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徐洪森笑了起來:“那你別掰彎我。我們現在這副樣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睆埬巷L現在是隔著被子半壓在徐洪森身上,一手托頜,側著頭看他。 張南風思考著,慢慢的說:“直男是天生的性取向問題,我們本能的只對女人有**,但是并不是說直男就不能體驗同性的快感。像賈寶玉這樣的貴公子,如果沒有快感,他不可能去做。徐哥,你有沒嘗過毒龍鉆?” “當然,不就是用舌頭刺菊花嘛。確實很刺激?!?/br> “毒龍鉆這點刺激跟男男暴菊比,差遠了。男人有前列腺,離開菊花不遠,被摩擦到會產生巨大的快感。這是一種生理反應,無論對gay還是對直男都是一樣的……”張南風解釋。 徐洪森有點驚訝的看著他。張南風不好意思:“那三年我的痛苦是精神上的,任何人為了金錢委身權貴都會有精神上的痛苦,作為一個直男委身男人,自然更加恥辱。但是這跟生理上的快感無關。小姐們接客也一樣有快感的是不是?” 徐洪森點點頭:“理解你的意思。性快感是自然反應。所以這對你并不是一種愉快的處境,但是你還是有性快感的?!?/br> 兩人默默對視,張南風笑了:“很好奇是不是,我來給你弄弄吧。讓我伺候你一次,對你來說,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對我來說,也算實現一下我多年前的性幻想?!?/br> 徐洪森害怕:“別別,還是算了吧。你干我的話,我從沒給人爆過菊,我干你的話,對著男人我勃不起來?!?/br> 張南風從抽屜里拿出一盒避孕套和一管潤滑膏:“我們不走那么遠,無論是你上我,還是我上你,都會撕裂的。沒必要這么疼痛。我只是刺激一下你的前列腺,讓你感受一下這種快感,我有七、八年未cao此技了,今天算是技癢吧?!?/br> 張南風在手指上套上避孕套,又涂上潤滑膏:“雖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是還是會有點疼痛的,但是這種疼痛會讓你興奮。你稍微忍一下,馬上就會感覺到那種快感?!?/br> 張南風將徐洪森內褲除去,徐洪森還處在徹底柔軟狀態,并且十分恐懼的看著張南風。 張南風微笑了:“放松,徐哥?!庇谜戳藵櫥嗟氖种冈谛旌樯栈ㄉ暇徛耐磕?,打圈,不時的輕壓。徐洪森緊張,又覺得十分刺激,就在這緊張刺激中,他的roubang開始勃起了。 張南風耐心的刺激著,看徐洪森已經松弛了下來,就在手指上又涂了些潤滑膏,然后慢慢的插進去一截。徐洪森“哦”了一聲,roubang迅速的充血勃起。 張南風小心的一點點加深,不時加入潤滑膏:“碰到了你就告訴我?!?/br> “什么?”徐洪森又開始緊張,并且感到又疼痛又刺激。 張南風無語,專心的慢慢試探著,尋找著,忽然徐洪森“哦”了一聲。 “看來是在這了?!睆埬巷L開始盯著那點來回摩擦。過了幾分鐘后,徐洪森開始呻吟,roubang也到了最大尺寸。張南風把頭低下去。 徐洪森大慚:“哎,南風,別這樣……我,我從沒讓男人含過?!?/br> “手指太細,而且摩擦力度也不夠,你釋放不了的。沒事,你就當我是個女人,不過,我舌頭沒女人靈活,舔男人也不擅長,你將就吧?!睆埬巷L把頭埋在徐洪森胯下,吮吸。 張南風確實不擅長,徐洪森越來越沖動,卻無法釋放,難受的直喘氣,忽然將自己撥出,將張南風壓在身下:“可以嗎?” “嗯,可以。我愿意為你做?!睆埬巷L柔聲說。 徐洪森又擔心:“會不會弄傷你?” 張南風笑了:“肯定會,我不干這事都快78年了,你的尺度,會把我撕裂的?!?/br> 徐洪森氣餒:“那算了?!?/br> “不,徐哥。我愿意這么為你做,只是想要這份親密,就像你剛才說的,證明朋友間的情誼?!睆埬巷L把潤滑膏和避孕套遞給徐洪森,“來吧,我過去幻想過被你干,今夜也算我夙愿得償?!?/br> 徐洪森細致的為張南風準備,但是最終挺入的時候,張南風還是差點痛得昏過去,徐洪森不動,等他熬過第一陣疼痛,然后開始緩慢抽插,張南風忍著劇痛,忽然體內一點被擦到了:“啊,就是那里。