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不忘記勾引人
冷易銘再次溢出一聲引人遐想的嚶嚀之聲,呼吸更加濃重了起來。 抬頭薄唇對上木沁婉勾著得意笑容的紅唇,狠狠地碾壓了上去。 因為木沁婉胸口的傷,冷易銘一直不敢與她貼合的過于緊密。 并且一直小心翼翼,在兩人花前月下了兩個小時后,冷易銘釋放了自己,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翻身躺到了同樣全身汗淋淋,呼吸急促并且已經軟弱無力了的木沁婉身邊。 這樣的纏綿,比兩人平時激戰一整晚都累,一向喜歡干凈的冷易銘也沒了想去沖洗的意愿。 “老婆,我愛你?!崩湟足懢徚艘粫?,轉身抱住了木沁婉,將軟著的木沁婉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嗯……老公,我也愛你?!蹦厩咄駛攘藗壬?,臉靠在冷易銘的胸前,將一只胳膊搭在了冷易銘的腰上。 嘴角含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冷易銘終究是沒舍得狠命的折騰她,并且讓她有了更深的安全感,原本因為景兮剛剛的行為有些不安、惶恐,甚至是有些自責的情緒,因為在感受到冷易銘對自己的呵護以及深深地愛意,而安定沉淀了起來。 因為休息的比較晚,兩人后半夜又折騰了兩個小時,這一覺兩人睡的格外深沉。 宋思遠安排的早上查房的女醫生到門外發現木沁婉和冷易銘赤露著肩膀露在被子外,鑒于木沁婉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她退了回去,沒有進去查房。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兩人依然相擁而眠,沒有醒來起床的意思。 快要十點鐘的時候,病房的門“哐當”一聲,被大力的踢開了。 床上的兩人被驚醒,睜開惺忪的雙眼,朝著病房門的方向看去。 冷易銘冷厲的盯著門的方向,一只手緊緊得將木沁婉摟在了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迅速拉著被子蓋到了木沁婉的脖頸處。 “賤人!狐貍精!在醫院里也不忘記勾引人!”白曼厲聲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后面跟著劉念芹、劉美娜,以及躲在劉美娜身后的景兮。 冷易銘忽然感覺自己腦袋有些痛,因為自己父親的原因,他一向對自己母親的行為進行縱容。 沒想到忤逆了一次,自己的母親貌似根本沒有反省過,還是一意孤行。 木沁婉將臉埋在冷易銘的懷里,這么難搞的一群女人,她確實也沒見到過,簡直亞歷山大,兩個相互喜歡的人,為什么不能在一起,都什么年代了,冷易銘的母親還要堅持這種父母的包辦婚姻。 “狐媚子,也只能靠床上功夫套出一個男人,上不了什么臺面,還不知道用這種手段勾引了多少男人呢?易銘,你也不擔心被傳染了什么臟??!”劉念芹說話的語氣陰陽怪氣,臉上的表情是對木沁婉全熱的諷刺和看不起。 木沁婉對著冷易銘的胸口吐了長長的一口氣,然后又對著自己的額頭吹了一口氣。 冷易銘感受到懷里小女人的一連串動作,很顯然,他的小女人生氣了,并且在極力克制自己胸口那團已經燒了起來的火。 任誰被這樣誣陷并且指著鼻子當面被罵都忍不了,若不是自己的母親在這里,他相信懷里的小女人肯定早已經伶牙俐齒,擺出虛偽且氣死人的明艷的笑容開始反擊了。 “是我勾引她的,而且她只有我一個男人。我這輩子也只會只有她一個女人?!崩湟足憶]有惱怒,也沒有激動,而是一貫清冷的口氣。 這讓一臉氣憤的白曼以及面目猙獰的劉念芹微微怔愣住了。 她們身后的劉美娜望著被冷易銘摟在懷里的木沁婉,雙手緊緊地攥著,真后悔沒有找更加厲害的人,直接將這個女人給輪了! 她一定不會讓這個女人如愿的留在冷易銘的身邊,既然她身手不凡,那么她要找別的途徑將這個女人逼走才行! 景兮躲在劉美娜身后,根本不敢和冷易銘直視,眼中一直蓄著眼淚,仍然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你什么意思?”白曼回過神來,用不可思議地眼神盯著自己的兒子問道。 “媽,我說過的話,從來沒有食言過,不是嗎?”冷易銘沒有像之前那樣冷冷地直接反抗自己的母親,他換了一種柔和的方式。 “我不管,不管你為什么會被這個女人給蒙住了雙眼,訂婚前我給你時間整理你們的關系,明天我會發布你和景兮訂婚的消息,半個月后,元月九號,訂婚后你收好心,和景兮長長久久的好下去?!?/br> 白曼情緒激動地一口氣將自己的決定說完了,然后轉身對著一群人道: “走,我們走?!卑茁幌肼犂湟足懙姆磻?,她決定了的事情,要的是執行,遵守,不是無止境的反駁。 冷易銘沒有再說什么,因為以他對自己母親的了解,即便是他提出了反對意見,她也聽不進,他也不想自己的母親再一次血壓飆升,再次入院。 劉念芹狠狠地剜了一眼木沁婉,那種萃了毒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將木沁婉碎尸萬段般。 整個過程,木沁婉并沒有抬眼與這些女人對視,冷易銘將自己緊緊扣在懷里已經說明了他會保護自己的決心。 盡管聽了幾句惡毒的語言,心里很難受,很生氣,她只能自我安慰自己當是被瘋狗吠了幾聲,作為人,她總不能學著狗叫聲,再旺旺回去。 劉美娜只是陰騭的看著這一切,心中卻有著某種步步為營勝利的喜悅在由然而生。 景兮哀怨的看了一眼一臉孤冷的冷易銘,揉了揉哭紅的雙眼,輕輕地對著冷易銘說了句:“易銘哥,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一時糊涂,我會等你回心轉意?!?/br> 說完便跟在劉美娜身后離開了木沁婉的病房。 所有人離開后,木沁婉重重的嘆了口氣:“冷易銘,我們好像有緣無份?!?/br> 冷易銘眸色深沉的低頭看著一臉疲憊的木沁婉,孤冷的臉上仿佛結了冰一樣的寒冷,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