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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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爺,到底為什么叫我來呀?” 蕭瑾瑜聲音微沉,“有人死了?!?/br> “???”楚楚一下子回過頭來,蕭瑾瑜手一松,還沒綰好的頭發又松了大半,蕭瑾瑜好氣又好笑地伸手把她的小腦袋轉了回去,“啊什么,沒見過死人嗎……” “王爺,什么人死了???” 蕭瑾瑜一邊重新給她綰頭發,一邊低聲道,“三個考生……今天考試的時候被抓的作弊考生,暫囚在貢院后院,今晚后半夜兩班看守交班檢查的時候發現他們吊死在房梁上了?!?/br> “是不是他們害臊,自殺了呀?我奶奶說過,讀書人臉皮子都可薄啦!” 蕭瑾瑜微窘,這句話在他身上倒是不錯…… “薛太師看過尸體,頸上勒痕并無可疑……但卷宗里需要仵作驗尸的尸單,就讓人把你喊來了?!?/br> 蕭瑾瑜本沒想讓她來,貢院這種地方就像坐牢似的,四角有了望樓,院里重兵把守,他這個主考官還處處束手束腳,一舉一動都有軍隊的監視…… 可他實在太想她,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回鬼使神差地喊出她的名字,都快把吳江嚇出毛病來了。 “王爺,我來了能不能就不走了???” 蕭瑾瑜輕笑,“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太好啦!” “再動就自己綰頭發?!?/br> “哦……” ☆、90冰糖肘子(四) 蕭瑾瑜細細地給她綰好頭發,把她胡亂裹上的外衣一個結一個結地整理好,倒了杯溫熱的茶水,笑著看她飲牛一樣咕咚咕咚喝下去。 他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完成這些事,昨晚突然又燒起來,凌晨時分都快把肺咳出來了,早晨強撐著去監督考生進場,吹了半個時辰的冷風就不得不回去躺著了,要不是接到這三個舞弊考生吊死在房里的消息,這會兒他還在房里躺著呢。 可楚楚一來,看著她對自己哭,對自己笑,感覺著她真實的體溫,蕭瑾瑜覺得病立馬就好了大半似的。 蕭瑾瑜和楚楚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吳江也看得一愣,這幾天蕭瑾瑜的臉色一直是讓人看得揪心的白,吃多少藥都不見好,這么一會兒工夫,居然就有了點兒血色,還帶著淺淺的笑意,恍然之間吳江都開始懷疑先前是他家王爺真心不愿干這差事,故意裝病的了。 要么……他家王爺得的就是相思病吧。 楚楚給蕭瑾瑜推著輪椅,吳江拿著包袱在前面引路,三人來到后院的時候,那間吊死人的屋子外面除了負責把守的官兵,就只剩薛汝成和王小花兩個管事兒的了,顯然是在等蕭瑾瑜把那個負責掃尾的人來帶。 蕭瑾瑜把楚楚帶到薛汝成面前,“楚楚,見過薛太師?!?/br> 一聽這是那個和蕭瑾瑜親如父子的人,楚楚趕緊往下一跪,“楚楚拜見薛太師!” 沒料到這當個娘娘的人上來就跪他,薛汝成忙攙她起來,“跪不得,跪不得……娘娘的大名,老夫久仰了?!?/br> “我也久仰您的大名,王爺提起您好多回啦!” 薛汝成輕輕勾著嘴角,意味深長地看向蕭瑾瑜,“這些日子王爺可是沒白沒黑地提起娘娘啊……” 看著自家學生蒼白的臉色瞬間轉紅,薛汝成才滿意地看向杵在一邊瞪圓了眼睛的王小花,“娘娘,這位是……呃……” 吳江一見薛汝成卡殼,趕忙識時務地指了指手里包袱皮上的小碎花,薛汝成若有所思地看了好幾眼,“呃……這位是,碎花將軍?” 王小花臉色漆黑一片,刀柄一頓,氣壯山河地吼了一聲,“云麾將軍!” “哦……”薛汝成認真看著他,“你的名字是叫王碎花,對吧?” “王小花!” “哦……年紀大了,年紀大了?!?