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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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蕊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等馬車在白府門前停下時,她慢慢踏下轎去,在下轎時,也不忘伸手在白芯柔臉上重重的拍了兩下,擔憂的道:“三姐真柔弱!” “你!”闌烙蘇不悅的看了眼白芯蕊,發現她已經悠哉游哉的進了自己家門,被拍了兩巴掌的白芯柔氣也不是,醒也不是,只得打破牙齒往肚里吞。 清晨一早,白府里熱鬧非凡,只要有幾個小姐在家,就沒有不熱鬧的。 白芯蕊滿足的伸了個懶腰,然后慢慢起身,這時,雪嬋已經一臉擔憂的走了進來,朝正在穿衣的郡主道:“郡主,大家都去請安,只剩你一個了。你要再不去,姜側妃定會趁機指責你,到時候分嫁妝時會減分?!?/br> “分嫁妝?”白芯蕊不置可否的垂了垂眸,一邊梳發一邊道:“那些嫁妝全是我的,她們想分走,沒門?!?/br> “可郡主你現在連個人家都沒有,靖王那邊又沒扯清,我真怕幾位小姐提前出嫁,把你的好東西全帶走了?!?/br> “是我的自然是我的,別人的我不稀罕,我的——別人也少打主意!”白芯蕊眼底閃過一縷銳利的鋒芒,將烏黑深邃的眸子移向窗外。 ------題外話------ 推薦一本好文、好友彎月兒的【皇后在上】。 小以乖乖的【黑道領主的嗜賭海盜妻】【便宜郡主】【稚妻】 親們有空去果凍簡介上點鏈接去看看哦。謝謝彎月兒和戀上xiaoyi等親親贈的花花。 ! , 卷一第047章出事了 才走到主屋,白芯蕊便看到一襲紅裳,威儀坐于主位上的姜側妃,姜側妃下首是一臉陰郁的陳庶妃,再下邊,是幾位神色各一的小姐。 白芯蕊嘴角含笑,一襲白衣勝雪,眼睛烏黑深邃,有如黑珍珠般散發出智慧的光芒,朱唇艷澤而透亮,一張臉美得不似真人,淡淡掃了眾人一眼后,她自得的走到姜側妃左側的位置上準備入坐。 “大膽!”姜側妃見白芯蕊沒請過安就來坐本該是老爺的主位,當即“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鷹眸冷洌的瞪向白芯蕊,一字一頓的道:“郡主,還未請安就入座,白府沒規矩了?簡直不把主母放在眼里!況且,這是老爺的座位,你豈能入座?” 姜側妃一心不忿,可腦子里一浮現起上次被這呆子扣住脈門的事,就心有余悸,她當時被嚇得差點沒了知覺,搞得現在一看到這呆子笑,她就覺得毛骨悚然,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好像她是地獄來的白無常似的。 姜側妃說完,白芯蕊眼底浮現一抹清冷的笑意,暫時未答話。邊上的陳庶妃是沒受過她好大的教訓,當即跟著姜側妃道:“郡主,還不過來給主母請安行禮?” 說完后,邊上的白芯瑩、白芯柔兩人皆是一臉的不悅,白芯畫臉上帶笑,但那眼珠冷漠無比,白芯瞳一邊咳嗽一邊給白芯蕊使臉色,示意她去行禮問安。 看了所有人的臉色一眼,白芯蕊輕然挑了挑眉,一個拂袖旋轉坐落到位置上,冷冰漠然的道:“本郡主憑什么給一個姨娘行禮?按照朝中規制,姨娘該早些去給本郡主請安才是,還有臉在這里大放厥詞?” “我!”姜側妃一聽到那個姨娘,當即就覺得沒臉,她怎么沒想到這呆子懂得用這一招,搬出郡主身份嚇唬她。 白芯蕊輕輕拈了拈桌上的一盆玉蘭花,不緊不慢的看向憤慨無比的眾人,慵懶的道:“怎么,你們還不向本郡主請安?” 姜側妃冷冷咬了咬牙,將臉別向一邊,這死呆子惡整她們母女這么多回,要她給她請安,沒門!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至門口傳來,緊急著,便是抱著大肚子吃力走進來的寧庶妃。 寧庶妃扶著腰,朝姜側妃訕訕一笑,隨即雙眸移到白芯蕊身上,朝她拂了個禮道:“我給郡主問安了……” 白芯蕊將手一抬,淡淡道:“庶妃不用行此大禮,芯蕊受不起?!?