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3 章
浸在沁人心脾的香氣里,隔斷了聽覺與視覺,只受單一的信息素吸引,俯下身,唇鼻貼近何岸頸間,暢快而享受地大口呼吸著。xingyu隨之變得猖狂,rou莖在緊窄的西褲內賁張勃跳,要將一根根縫線撐破。鮮紅的頭部頂出內褲邊緣,孔眼微張,溢出的yuyè染濕了布料。 他扒掉何岸的褲子,粗暴地掰開兩瓣白臀,伸出手指,探入了那處他渴望侵占的洞xué。 腸壁的觸感一如從前溫熱、緊致,卻比從前濕潤。清澈的水yè隨著xué口翕張的節奏往外涌流,每一滴都曾被包裹在宮膜內,潤澤過鈴蘭幼嫩的皮膚。 這些水yè是一種征兆,預示著屬于他們的孩子將在不久后誕生,但此時的鄭飛鸞理解不了。 他尚在混沌之中,以為那處濕了,便是何岸向他發出了熱情的求歡邀請,于是雙膝跪床,握住自己硬到發痛的yáng ju頂開后xué入口,勉強擠進去半個rou頭,然后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挺腰一撞,直接捅到了最深處。 “啊……唔啊啊??!” 被侵入的一剎那,何岸的嘴唇褪盡了血色,被皮帶捆縛在頭頂的兩只手猛然用力,手指揪緊被褥,高高拉扯到了半空。 這僵直的姿勢持續了短短數秒,而后轟然松癱下來。何岸仰面躺著,急促地喘著氣,全身肌rou都被抽空了力氣,軟若無骨地供奉在鄭飛鸞身下,任他宰割,任他享用。 他們的每一次jiāo歡,過程都是相似的。 沒有纏綿共樂的前戲,也沒有體貼入微的潤滑,永遠是一方獻祭,另一方掠奪。鄭飛鸞將rou根深深釘入何岸的血rou之中,bi迫瑟縮的腸xué為他打開,承受他壓抑了數月之久的熊熊yu火。 他向來動作兇狠,不留一絲情面,尤其在xing事開端,胯下每一次撞擊都能把何岸的身體頂得劇烈聳動,yáng ju拔chā極深,恨不得捅穿omega脆弱的生殖腔。而這一回,隨著他放縱的抽動,涓流般的胎水漸漸由緩轉急,由清轉濁。在他第一次shè精之后,何岸腹部一顫,腸xué內竟然涌出了一大股鮮血。 鄭飛鸞沒能察覺,不帶停頓地又做了第二輪。 為了方便抽動,他以手肘支撐自己的上半身,順帶卡住了何岸的膝窩,迫使可憐的omega無法合攏雙腿。這個姿勢使得突兀的腹部近在眼前,鄭飛鸞看得越清楚,心里就越厭惡,痛恨它將何岸清瘦的身材變得浮腫又丑陋。 然而,較之清醒時那個冷心冷面的衣冠禽獸,失智時的鄭飛鸞至少殘存了一絲護崽的本能。他隱約知道何岸肚子里有一樣珍貴又易碎的東西,因而在yu望獲得紓解之后,慢慢放輕了撞擊的力道。 當第二場漫長的xing事終于結束,何岸的意識早已渙散了。 他微睜著雙眸,心里空空的,分明什么都沒想,也不敢想,可淚水就是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流出來。一小時前,鈴蘭還在他腹中激烈掙動,一小時后,他連最輕微的胎動也感覺不到了。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shè過兩次,暴戾淡去,比進門時多了一份遲鈍的柔情,開始親吻他的唇瓣和眼角,懇求他別哭。他望著鄭飛鸞,滿腔絕望化作了無邊深淵,淚水流得更多,濕了鬢角,浸透床褥,在頰邊洇開了一大團深色水痕。 為什么永遠只有在傷痕累累的xing事過后,他才能得到一個短暫的愛人?這個愛人不清醒、不完整,心懷憐愛卻無法表達。 誰來告訴他答案呢? 何岸木然望著天花板,世界淹沒在大片水澤中,濕漉漉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多好啊,他的alpha是一頭威風八面的雄獅,屹立山巔,兇怒懾人。這頭獅子以鋒利的尖牙作矛、以響徹山野的咆哮作盾,本該保護身旁的伴侶和幼崽??伤沟垢晗嘞?,張開利齒,咬穿了伴侶的血rou,撕裂了幼崽的脖頸。 我受夠了,何岸想。 這樣的愛情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如果所謂的最佳契合就是一輩子陷在恐懼、憎惡、反復無常的循環里,那就讓我繼續做一個被緣分拋棄的omega吧。 求你了。 讓我回到那個遇見他的雨天,我會晚十分鐘,不,晚一小時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