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以后不這么沖動了
“不許胡思亂想,我的女人只能是木沁婉,誰愿意參加那個訂婚宴誰去參加,我不信還有人敢將我冷易銘幫了去不成?”冷易銘有些孩子氣的生氣的說道。 木沁婉卻忽的笑了:“沒想到冷總也會如孩子般,苦中作樂孩子氣般的說這種話?!?/br> “你老公就要被打包給別的女人了,你居然還笑的出來?”冷易銘說話間捏了捏木沁婉的精巧的鼻子。 “那我能怎么辦?或者我去訂婚宴上搶親,把你搶回來,怎么樣?”木沁婉說著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老婆……”冷易銘雙手抱住木沁婉,低頭親了親微微仰著頭嘆氣的木沁婉。 “老公……”木沁婉雙手環在了冷易銘的脖子上,仰著脖子:“這已經是第三次被人直接捉jian在床了?!?/br> “婉婉……等我幫父親處理了隱患,我們找個清凈的地方定居好不好?”冷易銘原本就不善于處理女人的問題。 況且自己的母親是個根本油鹽不進的女人,既然自己的母親不同意自己和木沁婉在一起,那么他愿意和木沁婉去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過清凈的生活。 “我聽你的……親親老公?!蹦厩咄裱鲱^親了親冷易銘的喉結。 惹得冷易銘脊背一僵,某個地方瞬間緊繃了起來。 “婉婉,玩火后果很嚴重的,知不知道?” “大白天的,你不怕引火自焚???”木沁婉不以為意,微微笑了笑。 話一說完,冷易銘便下了床。 “喂,你瘋了!門還沒關呢!”木沁婉瞪著雙眼緊張地說著。 冷易銘赤裸裸的站在床邊,病房的門不僅僅是沒關,即便是關了,門上還有透明的玻璃呢。 冷易銘沒有回答木沁婉的話,而是伸手從被子里撈起木沁婉的雙腿,直接將她拽到床邊,彎身將同意不著寸縷的木沁婉抱了起來。 “冷易銘!你瘋啦,別拉我一起瘋!”木沁婉又氣又急,整個小臉已經爆紅,在冷易銘懷里用力的掙扎著。 “別動!”冷易銘低呵了一聲,這個女人看著纖纖細細的,力氣卻出奇的大。 “那你放我下去!”木沁婉嗓音因為著急也高了起來。 只是她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冷易銘已經將她抱進了洗手間里的浴室里。 迅速地打開了花灑,隨著水霧的噴灑,浴室里幾乎瞬間煙霧繚繞了起來。 冷易銘讓木沁婉手撐著浴室的墻壁,然后從身后環住了她,在冷易銘有些急不可耐的撞入她靈魂深處的時候,木沁婉才明白這個可惡的男人為什么那么迅速地跳下了床。 他在用實際行動告訴自己玩火的嚴重后果! 木沁婉雙腿顫抖,全身無力被冷易銘伺候著穿上浴袍抱著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林海和白玉兩個人正端端正正的坐在了病房的沙發上。 并且兩個人見兩個人都穿著白色的浴袍出來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撓著腦袋,眼神躲閃,同時看向別處。 木沁婉內心哀嘆了一聲,她的老臉可真是丟進了,剛剛她在洗手間里的喊叫聲,這個兩個人肯定都聽到了。 完了,她不要活了,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冷易銘這只禽獸,真是害慘她了! 再仰頭看看冷易銘,除了臉上有些不同尋常的紅潤外,其他一切都像什么沒發生過仍然是孤傲清冷,且矜貴迫人。 最主要的是,這人還一臉淡定! 木沁婉決定裝死,冷易銘將他放到床上后,她便拉著被子蓋好閉上了眼睛。 早知道她就住那種套間了,不至于這么尷尬! 可惜天不遂人愿,冷易銘沒有給她裝死的機會。 “起來吃了飯,吃完藥再睡?!崩湟足懙穆曇羟迩宓?,卻含著不容拒絕。 木沁婉睜開眼睛皺著眉頭狠狠地睨了一眼冷易銘。 正在支床上桌子的冷易銘看到了,只是黑眸閃著寵溺的光,微微勾了勾唇角。 木沁婉在冷易銘將白玉和林海帶過來的飯菜都擺在了桌子上后,木沁婉才頂著一張爆紅的小臉從床上坐了起來。 起身后木沁婉才發現,白玉和林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不在病房里了。 “走了?”木沁婉挑眉問道。 “沒有,在外面?!崩湟足懻f著將筷子遞給了木沁婉。 木沁婉朝著門外看了一眼,沒看到人影,便低頭開始吃飯。 “以后不這么沖動了?!崩湟足懽诖策?,拿著筷子,幫木沁婉捋了捋垂在耳邊的頭發說道。 木沁婉迷茫的抬頭看著冷易銘,只是三秒鐘她便領會到了冷易銘的話的意思。 原本有些恢復正常的臉色瞬間又紅了起來。 冷易銘見性格一向開朗,遇到事情有些不管不顧的木沁婉此刻臉紅羞怯的樣子,沒繃住,直接低沉的笑出了聲音。 “討厭?!蹦厩咄癜琢死湟足懸谎?,低頭不再看他。 走廊上,林海和白玉坐在軟椅上,因為兩人在病房里聽到和撞見的尷尬的事情。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林海時不時的扭頭看向白玉,白玉時不時的抬頭看向林海。 有一種不能言語的曖昧情愫在兩人來來回回的眼神中迸發的越來越濃烈! 由于白玉最近都在室內上班,再加上天氣轉涼,原本被她曬黑了的皮膚,慢慢轉白。 盡管沒有原來的肌膚那么白亮,但是在走廊里led白燈的照耀下,看上去也也有些晶瑩剔透的感覺。 林海喉結滾動,用力咽了咽自己的唾液。 可是不管他怎樣吞咽自己的唾液,他都感覺這醫院的走廊上有些供氧不足,并且二氧化碳濃度提高的結果便是他感覺自己全身像走在三伏天的太陽下一般,燥熱難耐! 林海脫了自己的外套,又將領帶往下拽了拽,才終于感覺有了一絲清涼。 可是這絲清涼還沒達到心底,在看了一眼同樣脫了外套,挺直了腰桿坐著的白玉的時候,原來那股燥熱卻成倍數的增長,再次席卷了他的全身。 因為他發現白玉里面穿著緊身的線衣,雖然不能和木沁婉比,但是還是有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