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程風:她是個很難纏的兔子(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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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江公園碎尸案,兇手上官于歸被抓捕歸案。 法醫用魯米諾試劑還完了現場。 衛生間里大片大片的血跡在試劑的作用下顯像出來,甚至連屋頂是噴濺的都是。 與上官于歸所供述的殺人手法一致。 砍斷了段宏剛的頸動脈,鮮血直接噴到了天花板。 上官于歸確實有重度強迫癥,他將所有的血放干凈后,重新更新了所有的地漏。 并且將衛生間收拾的干干凈凈。 同時也在段宏剛家里的所有的灶具上發現了屬于死者的基因。 許諾還特意去了段家樓上樓下詢問過,上官于歸有沒有送過rou給他們。 四樓和二樓的人家都說在三天前收到過他送來的rou食。 被詢問的人十分好奇,這與他殺人有什么關系,許諾并沒有告訴他們實話。 有時候適當的隱瞞也是為他們好,否則,不知道該吐出什么樣子了。 這一起惡劣的殺人事件,三天之內破案,林市警局得到了上級的嘉獎。 屠夫覺得自己臉上有光了,讓他找到了那種打勝仗的感覺。 每天上班的時候都哼著那首“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向兩岸……”的曲子。 有耳朵比較尖的同事說,他下班的時候也是這兩句。 好像屠夫就會唱這兩句似得。 涼嬋可沒那么多閑心雅致去關注屠夫。 案子雖然結了,還有一大堆的收尾工作要做。 新請來的犯罪心理學老顧教授對上官于歸進行了一個心理測試。 同時還給他的大腦做了一個掃描。 得出的結論是,上官于歸的額葉和顳葉腦功能低下(這兩個部位的活躍程度低下暗示著患者缺乏道德推理和抑制自身沖動的正常能力。) 當然這種結論是經過無數次對變態殺人犯的大腦掃描得出來的共同特征。 涼嬋拿到報告的時候,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就扔在了那里,并沒有將它做為資料寫進報告中 對此老顧很是不滿,覺得她沒有尊重他老人家的調研成果。 氣呼呼的從賓館跑到市局。 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辦公室旁邊,靜坐示威。 涼嬋看著這老頭瞪著個大牛眼,盯著她,實在有點吃不消。 她是傳統刑偵出身。 從小就在父親耳濡目染下,學習刑事偵查,犯罪心理學,犯罪行為分析,至今在她來看,都屬于輔助性的調查工作。 并不能做為重點收進結案報告里。 當然她并不是看輕心理學這種東西。 尤其是在認識程風之后。 甚至也對這種看上去很神秘的學問產生了興趣。 但是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她。 辦鐵案,將兇手繩之以法,僅靠行為分析,心理分析是遠遠不夠的。 那需要付出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收集證據…… 國外的刑事刑偵她也不太懂。 自然也無法理解了犯罪心理學在刑事偵查中的重要性。 所以,她只將老顧同志在案件前期得出來的那些心理側寫,寫進了報告里。因為提供了犯罪嫌疑人的抓捕方向。 至于后面他的那些實驗和分析,她本人認為是沒有必要的。 不管他是不是個變態,他已經觸犯了法律,已經殺了人,并且還是對尸體進行了惡劣的處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底線是不可以觸碰的。 涼嬋嘆了一聲,將鍵盤往前一推。 也學著老顧同志的樣子,回瞪了過去,“我知道你的本意,是想完成你研究成果,但是,這件對于案件的結案報告是沒有什么影響的,何必去給上官于歸的律師留下話柄呢,他會死死的抓住這個點,把他硬生生說成神經病的,然后想辦法讓他逃脫法律制裁,你知道嗎?” 老顧怔了怔,想起之前他曾在國外看到過的一些案子。 確實有人以精神有問題來逃避法律責任。 他悻悻的摸摸鼻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其實就是想讓你還原真相,并且將犯罪心理行為分析,以及兇手大腦掃描圖記錄進卷,對以后的類似的案件,能起到一點幫助?!?/br> “知道了,感謝顧大教授對我們林市刑偵局的幫助,十分感謝,沒有您我們不會在三天的時間內破案抓到兇手,您功不可沒,犯罪心理學功不可沒……” 她假惺惺的稱贊。 老顧很吃這一套,他做了一輩子的學問,對這一行愛的癡迷。 他拉開椅子,滿意的走出了辦公室,臨走時,竟然也哼出了那首老姜最近唱的很頻繁的歌。 “一條大河,波浪寬……” 涼嬋無語望天。 最近她有點不在狀態,總覺得心里別別扭扭的,姨媽前綜合癥一樣。 涼嬋關上電腦,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已經到了中午十一點半。 忙了一個上午,現在松懈下來,那種酸酸澀澀不舒服的感覺又涌上了來。 對此她得出結論,人果然不能太閑! ?!?/br> 手機進來一條消息。 涼嬋看了一眼,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程大傻子給她發消息了。 “出差一段時間?!?/br> 她悻悻的挑挑眉毛。 將手機往邊上一扔,懶懶的窩在了椅子里。 心里在糾結一個問題,回還是不回…… 不回吧,顯得不太禮貌。 回吧,好像也沒有和好呢? 太主動會不會顯得掉價呢,女人還是要矜持一點的。 然后矜持的涼姑娘立馬拿起手機來,翻到程先生的對話框:什么時候回來? 程風:一周左右。 涼嬋瞄了一眼桌上的臺歷,大概下周二。 接著又一條微信進來。 程風:你在想我? 涼嬋:白眼(gif) 此刻已在機場的程先生看著這個表情,嘴角緩緩勾起,看這個世界的眼睛都變成了粉紅色。 一旁的張川特助見他這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差點沒有驚掉下巴。 程風:回來好好說話。 涼嬋:乖小熊(gif) 程風:要登機了,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涼嬋:嗯,好知道了,真啰嗦! 程風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喟嘆一聲,真是乖不過三秒。 機場大廳里的廣播開始響起。 他起身關掉手機,向檢票口走去。 張川在美國時就是他的特助,兩人關系雖不像顧之炎和他一樣鐵,因為他性格內斂又不張揚,不像顧之炎一樣不靠譜。 所以工作上,更得程風信賴。 回國三個多月,張川一直在京都,打理京都總部的公司,也隱隱通過顧之炎知道,程風去林市又找她前女友的消息了。 他也很好奇,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能讓這樣優秀的站在云端一樣的男人守身如玉八年。 張川不是個八卦的人。 但誰還沒有一顆八卦的心呢。 商務艙里,張川問“涼小姐是個什么樣的人?” 程風心情不錯,眼底一直帶著笑意,工作時,他話很少,也從不愿與別人談論工作之外的事情。 但今天他忽然生出些傾訴的欲望來。 他懶懶的向后靠了靠,微微瞇起眼睛,思緒拉到了很久以前。 “她呀,是個很難纏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