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修仙狂龍、天才萌寶,神秘媽咪、秘密、[女攻]長出丁丁后她暴富了、情深緣淺之鳳凰劫、池先生要藏嬌/隱婚辣妻,乖乖受寵!、穿成末世修羅場女配、戀愛不如開機甲、超級上門女婿、富貴逼人太甚(1v1)
寧庶妃軌軌撫摸著兒子白懶的小臉蛋,突然狠心道,“想要保住你弟弟,咱們得心狠,孩子,你不要怪娘親狠,娘親這也是為你好?!?/br> “娘,你要干什么?”白芯畫嚇得臉色慘白,怔怔的看著突然變狠的娘親,現在的娘親好可怕,可所得她從來不認識似的。 這一邊,姜側妃氣恨的走出院子,一邊走一邊哼,邊上的曲mama則諂媚的道:“夫人,既然小賤人這么得意,咱們不如……” 曲mama說完,比了個一刀切的手勢,才說完,迎面就被姜側妃很打了一巴掌,疼得她眼冒金星,身子一直行后趔趄。 姜側妃收回手,冷冷看著曲mama,沉聲道:“閉嘴,你想做什么,想殺了老爺的親生骨rou?” 一臉無辜的曲mama當即腿軟下來,求饒的道:“可夫人剛才又那么負,我看夫人的口氣,以為是要解決掉這孩子呢!” “住口!”姜側妃抬頭望天,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陰陽怪氣的道:“殺了孩子,讓老爺恨我休我?然后再給她懷孕的機會?到時候我恐怕連個妾都不是,又如何整她!” 說到此,姜側妃繼續道:“哼!只要我將孩子奪過來,這孩子將來就跟我親,等我有這張王牌在手,王妃之位那不是手到擒來,針后再一步步鏟除這個小賤人,讓她心痛至死!” “夫人說得是?!鼻鷐ama狗腿的拍馬過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壓低聲音道:“說來真奇怪,剛才郡主一抱那孩子,他就哭了,這是什么原因?!?/br> 姜側妃無奈的看了眼一臉愚蠢的曲mama,搖頭道:“當然因為這郡主是災星,一碰孩子,孩子就哭了唄,真蠢!” 大約一個時辰后,白流清聽聞喜訊樂呵呵的趕回家。一回到家,他就直往寧庶妃的院子去,此時,白府已經是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 白流清盼了那么我年,終于盼了個兒子,他怎么能不開心,兒子那是越多越好。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能夠老年得子,一個兒子可,可比千金萬金都好,打定主意,他這次一定要升寧庶妃為正王妃,這個家,以后都是她說了算。 在白流清興沖沖走到芷蕪苑的門口時,突然聽到一聲凄厲的吼叫,緊急著,寧庶妃就披頭散發的沖了出來,一邊哭一邊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芷蕪,你怎么了?”白流清如遭雷擊,一個踉蹌上前,抱住正往前跑的寧庶妃。 寧庶妃一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當即撲到白流清面前,抱住他的腿痛心的道:“老爺,我的孩子沒了,他死了,你要為我報仇!” “死了?”白流清聽到這個死字,心攸地痛起來,再看癱軟在地上的寧庶妃,她滿臉是汗,身子虛弱,模樣憔悴,這哪里是那個貌美如花的芷蕪。 白流清一把將寧庶妃橫腰抱起,雙眸冰冷的射向廂房,迅速走了進去。 他一走進去,里面守著的四個丫鬟和一臉淚痕的白芯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個個都哭得像淚人似的,直盯盯的看著床上的孩子。 白芯畫滿臉的淚,眼睛無神的盯著床上的弟弟,看到寧庶妃嘶叫真是來時,她烏黑的瞳眸冷冷射向她,一言不發。 