她的吸蠕下越發硬挺脹大,抽插也越來越快。 “啊……啊………”舒怡被曲樾頂得失神,腰肢像柳枝一般迎合著他不住擺動,胸前的雙乳也晃個不停。 他推高她的上衣,含住了她胸前的豐盈,煽情地吸咽;沒一會兒她便被雙重的快感刺激的xiele出來。 “啊啊……到了啊……”她高潮時xiaoxue絞住他的碩大不住蠕動抽搐,舒服他頭皮發麻。 他緩了一陣,按住舒怡腰肢繼續挺動。 “輕點……輕…點……”她被他頂得尖叫連連,扭動身子, 他眼眸深沉的看著她,想起第一次那晚,在這間公寓,她也是帶著這樣的勾引,然后又承受不住,不住乞求他輕些…… 他不禁將她的雙臂搭在自己肩上,示意她摟住自己的脖子,將她抱了起來。 “抱緊我?!彼f。 舒怡乖乖照做,曲樾便站起身來,抱著她往臥室而去。 他們的身體還連在一起,舒怡用腿纏緊曲樾的腰身,感受到他的欲望隨著他走動的步伐,一下下顫動在她體內……那滋味格外 銷魂。 “曲樾……”她不由喚他,剛高潮過的身體很快又有了感覺。 曲樾本是想抱她去床上,見她那神情,忽然改變了注意,抱著她抵上旁邊的墻壁,抽插了起來。 站立的姿勢讓她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依附在了他身上。 盡管他抽了幾下便將她一只腿放了下來,可她的體重依然讓他將碩大埋進了她的最深處。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讓她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快感,顫抖著身體呻吟:“曲樾……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不說話,只緊摟著她的身體埋頭耕耘;碩大的灼熱在她收緊的xiaoxue中,有力地戳刺、抽送。 舒怡忍不住狠狠夾緊內壁;結果曲樾輕喘了一聲,狹長的眼睛半睜半闔,托住了舒怡懸空的腰臀,撞擊地更加深重。 上衣早被褪了下來,她裸露的半身在室內微弱的光線下泛著瑩潤的光,堅挺豐盈的rufang劇烈的抖動著,頂尖茱萸高高勃起,又 癢又脹。 “……輕點……輕……輕點啊……”她顫聲的哀求著,壓低了聲音帶著沙啞和哭腔。 “叫我?!鼻杏谑浅雎曊T哄道。 “曲樾……”舒怡怡喚了一聲,帶著濃重的嬌喘。 曲樾卻重重頂了她一下,“換一個?!?/br> “……曲醫生?” “不對?!?/br> “你那晚怎么叫的?!彼麊÷曢_口,看著她,汗浸的額頭上汗珠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滾落下來,性感非常。 舒怡陷入他蠱惑的眼里,反應過來是哪天晚上:“齊樾……齊醫生?” “嗯……”曲樾這才滿意,稍稍放緩了速度。 快慰地抽插間,舒怡不由地想起了那晚,想起她被曲樾掰折著大腿壓在床上,被他粗脹的欲望又深又重地抽插,碩大的guitou肆 意廝磨著她敏感的軟rou,來回攻城略地的情形…… 下身又是一陣泛濫,她嬌喘出聲,很快惹得曲樾再次提速。 這次,喊什么都沒用了。 激情如海潮般翻滾,他強有力地劈開她身體,粗炙的欲望頂在腿間,重重的挺身,猛力的抽送。 舒怡被他按著,避無可避,只能只能緊緊抓住他厚實的背脊,承受著他愈漸兇猛的節奏,腳趾頭不斷蜷緊又放開…… 直到他低吼著射出,用灼燙的熱液將她一同送至那眩暈的高潮。 —————— 本來說在這章寫點曲女配不幸的近況的,不過……算了還是破壞曲哥哥好不容易的一次吃rou了,之后再寫吧。 