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471節
“他爸,你說什么?” 蘇母抓住蘇父的手,一臉急切問:“曼曼被學校開除了學籍,你確定?還有,曼曼和別的男人……這事,這事你是從哪聽說的?” “啪啪”兩聲,蘇父給自個兩巴掌:“我丟人??!” 接著他像是失去所有精氣神,長嘆口氣,蹲在地上說:“是女婿告訴我的?!?/br> 蘇母被蘇父自扇巴掌驚得不輕,待聽到蘇父所言,這還能忍??? 她抓住蘇曼雙臂,臉上全是怒色:“你說話啊,女婿是不是在胡說?” 胳膊被蘇母抓得生疼,蘇曼卻緊咬牙關,低垂著頭一語不發。 “看來……看來女婿沒騙你爸……” 蘇母喃喃,下一刻,她拍打起蘇曼:“你說你怎就那么混賬???放著好好的大學不上,跑去擺什么地攤?你擺攤也就罷了,怎么就……怎么就連學籍都丟了,還……還給女婿戴綠帽子,你的臉呢?” 蘇曼像木樁子似的站在原地,由著蘇母的手一下又一下朝她身上招呼。 “這可如何是好……” 許是打累了,蘇母坐到床邊抹眼淚:“他爸,你說曼曼這往后咋辦???” “你問我怎么辦?我也想問問你生的好女兒,現在能怎么辦?!” 蘇父抬起頭,與蘇母四目相接,一字一句說:“不僅和別的男人搞到一起,而且懷了對方的孩子去醫院做手術,這事去年除夕就被女婿知道了…… 當時女婿就提出離婚,死丫頭緊咬牙關不承認,女婿又因為工作忙,事情便暫時放下了,可死丫頭在女婿這次休假回家當天,被學校開除學籍, 想著快要畢業,硬是不同意離開學校,找到校領導面前大吵大鬧,人家校領導就把電話打到大院這邊,正好女婿進門接到那通電話,不得不前往學校把人帶回來……可死丫頭倒好,進家門張嘴便找事,嫌女婿不幫她在校領導面前說好話, 讓女婿去求她學校的領導,讓她回學校繼續上課,你說她哪來的臉?一個星期上不了幾節課,不說小考,大考都沒參加過幾次,這樣的學生,哪個學校會留著? 女婿被氣狠了,又一次提離婚,死丫頭大吵大鬧仍緊咬牙關不答應,甚至拿人家隔壁的女同志說事,害得女婿被隔壁女同志的丈夫打了一頓,就是死丫頭自個也被人家女同志的嫂子打得不輕。 俗話說得好,禍從口出,但死丫頭不知悔改,為阻止女婿向法院提出起訴離婚,先是在女婿面前玩心眼,吞藥片尋死,好在被女婿及時送去醫院搶救,脫險后回到家,被女婿拆穿小心思,卻不死心,找出一把裁紙刀割腕,好拿捏住女婿……” 說到這,蘇父猛地搓把臉,這才續說:“裁紙刀被女婿從手上奪走,你能想到這死丫頭又做了什么嗎?” 神色冷沉,蘇父瞥了眼蘇曼,而后把目光落回蘇母身上:“死丫頭自私自利,連鵬鵬的未來都不管了,用子虛烏有的事威脅女婿,說女婿如果一定要和她離婚,她就滿大院宣傳女婿喜歡隔壁的女同志?!?/br> 蘇母怔住了,不,準確些說,蘇母在聽蘇父剛說起蘇曼那些saocao作的時候就已然怔住,她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會生出這么個不知羞恥的禍頭子。 待蘇父音落后,半晌,蘇母回過神,對著蘇曼又是一陣拍打,她眼眶泛紅,連聲質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放著好好的大學不上,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一個勁地在女婿面前作,你是吃了豬油蒙了心,還是腦子被屎糊了?” “你們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可以走了吧?” 