白流清一看到床上雙辰發紫,雙眸緊閉的孩子時,當即走到跟前,一把抱起他,可孩子身子是溫熱的,那呼吸卻停止了。 看到自己死掉的孩子,寧庶妃瘋了似的撲倒地床邊,難受的抽泣起來。 白流清顫抖的抱自己的孩子,一邊流淚一邊道:“怎么會這樣……蕪兒,怎么會這樣的……我還說,等我一回來,就立你為正妃,讓你們母子仨人過上安穩幸福的日子,可……怎么會這樣!” 說到最后,他已經痛心疾首的捶頓起自己的胸脯來,而正伏在床沿哭的寧庶妃一聽他這話,神經當即緊繃起來,整個身子僵直在原地,好像冰冷的雕塑。 老爺剛才說什么?他要立她為王妃! 可,孩子都沒了,她真是蠢,真是笨,怎么落到這樣的地步。 白芯畫一聽父親要立娘親為王妃,她攸地瞪大瞳孔,不可轉置信的看著地上的寧庶妃,嘴角溢起抹冰冷嗜血的笑,千算萬算,娘親還是算錯了一步,一步錯,步步錯。 寧庶妃哭得悲痛欲絕,泣不成聲,兩手就這么緊緊抓住孩子,眼睛一眨不眨,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就這么沒了,他真的沒了。 白流清一個大男人,同樣也是難過得哭了起來,在傷心的哭了一會后,他突然起身,朝邊上守著的丫鬟們怒吼道:“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剛才不是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小丫鬟們嚇得輕輕叫一聲,接著全都發起抖來。 “你們說不說!”白流清冷喝一聲,繼續道:“不說實話,立馬拉出去砍了!”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與我們無關,剛才姜側妃和郡主來過這時在,她們都碰過孩子。在郡主碰孩子時,孩子在哭了起,然后她們一走,孩子就奄奄一息,沒氣了?!逼渲幸粋€丫鬟大膽的道。 她才一說完,另一個立馬接上:“老爺,上午姜側妃送了瓶雪花膏給庶妃,庶妃擦過身子,在給孩子哺他乳后,孩子就沒了?!?/br> “什么?姜側妃!”白流清震怒的猛拍桌子,大聲道:“來人,把姜側妃、郡主全拉來,本王今日好好審查,盾看是誰害死本王的孩子。要讓本王知道是誰,一定要她償命!” “老爺,嗚嗚……孩子死得好慘,好慘?!睂幨咱勆锨?,一邊抹淚一邊憫痛的道:“他還沒叫過爹,沒叫過娘,才睜開眼就沒命了,究竟是誰想害死我的孩子,她太惡毒了,老爺一定要為我作主?!?/br> 白流清將孩子慢慢放到床上,一臉鐵青,他不敢相信孩子的事與芯蕊有關,這肯寧是誤會,肯定是姜側妃干,與芯蕊無關。 想到這里,白流清抱緊寧庶妃,輕輕的拍著她的肩,安撫道:“蕪兒別傷心,等以后你身子調養好了,我們再生。當務之急是要把那個幕后黑手抓出來給兒子報仇?!?/br> 寧庶妃臉色蒼白,且泛腫,眼睛一直不停,只得難受的點頭。 五月的夜空很美,天上懸掛著閃爍的星星,夜空如帷幕一樣傾灑而下,迎接月光灑下的銀輝,仿若一層銀白色的瀑布。 女子清澈澄靜的站在槐樹下,聞著園子里淡淡的花香,恩緒停留在那晚的無憂湖,那晚的夜色一樣很美,那銀色長發詭異男子,還有手腕上那串摘不掉的奇怪手鏈,都讓她覺得疑惑、 正待思忖之時,絳紅已經風風為為的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嚷道:“郡主,不好了,寧庶妃的孩子夭折了,老爺懷疑與你和姜側妃有關,叫人來拿你了?!?/br> 白芯蕊冷豎雙眉,雪玉般的眸子里是化不開的冰凝,冷冷凝神著遠處的夜空。 “咋呼什么,咱家郡主像那種人嗎?別擔心,咱們找老爺說去?!毖冗@人從來都鎮定,心里素質極強,忙拉道兩人趄芷蕪院走去。 來到芷蕪院里,姜側妃等人也正風風火火的趕到,一走進廂房,寧庶妃的雙眸便如劍的指向姜側妃,在冷冷瞪了眼姜側妃后,又憎恨的睨向白芯蕊,這兩個女人都是她的眼中釘,能一一除掉她才有勝的可能。 