對,就這么干我?!?/br> 徐洪森開始大力抽插,張南風將徐洪森手拉過,按在自己昂立上,徐洪森開始非常不好意思,但是不久就開始動作,幫他捋動,半個小時后,兩人一起大吼,噴了出來。 徐洪森檢查張南風的傷勢,發現確實撕裂得厲害,不由一陣心疼。張南風柔聲安慰他:“我不是第一次,所以傷得不是很深,躺兩天就好了?!?/br> 徐洪森為張南風清洗傷口,涂上藥膏,又給他吃了止痛片。張南風疼痛大減。徐洪森將他抱在懷里,吻他,撫摸他的身體,張南風皮膚細膩光滑如女子,肌rou卻強健發達,線條緊湊。 “感覺好嗎?”張南風問。 徐洪森尷尬:“嗯,還可以?!?/br> 張南風笑:“看來不是很滿足。徐哥,我為了你這么忍痛,你也太不夠義氣了吧,怎么都該說兩句好話給我聽聽?!?/br> 徐洪森猶豫了一下,誠實的說:“不如女人讓我滿足,而且摸男人身體怪怪的,讓我**直線下降。但是南風,這不一樣的,我跟女人zuoai,除了林蓉外,都是純粹的泄欲,提起褲子誰認識誰啊。我對你有感情,雖然不是那種男女之愛,但是我心里有你,而且,今夜之后,我更在乎你了……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毙旌樯箽?,覺得自己詞不達意,不知所云。 張南風卻溫柔的說:“徐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我們今夜,不是為了**,而是為了我們?!?/br> “你感覺怎么樣?”徐洪森猶猶豫豫的問。 “嗯,我很滿足。男人被爆菊其實是最疼痛又最快感的性交方式。如果由心愛的人來完成就是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滿足,但可惜,女人做不了這事,我又不愛男人。但是徐哥,這事由你來完成,我也差不多算精神和**雙重滿足了?!睆埬巷L靠在徐洪森胸前說。 徐洪森沉默了半天,慢慢說:“南風,我覺得我是愛你的,雖然這種愛跟愛林蓉不一樣。我想到她就有**,有痛苦,我對你有情義,你對我很重要,但是我真心的在乎你們兩個,對你們的關心是一樣的?!?/br> 張南風輕輕的問:“徐哥,你到底想跟林蓉怎么樣?你過了心里那道坎了嗎?” ☆、74求婚 “嗯,我覺得,今夜之后,是已經過了——是你幫我過的?!毙旌樯伎贾f,“但是,我過了有什么用,她又不肯接受我?!?/br> 張南風微笑:“她不肯接受你,是因為她以為你不會原諒她,不會跟她結婚,也不會對她忠誠。徐哥,你真的那么需要別的女人嗎?” “也不是,就是找點刺激唄,換口味有新鮮感唄,做完了都一樣了。其實在床上,真正滿足我的女人是林蓉?!毙旌樯ба?,“我改,為了一堆面目模糊,做完什么印象都沒有的女人失去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不值得?!?/br> “你真下決心了?” “嗯,其實從蘇丹丹事情后,我就很膩味了,樂趣沒什么,危險倒不小。你最清楚的,這段日子我什么女人都沒找,都徹底禁欲了?!?/br> 張南風思索著:“徐哥,如果你能發誓對林蓉一心一意,我相信她會回頭的,因為她一直在愛著你,能堅持拒絕你到今天,真是不容易。 哎,其實你們兩個,真的很相愛?!?/br> 徐洪森咬牙:“南風,我發誓,對她忠誠,除了她以外,我再不看別的女人一眼?!?/br> 張南風懷疑的看看他:“真的嗎,說說容易做起來難。如果你今后還會再有別的女人,她肯定還會再離開你,那你現在也不用大費周章讓她回頭了,何必這么折騰?!?/br> 張南風猶豫一下說到:“我三哥跟我姐夫外甥的矛盾越來越激烈了,我看他遲早要拆股而去,他走我也得走,我走林蓉肯定也呆不下去——我姐夫一直看她不順眼。那我離開公司后又能去干嘛?總不能現在就退休吧,我想來想去,只有再開個公司。林蓉管理公司有一套,我看比我jiejie姐夫強多了,我很需要她,我想留著她繼續跟我一起工作?!?/br> “徐哥,你和林蓉兩個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對你們兩人的感情超過我自己的親兄弟姐妹,我希望你們能在一起,能幸??