/br> 寧庶妃客氣的坐到座位上,好不容易坐穩之后,伸出戴了粒紅寶石金戒指的右手,朝對面的姜側妃呵呵笑道:“meimei聽聞jiejie前幾日得了瓶御賜的冰魄雪花膏,能不能借我看看?” 姜側妃拉長著臉,不悅的道:“你這是來向我示威來了?別以為王爺送你只戒指就可以耀武揚威,請完安就回你的小院去?!?/br> 寧庶妃聽完,神色怔了一下,一抹厲狠從眼底劃過,當即迅速轉為笑饜,不緊不慢的道:“王爺說我這幾日就快生了,一直不同意我四處走動,我一片好心來看jiejie,jiejie怎么這樣待我?” “你要我怎么待你?寧庶妃,我對你已然不薄?!苯獋儒賿呦驅幨匾馀e起的右手,見那手腕上是一串湖心冰玉鐲,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沒想到老爺竟然將圣上賞賜的寶物全給了她,一樣都沒給自己留,前幾日她還向老爺要過,不僅沒要到,還討了一身腥。如今寧庶妃帶著這只玉鐲來,是要向她叫陣嗎? 寧庶妃揉了揉自己的腰,眼眶突然紅了起來,泫然欲泣的道:“jiejie真小氣,meimei不過想聞聞你的雪花膏,你何故當著這么多孩子的面教訓我,讓我這么沒臉?” 說著說著,寧庶妃就嬌弱的抖動起雙肩來,面龐浸滿淚水,右手狠狠絞著帕子,獨自在邊上抽泣起來。 白芯畫見母親被姜側妃這么刁難,當即起身走到寧庶妃面前,拉著她就準備走。 這時,姜側妃神色一下子灰敗下來,當即迅速走到寧庶妃面前,朝她訕訕的道:“你記著,今天是看在你腹中孩兒的份上,我暫時不和你計較,希望你能受得起我這份大禮。曲mama,把冰魄雪花膏拿來?!?/br> 姜側妃冰冷冷的說完,曲mama有些不甘的努了努嘴,進屋去取了一瓶質地上乘的水晶紫瓶,遞到寧庶妃手里,姜側妃一個冷眼咧開,沉聲道:“寧庶妃就快生了,可得好好照看自己的身子?!?/br> 寧庶妃命丫鬟接過雪花膏,朝姜側妃笑道:“jiejie真是客氣,meimei真是受寵若驚。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最近我這身子骨越來越弱,常常腰酸背痛的,老爺又心疼我,不忍心我日日來請安,我要是不好好注意身子,真對不起老爺的一片苦心?!?/br> “你腰疼?”姜側妃冷冰冰的站起身,佇立在原地就像一堵銅墻,眼睛里的火都快冒出來了。 寧庶妃輕輕打了個呵欠,一臉的害羞,“jiejie有所不知,老爺最近身體越來越好,我每天伺侯他,腰都累折了?!?/br> 姜側妃一聽,當即瞪大眼睛,雙手插腰看向寧庶妃,吃驚的問:“什么?都快生了還伺侯他?” 這兩個賤人,可真是色心不死,都要生孩子了還行房事,小心她的孩子沒了,那樣她就可以放鞭炮大肆慶祝一番。 寧庶妃臉色羞紅,捂著嘴笑道:“jiejie瞧你說的,老爺很心疼我肚里的孩子,他一心要將孩子當著自己的接班人來養,我怎么舍得傷害他。meimei不過幫老爺捶捶背、揉揉肩,在窗前訴說些小事罷了?!?/br> 小事?姜側妃冷哼一聲,是訴說情話吧。 可是,一聽到這小賤人說老爺有多么多么疼她的話,她就氣要命,她的心好疼,像刀剜似的疼。這個賤人,自己幸福就算了,憑什么總來折磨她? 以前她沒懷孕時,借故晚上伺侯老爺腰酸背痛不來請安,搞得自己像皇后似的,現在懷孕了還腰酸背痛,真是個狐媚子。 姜側妃緩緩走到寧庶妃前,眼底是一縷深邃的精芒,她緊緊篡住寧庶妃手里的雪花膏,臉上努力扯出抹虛偽的笑,說到這里,她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小禍精,她總是很厚臉皮的對著自己笑,也不知道訓練了多少年,要她虛偽的假笑,她可真做不來。 “這可是我皇上賞家父的上等雪花膏,里面由二十四種花藥制成,是別國的貢品,除了宮里最貴重的娘娘,就只有我有。meimei,這么貴重的寶貝,你可要收好,別浪費家父一片心意?!?/br> 姜側妃恨恨說完,一個拂袖轉過身,烏黑的眼里盡是憤懣,憑什么老爺這么寵她,憑什么她想要什么就能要,給她是人情,不給是道理,她憑什么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來明搶! 