圣誕節番外.上(商澤×舒怡×路揚,3P,6.5K字) 接受骨髓干細胞治療手術后半年,舒怡漸凍癥的病癥再沒有犯過。 幾次復查都表示恢復良好,但盛思奕為求萬無一失,還是準備帶舒怡去英國,去當初確診出她漸凍癥的醫院再做一次全面的檢 查。 檢查時間定在12月底,另外幾個男人聽聞后也都紛紛推到了工作相陪。 舒怡雖覺得他們過分緊張了,但也勸不住,只能任由他們同自己一道飛去英國。 接受了骨髓移植手術后的半年里,六個男人輪流著看管她,照顧她。 舒怡對于六個男人達成協議,互通有無的事,一開始覺得荒唐,也找過盛思奕談話。 但一來六個男人態度堅定,她趕不走;二來,他們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都不碰她;她也不占理,只能放任他們糾纏的行徑。 于是在日復一日的溫水煮蛙中,她竟也漸漸習慣了這種關系。 抵達倫敦,各類檢查項目折騰了好幾天,舒怡最終在24號,圣誕前一天拿到的結果——她身上已無任何漸凍癥癥狀。 幾個男人都松了口氣,決定慶祝一番。 正好英國的十二月,滿是圣誕節的氣氛:人們歡天喜地的迎接圣誕還有新年的到來;不管是大商場外還是小店櫥窗都擺出了圣 誕樹,霓虹閃爍,配著各色噴漆的MerryChristmas,還有那飄在夜風里悅耳輕快的圣誕歌歌曲…… 被那熱烈氣氛所影響,六個男人決定好好過個圣誕節;于是當天一行人從醫院出來,直接去了盛思奕的別墅。 別墅常年不住人,雖然有人定期打掃,但因著圣誕節,盛思奕早給人放了假;舒怡同六個男人抵達那兒,想要做什么都只能自 己親自動手。 幾個男人討論了一番,很快分了工。 會做飯的只有曲樾和商涵予,于是兩人負責食材采購和晚餐;景淮自然不用說,負責別墅布置,不過考慮到圣誕前夕很多店鋪 都關門了,盛思奕同他一起外出帶路;而剩下的商澤和路揚,則負責收拾房子。 房間有人定期打掃,所謂收拾也不過是拾掇拾掇,比如鋪鋪床,將許久不用的餐具找出來清洗下之類的。 但商大少爺從來沒做過這等活計,自然滿肚子不爽,干起活來只覺看什么都不順眼。 “聽說這是你倆婚房?”商澤將房間四周打量了一下,“這軟裝誰選的?混搭風?” 他本來是想嘲諷一下盛思奕的品位,但舒怡聽了卻不樂意了。 屋里的軟裝一開始其實不是這樣的。 舒怡剛生產完又喪子那段時間,既抑郁又狂躁;每天不同盛思奕大吵一場,不砸個十件八件東西,她根本睡不著覺。 而商澤口中所謂的軟裝,都是那個時候被舒怡敗掉的。 臺燈、壁燈、鏡子、擺件、掛畫……舒怡什么趁手砸什么,盛思奕一開始還買配套的東西回來補上,后來舒怡情緒越發失控, 他一是怕傷著舒怡,二是懶得換,干脆把所有玻璃材質的、尖銳的物品都收起來,換了材質軟和、輕便耐摔。 而那些東西大多都是從大型連鎖家居品牌里買來的平價貨物,同別墅風格整個復古的風格確實不太相襯。 不過這不代表——商澤什么都不了解,便可以張口批評。 “是啊,論品位還是商總更有品位一些?!笔驸鋈婚_口說了一句。 商澤怎么聽都覺得舒怡不像是在夸他。果然,下一秒,舒怡朝著樓下的路揚喊了一句:“路揚,就這么干活好無聊哦,我們放 點音樂吧?!?/br> “好啊,你想聽什么?”正在廚房里擦碗的路揚應和道。 “來首玫瑰人生吧?!笔驸?。 