鞓?,我能繼續跟你們在一起,維持我們間的情誼。如果你會跟林蓉結婚,對她專一,給她幸福,那就是最佳狀態,對你們好,對我也好。但是如果你不會娶她,或者娶了她讓她非常痛苦,最后你們兩個反目成仇,恩斷義絕。 那你真不如別折騰了,至少你們現在還能和平共處,我們三人還能穩定的維持朋友關系?!?nbsp;張南風心里說:如果你不能給林蓉幸福,你真不如現在就把這老婆讓給我。 張南風嘆了口氣:“哎,我發現我現在年齡大了,開始害怕生活忽逢變故,感情大起大落,就像上次蘇丹丹事件一樣,弄得我精神緊張。三哥跟李旭已經把我的工作計劃弄得一團糟,我都不知道該繼續囤房,還是該賣。你跟林蓉兩個就別給我添亂了吧?!?/br> 徐洪森忍不住一笑:“哎,南風,看你說的,好像我和林蓉要為你的精神狀態負責似的?!?/br> 張南風認真的說:“可不是嘛,你們兩的關系嚴重影響了我的人生規劃?!?/br> 第二天是星期五,徐洪森要上班,但是張南風得躺在床上養傷。徐洪森伺候張南風盥洗,然后檢查他傷勢,重新敷過藥,下樓弄好早飯,端到床上伺候他吃下。 張南風催他快走:“鐘點工會來的,你就不用管了?!?/br> “我晚上一下班就過來,晚飯我會弄的。你不要起床,如果餓了,就先吃點糕點墊一下肚子?!毙旌樯ФHf囑。 張南風忍不住笑了:“徐哥,如果你這樣對林蓉,她會幸福死?!?/br> 徐洪森一呆:“我跟她約會的時候,一直都這么對她。如果我跟她結婚,我會永遠這么對她?!?/br> 林蓉周五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張南風告訴她自己養病沒事。但是周六早晨,林蓉開始擔心了:“到底什么病啊,嚴重不嚴重啊,我晚上過來看你?!?/br> 張南風抬頭看看徐洪森,想了想:“如果你今天不太忙,那就晚上來吃晚飯吧。徐哥在我這,他會弄好的?!?/br> 林蓉說:“你知道的,這個月生意差得很,房子跟本賣不掉…….我下午就過來吧,飯我也來幫著做點?!?/br> 張南風擱下電話,笑:“徐哥,你機會來了?!?/br> 徐洪森一笑,然后跑出去,買了菜,水果,還帶回來很多玫瑰花、蠟燭和氣球:“南風,我用一下你的次臥室?!?/br> 張南風笑:“還是用主臥吧。我已經能起床了,你把床單換一下,把房間好好布置布置?!?/br> 林蓉進門的時候,見張南風穿著休閑的家居衣服半躺在客廳沙發上,徐洪森正圍著圍裙,在廚房忙活晚飯。廚房獨立島上插著整打的長莖玫瑰,桌上放著燭臺。 林蓉手里拎著兩塑料袋蔬菜,熟食,穿著老土的長風衣,里面是半新不舊的黑色套裙裝,被眼前的場景弄得一愣一愣:“呃,你們晚上想吃啥?”,忽然聞到香味有異,發現在燉的是雞汁鮑魚湯。徐洪森正在給活蹦亂跳的基圍蝦剪去蝦須。 林蓉不好意思的看看自己手里的尖辣椒,泡椒鳳爪:“嗯,要我燒虎皮尖椒嗎?” 徐洪森一笑:“不用,菜我都準備好了,馬上就全部上桌。林蓉,你能先去衛生間洗手洗臉嗎?看你一身的灰?!?/br> 林蓉狼狽:“嗯,今天外面刮風,我一路走過來的。我先去衛生間刷刷,省得把家具弄臟?!?/br> 張南風慢慢的站了起來:“你先上樓洗個澡,換身衣服怎么樣?反正我這有的是你的衣服?!?/br> 張南風把林蓉帶到樓上的次衛生間,又打開箱子取出她的一套紫紅色單件的裙裝。林蓉隱隱覺得氣氛不對,有種說不出的神秘和緊張,但是不明白是為什么。 等林蓉洗完澡弄好頭發,化了個淡妝下來,發現兩個男人已經換上了筆挺的正式黑西裝,白襯衫,領帶打得一絲不茍,頭發梳得一絲不亂,在桌邊正襟危坐的等她。 張南風把蠟燭點上,徐洪森把燈熄了,然后把椅子拉開,請林蓉坐下。林蓉低頭一看,滿桌子自己愛吃的菜。林蓉都蒙了,今天這是怎么啦,不是張南風生病嗎? 林蓉提心吊膽的問:“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嘛?”林蓉想來想去,確信自己媽并不是在30年前的今天生的自己。 徐洪森一笑:“對,是個特殊的日子,但是我們等會再說,現在先吃飯?!苯o林蓉舀了一碗鮑魚湯。