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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著變“壞”了的小蘿莉撓了一通癢癢,靜姝嘴硬:“你個小孩子家家的知道甚么!我來尋母親可不是為了你哥哥!” “好嫂嫂,我再不敢了!”慧姐兒笑著告了饒,待逃脫了靜姝的“魔爪”,又笑著問,“可嫂嫂不是為了哥哥,又是為了誰來?” 靜姝紅著臉看向謝夫人,笑著道:“我自是來孝敬母親的!” 謝夫人笑道:“我卻不信你是單單來孝敬我的?!?/br> 靜姝笑著舉手告饒:“好好好,我說實話,除了孝敬母親,我還想問母親一句,咱們瀾哥兒的奶娘嬤嬤甚么時候能來?!?/br> 謝夫人看著羞紅了臉的靜姝。 只見那張艷里無雙的眉眼里無半分陰霾,這一份兒心胸,謝夫人自嘆弗如。 抬手替靜姝扶正了花簪,謝夫人笑著道:“靠譜的奶娘不太好尋,得再等上幾日。你們倆也別在我跟前兒鬧了,且去花園子里松快松快罷!” 靜姝有些不放心小崽兒。 謝夫人看在眼里笑罵了一句:“有我替你看顧著,還有甚么放心不下的?” “有母親看顧,我自是沒有甚么不放心的!”靜姝這才笑著攜了慧姐兒去逛花園子。 這頭一日把小崽兒留給謝夫人,靜姝心心念念的,總有些個不放心,只在花園子里小逛了一圈便回轉了。 然而,不巧的是,還真被慧姐兒那個“小烏鴉嘴”說中了。 謝瑾年這一忙便似乎沒個盡頭,一連七八日,靜姝不管等到多晚都沒等著過謝瑾年的影子,都是在第二天清早睡醒的時候,從值夜的丫鬟嘴里才知道謝瑾年夜里曾回來過。 既然見不到人,靜姝只得另辟蹊徑,把想說的話盡數寫在紙上,放在了床頭。 第二日,床頭那張紙上果然有了謝瑾年的回復。 自此,靜姝和謝瑾年的交流便成了放在床頭的一頁一頁的紙。 本來有書城app作伴,一個人窩在懷瑾院兒里追追更新,研究研究胭脂方子,琢磨琢磨菜譜,做些想吃的吃食,閑了便逗逗小崽兒,除了偶爾有些擔心謝瑾年,倒也還算愜意。 只是居家過日子,總少不了這樣那樣的事兒。 靜姝也沒想到,沒待她騰出功夫去昌平侯府求昌平侯幫忙,國公府上便把她母親封氏的嫁妝盡數送了過來。 她母親封氏當年嫁給她父親的時候也是十里紅妝,經過這么多年的經營,更是豐厚非常。 這么一來,靜姝手里不光多了無數綾羅綢緞、古玩字畫、珠寶首飾、金玉擺件等物事,還多了十二間鋪子,五個莊子,千頃良田以及兩座山頭。 旁的都好說,有了之前翰墨書堂之前鑒,那十二間鋪子靜姝不敢耽擱太久,眼看著一時半會兒等不著謝瑾年忙完,靜姝只得自行點了丫鬟護衛,去巡視鋪子。 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 雖然張嬤嬤那老虔婆一家俱已被發賣了,靜姝也不敢把小崽兒留給懷瑾院兒的丫鬟婆子們了。 如此一來,她去巡視鋪子的時候,就也只能把小崽兒送到榮華堂里請謝夫人看顧。 這一來二去的,回數多了,靜姝便也就能十分放心地把小崽兒留給謝夫人作伴兒了。 這日,靜姝閑了,想起前幾日研究的胭脂方子。 便帶著慧姐兒到花園子里“糟踐”那滿園子的姹紫嫣紅,花采的差不多了,抬眼看見樹上的鳥窩,突然有些想吃茶葉蛋。 靜姝有一個吃貨魂,慧姐兒有個吃貨魄。 倆吃貨一合計,便有了主意。 慧姐兒去驅著丫鬟找小子過來爬樹掏鳥蛋,靜姝便進了花園子東北角的望北書齋去踅摸茶葉。 有謝瑾年的話在,這次“守門童子”沒做阻攔。 上次被謝瑾年抱進書齋,便被謝瑾年堵在書案上撩了一通又“威逼利誘”了一頓,靜姝拂袖而去,并沒有顧得上細端量書齋里的擺設。 今日無人相擾,靜姝逐一細看過去,不禁覺得這書齋當真是一點兒也不像是商賈之家的書齋。 不論是墻上那遒勁有力的字,還是那滿架子的書卷,還是那整塊玉石雕成的茶盤,潑墨山水的屏風…… 真真兒是無處不透著雅意。 靜姝不禁把書卷上的書拿起來翻看了幾眼。 倒也發現了不少披著皮的話本子,只不過這些披皮話本子里不是甚么秘戲圖,而盡是些經史叢書和古今兵法。 靜姝皺眉翻看過去,每翻一本,眼底困惑便濃上一份。 正翻到一本封皮兒是《吳知州亂點鴛鴦譜》的話本子,便自書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這腳步聲急促非常,不過轉眼便到了書齋門外。 靜姝攥著話本子轉身,透過山水屏風的縫隙望過去,便見上次那闖進錦園的勁裝漢子背著個人直闖了進來,身后跟著臉色鐵青的藺郎中。 勁裝漢子背著人直朝著屏風后而來。 靜姝急匆匆把話本子塞回書架上,再轉身,便見藺郎中和勁裝漢子的目光盡皆落在了她身上。 這二人的目光明明平靜非常,卻讓靜姝莫名冒了一背的冷汗。 清風帶著春寒透過朱窗飄進來,靜姝打了個冷顫。 靜姝不著痕跡地捏緊帕子,故作鎮靜地先發制人:“藺先生,這是甚么人?怎得送到書齋里來了?” 藺先生眼神一動,拍了下勁裝漢子的肩,示意他把人放到羅漢榻上:“謝家娘子既是在書齋里,倒也省了老夫著人去請謝家娘子的繁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