路揚于是擦擦手從廚房里出來,然后沒一會兒整個別墅里便飄響起悠揚的歌聲: Unrirequiseperdsursabouche Voilàleportraitsaouche Del’hommeauquelj’appartiens 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 Qu'ilmeparletoutbas Jevoislavieenrose 而舒怡一面擦欄桿一面跟著吟唱,還故意湊到商澤跟前:“原來這首歌的調子是這樣啊~” “……”商澤算是聽出來,舒怡這明顯就是嘲諷他。 他五音不全,當時為了哄她,都不惜在其他幾個男人面前開口了,她居然還敢嘲諷他——看來是這半年多來,他是把她慣得 太厲害了。 商澤的目光忽然深幽下來。 舒怡察覺到不對,哼著曲子的聲低下了下去,就要開溜,然而已經晚了。 商澤拉著她就往房間里拽。 舒怡只覺腰上一緊,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商澤卷著壓到臥室的沙發上去了。 “唱啊,怎么不唱了?”性感薄唇近在眼前,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一張俊臉在燈光下半明半暗。 這半年來,舒怡持“病”而嬌,險些都忘了商澤也是有脾氣。 她如今才察覺到危險,連忙干咳了兩聲,剛想說自己有點渴了。 結果還沒出聲,商澤的吻就落下來了。 “真當我治不了你?” 他這般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便撬開她牙關,拖出她柔軟的舌頭來,便咬著舌尖用力的吸。 她想要推他,他卻用力將她按得更牢,她被他壓在沙發上,肺里的空氣都被擠了出去,想呼吸,卻只迎來他更加激烈的攫取、 勾纏。 強健的身軀隔著衣服擠壓磨蹭著她的身體,男性的氣息籠罩著她,濃烈而guntang。 在他嫻熟的挑逗下,舒怡的身子很快便軟了、濕了。 原因無它,只是她曠得實在太久了。 這半年來,盛思奕一是顧慮到她的身體,二是同其他幾個男人達成了協議,壓根沒碰過舒怡。 舒怡禁欲半年多,如今被商澤炙熱又霸道親吻著,耳邊全是他粗重的喘息聲,很快有了反應。而商澤一開始是為了懲罰懲罰 她,誰知后來便有些剎不住車了。 上次這樣為所欲為的親吻,都是大半年前的事。 當時舒怡失蹤了三年回來,他就吃了一頓rou便接著曠了半年多,他整個人都差點被憋壞了—— 一想到那美妙蝕骨的滋味,他的喉結微微滾動,幾乎按捺不住欲獸的出籠。 商澤唇移向舒怡下顎,一路來到她脖間。 他啃咬著她的肩頭,推高她上身衣衫,修長的指伸到她后背“啪”的一聲解開了上衣下的內衣扣子;低頭深深埋入她聳立的柔 軟之中,啃噬著她白嫩的肌膚,大手捏住她的胸乳,重重在掌心摩挲。 他掌心的溫度是那般炙熱。 舒怡被他這么弄著,也有些心猿意馬,放軟了身體貼合他,唇齒間嗚咽有聲。 商澤便推高她的裙子,大手鉆入她的雙腿之間。 舒怡愛美,大冬天穿的也是裙子加絲襪,不過屋內暖氣開得很足,舒怡便把厚重的大衣脫了。這下可便宜了商澤。隔著一層薄 薄的阻隔就能直接探入她最私密的地帶。 “唔……”感到商澤炙熱的手指按了上去,舒怡身體輕微顫抖,雙腿不覺夾緊。 商澤越發亢奮,一邊隔著絲襪撥弄著她的腿根,一邊含住那豐滿的乳rou,舔咬、狠狠地吮吸。 難言的快感如電流般刺激著舒怡的神經,很快她便濕了個徹底…… 細嫩的xuerou被溢出的花液沾濕,隔著絲襪,觸感令人瘋狂。 商澤撐著身子,垂頭看著身下臉色潮紅的舒怡,一雙眸子滿是掩飾不住的欲望;膝蓋從大腿間擠了進來,解開皮帶,便釋放了 自己的束縛。 粗脹的欲望,又熱又硬,青筋暴漲;正中間已經分泌出了晶瑩的黏液,散發著亮亮的光澤。 舒怡只一眼,便覺得sao動,身下不由瑟縮,濕得越發厲害。 