姜側妃一進屋,便看到床上那早沒了呼吸的孩子,當即驚呼一聲,“天哪,怎么會這樣,寧庶妃,你怎么照顧的孩子,這孩子出生還不到一個時辰!” “閉嘴!你還敢說蕪兒,姜開素心啊姜素心,本王沒想到你心這么黑,竟然黑到毒死蕪子的孩子!”白流清居高臨下的看著姜側妃,雙眼噴火,差點就一掌將她拍死了。 姜側妃一聽,當即火氣上涌,雙手插腰看著白流清,大聲道:“你冤枉人,平日你偏心也就罷了,沒想到孩子夭折這事也賴到我頭上,你聽這賤人的一面之詞,我姜素心不服?!?/br> “你……剛才大家都在的時候,你說要搶走我的孩子,要搶王妃這位,你是這里最有動機的人,除了你還有誰最恨我?”寧庶妃冷冷瞪著姜側妃,如果眼神是刀,那姜側妃早就死千次百次了。 姜側妃冷哼一聲,一仰頭指向邊上的白芯蕊。冷笑道:“說有嫌疑,郡主也有。當時我抱孩子時他都好好的,等到郡主一抱,他就哭了,她不是災星是什么?” 白芯蕊微瞇鳳眸,都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今日真是領教到了,抱個孩子,小孩哭了,她就成星了,姜側妃這想像力不錯,寧庶妃這表演力更好,簡直可以拿奧斯卡影后了。 “按你說,因為我是災星,所以寧庶妃的孩子沒氣了?”白芯蕊瞪大雙眸,鎮定自若的看向姜側妃,雙眸直直的盯著她,姜側妃這顛倒黑白的能力真不亞于寧庶妃,不過,卻及不上她。 “那當然,說不定你在抱孩子時,悄悄給她下了什么毒,畢竟現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苯獋儒浜吡艘宦?,鼻孔抬得老高。 寧庶妃眼眸微轉,心里疼如刀絞,這事姜側妃的嫌疑最大,之所以拖上郡主,只是讓她在老爺心中地位下降,漸漸將她踢出去。這一仗,姜側妃可以在她眼前消失,但這郡主能力不弱,得一步步削減她的勢力。 “少廢話,證據呢?沒證據就閉上你的烏鴉嘴,死到臨頭還嘴硬?!卑仔救锢淅涑獋儒馊?,一個姨娘也也在郡主面前得瑟,活膩了。 “老爺,你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她竟然罵我!”姜側妃狠狠拍了拍桌子,這時候,就要強硬,要是這時候蔫了,以后她在這個家還有上位么。 白流清冷冷睨向姜側妃,一個箭步走到她面前,身上透著nongnong的肅殺與冷意,覺沉聲道:“芯蕊罵得對,像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不配做主母。來人,把姜側妃拿下?!?/br> 就在幾名小廝要上前捉拿姜側妃時,突然,姜側妃抬高頭顱站了出來。 “慢著,老爺無憑無據想捉拿我,分明想除掉我。老爺處事不公,不講證據,這要是傳出去,我看你這翼王還當不當得了?!苯獋儒凵衤杂虚W爍,努力站直身子,使自己更有底氣些。 白流清鄙夷的睨向姜側妃,“你威脅本王?要證據是嗎?蕪子,把證據拿出來、” 這時,姜側妃身了突然抖了兩下,眼睛瞪得老大,她不敢相信寧庶妃真拿得出證據,可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她似乎意識到,這次事鬧得這么大,對方想將她斬草除根,一次去掉。 “寧庶妃,沒想到為了除掉我,你連自己的親兒子也害,你還是人嗎?”姜側妃笑得很冷,她倒要看看,究竟那證據是什么。 寧庶妃眨了眨眼睛,抹了把淚,柔柔的看向姜側妃,搖了搖頭道:“jiejie,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好狠的心,你害死我的孩子,竟然栽贓到我頭上。jiejie……meimei一直都很敬重你,什么東西都不和你爭,你恨我就罷了,你殺我都行,可你為什么要害死老爺的孩子……” 見寧庶妃柔柔弱弱的,姜側妃眼睛瞪得比之前還大,怔怔的道:“你說什么,我害的?