張南風把香檳倒進細長的玻璃酒杯里。 一頓飯林蓉吃得惴惴不安,徐洪森溫柔的給她舀湯夾菜,不時的含情脈脈的看她,看得她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張南風一直在微笑,也不時的頗有含義的看她,看得她懷疑自己臉上長了青春痘。 好不容易一頓飯吃得差不多了,張南風說:“我上樓收拾收拾東西?!比缓罂戳诵旌樯谎?,走掉了。 徐洪森慢慢站了起來,在林蓉面前單膝跪下,從西裝上袋里掏出cartier的那個首飾盒,打開:“林蓉,我已經下決心了,告別過去的生活方式。從此后,我的心,我的身體只屬于你一個人。求你原諒我,并且嫁給我?!?/br> 林蓉心底驀地里被一種蒼涼的痛苦刺穿,一切是真是幻?在她謹小慎微一步步接近目標時,忽然遠去,在她已經絕望時,忽然飄落面前如塵埃。 眼淚涌了上來,林蓉咬緊牙關忍耐,等淚水退下:“洪森,兩個問題,第一,你能原諒我嗎?第二,你能說到做到嗎?” “我已經解開了心結,接受了你對我的懲罰,不過,求你今后不要再這么對待我?!毙旌樯α似饋?。 林蓉也笑了:“這懲罰重么?我還什么都沒做成呢,想想你自己,差點連私生子都弄出來了。什么叫馬列主義對外,就是你這樣的,用雞毛撣子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自我批評用雞毛那頭,批評別人用桿子那頭……” 徐洪森投降:“行行行,林蓉,我說不過你?!崩^林蓉的手指頭,要把戒指戴在她手上。 林蓉卻縮回了手:“等等,洪森。我再問一遍,你能說得做到嗎?你過去從來沒有欺騙過我,所以我也能面對。今天如果你許諾了我,卻做不到,我會非常痛苦?!?/br> 林蓉盯著徐洪森眼睛說:“洪森,雖然這話很煞風景,但是我還是要說實話的。你向我求婚,我怎么都會接受的,如果你婚后偶爾對我不忠,我怎么都會忍受的——我不可能放棄你。但是你不要欺騙我,你許諾對我忠誠,我就會期望值高漲,我太愛你,你不要那樣傷害我?!?/br> 徐洪森長嘆一聲:“林蓉,你真會逼價?!?/br> 徐洪森思索:“好的,林蓉,我會安排一個時間,舉行一個儀式,向你宣誓效忠。我已經過了10年放蕩的生活,除了惹一堆麻煩外,并沒有在感觀上落下任何的記憶。你是滿足我所有性幻想的女人。我想我已經不再需要別的女人了?!?/br> 徐洪森看著林蓉眼睛說:“林蓉,我發誓對你忠誠。求你信任我這一次,不要再拒絕我。把你的心給我,真心對待我,全心全意依賴我。你不知道,你設定的距離,讓我多么痛苦?!?/br> 淚水涌上了徐洪森的眼睛,徐洪森不好意思,低下頭掩飾。 “哦,洪森?!绷秩厝滩蛔I下如雨,跪下跟徐洪森相擁在一起,“我愛你,我愿意用我的整個生命做賭注,來全心全意的愛你,敬你,信你,對你再無保留,對其他人再無顧盼?!?/br> 徐洪森將林蓉緊緊的摟在胸前,反復的吻她,兩人眼淚把面頰都弄濕了。兩人都哭夠了以后,林蓉拿過桌上的餐巾紙給徐洪森擦臉,徐洪森給林蓉戴上戒指。 徐洪森已經較過了圈,鉆戒在燭光下閃爍不停,林蓉手指纖細修長,鉆戒看上去異常精致奢華。 “真美?!毙旌樯f,輕輕的吻在林蓉手上。 徐洪森攬著林蓉的腰,沿樓梯拾階而上:“今晚上我們睡主臥。南風睡另外房間,今晚上不請他觀摩了,但是下次請他做見證?!?/br> 林蓉笑了起來:“可憐的南風,我們老是香客趕走方丈?!?/br> 張南風在次臥室里聽見了,沒好氣的說:“明白這點就好?!?/br> 兩人輕輕的笑了起來。徐洪森把主臥門推開,林蓉不由的一愣,原來主臥地板上放著幾百支點燃的蠟燭(張南風剛才上來點的),從門口開始,更是整整齊齊的用燭光排出了一條甬道,一直排到床邊,床上鋪著全新的白色床單被褥,上面撒滿了玫瑰花瓣,雙人長枕的正中間放著一支紅玫瑰。徐洪森示意林蓉往上看,林蓉一抬頭,看見天花板上飄著滿滿的彩色氦氣球(徐洪森買了一瓶氦氣來,跟張南風沖了一下午)。 “喜歡嗎?”徐洪森把林蓉橫抱在手里,一直抱到床上。 林蓉微笑:“太喜歡了,像做夢。這么多蠟燭,當心把床單點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