商澤于是換了姿勢,扶她跪坐在沙發上;褪了她的絲襪掛到膝蓋,掰開那濕潤的xuerou,便抵著自己堅硬無比的熱鐵,從后面狠 狠地把自己送了進去。 “啊……”粗碩欲望捅開濕滑的甬道,剛塞入一個頭,充實的飽漲便酸慰地從下面傳來,逼得舒怡雙腿輕顫,xue內一抽一抽地 不住溢出更多水液。 半年多沒有性生活,舒怡明顯更緊,也更熱情了。 商澤剛剛進入,便感到自己欲望被那xuerou熱情包裹著百般吸吮,那滋味舒爽地讓他頭皮發麻,猛地一個用力便挺身頂入她的深 處。 “啊……”舒怡被刺激的忍不住尖叫出來,叫完又回頭嬌嗔,“輕點!” 畢竟路揚還在樓下呢,她想。 商澤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卻不買賬,托著她rufang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擔心路揚聽到?” “我沒記錯的話,他今年才二十三吧,你還真是不挑,小自己四歲也能下嘴?!?/br> 舒怡聞言眉頭挑了挑,四歲怎么了?他自己還比她大六歲呢? “商總今年貴庚???”舒怡笑,“我記得,開了年,商總也該三十四了吧,這么算起來……您差點就比人家大了足足一輪 了?!?/br> “……”商澤,敢情這是在嘲諷他老? 好啊,她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嘲諷完他五音不全,現在還敢嘲諷他的年紀。 商澤忽然一個退身。 舒怡感受到他的抽出,不覺留戀的吸住,然而下一秒商澤忽然用力一撞擊。 “啊……”舒怡再次尖叫出來。 這一次,她還沒來得及嬌嗔,商澤已經加重了力道和幅度,大開大合地抽插了起來。 退出到只留下guitou,又再重重的插入填滿她,商澤每次都盡根沒入,只頂到舒怡最深處,頂得她快慰連連。 舒怡迎接著他的征伐,忍不住尖叫,但又隨即咬唇。 商澤一邊有力的律動,一邊握著著她晃動的胸脯色情地揉捏,還不忘低頭去咬她脖頸敏感的嫩rou。 禁欲半年多,舒怡哪里受得了這番猛烈的攻勢,身下不自覺一抽一抽的收縮起來,花液順著她圓潤挺翹的臀部滑出,滑落粘連 在兩人腿間不住發出“啪啪”的yin靡聲響, 舒怡終于再忍不住,顫抖著身子求商澤輕點,然而外頭忽然傳來一陣陣“蹬蹬蹬”上樓梯的腳步聲。 完了,肯定是路揚聽到什么聲響找上來了。 兩人動作一滯留,舒怡轉頭望了商澤一眼,就要從他身下溜開。 然而商澤下身還直挺挺地硬著,那里肯就此罷休,扣住舒怡臀部,又上前跨了一步,直直將她困在沙發和自己中間,半點不允 許她逃脫。 “你……”舒怡瞪她,壓低聲音不悅地開口道,“路揚已經找上來了!” “找上來就找上來吧?!鄙虧奢p蔑地哼了一聲。 扣住舒怡的臀部便再次大力地挺送起來,舒怡被他頂得忍不住哼唧了一聲,然后下一秒。路揚推開房門就見到了沙發上的兩 人。 “阿姨,這吸塵器怎么用——”路揚手里還拿著一個手持吸塵器。 結果推開門就見到一副這么香艷的場景。,她滿臉驚愕的看著沙發上衣衫不整的兩人,話還沒說完就忽然收了聲。 雖然過去的半年里,幾個男人礙著的舒怡的病情,都沒有碰舒怡,但舒怡一旦痊愈—— 路揚知道,眼前的場景遲早是要發生的。 他知道這個時候他其實應該轉身離去,但他偏偏就是移不開目光,邁不開腳步。 商澤雖然不怕路揚看,但也不想路揚看自己演春宮,于是拿眼瞪著路揚。 不過路揚一點不怕他。 這半年多來,路揚解了SG的約,直接跳到舒怡公司做了她的合伙人,幫她把公司打理地有聲有色。 