蘇曼抬起頭,頂著紅腫的臉頰看向蘇父蘇母,眼里除過漠然還是漠然。 “離婚!你現在就和女婿去離婚,我們做父母的沒把你教好,是我們失責,但我們不能由著你繼續禍禍思遠那孩子!” 一咬牙,蘇母盯著蘇曼說出她的決斷。 蘇父對此自是沒意見,因為他也沒臉讓自家這個禍害在女婿面前再作下去。 “離吧!免得你一直這么作下去,把女婿的工作給作沒了,害得鵬鵬連學都上不起?!?/br> “我是不可能離婚的?!?/br> 冷眼看著蘇父蘇母,蘇曼木然說:“就算是死,我也只會以文思遠妻子的身份死在這家里,你們想要我離婚,除非哪天把我的尸體從這帶走?!?/br> “你想好了?” 蘇父面無表情問。 蘇曼沒做聲。 蘇父看向蘇母:“走吧,從今往后咱們只當沒這個女兒?!?/br> 見蘇母站著不動,蘇父起身,拽著蘇母的手腕就出了房門。 “他爸,你……” 兩人一路沉默著走出大院,蘇母終忍不住問:“咱真不管了?” “怎么管?” 停下腳步,蘇父定定地看著蘇母:“你說要怎么管?死丫頭是打定主意一條道走到黑,她不想離婚,我們總不能把人綁回家,退一步說,即便我們綁回去,她有腿難道不會跑?” 蘇母一噎:“……” “女婿的態度是,他離婚是離定了,但眼下為免那死丫頭滿大院亂說話,只能把離婚這事再放放,等他有了妥善的法子,就去辦離婚手續?!?/br> “我咋覺得女婿在怕曼曼?!?/br> “不是怕,是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女婿對那位姜同志沒有什么,但死丫頭一旦在大院里亂說,你覺得大院里的人會怎么看? 做妻子的說自己男人喜歡隔壁的女鄰居,這種事的八卦威力有多大,你也是女人,能不清楚?” “我怎就生了那么個不省心的玩意兒!” 蘇母眼里滿是失望,她說:“女婿的工作最經不起分心,這往后……” 蘇父:“家里雇的保姆上個月就已經離開,女婿打算把生活費交到文悅手上,往后由文悅負責家里弟弟meimei的伙食,至于那死丫頭,女婿說他不會管。告訴我這些,女婿的意思很明顯,讓咱們清楚那死丫頭的所作所為,以免哪天咱們幫死丫頭找他討公道?!?/br> 說出“討公道”三字時,蘇父臉龐發熱,羞愧萬分! “她是真廢了!” 蘇母繼續前行。 蘇父走在他身側:“就當沒生過?!?/br> 蘇母:“你真這么想?” 蘇父:“怎么?那樣不知羞恥的女兒你還想要?咱們可從來沒對不起她,甚至相比較青青,你我寵那死丫頭明顯要多些。之前和文女婿的婚事,原本是青青的,結果卻成了死丫頭和文女婿看對眼,你敢說就這件事而言,死丫頭沒耍手段?” “我……” 蘇母遲遲沒道出后話,看眼她,蘇父說:“雖說十根手指有長短,做父母的偏心哪個兒女不是什么大事,但青青也是你我生的,你好好想想,就不覺得這么多年對那孩子有所虧欠?” “行了,我聽你的便是,只當你沒生過曼曼?!?/br> 蘇母這話說得有些心虛,不管怎么說,蘇曼這個女兒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rou,她不可能當做沒生過。 “你別給我犯糊涂,要知道,你不止那死丫頭一個孩子,這如果被人知道死丫頭做的那些事,咱一大家子的臉都就想要了!” 亂搞,被退學,捏造是非……這些事里面不管哪件,一旦傳到他們家屬院,都能讓他們一家失了名聲,難抬頭做人。 大院。 在蘇父蘇母離開后,蘇曼現身文思遠的書房:“我現在這樣子你是不是很開心?” 文思遠頭都沒抬,更別說看她一眼。 “可是怎么辦呢?他們也拿我沒辦法,我就是不答應和你離婚,就是要和你這么耗著,一旦你強制我去辦離婚手續,我便讓你讓丟掉現在的工作!” 