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470節
“這是從醫院回來了!” 蔡秀芬在院子里拍打完晾曬的被子,回到客廳,朝隔壁方向努努嘴,小聲說了句。 “人自個家,不回來能去哪?” 姜大隊長喝口茶水說:“你別忘了,你可是當過婦女主任的,思想覺悟和素質與普通婦女不同,別總想著去看啥子熱鬧?!?/br> “我有我說要去看嗎?” 蔡秀芬壓低聲音,以免吵到洛晏清在書房看書。 “你確定沒想著過去看個究竟?” 姜大隊長問。 “我即便想了又能咋?這看熱鬧的人多了,多我一個難道還多了不成?” 蔡秀芬瞪眼姜大隊長:“我早已不是啥婦女主任,你往后少在我面前提啥思想覺悟和素質?!?/br> 文家。 主臥里,蘇曼臉色蒼白,她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直直地望著天花板發怔。 “你是不是以為你尋死就能讓我放棄和你離婚?” 文思遠臉色陰沉,他沒想到蘇曼會狠到使出那樣的手段,只為了不和他離婚,但在從醫院回來的路上他想明白了,這人其實壓根舍不得死,否則,不會當著他的面吞下二三十粒藥片。 “可你是真得想死嗎?” 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不,你并不想死,你比任何人都愛惜自個,你選擇那么做,無外乎是想拿捏我,讓我不得不和你把日子過下去。 要不然,你為何當著我的面那么做?蘇曼,你心機夠深,在我面前把藥吞下去,吃準我會送你去醫院,但你大可以再試試,下次你哪怕死在我面前,我看都不會看一眼,直接轉身就走?!?/br> 蘇曼像是沒聽到一般,不見有一絲半點反應。 “明天我去所里前,會先去法院提交訴訟,你好自為之吧!” 文思遠眼神冰冷,定定地看了蘇曼片刻,他收回目光,提步準備離開臥室,不料,蘇曼沙啞的聲音陡然響起:“你死心吧,我是絕對不會離婚的!” “這由不得你?!?/br> 文思遠冷笑。 “是嗎?” 蘇曼同樣冷笑,下一刻,她驀地爬到床邊,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把裁紙刀,對著手腕便劃了下去,看到她腕部沁出的血絲,文思遠怒吼:“瘋子!你特么的是瘋子!” 大步上前,一把奪走蘇曼手上的裁紙刀,看著她腕部被裁紙刀劃破的血口子,文思遠暴跳如雷:“行,你厲害,我這就打電話叫你爸媽過來,讓他們把你這個好女兒帶回家去!” 蘇曼手腕位置的血口子并不大,且僅僅是劃破點皮,畢竟她可沒真想尋死,不過是嚇唬文思遠,達到她真正拿捏住對方的目的。 “你盡管叫我爸媽過來,看我會不會聽他們的,會不會和他們走?!?/br> 絲毫不懼文思遠所言,蘇曼死死地看著這個她重生回來就謀算到手的丈夫,覺得對方十足冷血無情,絲毫不顧念兩人之間的夫妻情分,抓住她一點過錯,便鐵了心要和她離婚,要把她掃地出門。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是我爸媽來了就能管住我!” “是嗎?等你爸媽知道你不知羞恥,和別的男人不僅有了首尾,而且去醫院……” 文思遠的話尚未說完,就被蘇曼歇斯底里打斷:“閉嘴!你閉嘴??!” 那是她最不愿提起的事,就因為有了第一次,徐瑋那個狗男人……竟直接纏上她,要和她保持見不得光的關系。 如若她不答應,他會直接出現在文思遠和她娘家爸媽面前,把他們兩人間的事合盤道出。 總之,在他們兩人的關系里面,只有他說停的資格。 緣由? 是她一開始對他搞曖昧…… 可她當時不過是想利用他找個價格低,質量好的進貨源,才……才在言語上流露出幾分曖昧,要是他對她沒心思,那點曖昧又能算作什么? 人面獸心,姓徐的就是個畜生! “知道怕了?既然知道怕,當初為什么要自甘墮落?” 文思遠的目光冷得能掉冰渣,他說:“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我不僅有證據,而且有人證,你要是想把鍋扣在我頭上,就打錯算盤了?!?/br> 音落,文思遠毫不遲疑地離去,聽到他的腳步聲走遠,蘇曼捂住嘴“嗚嗚”哭出聲。 他難道真要逼她去死? 一旦被大院的人,及那些熟悉她的人得知……得知她是因為什么離婚,往后不說她沒臉走在人前,就是鵬鵬,多半也會被她這個媽的名聲牽累。 怎么辦? 除過真死,她還有什么法子能抵制文思遠和她離婚? 邊哭邊轉動腦筋,蘇曼驀地想到一個人,接著她有了主意——把水攪渾! 不是說她和別的男人有首尾么,那她也可以給文思遠安上出軌的名頭,管他承不承認,她說有就有! 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蘇曼下床,扶著墻,緩慢挪步到文思遠書房,她需要試試,看文思遠會是個什么態度。 “出去!” 書房門被推開,文思遠見蘇曼走了進來,當即趕人。 蘇曼在書房中央站定,她冷眼看著文思遠:“我要是對外說你心里惦記著那個狐貍精,你說你到時會怎樣? 