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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再給她試一次,她必然能得出結果。 但蔡叔卻一口回絕。 “不可不可,酒水珍貴,還需征得侯爺同意,女郎實在想喝,就去求侯爺吧?!?/br> 玉鸞被他拒絕,倒也不慌,只不緊不慢地從兜里摸出了一支金簪遞去。 “還望蔡叔通融?!?/br> 蔡叔眼中閃過遲疑,將那金簪拿起來掂了掂,之后便又搖頭退回,“不行,太少了,我看不上……” 饒是玉鸞心性平穩,表情也微微有些崩壞。 這回被拒,她頗有些汗顏將東西收起,不敢再繼續丟人現眼。 蔡叔笑望著玉鸞走遠,旁邊做事的李嬸說:“這女郎美得很,咱們郎君怎么吃得消哦?!?/br> 蔡叔揣著手,“侯爺他龍精虎猛,夜御十女都不成問題,要你這老嫗cao心?” 李嬸氣急敗壞朝他后背呸了一口。 她拿出冊子往上寫寫記記,又問:“那金簪重量?” 蔡叔說:“一兩左右?!?/br> 李嬸點頭,上書:四月初九巳時一刻,祿山王養女以一兩金簪行賄,未果。 玉鸞行賄未果,但也并未死心。 她見那蔡叔并不像個普通短見的后院庖廚,便不欲再與他多言。 郁琤的府里處處都存著古怪,叫她不敢過于妄動。 玉鸞思來想去,便如蔡叔所說,直接去求郁琤也不是不行。 她與他茍且了也不止一回,就算那酒水里真的混入了梨花醉,大不了再來一回。 至少她可以確定了這東西的來源。 郁琤在四方閣里與下屬議事。 外面人來傳那祿山王養女門外求見。 盲谷臉色變了變,道:“她想打聽機密?” 郁琤瞥了他一眼,“隔這么遠,她怎么聽得到?” 他的表情好像在問盲谷:腦子呢? 盲谷尷尬,心想他意思是玉鸞想要接近這里來打聽,不是站在院子外用順風耳聽呀。 侯爺這么說,反倒顯得他很蠢一樣。 盲谷頓時闔上了嘴巴。 郁琤卻揉了揉眉心。 他就在家里,又沒有出門,她怎么還這么粘人? 她這幅恨不得一天十二時辰都想黏在他身上的模樣,只怕讓自己的下屬難免也會心存微詞吧? 真是個缺乏管教的女人。 他越想越看不下去手里的東西,索性直接就摔了手里的冊子。 “帶我出去看看?!?/br> 他沉著臉對仆人說道。 他得教教她什么是規矩,什么是體統。 玉鸞知曉郁琤在屋里處理事務,她尋思著怎么也要等上半個時辰才對,哪曾想不到一刻的功夫,郁琤便黑著臉從屋里走了出來。 玉鸞見他頗是氣勢洶洶,他一路走到自己跟前,直接帶起一陣冷風拍在她的臉上,激得她一個寒顫。 她雙手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扶住他的手臂打了個噴嚏。 打完噴嚏舒服是舒服了,不過她一仰頭便發覺自己口水竟然飛了兩滴在他的下巴上。 她著實有些尷尬,借著他高大身形的遮掩,伸手偷偷地抹去。 郁琤被她這么一撫弄身體都僵硬了,頓時忘了自己要對她說什么。 他抬頭瞥了下屬一眼,下屬們紛紛低頭。 他這才收回視線,復又皺眉。 一見面就對他動手動腳摸他,當著人前撩撥他,她是不是也太饑渴了? “走吧?!?/br> 他很是冷漠地將她這具柔若無骨的身子推開,直接抬腳往外走去。 玉鸞見他是往珩院的方向走去,她下意識地抬手一捉,便捉住了他寬袖一角。 郁琤回眸,見她仰起秀靨相望,清澈的眼眸里是顯而易見的討好,似乎渴望從他這里得到更多的垂憐。 她捏住他的衣服,其實他輕輕就可以拽回來了。 但對上她那樣卑微的目光,這位平時徒手把人頭扭下來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鎮北侯忽然又覺得,如果把那一片小小的布料從她手指里抽出來,可能會有點殘忍。 他用著自己所剩不多的好耐心等她開口。 玉鸞抿了抿唇,“郎君頭一回同我喝的酒味道很好,我這些日子甚是懷念,郎君可以同我再飲一局嗎?” 她的聲音甚為輕軟,像一片薄薄的羽毛落在他的心間。 他仔細打量了她一眼,卻覺得她好似心懷叵測,不懷好意。 行啊。 他倒是想看看她想對他做些什么? 這個時辰恰好臨近飯點。 玉鸞向那蔡叔索取了半天沒索取到的酒水,被郁琤一句話的吩咐,便送到了眼前。 玉鸞嗅覺敏感,聞著這酒香確實與那日一點都不差,她又輕抿一口,也基本能確定口感也毫無二致。 所以倘若里頭混有梨花醉這樣的東西,那么今日這壇子酒里也應該還有。 “不知郎君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發生的事情……” 郁琤捏著酒杯抿了兩口,自然也是記得。 他自己也是頭一次被這女色給迷惑去。 雖然有點不符合他的性子,但那也是她勾引他的。 他一個大男人又不會吃虧,她都不怕,他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幾杯酒下肚,郁琤聽她溫柔勸酒的聲音,便漸漸看透她的意圖,索性順著她的意思多喝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