商澤早不是路揚的頂頭上司,拿他也沒辦法。 他于是轉而從折騰起身下的人,一邊抽插,一邊咬著她的耳垂道:“看來有人想要看著你高潮?!?/br> “……”混蛋啊,明明知道她現在不好受還這么刺激她。 舒怡順著商澤的話抬頭對上路揚直愣愣的目光,當即下身用力一絞,惹得商澤險些沒射出來。 “咬得真緊?!本鸵驗楸宦窊P看著? 商澤悶哼了一聲,征服欲逐漸升騰而起,擺動腰部抽插的力度驟然加大,頂得舒怡忍不住呻吟出來。 “路揚……你先……你先出去好不好……”舒怡于是乞求門口的路揚。 她跪趴在沙發上,衣衫早已凌亂,露的兩顆渾圓玉乳被身後的商澤大力揉捏著,絲襪半褪在修長筆直的大腿上,濕淋淋的花xue 里正含著商澤粗壯碩長的男根,不住吞吐…… 那模樣看得路揚口干舌燥,不但沒有依言出去,反而丟了吸塵器走近道:“阿姨,這么偏心給商總開小灶不太好吧?” “……”舒怡。 “還這么偷偷瞞著大家,讓大家都忍著?!甭窊P又道。 舒怡沉浸于情欲中思緒也不利索,也不知該說什么,想了半晌,剛想辯解這還是第一次。 結果路揚已經在沙發面前半跪下身,吻住了她。 一手搭在舒怡耳側,伸手勾纏著她耳邊細碎的發絲,一手搭上她的肩頭,手指一寸寸摩挲至她起伏晃動的豐盈。 路揚仿佛根本沒有看到舒怡身后的商澤一般,俯身攫取著舒怡柔軟的唇瓣,舌頭從她的雙唇往下,慢慢往她脖子、胸部移去 “別……別這樣…路揚……” 下身含著商澤粗大的物事,又酥又漲,如今連上面也被路揚舔弄;舒怡被困在沙發上,繃著身子,連嗓音都發起顫來。 “別……別弄…路揚……別弄了……”她忍不住出聲乞求。 然而路揚置若未聞,唇舌在她柔軟滑膩肌膚游走盤旋,又肯又舔,只逼得她絞緊了下身,吸得商澤抽氣連連…… 六個男人中,路揚平日里是看著最乖巧的。 但商澤知道,乖巧只是他的表面,要論內里,路揚可比盛思奕、商涵予之流腹黑多了。 就像現在這情形,其他男人看到,大概早就轉身關門而去,就算要算賬,也是等事后再慢慢找舒怡清算,但路揚—— 他只在短短的瞬間就反應過來,僧多粥少,以后六個男人要共享一個舒怡,3P、4P恐怕遲早要發生,于是毫不猶豫就決定了 同自己一起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這心理素質,不說別的,至少比自己那不成器的二貨弟弟可強多了。 但商澤還是想刺激他一下,于是瞥了他一眼:“你試過她上面這張嘴么?” “?!”舒怡。 舒怡當然沒有幫路揚口過。 事實上,六個男人里,她也只幫商澤和盛思奕口過,幫盛思奕口是因為她覺得那樣“折磨”有意思,而幫商澤—— 只是因為,當初在一起的三年,他體力太好,她吃不消。 這倒不是說其他幾個男人體力不好,不過對著其他幾個男人,一般她說累了,他們都會體貼地自己想辦法解決,只有商澤…… 舒怡想起那段做情婦的日子就覺得不爽,偏偏商澤現在還試圖教唆路揚。 “商澤!你別教壞小朋友?!笔驸仡^瞪了商澤一眼。 再回頭時,路揚已經站起身:“我哪里???” 舒怡被商澤按著跪趴在沙發上,路揚站起來,舒怡臉的高度正好對上他胯部。 看了一出刺激的春宮,路揚的欲望早已被撩起,舒怡目光正對著他胯間鼓漲的一塊,心想,他那個部位倒是一點不小。 “阿姨,覺得我???” 路揚幫舒怡將肩頭擱在沙發靠背上,解放了她撐在沙發上的雙手,拉著她的手覆蓋上自己那已然高高支起來的帳篷。 舒怡隔著布料都能感到那粗脹的尺寸和硌手的硬度,心知路揚是鐵了心不會回避了,于是伸手摸入路揚的衣服里,解了他褲子 的扣子,拉開拉鏈,幫他把他那早已硬挺的欲望釋放了出來。 