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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家迷惑了,“你不是他男朋友嗎?” 江覆:“?” 大家:“他自己說的啊?!?/br> 江覆:“???” 大家:“就開會之前,你沒來的時候……哎,你別跑呀,留下來幫我們寫方案呀?!?/br> 江覆奪門而出。 樓清焰正在辦公室里跟梁彥楚聊天,后者這幾天都跟他一塊上班。雖然說是當保鏢,實際上,樓清焰估摸他就是趁機度假來的,順便當當領導的傳聲筒。 “這個飯局你不能推,”梁彥楚正說著,“雖然請你的是我們局里的人,但是我聽說,出席的都是一幫大佬,這個部的那個部的,文化的信息的,可多的人想見你呢……” 他沒說完,被怒而闖入的江覆揪著領子拎了出去。 他還沒反應過來,嘭,大門在眼前關上。 梁彥楚:“???” “你干什么,”樓清焰對著門伸出爾康手,“楚楚……” 話音未落,一股大力襲來,他被江覆一下子摁在了門板上。 “……”樓清焰突然手足無措,“你干嘛呀……” 江覆把他牢牢困在自己的臂彎里,俯身靠近,“樓清焰?!彼吐曊f。 兩人中間相隔的那層薄薄的空氣,根本不能阻擋他的威勢和熱度,空氣在升溫,一股燥意從樓清焰心里升到臉頰上,竟讓他罕見地窘迫起來。 近到呼吸撲面,近到男人的氣息完全包裹住他,近到親密的眩暈沖上腦門,樓清焰終于抵擋不住,偏過頭去。 “你到底怎么了?”他小聲說。 江覆注視著他,“你剛才對夏槐他們說了什么?” “什么說了什么?”樓清焰剛說完,想起自己過嘴癮的英勇事跡,“……” 混蛋,隨口一說怎么會瞬間被當事人知道,公司里難道養了一群鸚鵡嗎! 江覆把他的腦袋掰過來,強迫他直視自己。 “清焰,你看著我?!?/br> 樓清焰看著他。 “你對夏槐他們說了什么?告訴我好不好,你對他們說了什么?” 他的眼眸好像一片就快要壓抑不住的大海,只消樓清焰一句話,便立刻掀起海嘯。 然而那狂暴中,又夾雜幾分澀意。 理智終于漸漸爬上來,重新占據樓清焰的腦海。 他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手臂已經纏在江覆的脖子上。 他慢慢地,把他拉近,注視著他。兩人目光糾纏,互不相讓。 “我喜歡你?!?/br> 就這樣說出來了。 他突然口干舌燥。 “江覆,我男朋友?!?/br> 余下的愛意,被堵在了唇齒間。 舌尖勾纏,靈魂開始戰栗。 兩個男人緊緊擁在一起,親密無間。 一個是后知后覺的慢慢領悟,另一個是苦苦壓抑的驚濤駭浪。 樓清焰在他山呼海嘯的愛意里震顫,來不及細細品進心里,便被一次次地沖刷,江覆似乎想用這個吻讓他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因而極其用力。 卻又小心翼翼。 那些用語言表達不出萬分之一的,在唇齒間輾轉相贈。 樓清焰知道自己正在淪陷,但是他只想永遠被江覆抱在懷里,永遠享受這種密不透風的守護,永遠躲在這片安靜的港灣里,遠離生生死死的過去,和他過細水長流的日子,把自己的余生,都淪陷進去。 *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br> 江覆仍舍不得放開他的唇瓣,執意要用這種姿勢跟他說話。 但出門之后總不可能繼續親吻,他只好牽起他的手,攥得緊緊的。 梁彥楚還在對著門板大眼瞪小眼,卻見門突然被拉開,兩個人從里面跑出來,風一樣在他眼前消失不見了。 梁彥楚:“?” 江覆先帶樓清焰回家拿了證件,臨時訂機票,直接帶他去了機場。 在機場大廳等待的時候,樓清焰感覺自己簡直傻得冒泡了。 怎么腦子一熱就跟這家伙跑出來了,誰知道江覆說的地方是在國外啊。 江覆也反應過來,看著他,有點忐忑,“累嗎?要不我們回去吧?!?/br> 樓清焰搖搖頭,靠在他懷里,讓他抱著自己。 他倒是突然發現表白之后的好處了——可以肆無忌憚做親密的動作。 江覆摸摸他的頭,在他額上親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又親了一下。 “你干嘛?”樓清焰笑道。 “感覺有點不真實,我先稀罕你一會兒?!苯灿迷~準確無誤。 “什么叫稀罕一會兒,意思是就一會兒唄?” “那就再稀罕一會兒?!苯灿钟H了他一下。 樓清焰懶洋洋地賴在他懷里,看在他懷抱比較溫暖的份上,任由他親。 “你變了江覆,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多高冷一個人?!?/br> “你喜歡高冷嗎?你喜歡我就高冷?!?/br> “我喜歡你對別人高冷,對我,”樓清焰想了想,“就變成小餅干?!?/br> 江覆溫聲說:“好啊?!?/br> 悲催的是,兩人出來得匆忙,都沒武裝一下自己,兩張臉不遮不掩,很快就被認出來了。 江覆低著頭在樓清焰耳邊說話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景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