寧庶妃笑意盈盈,朝姜側妃拂了個禮道:“meimei多謝jiejie,我這就先回去了?!?/br> 夜晚,輕風吹拂著小荷池邊的楊柳,柳枝發出簌簌的呼嘯聲,白芯蕊站在荷池前,雙眸望著澄澈的夜空,腦子里突然浮現起那晚的神秘景象。 那個裔玄霆,他究竟是什么人,手上這串手鏈,會不會給自己招來禍端? 正在她陷入沉思之際,突然,東廂房處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叫聲很大很尖銳,還透著股股神秘劃破夜空,聽得白芯蕊心里一驚! 邊上的雪嬋嚇得臉色攸地慘白起來,“糟了,該不會是寧庶妃生了吧?” 白芯蕊轉了轉眼珠,瞪大眼睛,怔然道:“估計寧庶妃出事了!” 呆子王妃第二卷第048章誰是兇手 那一聲慘叫劃破夜空,好像寧庶妃天上在受最大的煎熬似的,這時候,白府上上下下已經驚動,下人們慌里慌張,全都驚魂失措的叫喊起來。要是這庶妃出點事,老爺回來一定會雷霆大怒, 雪嬋扶著白芯蕊,幾人順著小徑朝寧庶姑妃院子走去。 “郡主,庶妃會不會生的是死胎?”絳紅有些害怕,朝白芯蕊小聲道。 白芯蕊微微轉動眼眸,這寧庶妃生的是什么與她無關,但如果她出點事,白老爹一定會傷心。雖然白老爹不是她親爹,不過卻是府里最疼她的人,她得去看看,不讓老爹傷心。 “怎么可能是死胎?”雖然古代女子生孩子不易,約有一半的婦女因生子死去、但不可能由著降紅說吧。 降紅欲言又止,頓了頓,小聲道:“以前有丫鬟懷過老爺的孩子,不過后來生出是死胎,還有,王紀以前生過一個嫡長子,出來還好好的,后邊就沒氣了,在郡主后邊,王妃又生過二小姐,也是出來沒氣,大夫斷定是死胎,所以我怕……” 白芯蕊晶眸冰冷,睫羽輕扇,冷然看向前方,“這其中定有問題,照你們這么說,我還算命大的?!?/br> 才走到林蕪苑下邊的小徑上,白芯蕊就看到慢悠悠趕過來的姜側妃,姜側妃身后跟著幾個產婆,她則不急不徐的踱著步子,在看到白芯蕊那明鏡似的眼神時,神色修地有些慌張起來。 這時,白芯畫領著丫鬟急沖沖地跑過來,朝姜側妃焦急的道:“母親,快帶產婆進去,我娘親要生了?!?/br> 姜側妃冷哼一聲,朝身側的曲mama道:“曲mama,還不趕緊去給庶妃接生?省得一會人家出什么事,怪我照顧不周?!?/br> 白芯畫嘴角浮起抹氣恨的冷笑,早上姜側妃故意誤譴人將娘親的接生婆給帶走,到現在都沒回來,不然她怎么會求姜側妃? 白芯畫提起裙裾,迅速朝橋頭跑去。 等白芯蕊們趕到院子里時,聽到那寧庶妃慘叫聲越來越大,個個心里都緊繃起來,姜側妃趕緊吩咐產婆進了廂房,便故做焦急的在門外踱了起來。 “這寧庶妃都要生產了,老爺還在外邊吃酒!”姜側妃拍了拍手,一抬眸,便看到對面正恨恨的瞪著她的白芯畫,她的神色當即一怔。 就在眾人紛紛焦急之時,突然,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夜空,嬰兒呱呱大哭起來,從人這才放下心來。 白芯蕊細細打量了姜側妃一眼,發現她眼里盡是冰冷的釬芒,便不動聲色的立在邊上,暫不說話。 大約一個時辰后,寧庶妃的一切打點停當,屋子里清理過,姜側妃領著眾人進房間。 等到進廂房時,白芯蕊便看到寧庶妃疲憊后的欣喜,寧庶妃抱著還在吐小泡泡的孩子,她頭上裹著塊白巾,手掌拍打著可愛的孩子,見眾人一進來,那臉上才生產過的虛弱修地轉變為得意。 “jiejie來了?!睂幨е鴳牙锖⒆?,朝姜側淡淡笑著。 一看寧庶妃這個眼神,姜側妃就知道,她生的是個兒子,等她冷眼瞪向曲mama時,曲mama則心虛的縮了縮瞳孔,豎在邊上不敢動。 “meimei真是好福氣,一舉得男,從此野雞飛上枝頭當鳳凰,jiejie真羨慕?!苯獋儒鷼夂薜牟[著眼睛,冷冷走到寧庶妃面前,修地把手伸向嬰兒。 眾人立即大驚失色,白芯畫一顆心躍到嗓子眼,當即走到姜側妃身側,目不轉晴的盯著姜側妃。 姜側妃臉上盡是陰霾,在冷冷掃了眼寧庶妃后,手指那副挑開嬰兒下身的白布,而寧庶妃,則是鎮定自若的看著她。 