紅潤嬌嫩的顏色,路揚的roubang好像未經人事的處男一般,形狀極為完美,棒身粗長而筆直,guitou又圓又大,微微向上翹起。 但商澤在意的不是這個。 從前他只覺自己尺寸傲人,如今驀然見到路揚那尺寸竟然一點不遜色于自己,他一下失了輕重,撞得舒怡輕呼了一聲,紅唇正 好碰上路揚那碩大的guitou上。 “唔……”路揚低低哼一聲。 扶著的物事也跟著興奮地都抖動了兩下,頂端又泌出了些濁液。 舒怡于是伸出手指按了按那不安分的頂端,勾起那濁液抹在路揚棒身上,握住那躁動的物事,開始上下taonong起來。 “阿姨……不能幫我舔一舔么?”路揚得寸進尺地要求。 偏偏一張隱忍的俊臉格外勾人,撒嬌的語調,配合暗啞得快滴出水來的嗓音聽得舒怡母性大發,望著手中那形狀、顏色明顯比 身后那根更加招惹喜歡的roubang,張嘴便含住了跳動前端。 “阿姨……”路揚倒吸了一口氣,從不知道被口原來是這么刺激的一件事情。 舒怡聽著他仿佛被捕幼獸一般嗚鳴的聲音,捉弄心頓起,低頭將那粗大的物事納得更深。 “唔……”路揚本來還按在舒怡rufang上的手,一下子抓緊了沙發靠背。 也不過如此。商澤哼笑,扣著舒怡的臀部繼續有力地律動。 舒怡便借著那力道,一下一下的吞咽起路揚的欲望來。 深深淺淺地吞吐,滋滋地吸吮;她柔軟的舌頭沿著他guitou的邊緣和那隆起的青筋上舔弄著,雙手著抓著下面的囊袋,扭弄輕 捏。 路揚并沒有過被口的經驗,一時被她這么捉弄,渾身都發起顫來,但礙于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場,卻也不能想從前一般喊叫、 喘息——只好緊緊抓著沙發靠背,咬牙承受舒怡給他的歡愉。 商澤見舒怡舔得賣力,醋意又起,忽然用力猛頂了幾下。 突如其來的刺激頂得舒怡張口想尖叫,原本只含入一小半的陽具也因為她手滑借機深入,直抵咽喉深處。 “阿姨……”路揚終于忍不住出了聲,舒爽地恨不得按住舒怡的腦袋,狠狠地沖刺。 可又擔心傷了她,最終也只能將手插進了地的發絲間,扣著她的下巴,隨著她的頻率,快慰又難受地煎熬著。 舒怡回過神來,想到身后的罪魁禍首,用力絞了兩下,商澤頓時也失態地悶哼出聲。 但誤會舒怡這是在幫路揚找回面子,當即挺了挺身子。抓著舒怡白皙的臀部,加快了沖刺的速度。 樓下,玫瑰人生香頌還在不知疲倦地循環播放著。 屋內一派yin靡,路揚同商澤的粗喘,配合“啪啪”的抽插聲、和“滋滋”的吮吸聲不斷回蕩房內……聽得人愈發興奮忘我。 “唔啊……” 最先撐不住的是路揚,他本身經驗就不多,何況是被口。 他被舒怡吸吮弄得頭皮發麻,沒多久便繳械投降,咆哮著從舒怡口中抽出,卻還是無可避免地射了舒怡一臉。 粘濁的白色液體噴灑在舒怡唇間、下顎、脖頸……又隨著她被撞得顫顫搖搖的身子不住往下滑落。 從高潮回過神來的路揚連忙去找來紙巾幫舒怡擦拭,卻被這yin靡的景象惹得再次眼熱,低頭又去親她。 逼得已經接近極限的舒怡,嬌軀直顫,繃直了玉足,花xue痙攣般牢牢吸住商澤的欲望,抖動著噴出一股股溫熱的花液。 那一陣陣絞緊,舒服得商澤低吼,負隅頑抗了幾下,最終還是沒堅持住,跟著射了出來。 一番激戰雖酣暢,但兩個男人曠了許久,哪那么容易饜足,彼此交換了下眼神,明顯還想卷土重來。 正在這時,樓下門鈴忽然響了,也不知是哪兩個男人已經買完東西回來了。 路揚只能收拾好自己,下樓開門。 舒怡趁著路揚松起身的空檔也跟著起了身,但卻是進了臥室的浴室,一把將門反鎖。 商澤聽到那落鎖聲,只能收拾好自己,也跟著路揚下了樓。 圣誕節番外.