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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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讓含著她的耳朵吮吻,他問她想好了沒。 陸鹿輕喘著搖頭。 季讓笑了笑:“沒想好就不想了,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好不好?” 他說每一句話都在征求她的同意,聲音好聽,語氣又過于溫柔,讓人根本拒絕不了。 陸鹿微微點頭。 季讓問她:“你現在討厭我嗎,討厭我親你,抱你,還跟你做這種事嗎?” 她:“不……不討厭?!?/br> 在季讓的認知里,陸鹿說的不討厭跟喜歡沒兩樣,因為低于后者的程度基本就是沒戲,他知道陸鹿算喜歡他的,但他問不出,只能通過別的問題取而代之。 “第二個問題?!奔咀屓\一深地抽插著,每每深入都能聽清陸鹿不小心漏出的低吟,“喜歡我怎么上你?” 話一出口,甬道跟著縮緊了一下,季讓感受得出陸鹿對這個問題很敏感,他悠悠開口:“后入好像最容易讓你高潮,身子也軟得不像話,你是不是喜歡這個姿勢?” 陸鹿咽了咽喉嚨:“嗯?!?/br> “算上今天我們才睡四次,嘖,有點少,以后我們補上?!彼M到底,重量壓在她的身上。 花心被他頂碾,陸鹿從頭到腳跟著打顫,季讓被她夾得青筋暴起,他緩緩吐息:“最后一個問題。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 到這才是他真正想問并且想聽的話。 他進太深了,呼吸都跟著被控制了一樣,出口的聲音有些抖:“季讓……” 如果陸鹿只拿他是單純的炮友看待這個問題甚至都不能算作問題,她可以輕飄飄的不帶任何感情給出答案,但現在不是,陸鹿沒拿季讓當炮友,關系也不是男女朋友,他們位于之間,但又隱隱高于其。 她不想他嗎?她想了。 陸鹿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她用吻代替了。 唇上覆蓋一層熱熱的溫度,季讓的舌頭被她纏著,牙齒時不時咬他一下,姿勢在這,陸鹿親他有些費勁,季讓調整合適的角度歪著腦袋讓她親。 濕軟的舌頭像靈活的小蛇,季讓被他親得熱血翻涌,腹部脹得厲害,他扶著她的腰,重新抽動起來。 甬道分泌出的液體被擠壓地順著腿根往下流,交合處一片泥濘。 “嗯啊……”陸鹿被插得分心,顧不上親他,嘴唇若即若離地擦過他的。 季讓掐著她的腰,讓她抬屁股,硬成棍的jiba狠狠地戳著,cao她的同時季讓還咬住她的唇,輕輕撕磨。 上下兩張嘴全被他霸占著,陸鹿連喘息的功夫都沒有,更別提開口讓他慢點,她只能被他猛cao。 rou體的碰撞聲在潮熱的空間尤為響亮,陸鹿被他壓著cao了上百下,粉嫩的rouxue腫了一圈季讓才射出來。 他們這次做了多久她不知道,反正不會短。 陸鹿被他圈在懷里一點力氣都沒有,可季讓還沒夠,陸鹿被他抱到洗手臺看著他換了新的套子,然后就被抱著進了浴室。 季讓替她洗了澡,手揉著她的胸,又將人抵在墻上。 里里外外把她吃了個遍。 一整晚,陸鹿基本都在被他后入,后面她實在沒力氣,連聲音都啞了,季讓開始抱著她做,剛洗完澡的皮膚表層滲出細密的汗珠,粘膩得不行。 跟第一次一樣,她又被他cao失禁了,以同樣的姿勢。 陸鹿心里有氣,直接咬他的鎖骨處。 她是真的不爽。 他們回房間的時候外面已經凌晨一點了,陸鹿累得眼皮直打架,季讓扯她的睡袍像是意猶未盡。 “季讓,不做了,我好困,明天我還要上班?!彼f。 睡袍的帶子沒系,輕輕一扯就散了,季讓沒再繼續,把她抱在懷里,手掌貼著她的腰,赤裸相依。 睡意朦朧之際,陸鹿聽見季讓說了句:“下次在床上做?!?/br> 她迷迷糊糊‘嗯’了一聲,回應他。 早上,十點多。 毫不意外,陸鹿睡過頭了,呼吸聲均勻的還有摟著她的季讓,兩個人睡在床的一邊,一晚上他都是這么抱著她睡的。 吵醒陸鹿的是阿琳的電話,她摸著手機,眼睛都沒睜。 “喂?!标懧孤曇魡〉孟袷侵馗忻?。 阿琳:“你什么情況,嗓子怎么了,發燒了?” 陸鹿:“沒?!?