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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漪漪那句夸劉仲廷的話,我雖然沒在文章中寫出來,但也能推出,是焉濟宸先動的心。 ps:案件沒結束,高糖暫時壓一下。 這本后面還會寫婚后的純甜,還有歐陽婧漣和焉銘迦的追妻故事,我也作為番外寫,所以這本字數應該不會少。 第37章 今天整整一天,徐起鳴都沒來學校。 化學系由他上的專業課也轉到劉仲廷手上。 這點姜漪注意到了。 不過她更多關心的重點是在先前郵箱匿名收到的照片上。 無論從哪個角度走,姜漪都覺得那些照片傳遞的意思似乎并不僅僅是表面看到的那層意思。 但更多的,靠她自己,姜漪找不出來。 然而,姜漪不知道,徐起鳴是因為一直聯系不上常孑,慌了,猜到那把骯臟的火很有可能會燒到自己身上,所以躲在家里,沒有拋頭露面。 而焉濟宸從常孑手里拿到的資料,已經全部成為有力證據,交到了何續手上。 當天下午五點,徐起鳴就以多項指引的嫌疑名頭,被警方扣上手銬,從別墅家里帶到了警局的審訊室里。 審訊室里面是何續和徐起鳴的對峙,而審訊室外是匆匆趕來,試圖究清情況和警察解釋的徐馮清。 徐馮清聽完新人所謂的案件經過,矢口否認徐起鳴的罪證:“他是老師!是培養科研學生的老師!怎么可能會去做那些事?!你們肯定抓錯人了!” 因為手頭案件要緊,所以新人沒和徐馮清浪費時間過多解釋,他讓她在外面等候:“警方現在有足夠的證據,希望您冷靜?!?/br> 徐馮清哪還冷靜得下來? 她就算知道徐起鳴私下走貨品生意,圖小聰明多賺點錢,也絕不會到被銬手銬的地步,這中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徐馮清還在拼命解釋:“他是我哥!我們關系很好!他不是那樣的人!你們肯定是抓錯人了!” 到這會,新人耐心欠奉,不聽她廢話,轉身就走。 而與此同時的審訊室里,何續開門見山地就先把姜漪報案時拿來的照片里,挑了紀眠和叢雪的兩張推到徐起鳴面前。 “這兩人,很熟悉吧?!?/br> 徐起鳴不過忽略地掃一眼,渾不在意地笑說:“我教過的學生太多了,怎么可能會全都記???” 何續猜中了他要來這套,也不和他玩虛的,直截了當把叢雪手機復原后的通訊記錄和調出號碼沒銷號前的登記人員給他看。 “這通電話,183開頭,當初登機辦卡人的名字的確不是你的,是一個叫黃嘉虞的人,不僅和你沒關系,現在甚至已經在國外工作。我們有通過各種方式去聯系,但黃嘉虞現在已經不是中國國籍,更多的信息我們調查不到?!?/br> “但你覺得警察會錯過每一個得以破案的線索嗎?” “我不從你入手去查,是因為你太難查,你雖然對外只是老師的身份,但你背后藏著的身份,無論是商圈還是教育圈,強大的人脈都能成功把你繁冗復雜的身份抹得簡潔?!?/br> “所以這種情況下,我換了種調查方式,我干脆不走尋常路地從聿清往屆你手上帶出去的學生里面查名單?!?/br> 說到這里,徐起鳴的表情似乎有些微不可察的變化。 這正是何續要的走向。 不過他并不急,只因他手上捏了足夠多的把柄,能讓徐起鳴在這場審訊過后徹底褪去身上的那層虛偽羊皮。 所以何續繼續說:“我調查了,黃嘉虞13年從聿清大學畢的業,而她在出國前,曾經有長達三年的時間都在冉義這家公司。也是在那三年,她成了那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br> 聽到這,徐起鳴有點不耐煩了:“那家公司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系?警官是在這里和我浪費時間講故事?” 何續知道一個道理,越是把人逼到墻角,越能在關鍵時刻抓住對方的破綻。 徐起鳴顯然已經不比剛才淡定。 “徐老師就不好奇冉義這家公司后來地法定代表人換成誰了嗎?” 這個問題,何續自問自答:“當然,你知道,因為冉義三年后經歷大換血,法定代表人由黃嘉虞換成了陳瑾,陳瑾是14年從聿清大學畢的業,同樣,陳瑾也是從徐老師手下走過的學生?!?/br> “就是那段時間的行業動蕩,冉義成了首當其沖的犧牲品,而僥幸以為自己乘得好船的陳瑾沒想過自己會因為法定代表人的身份被迫服刑入獄?!?/br> “所以我就從這一條線開始查,時間不斷往后,15年,16年,17年,直到今年18年,整整四年,每年都會有一個類似案件?!?/br> 何續這才把姜漪提交的照片證據一一擺在徐起鳴面前,指著上面如花似玉的年齡卻深受殘害的女孩,叫他看得清清楚楚。 可徐起鳴還是一成不變的笑,已然沒了平時的偽善虛假,卻足夠老jian巨猾:“警官,這年頭照片還能合成,這點你難道不知道?” “我怎么會不知道?”何續笑了笑,抬手就是開了電腦屏幕,把那家所謂高級酒店從酒店大堂一直到走廊房間的調出錄像給他看。 “這家溫依思酒店的確是主打五星級的酒店,也同樣在今年晉升游客打卡第一名,但它表面華麗,不代表在個人隱私上能做到萬全?!?/br> 這話聽得徐起鳴皺了點眉,但他就這么保持沉默地聽著,就是不反駁,試圖讓何續猜不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