中 回來的人是曲樾和商涵予。 舒怡洗完澡又換了身家居服下樓時,曲樾已經在廚房里忙活起來了。 火雞、三文魚、牛rou、火腿、熏腸……廚房料理臺上足足擺著四大袋東西;曲樾圍著圍裙,挽著袖子正忙活,舒怡進了廚房便 見著那個頭碩大的火雞:“這個你也會做?” “嗯?!鼻辛喑龌痣u,先是取出內臟,然后再把里外都清洗干凈,“應個景而已,火雞的rou太柴,恐怕做出來你們也吃不 慣?!?/br> 他說著又用鹽水和胡椒將火雞腌制上。 舒怡被商澤和路揚兩個人合伙欺負了半天,也不打算再幫他們干什么收拾屋子的活了,于是問曲樾道,“有什么需要幫忙 嗎?” 曲樾將目光轉向料理臺上的某個袋子道:“幫我把水果洗出來吧?!?/br> “好?!笔驸谑翘袅艘粋€大盤子,將曲樾采購回來的每樣水果都挑了一些洗干凈放在一起。 她本以為曲樾讓她洗水果是做菜要用的,畢竟烤火雞里面就要塞一些水果;誰知水果洗好,曲樾只看了一眼:“好了,端出去 吃吧——” “……”舒怡。 正好商涵予從廚房另外一頭將魚處理好端回來,聽到兩人的對話,湊去舒怡跟前:“舒舒,我想吃提子?!?/br> “你吃啊?!笔驸醚垌约憾酥谋P子。 商涵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示意有點臟。 舒怡只好放下果盤,摘了提子喂他,誰知他吃完提子又要吃蘋果,吃完蘋果又要吃香蕉…… 只纏著舒怡把所有能喂的水果都喂了他一遍,他才罷休。 舒怡轉頭看著清洗食材的曲樾,覺得不能厚此薄彼,于是問他:“提子看著不錯,要嘗嘗嗎?” “好?!鼻械?。 舒怡于是摘了個提子,特地掰開把里頭的核擠了出來后再喂給他。 結果曲樾卻將雙手撐在料理臺上,把區舒怡圈在他自己和料理臺之間,從她手上含了提子喂給她:“你先幫我嘗嘗甜不甜?!?/br> “……還行,挺甜的?!笔驸?。 曲樾于是低頭去吻她,卷著她剛吃過葡萄的舌頭吮吸品嘗,末了松開她:“確實很甜?!?/br> “……”舒怡。 商涵予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也想要親舒怡。 結果曲樾松開人后便催促舒怡出去:“去外頭吃吧,一會兒炒菜該有油煙了?!?/br> “嗯?!笔驸镆娚毯璧哪抗?,趕緊走了。 商涵予看著案臺上的一堆要處理的食材,揶揄曲樾道:“你倒是會做好人?!?/br> 他本來還想留下舒怡幫忙,趁機卿卿我我呢,結果曲樾倒好,慷他人之慨,拒絕了舒怡主動提出的幫忙。 商涵予不爽地瞪曲樾,曲樾回頭看了他一眼:“就幾個菜而已,你和我還不夠么?” “而已?”商涵予看著那四大袋東西,驚訝的反問。 而后,曲樾身體力行地向他展示了——那真的不算什么。 先是將食材分門別類清洗干凈,準備好;然后他一個人看兩個灶,外加一個烤箱,完全算好時間,一邊燉魚湯,一邊煎牛排, 一邊烤甜點,還能抽個時間出來做涼菜。 曲樾拿慣手術刀的手,切起菜來也同樣好使,片火腿片得那叫一個薄,幾乎呈半透明狀,讓商涵予看得目瞪口待,自覺承擔起 了打下手的工作:端鍋、洗菜、打雞蛋…… 兩人熱火朝天地忙碌著,快采購裝飾用品的景淮和曲樾也回來了。 一番外出,景淮和盛思奕扛了好大一棵圣誕樹回來,舒怡倒是想幫忙,但兩個男人都只讓她坐著,她只好在一旁看著兩人布 置。 還別說,當圣誕樹布置好了,彩帶彩燈都裝飾上去后,整個屋里看著確實有了一種過節的氣氛。 舒怡繞著圣誕樹轉了一圈,不禁建議道:“雜物室里好像還留著前兩年過圣誕節的小玩意兒,不如都找來掛上吧?!?。 