你說得對,你是不和我爭東西,因為你不要,老爺也會全給你,如果我不爭取,我一無所有!” 說到這里,姜側妃這才緩緩意識到,自己似乎進了個圈套,而且,郡主跟她一樣,都進了這個圈套。 想到這里,她忽地捂住自己的嘴,氣惱的道:“寧庶妃,我終于懂了,為了王妃這位,你不僅栽贓我,還拖上郡主,你這一石二鳥之計真是好!“ “你說謊,王爺剛才都說了,準備回來就立我為正王妃,我已經是正王妃了,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孩子,天底下又有哪個母親會這么惡毒,姜側妃你嗎?”寧庶妃眼神有些閃爍,不過卻仍舊鎮,哪怕被人指著鼻子懷疑,她也能隨機應變。 “有,你就這么惡毒,你這樣的女人,有什么做不出來。況且,王爺要立你為正妃,他事先有說過?依我看,你這賤人為了王妃位置,親手毒死自己的孩子,你會遭報應的,小賤人!”姜側妃氣得臉紅脖子粗,文學素養當即表現出來,讓眾人嘆為觀止。 而寧庶妃則像熟讀禮儀的大家閨秀,只是害怕的縮在白老爹懷里,這一比,母老虎和小綿羊,是個男人都懂得選了。 果然,不出白芯蕊所料,老爹已經忍不住,一躍起身,朝姜側妃恨恨道:“你才是賤人!”說完,猛地揚手,“啪”的一掌給姜側妃煽了過去。這一掌煽得過重,煽得姜側妃撲通一聲摔在地上,眼淚也跟著滑落出來。 這時候,外邊趕來的白芯柔、白芯寶。陳庶妃等人全都擠了進來,白芯柔兩姐妹看娘親被打,兩人立即跑進去,涌上去扶她。 姜側妃被打,寧庶妃這才有些解氣的睨了她一眼,此時,姜側妃頭發蓬松,臉上印著一大塊指拇印,一瞬間似乎老了幾贈。她冷冷瞪著白流清,痛心的搖著頭,“老爺,枉你是領軍百萬的大丈夫,竟然不查清楚就打我,你不是男人,只是個偽君子!” 白流清一怔,輕輕捏了捏拳頭,沉聲道:“打你算輕的,要證據吧,來人,把冰魄雪花膏拿過來?!?/br> 丫鬟應聲之后,迅速從框子里端著一瓶晶瑩剔透的雪花膏,一打開,那好聞的香氣便撲散開來。 “老爺,中午給jiejie請安時,jiejie送了這雪花膏給妾身,我回來便涂上,晚上給孩子哺報乳時,沒多久孩子就出事了。這雪花這膏里肯定有東西,它就是證物?!睂幨f完,悲痛欲絕的抱緊白流清,眼淚又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白芯畫一邊哭一邊楚楚可憐的看向白流清,輕聲道:“爹,弟弟這是得罪了誰,為什么一出生就要遭這種罪?側妃平??倿殡y娘親也就罷了,沒想到竟如此惡毒……” “喂,白芯畫,你裝什么弱?父親不在的時候,你罵我還罵的少?”白芯瑩是個直腸子,當即就推開白芯柔,快步走到芯畫面前,繼續怒吼道:“這雪花膏明是膽寧庶妃互皮賴臉問我娘要的,我娘好不容易有個寶貝,她主說要就要,這時候出事了,就賴在我娘身上?你們母女倆都不是好東西?!?/br> “jiejie,你何故這樣栽贓我娘,我娘親當時只是隨口提了一下,是姜側妃硬要送她的。再說,她有這么傻,自己提出的東西,自己給自己下毒?”白芯畫毫不相讓,不過那樣子十分委屈,和雙手插腰、盛氣凌人的白芯瑩比起來,上了好幾個檔次。 “你!你為什么這樣說,分明是寧庶妃強要的,我娘親很喜歡這個雪花膏,要不是看在庶妃懷孕的份上,她怎么可能給她?”白芯瑩氣得直跺腳,怎么這群人都這么能說。 白芯畫一臉遺憾的搖頭,眼淚無聲無息掉落,怔怔道,“jiejie,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一家人,都是父親的親身骨rou,身體里流著白家的血脈,你怎么狡辯騙人。jiejie,你以前欺負我也就罷了,可這次我沒了弟弟,你還想在我們的傷口上撒鹽!如夢果你不喜歡我們,我們走就是,何故這樣為難我們?!?