良久都沒等到文思遠做聲,蘇曼氣不過,她臉色變了變,上前,一把將文思遠書桌上的書掃到地上:“我讓你看書!我讓你看書!你是聾了還是啞巴,沒聽到我說什么?” 文思遠闔上他正在看的那本書,起身徑直走出書房,真真做到了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對方。 “你給我站??!” 追出書房,蘇曼見文思遠出客廳,不由大喊:“文思遠,你給我站??!” 然,文思遠的腳步停都不停,一晃眼身影已消失在院門外。 “文思遠!” 蘇曼扯著嗓子吼,完全忘記四周圍住著鄰居。 這不,蔡秀芬聽到文家院子里傳來的聲音,皺眉說:“還城里人呢,這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br> 姜大隊長:“你這話我聽著不對勁?!?/br> “有啥不對勁的?” 給姜大隊長一個白眼兒,蔡秀芬說:“難道我有說錯?” “照你剛才那么說,難道咱農村人都不要臉面?” 姜大隊長這話一出口,就看到蔡秀芬面上表情一滯,須臾后,蔡秀芬沒好氣地瞪眼姜大隊長:“我啥時候說咱農村人不要臉面了?我的意思是,城里人比咱農村人講究,總覺得他們高咱們一頭,可你聽聽隔壁文同志他媳婦那嗓門,簡直就像個潑婦!” 姜大隊長:“閑談莫論他人非?!?/br> 蔡秀芬:“咋地?你還和我拽起文了!不過是比我多認識幾個字,看把你能的!” “小聲點,孩子們聽見了笑話?!?/br> 明睿三只在房間寫作業,而姜大隊長和蔡秀芬坐在客廳,一個拿了張報紙翻看著,一個在織小毛衣毛褲。 不用多說,這是織給團子三只的。 “孩子們要笑話也是笑話你?!?/br> 嘴上這么說著,但蔡秀芬到底還是壓低了嗓音。 臨近十一點,蔡秀芬去廚房做飯,毫無疑問,姜大隊長跟著去打下手。 “作業都寫完了?” 洛晏清來到明睿和明涵的房間,見明薇正好也在,他先是隨口問了句,見明睿三兄妹齊點頭,繼而坐到明涵床邊,將手上的照片遞向明睿:“是團子他們的照片,你們都看看?!?/br> 照片共有八張,既有團子三只的單人照,也有三只的合照。 “爸爸,團子和湯圓和你長得好像啊,就像是你的縮小版哦!” 明薇看著團子和湯圓的照片,笑嘻嘻地發出驚嘆。 明涵:“果果像mama的縮小版,真漂亮!” 明睿:“弟弟meimei都很好看,看著也特別乖?!?/br> 眼里蘊滿笑意,但明睿嘴里發苦,他之前生出的荒謬念頭,又一度縈繞心頭,尤其是在看著小弟弟小meimei的照片,聯想到爸爸mama的相貌,讓他不得不再度懷疑他的身世。 好想問問爸爸,確認他是不是他的孩子,但他又不敢,他怕,怕問出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 這一刻,他有點羨慕蠢弟弟和meimei薇薇,羨慕他們還小,對很多事都還不懂。 “你們mama要我和你們說一聲,即便她生了團子和湯圓還有果果,但她愛你們的心一點都沒變,也讓我告訴你們,團子他們是你們的親弟弟meimei,而你們姐弟六個,及小恩,永遠都是爸爸mama的孩子?!?/br> 洛晏清觀察著明睿三只的表情變化,見并無異樣,他續說:“告訴你們這些,你們mama為的是不想你們被別人幾句閑言碎語影響到,她希望你們認真、努力學習,不可胡思亂想?!?/br> “爸爸,我才不會相信別人說的呢!” 明薇率先開口:“咱大院里好多小朋友都羨慕我有個好mama,我班的同學同樣很羨慕我有個好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