/br> “你叫王小花呀?”楚楚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這個黑臉將軍,“這個名字好,真的!我們鎮上好些姑娘都叫小花,都是好人家的姑娘,都嫁給好人家啦!” 王小花漆黑的圓臉在黑夜中的存在感越來越微弱,就聽薛汝成靜靜定定地添了一句,“老夫昨晚說什么來著……” 王小花頓著刀柄,濃黑的眉毛一跳一跳的,“你們……你們不是說找仵作嗎!仵作呢!” 楚楚下巴微揚,清清亮亮地道,“我就是仵作?!笨粗跣』☉岩傻难凵?,楚楚補了一句,“我家全是仵作,我爺爺的爺爺就是當仵作的啦?!?/br> 這話說的……比那些說自己是娘娘的女人口氣還驕傲一百倍,王小花盯著楚楚吞了吞唾沫,嘟囔了一句,“還有娘們……娘娘當仵作的?” “不相信我驗給你看!” 王小花發愣的工夫,楚楚已經鉆進了屋。 三具尸體已經被人從房梁上解了下來擺在地上,尸體的不遠處倒著三把椅子,從尸體脖子上解下的布帶依次擺在三具尸體的腳邊,看得出來是用這三人的外衣扯成布條接起來的。 楚楚一進屋,外面幾個人也跟了進來,就見楚楚跪到尸體旁邊,三下五除二地把三具尸體脫了個干凈,看得幾個人直往蕭瑾瑜身上瞟,把蕭瑾瑜的一張白臉活生生看成了鮮紅色。 薛汝成慢慢捋著胡子,微微點頭,輕嘆,“好手藝……” 楚楚把三具男尸一寸不落地從頭摸到腳,連他們的□和□也沒放過,脖子里的傷痕更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還要來了一把剃刀,把三具尸體的頭發仔細剃干凈,看了好半天才字句清晰地報道,“三名死者男,一個年約三十,兩個年約四十,是兩個時辰前死的?!?/br> 楚楚伸手指著其中一具較年輕的尸體,“死者閉著眼,張著嘴,露著牙,舌頭外伸,喉結下面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斜向耳后,兩手握拳?!?/br> 楚楚說著又抖出其中一個人的衣服,面不改色地指著,“死者的衣服前襟上掛有濃稠的口水,□也有糞便流出……” 看著幾個人微變的臉色,楚楚淡淡定定地做了個結論,“可以證明他們是吊在房梁上的時候斷氣的?!?/br> 幾個人一口氣還沒松完,就見楚楚又蹲下了身來,摸上其中一具尸體的□,還用兩根蔥根一樣白嫩的手指在上面捏了幾下,“不過……這具尸體的□比那兩具都粗硬得多,不知道他是死前干啥了,還是死前想啥了……” 吳江默默抬頭看房梁,裝作研究那三個人吊死的位置。 蕭瑾瑜的臉色也變成了黑白交替,剛才還因為突然而至的幸福有種做夢的飄忽感,這會兒算是徹底清醒了,除了他的寶貝王妃親臨,什么夢里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場面…… 就連薛汝成那張鮮有波瀾的臉也在微微發抽,所謂百聞不如一見,形容的就是眼下這種刺激感吧…… 王小花一張臉黑里透紅,這會兒要是有人敢說這丫頭片子不是當仵作的,他一定二話不說,拍黃瓜一樣地一刀拍死他! 楚楚說完看向蕭瑾瑜,“王爺,這樣行嗎?” “行……回頭整理下來就好?!?/br> “是!” ****** 楚楚跟蕭瑾瑜回到房里,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蕭瑾瑜靠在床頭像是睡著了,楚楚想扶他躺下來,手剛碰到蕭瑾瑜的身子,蕭瑾瑜就睜開了眼睛。 看著楚楚爬上床來,蕭瑾瑜微笑著展開了懷抱。 照慣例,這丫頭一定迅速窩進他懷里,緊緊摟住他的腰,一邊在他懷里磨蹭,一邊既滿足又委屈地哭訴他多么無良地把她一個人扔在家里,她想他想得有多難受,一天到晚有多擔心他掛念他,然后再求他答應以后再也不這樣了,然后…… 蕭瑾瑜還沒想完,溫和又憐惜的笑意還掛在嘴角,楚楚就手腳麻利地掀了被子,把他按到床上躺好,像剛才扒那三具尸體一樣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扒了個干凈。 “楚楚……” 知道她一定會心急,可不知道她會急成這樣…… 其實他也急,比她還急,在貢院門口接到她的時候就想吻上去,甚至想索性豁出去了,就在門房的那間小屋里……如果沒有那三個尸骨未寒的吊死鬼等在院里的話。 這幾天夜里一個人帶著一身病躺在床上挨時辰的時候,不知道有多想那個溫柔可愛的人,只要有她在,哪怕只是被她輕輕拉著手,這副身子被折磨到什么程度他都覺得可以撐過去,她不在,身上的痛楚就像是被放大了十倍百倍,尋常的病痛也把他煎熬得生不如死…… 不管他現在還有多少力氣,他都想給她,要多少給多少。 可楚楚沒像以前那樣把自己身上的束縛也解開,也沒貪婪地撲上來吻他又見消瘦的身子,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他下面一處,還伸手摸了上去,驚得蕭瑾瑜身子顫了一下,一聲呻/吟差點兒沖口而出。 這架勢……好像不大對勁。 “楚楚……” 楚楚擰著眉頭對著那一處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還湊得很近很近細細觀察了一陣,終于抬頭看向正瞪著眼睛喘息微亂的蕭瑾瑜,“王爺,你說……男人這個地方,怎么才會起反應???” 蕭瑾瑜臉色又黑又紅,感覺著被楚楚抓在手中已經炙熱得不受控制的一處,咬著后牙擠出一句,“你這樣……就會?!?/br> 楚楚一本正經地問道,“那要是很想很想什么人的話,會不會呀?” 蕭瑾瑜直覺得身子guntang,喘息凌亂不堪,“不知……不知道……” 楚楚怔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聲音弱了一重,帶著明顯的失落,“王爺,你沒很想很想我呀……” 蕭瑾瑜快哭了,可是還得耐著性子寬慰她,誰讓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她握在手里呢…… “想……” “那你怎么會不知道呀?” “忘……忘了?!?/br> “哦……” 蕭瑾瑜以為總算熬到頭了,沒成想楚楚又來了一句,“王爺,你說……人上吊的時候會想人想得起反應嗎?” “……” “或者能不能在上吊的時候摸到自己這里???” “……” “總不會一邊上吊一邊被人摸著這里吧……” 蕭瑾瑜深深吸了一口氣,很想立即一把把她揪過來按到床上扒干凈,可身上那點兒足可以忽略不計的力氣,也就只能想想罷了…… “楚楚,我沒上過吊……” “哦……”楚楚若有所思地盯著那已然脹大挺立的一處,好像完全看不到蕭瑾瑜微微發顫的其他部分似的,“我還是第一次見著有人上吊的時候還惦記著這事兒的,真有意思!” 蕭瑾瑜快瘋了,也顧不得臉皮為何物了,“楚楚……你要么脫衣服,要么松手……” 楚楚愣了一下,盯著手中的物件又看了好一陣子,還又雪上加霜地揉捏了兩下,惹得蕭瑾瑜差點兒叫出聲來,身子狠狠顫了一下,“王爺……用手也行?” 蕭瑾瑜全身都在發燙,腦子全燒成了糨糊,現在已經完全不介意她到底用什么了,只要她能快點兒饒過他可憐兮兮的身子,“行……” 本來以為行就行了,卻不想剛說了一個行,楚楚就立馬松了手,扯起被子把蕭瑾瑜guntang的身子裹上,利落地翻身跳下床,穿上鞋子抓起衣服就往外跑,“王爺,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 ****** 楚楚很快就跑了回來,一進屋就興奮地直喊王爺,蕭瑾瑜明明被她折騰得還沒有絲毫睡意,但就是緊閉著眼睛不搭理她。 楚楚見連叫了幾聲蕭瑾瑜都不答應,不禁撫上了蕭瑾瑜的額頭,“王爺,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