/br> 白芯畫淚眼漣漣的說完,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朝白流清磕頭道:“爹,對不起,我沒保護好弟弟,現在弟弟沒了,求爹爹懲罰。但娘親是無辜的,她才遭受喪子之痛,如何受得起其他打擊?!?/br> 這么一說,白流清一顆心早就軟了下來,他緊緊握著寧庶妃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輕聲安撫道:“蕪兒,別怕,有我在,一切都別怕,我會為你作主。就算沒了孩子,你一樣是王府的正妃?!?/br> “啊……老爺,你待我恩重如山,我該如何報答你?!?/br> 兩人一人一句,那感覺好像恩愛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而邊上被煽了一巴掌的姜側妃,有些迷茫的睜開眼,“什么……老爺,你竟然要封她為正妃?我不服,誰都能做正妃,就她不能,我娘家人更不會準許?!?/br> 原以為正妃之位不是她的,至少也與這女人無關,畢竟她出身低微,憑什么當王府的正妃,沒想到,老爺早就想把她立為正妃,人家感情好得要命,她卻成了殺人兇手,隨時有可能沒命。 “這賤人,實在是狠,也夠賤! 寧庶妃在聽到宣告之后,心里痛得要命,早知如此,她又何必…… ”老爺,你待我實在太好了,可是,jiejie比我大,她先來府里,這么多年又一直當家,怎么輪都穹輪不到我,這正妃之位還是讓給jiejie,meimei就安心伺候老爺和jiejie就成,只要老爺健康開心,我就什么都不求了?!皩幨鷾I盈于睫,賢惠且知禮,這么一說,倒讓白流清對她更敬佩三分。 一聽到這寧庶妃的假話,姜側妃就氣得咬碎一口銀牙,她根本不需要她的假好心,可這女人屢次欺負她,只要有老爺在,她從來都是屢敗屢戰,屢戰屢敗,這樣無限的惡性循環著。 而今天這次,她即將被循環得消失掉。 白流清看了眼精神緊繃的姜側妃,失望的搖了搖頭,冷聲道:”你看看,你這樣對蕪兒,她竟為你求情,還想把正妃之位讓給你。你再看看你的表現,潑婦、撒野、出口成臟,甚至惡毒得害人。本王絕不會立你為正妃,這正妃之位,是蕪兒的,從現在起,蕪子就是白府的當家主母,是本王的正王妃,而你,姜素心,就等著為孩子償命!“ 這時的寧庶妃,眼里已浸起陣陣得意,雖在失掉孩子,不過她卻得到了王妃之位,怎么都不虧,以后她是王妃,姜素心的兒子都得好好伺候她,孝敬她。再說,她想懷兒子,以后有的是機會。 可她一回眸,但看到不遠處正冷冷看著自己的白芯蕊,這白芯蕊的眼神里有蔑視、鄙夷,好像將她看穿似的,她立即回過臉,將頭埋在白流清懷里。 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那瓶雪花膏,姜側妃絕望的冷笑一聲,”哼,我堂堂太傅之女,竟然讓她如此栽贓,白流清我告訴你,想立她為正妃,除非我死,否則,絕不可能!” “這雪花膏就是證據,你還想狡辯?” 白流清說完,皇宮太醫署劉大人已經提著藥箱趕來,他看了眼嘴唇發紫的孩子,又看了眼雪花膏,沉重的嘆了口氣:“王爺,此毒下分古怪,我也沒見過?!?/br> “連你都沒見過?”白流清略為失望的嘆了口氣。劉太醫搖了搖頭,寧庶妃則轉動雙眸,哀求的看向白流清,輕聲道:“王爺,我雖然不和jiejie搶王妃之位,但我的兒子被害,我咽不下這口氣,懇求老爺去府里搜查,查查誰都有毒藥,不就一清二楚了?” 孩子,為娘一定為你討個公道,一定把害死你的人正法。 “好啊,搜就搜,我到要看看你們能搜出什么東西?!苯獋儒鷮⑹謹傞_,冷哼一聲,“要是搜不出什么來,老爺還得還我個說法?!?/br> “你不用得意?!卑琢髑謇淅浞餍?,下人們全都在府里搜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