盛思奕在樓道上掛彩燈沒聽到;景淮于是轉頭問舒怡:“雜物室在哪兒?” “那邊——”舒怡指了個方向。 景淮于是去找,然而好久都沒出來,舒怡害怕他找不到于是也跟了過去。 結果景淮真沒找著,反而找出來一堆……不該被找出來的東西。 貓耳、貓尾、兔耳、手銬,皮衣……也不知道這堆東西怎么會被裝成一個箱子堆在了雜物室。 景淮看著那堆東西,表情雖說不上有多大的變化,但舒怡想見其內心想必十分精彩,不由地咳了咳,打斷他。 “裝飾用的東西好像不在這兒——”她走過去,一把合上被景淮打開的箱子,也不敢去看景淮,只道,“不如你先出去跟思 奕一起忙別的吧,我一會兒找到了再將東西給你?!?/br> 說完將箱子推入角落里,轉身就要走;景淮卻拉住她。 “那些……”他問,也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那些東西是……是你和阿思用的?!?/br> “……啊,用過?!笔驸挂膊幌腧_他。 產后抑郁那段時間,她對什么都提不起太大的精神,zuoai居然成了唯一的宣泄,也是那段時間,她同盛思奕幾乎把各種能玩的 花樣都玩遍了。 她如實承認,然后景淮的呼吸一下子重了。 在同舒怡交往的短短幾個月里,他和她連出格的姿勢都玩地很少,他都不知道——她居然這么放得開的。 然而,一想到那場景,一想舒怡帶著毛茸茸的耳朵或尾巴蹲著身子朝他走來……景淮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 舒怡察覺到景淮的變化,覺得他這個純情的樣子實在可愛,踮腳在他耳邊吹氣道:“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們也玩點不一樣 的……” “……”頓時,景淮紅得耳根紅都快燒著了。 舒怡看他那傻樣,于是踮腳去吻他。 景淮感到舒怡貼上來的身子和雙唇,身軀一怔,兩手環上她的要,倏地用力抱緊她,低頭回應起她的熱情。 這是時隔了近四年的吻。 景淮心頭愛意翻涌,攫住舒怡的唇重重碾壓,汲??;怎么都不夠。 舒怡柔韌腰肢被他緊緊收在懷里,很快便察覺到了他身體再自然不過的反應。 一直以來,景淮都是不經撩的。 戀愛的時候,接個吻他尚且能硬,何況,如今曠了這么幾年,而且今天還看到那么一堆東西呢? 一吻結束,景淮察覺自己的失態,轉身要去洗手間。 舒怡拉住他:“想做就做吧,別憋著自己?!?/br> 她可不想把他這么純情的一個人給憋壞了。 將景淮壓在墻上,舒怡推高他的衣服,露出他壁壘分明的小腹,撫摸著輕輕往下解了他皮帶的扣子,褪下他的褲子,手指溫柔 而緩慢的將他的roubang從內褲里釋放出來。 黑色的叢林里,兇猛的野獸昂揚勃發地挺立著,青筋環繞,好不猙獰。 舒怡伸手同其打著招呼,忽然在景淮耳邊開口道:“我幫你口吧?!?/br> “什么?” 景淮還沒聽得分明,舒怡已經蹲身而下。 她用食指指腹繞著他的roubang頂端畫圈摩挲,指甲劃過guitou上的小孔,令他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她剛想含住,余光卻瞥到門外,盛思奕不知何時來的,正定定站在那兒。 伏天書屋() 今天寫完商澤路揚的rou,我感覺已經被榨干了,盛和景的rou,過兩天發吧,先把劇情免費發出來,補上rou后會收費的(當然, 只收費rou部分,這兩千字會除掉),只看劇情的妹子們到時就別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