不要怪我心狠,這都是你逼我的,文思遠,你現在給我聽仔細了,一旦你向法院提交離婚訴訟,我便立馬把你惦記隔壁狐貍精的事說出去?!?/br> 發現文思遠臉色變得難看,蘇曼眼里流露出一抹得意:“別想著只要你否認就能解決問題,你要知道,有些事根本就說不清楚,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br> 第1212章 提前打預防針 “你……” 文思遠豁然起身,原本冷漠淡定的臉色徹底龜裂,他眼里盡顯厭惡,咬牙切齒擠出三個字:“你無恥!” “是啊,我是無恥,可你又能拿我怎樣?” 蘇曼愈發得意,且滿心都是報復后的快感:“還要和我離婚嗎?” 文思遠雙拳緊握,被蘇曼氣得嘴角顫抖。 “我等著,你想好了,咱們就去辦離婚手續?!?/br> 留下話,蘇曼一身輕松轉身離開。 呵!她現在倒要看看,是哪個不想離婚! 在背對文思遠的一瞬間,蘇曼嘴角牽起抹冷笑。 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名義上的妻子走出書房,文思遠一拳砸在書桌上。 該死的! 竟學聰明了……知道他在意工作,于是,給他扣那么個黑鍋…… 喘著粗氣,文思遠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很清楚,一旦蘇曼把剛才在他面前說的話傳得滿大院人盡皆知,洛晏清勢必不會放過他! 哪怕他并沒有那個心思,哪怕他也是受害者,但蘇曼是他的妻子卻是不爭的事實。 而姜同志一個清清白白,和他們夫妻毫無關連的女同志,就因為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名聲憑白受損,不說姜同志本人知道后會如何憤怒,單單洛晏清這個做丈夫的,肯定不會放過他們夫妻,尤其是不會放過他! 何況姜同志有不少親人在北城,父母更是在他家隔壁住著,他能讓蘇曼走出家門信口開河? 文思遠的臉色來來回回變化著,他朝書桌上再次狠狠砸了一拳。 指關節處破了皮,可以想象他的拳頭現在有多痛,但他像是全然感受不到似的,神色間除過惱怒和憤恨,再無其他情緒。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文思遠跌坐到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好不頹然。 他喜歡科研工作,當年為進研究所,可沒少下功夫,要他現在離開崗位,且是背著不堪的名聲離開,說實話,這不是他能接受得了的! 想到這,文思遠不得不暫時放下起訴離婚的心思,他需要時間再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法子,讓他和蘇曼順利離婚的同時,不會給他人的名聲造成影響。 毫無疑問,所謂的“他人”,無疑指的是姜黎。 另一邊,蘇曼回到主臥,仿若打了勝仗的將軍,整個人異常高興,但不多會,她為她自己感到萬分可悲。 為了不離婚,用那樣齷齪的手段,文思遠只怕愈發瞧不起她、厭惡她,覺得她惡心! 躺到床上,蘇曼眼里淚水涌出,她又是哭又是笑,但沒發出一絲半點聲音。 “我怎就把日子過成了這樣???” 在心中發出靈魂一問,蘇曼驟然間捂住臉,終于“嗚嗚”哭出聲。 難道真是她以為的那樣,都怪姜黎那個女人住進大院? 沒人給出答案,是的,沒人給蘇曼答案。 翌日,約莫早晨八九點鐘,蘇父蘇母來到大院,這兩位是接到文思遠的電話過來的。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趕緊給我起來,沒事和女婿吵架,你是吃飽了撐得慌嗎?” 走進客廳,看到文悅三姐妹和文鵬在客廳,并不見文思遠和蘇曼的身影,蘇母一問之下,得知蘇曼在臥室,文思遠在書房,與蘇父互遞了個眼色,兩口子一個去書房找文思遠,一個來到主臥,張嘴就噴。 蘇曼背對著房門口躺在床上,聽到蘇母的聲音,身子先是一顫,隨之再沒反應。 “我讓你起來你聽到了沒有?” 見蘇曼躺著不懂,蘇母氣上心頭,陰沉著臉,上前就將蘇曼從床上拽起來:“說話啊,你是啞巴不成?” 結果依舊沒看到蘇曼做出反應。 就在這時,蘇父黑著臉走進臥室,他隨手把房門關上,不等蘇母做聲,三兩步就到床邊,把蘇曼從床上拎到地上站穩,接著揚手便給了兩巴掌。 “我怎么就有你這么不知羞恥的女兒?!” 一聽蘇父這話,蘇母懵了,搞不清蘇父此刻是個什么狀況。 “女婿是缺你錢花了,要你去擺地攤賺錢?為了掙那三瓜裂棗,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不僅跟別的男人亂搞,還讓學校開除了學籍,你說你是怎么想的?” 又是兩巴掌甩出。 蘇曼尚未從之前那兩巴掌中回過神,轉眼工夫再次挨兩巴掌,她的臉rou眼可見紅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