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8.cм【賀沁番外】火龍果小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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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尋常的一天,沒有任何特殊,除了她突然坐到他身邊,接過調酒師遞來的平板點單器,隨便劃了幾頁,目光都沒有聚焦, 點了杯叫火龍果小姐的酒。 她看上去像是那種家教嚴格的乖乖女,過膝毛呢裙,料子輕柔的駝色高領羊絨衫,黑發及胸,臉上掛著修女禮拜般的肅穆表 情。 但他看得目不轉睛。 他也不明白這樣一個長相普通的平胸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他和太多豐臀肥乳的漂亮女人上過床,她們可不會拿要上斷頭臺的死 囚眼神死盯著酒保動作,被害妄想癥一般生怕他往酒里加料,拿過那火烈鳥色的酒又仿佛與仇敵對視,最后雙目大睜,啖嗜敵 人血rou似的仰脖大灌,又不知是苦的還是嗆的,噗地一口吐回去咳得臉頰通紅,好笑至極。 她察覺到他直白的目光了,轉過來,手掌掌心朝上指示著他面前的杯子,“你那個好喝嗎?” 他被她的眼睛吸住了,那是一雙單眼皮的鳳眼,大多數人眼里有冗雜的東西,不羈、桎梏、自由、膽怯、猥瑣、坦蕩、隱忍、 癲狂……豐富可愛又貪得無厭。她眼底干凈如水。 他始終覺得人太干凈不是好事,那意味著誰都能往里滴點墨黑或朱紅??伤?,她滿臉寫著謝絕入內。 很久以后朋友見到他這傳說中的女人,滿臉失望,說他一定是喝多了腦子飄了,才從一張尋常人的臉上看出那么多有的沒的。 可那時他才兩口威士忌下肚。 他把酒杯推給她,冰球在玻璃杯里碰出丁零脆響,煞是好聽,她沒被火龍果小姐里酒精的辛辣嚇退,照舊是慨然決絕的目光, 上陣殺敵般一飲而盡。 威士忌比果味調酒烈多了,可她這回忍著沒吐,高抬著頭,細長的脖頸白得不像話,血管青一道紅一道的,讓人擔心下一秒要 爆開。一滴酒從她嘴角滑落,繞著豐滿的唇邊打了個彎,劃過下唇外一顆顯眼的黑痣,順著某條血管繼續蔓延。他鬼使神差地 俯身過去把它舔了。 她垂下眼,叫他:“喂?!?/br> 他心緊了一下,慢慢拉開距離,看著她不敢說話。 她視線繼續向下走,落到他胯下,工整的西褲,中間撐起了個鼓包。 “做嗎?” 她手指向酒吧衛生間。 他是???,知道那個方向是什么,但還是迷茫又不敢相信地轉頭去確認。沒錯,是衛生間。 他拒絕之后,她拉了另一個男人進去,油光水滑的啤酒肚中年男。他三步并兩步追上去,粗暴地撞開了門,那男的正親她,她 脖子上沾著令人反胃的口水。 他要拉她走,她活像馬上要被拐賣,死抓水龍頭不放,白得過分的手上爆出青筋,甲床血液堵塞而發白。 她兇神惡煞地說:“要么在這,要么你走?!?/br> 三秒之后,他把那男的推出去了。 他們像兩軍對壘一樣劍拔弩張地對視。他死盯著她,心里卻奇怪,明明和她才第一次見,相處幾分鐘,對話不過十個字,卻這 樣氣氛怪異地僵持。 幾十秒后,她開始擼高裙子脫打底褲。脫下的褲子放在哪比較干凈,她還要認真發下愁,前后左右看了馬桶蓋,看了墻上的衛 生紙筒,看了洗手臺,都不滿意,最后塞進了包里。 “你也脫,給我看看?!彼麤]動,她就又說:“或者我先讓你看看我的?!?/br> 她手從裙底探入,內褲褪到了小腿,白色,棉制,沒有任何蕾絲、蝴蝶結一類的裝飾,讓人想到連自慰都不會的修女。裙子向 上抬高,茂密的黑色叢林下,隱約可見讓男人血脈噴張的秘域。 下意識地,他潤了下發干的嘴唇。 她一只腿勾著膝蓋高高抬起,那是柔韌度很好的腿,她應該練過芭蕾,單腿站立也穩若勁松。小yinchun有點外凸,紅里透黑,實 在不是一般男人會喜歡的陰部。 “給我看你的?!彼f。 他解開褲子,掏出了yinjing。它已經充血,硬邦邦的,向上高高揚起。 從他拿出它開始,她目光就鎖在上面了,眼睛發著光,面色微紅,神采飛揚。她勾起腿拉下內褲,很隨便地丟在了洗手臺上。 她帶著對新鮮事物好奇的表情走近去摸,他皺著眉,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第一次?!?/br> 她抬起頭看他,眼里閃著聰慧的光,“你也是?!?/br> 他覺得好笑,“和我上過床的女人我都數不過來?!?/br> “在酒吧洗手間你是第一次?!?/br> “牛頭不對馬嘴?!彼蛧@一聲,把yinjing往回塞。 她說:“都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有什么特殊的?” 她說:“幫我叫剛才那個人回來?!?/br> 有人敲門,越來越急,他抓過內褲塞到她包里,猛地拉開門,外頭的人差點栽跟頭,想要怒罵,見到衛生間里孤男寡女一塊, 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我們有事談,馬上談完,你憋憋?!彼f完又把門關上,看向她,說:“看見了嗎?那人色瞇瞇看的人只有你,沒有我。穿 好內褲,我再開門,你就出去——出酒吧,賬我會替你結。你裹著你保守的高領衣過膝裙回你知識分子父母的家繼續做乖乖 女,別再無聊跑出來玩這種神經質的叛逆游戲?!?/br> “那個人也行?!?/br> 他出離憤怒了,也不管她穿沒穿內褲,開了門又摔上門,徑直回了吧臺買單。他還是把她的賬一起結了,只是再也沒回衛生間 找她。 后來再去酒吧,從酒保處聽說了后續。說那晚有個女的,逮個男的就往衛生間帶,老板知曉了此間的sao動,連同幾個熟客把她 趕出了酒吧。 做沒做成不知道,確實有兩個敗類,那幾日天天上門,為的就是吹噓在衛生間上過一個sao貨,但男人這種東西,最擅長的事情 之二就是:把下作當風流、把捕風捉影的事安到自己身上吹牛皮。此二種在這件事上一碰面,沒有發生過的事也成風行的流 言。所以他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做。 他那天進過衛生間,他們都知道。但論相貌,他比她好太多,老板和酒保也都知道他大小算個人物,不至于缺女人,整件事里 可能最不無辜的人,因為財與貌的高人一等,變成了最不受牽連的。 他照舊和女人上床,那些女人一個個都比她漂亮、豐滿,長著各種各樣好看的陰部,她們與他般配,有小演員,有服裝店老 板,有時尚紅人。 可他再也忘不掉那個濃密陰毛遮蓋下凸著小yinchun的陰部。 御書屋rou書屋一曲書齋 hǎitǎngsんuщu(嗨棠書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