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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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指著系統架構出的地圖:“除了一個因為身份還趕不過來的玩家,她的藍點游離在外。其他的藍點都已經聚在這里?!?/br> 所有人都看向地圖上聚集在他們這一位置的藍點。 有六個。 玩家們互相對視。 可他們只有五個人。 這他媽就恐怖了。 湯元:“這是一個玄學世界,說不定最后的一個隊友是鬼呢?” 林嘉年瞬間否定了湯元的想法:“我們附近沒有鬼物?!?/br> 這是出于道士能力的基本素養。 他還有些不好意思,生怕湯元因此生氣,看了湯元好幾眼。 湯圓大大咧咧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何其和姜婆齊齊把目光投在姜婆腳邊那只吐舌頭的江浙田園犬身上。 湯元注意到了,表情瞬間一變:“這……不能夠吧?” 還能這么慘,投到一條狗身上? 林嘉年把面具掀起來摸下巴,說話有些遲疑:“系統說隨機分配身份,也不是沒可能……” 狗子仿佛察覺到眾人異樣的視線,往長椅下鉆去。 姜婆眼疾手快將狗子一把撈了出來。 湯元抱起狗子,深情對視:“是你嗎?同志!” 狗子一腳蹬在湯元的臉上。 一直沒有說話的宋佳凝忽然溫吞地開口:“那個,我還有個猜想?!?/br> 林嘉年看著她,聽她說話。 宋佳凝地臉色猶如便秘:“你記得我之前說過這個身體的丈夫是個狗男人嗎?我罵他是因為他孕期出軌?!?/br> 湯圓剛想說這狗男人和他們現在的話題有什么關系,腦袋里便閃過一道白光。 他孕期出軌…… 孕期出軌…… 孕期! 湯元覺得自己像在做夢,嘴里說出的話都輕飄飄的:“我咧個大槽?!?/br> 林嘉年目瞪口呆。 何其輕拍了兩下手掌。 姜婆扶了扶突出的腰椎間盤。 所有人都看著宋佳凝的肚子,說不出話來。 宋佳凝難得被看得不好意思,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兩個月,我都約好了醫生,后天就去做手術?!?/br> 可如果肚子里踹的這個真是隊友,手術絕對就要取消。 那…… 她是殺反派來的,結果卻要在游戲里生孩子??? 宋佳凝毛骨悚然、脊背冰涼、靈魂炸裂。 她連忙抓住狗子:“這不是真的!” 狗子:“汪汪汪汪!” 宋佳凝:“一定是你!” 狗子:“汪汪汪!” 宋佳凝:“求求了!” 何其的目光在宋佳凝的腹部和狗子之間游移。 不管結果是什么樣,對這個隊友來說,怎一個慘字了得。 當狗還是一個八個月才能出生的嬰兒? 何其:“還是要先測試一下。如果真的在你肚子里?!?/br> 宋佳凝面如死灰地抬起頭,打斷他:“少一個隊友沒關系吧?我是社畜!專業九九六!一個能頂兩!” 嬰兒:…… 嬰兒:你他媽。 第3章 鬼女??? 今天是周末,不到開學的日子。 張媽在陪賀慈買完衣服,在家里做起了衛生。賀慈換上新衣服,拿著還不熟悉的小手機出了門。 城市里的一切都和山莊里的不一樣。馬路很寬敞,人走的也很快。 賀慈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一切。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賀慈按下接聽鍵,卻發現不是賀文山,而是稚嫩溫軟的女孩的聲音。 “你、你好,我叫賀許諾,請問你是賀慈嗎?” 原來是父親的小女兒,她的meimei。 賀慈:“嗯?!?/br> 賀許諾在電話那頭甜甜地喊起來:“jiejie。我知道你到臨江啦,作業寫完了好無聊啊。我能去找你玩嗎?” 她的聲音聽起來那么歡快,似乎和她在一起的人都會一樣的快樂。 賀慈:“好?!?/br> 賀許諾更開心了,她一直都很羨慕閨蜜有一個jiejie?,F在自己也有啦! 她迅速地問到了賀慈的住址:“jiejie,你等等我哦,小陳叔叔馬上就把我送過來?!?/br> 賀慈掛掉電話之后急急地往家里趕。 她坐過車,這道那很快。賀慈生怕賀許諾到了家門口,她還在外面,讓賀許諾多等。 可是,到了家半個小時之后賀慈還是沒有等到賀許諾。 反而等來了一通冷冰冰的電話。 “是賀慈對嗎?”電話那一頭的聲音顯得很冰冷。 不等賀慈回答她又繼續說下去:“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會和我的女兒聯系,但我不希望你再打擾她。她不像你,她很忙?!?/br> 賀慈捏著手機,神情也漸漸冷下來。 “你爸爸把你接回來,是因為你那邊的親人都死了,你是他的責任,他不能不管你。這點記清楚。他不是要把你接回來加入我們家。你乖一點,不要鬧幺蛾子,我也不會對你做什么。吃的穿的都少不了你。別的歪心思我勸你不要動,你剛來城里,難免被迷了眼睛,會妄想和嫉妒?!?/br> “我不介意多養你一個,我也不介意把你趕回山里去。你要記住,不要靠近我的女兒,她是她,你是你。你們不可能是一樣的。我就說到這里,你如果聽明白我們一切都好說,聽不明白也沒關系。我把你送回去就是?!?/br> 她的話平靜的像念對白,輕輕松松將那些賀慈從來沒有想到過的罪名落到她的頭上。 這是第二個了。 昨天的那個人也是。 他們都在警告她,讓她不要妄想加入這個家、讓她不要靠近賀許諾、讓她明白她和賀許諾是不一樣的。 好奇怪。 賀慈不委屈也不憤怒,她只覺得這些人奇怪。 說些奇奇怪怪的話,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氣。 想不通的賀慈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搗鼓小罐子。她最看重的那只寶貝已經長得很大了,再養上幾天就可以出來陪她了! …… 夜深了。 賀慈坐在飄窗前,月光靜靜地灑在她的身上。 遠處的樹上坐著一個紅裙子的女人,黑洞洞的眼眶里留著血淚。 賀慈瞧著她,發現這個紅衣女人地嘴巴一動一動,在唱歌。她的頭發也在伸長,就要伸進隔壁那一棟樓地窗戶里。 又細又長的發絲就像蜘蛛吐出的絲網,頭發編織成了一座橋,漸漸延申了紅衣女人的行動范圍。 女人飄向被頭發搭上的窗戶。 賀慈打開窗戶:“jiejie,晚上好?!?/br> 女鬼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回頭盯著窗戶里的小孩。 就算眼眶里面沒有眼珠,也能夠看得出女鬼臉上的疑惑。 “jiejie,對面有什么好玩的嗎?” 女鬼確定了賀慈是在和她講話。 這個小孩能看見她? 看到她這副鬼樣子不怕她? 女鬼的頭發調轉方向,沖著賀慈移動,身體自然也飛了過去。 她張開血盆大口對著賀慈,吐露出血腥味。 賀慈拍拍她的臉,好奇:“嘴張得這么大,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