看清楚嬰兒的性別,姜側妃更是氣得臉色通紅,“你命真好,是個兒子!” 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寧庶,得了老爺的寵不說,現在又讓她生了兒子,以后自己這主母之位究竟能不能保住。 寧庶妃很得意的抬眸,諒姜側妃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傷守她的兒子,“我命好我知道,希望jiejie也能誕下麒兒,不過……jiejie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你!”姜側妃冷地拂袖,可床上的寧庶妃只是可心笑,這笑諷剌又蔑視。 寧庶妃將寶寶抱好,輕輕點了點他的鼻端,突然轉向白芯蕊,朝她笑著:“郡主,來抱抱弟弟,好不好?希望弟弟能沾上郡主的好遠,能封個貝勒什么的當當?!?/br> 白芯蕊看了眼這個閉著雙眸,像面團一樣可愛的孩子時,也忍不住走到寧庶妃面前,將孩子接過抱在手里,孩子才剛接過,他就呱呱大哭起來,這時,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向白芯蕊。 寧庶妃見狀,迅速將白芯蕊手中的孩子給奪了下來,白芯蕊見她著急的模樣,眼底是淺淺的冰芒,不動聲色的道:“寶寶怎么一給我抱就哭呢!” 說完,姜側妃馬上射來個得意的眼神,“有人是掃把星轉世,能不嚇著孩子嗎?不過,我看庶妃這里條伯太差,根本不適合撫養三弟,等老爺回府,就讓他把孩子人我養,畢竟孩子在正院里長大才有尊貴的身份……” 姜側馬話還未完,寧庶妃早已瞪她一眼,氣憤的道:“你想奪走我兒子?沒門,老爺絕不同意你養他,他是我生的,憑什么你養?” 姜側妃冷笑一聲,淡淡道:“姨娘的姟子交給主母撫養,天經地義,想當年辰逸就是因為王妃膝下待了三年,對由庶子轉為嫡子的。想老三跟著你吃苦,一輩子混個庶子的名份,還是讓他像辰逸一樣風光?” “我呸!”寧庶妃一個眼神狠狠朝姜側妃補償剜去,大聲道:“王妃是誰?是老爺的原配,正室,生的養的當然是嫡出,你算什么東西,你也配和王妃比!別說老爺沒升你為正妃,就算你是正妃,我的孩子也絕不讓你養,我寧愿他背負著一個庶子的名聲,也不會交給你,因為我知道,他在你面前——活不長久!” “嘖嘖嘖!咒自己的兒子活不長久,庶妃你也真惡毒,我勸你給老三積點口德。主母之位我要,王妃之位我要,你的兒子我也要!”姜側妃冷冷說完,眉鋒一擰,眼里的狠毒顯露無疑。 寧庶妃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勉強坐起身,抱緊孩子,臉上露出抹深沉的笑容,覺聲道:“好,那咱們兩個就賭賭,誰能做王妃,誰能養兒子!” 姜側妃同樣露出抹冷笑,伸手輕輕拍了拍小寶寶的臉蛋,陰沉的道:“寶寶,好好睡覺,母親明日就來接你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休想!”一向冷靜的寧庶妃的神經被姜側妃觸動,右手往床沿上用力一拍,堅定道:“想搶我的兒子,沒門!滾出去,全都給我滾出去!” 就這樣,這場生子風波就在姜側妃與寧庶妃對壘中暫時結束。 等探視的人全走掉時,寧庶妃抱緊孩,眼里泛起陣陣冰冷,朝白芯畫說道:“呆郡言這小賤人怎么這么惡毒,她想害死你弟弟,一抱弟弟就哭!” 白芯畫思索一下,眼里也是淡淡的疑惑,“那姜側妃更可恨,還想奪走三弟,娘親,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怕什么,不是還有你爹在?”寧庶妃看了眼白芯畫,也有些不確定的繼續道,“可她娘家勢力太大,到時候如果她真找借口把孩子抱去撫養,這等于是斷了我所有活路,孩子跟她住,怎么可能還認得我這個親娘?她這是要我的命!” “那怎么辦?難道我們真的坐以待斃?”白芯畫轉了轉眼珠,一進間想不出什么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