/br> 阿琳:“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感冒了,這聲音跟破鑼似的,對了,你今天來不來店里,后天就元旦了,店里裝修什么的你要不要過來盯著點?” 陸鹿閉了閉眼睛,有些難睜開:“嗯,過一會兒去?!?/br> 電話掛了,腰上的力比之前緊了點,灼熱的氣息埋在頸窩。 是季讓醒了。 陸鹿的睡袍半夜就被季讓脫了丟在地上,這會兒她全裸著背靠他。 骨感的手指沿著腰際往下滑,藏匿的果實被他一點點剝開,他揉著那顆小紅豆,陸鹿濕得很快,季讓蹭了一手水,力度逐漸加重。 反反復復地蹂躪。 陸鹿仰著頭,唇齒溢出軟語,她的一條腿被季讓架在他的腿上,預留的空隙方便他動作。 陰蒂被摸得又硬又腫,她顫抖著呻吟、高潮。 “已經這么濕了?!奔咀屨戳艘皇值幕?,又不輕不重地揉了揉,隨后將滿手的yin液抹在她的乳尖上,指腹輕挑、揉捻。 胯下的硬物還戳著她的大腿,有點疼。 陸鹿低喘著:“我等一下……還要去店里……季讓你……你別弄了……”她怕他收不住手。 動作沒再繼續,他們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腹中的yuhuo退去,季讓才舍得松開她。 身上被他弄得黏糊糊的,陸鹿簡單洗了個澡。 等她洗完季讓才進的衛生間刷牙,他裸著上半身,鎖骨處是昨晚被她咬破皮留下的痕跡。 陸鹿看了一眼,內心嘀咕著自己怎么咬這么重?她摸了下,表面已經結了薄薄的痂:“疼嗎?” 季讓搖頭,吐了嘴里的泡沫:“沒什么感覺?!?/br> 季讓不是那種皮糙rou厚的,陸鹿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說的沒什么感覺,她趁機在他腰處擰了一下,季讓疼得倒抽了口涼氣:“下手這么狠?” “不是說沒感覺嗎?”陸鹿輕笑著。 “這能一樣嗎?”季讓搓了搓被揪紅的地方,而后指著鎖骨,“你那會兒夾得我頭皮都發麻,這么咬只會讓我覺得爽?!?/br> 聽他這么一說,陸鹿又想起他昨晚干的好事,媽的,就不該關心他,陸鹿咬牙切齒:“你他媽抖M啊,賤不賤?” 季讓被她逗笑。 陸鹿不想面對他,關了門,直接回房間。 她換了身衣服,臉上只涂了隔離,順手點了外賣隨便應付一下兩人的早午飯。 “你今天有課嗎?”陸鹿問他,“下午店里會忙我可能沒時間送你回學校,你到時候自己打個車,晚上隨你來不來,密碼我沒改?!?/br> “我今天放假,加上元旦,叁天?!奔咀尰?。 叁天假期確實值得高興,但他說話的語氣里明顯多了一絲別的值得深究的意味。 陸鹿不敢去想這幾天會發生的事情,說實話她心里是期待的,他們剛和好,加上又做了一次,身體互相渴求的程度只會讓他們對彼此的欲望更深、更濃。 換句話說:跟季讓zuoai,一萬次都不夠。 下午季讓把陸鹿送去店里后開她的車回了趟學校,拿了衣服和要復習的書又折返回店里,沒耽誤多余的時間。 見他來,陸鹿看了眼他又接著忙手頭上的事輕,根本沒工夫管他。 季讓照舊坐在最角落,夏夏今天上班,她已經認識季讓了,陸鹿姐不在的時候他時不時就會來店里,點一杯熱飲待很久,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樣。 他沒明說過,但夏夏覺得他在等陸鹿姐。 夏夏給他倒了杯溫水:“還是老樣子嗎,一杯可可?” 季讓點頭。 “今天陸鹿姐在的,你之前不是要找她嗎,我幫你去叫她一下?”夏夏指著那邊跟設計師溝通店里裝修事項的陸鹿,她戴著出門前讓他幫著選的黑色絨線帽,沒化妝,也依舊好看。 季讓輕輕勾起嘴角,收回視線:“不用了,已經沒事了?!?/br> 夏夏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之前他來總會有意無意地打聽陸鹿姐在不在,接連兩次不在過后他就沒問了,但畢竟是陸鹿姐的朋友,所以每次他來夏夏都會主動提一嘴陸鹿姐在不在之類的話。 今天也一樣,只不過臉上沒了前幾次的那種低落,相反,他看著很開心。 但是,陸鹿姐現在人就在店里他又不要找她了,夏夏沒多想什么,只覺得這人有點奇怪。 店里更換裝修風格費了些時間,緊趕慢趕趕在兩天內完工了,內里設計偏復古紅棕調,看著溫馨些,還多了份跨新年的喜慶,整體來說,陸鹿還是比較滿意的。 唯一不足的可能就是原先圣誕樹的位置,少了棵樹,顯空不少。 陸鹿坐在調酒吧臺的高腳椅上,她叩了叩臺面:“阿琳,你覺不覺得那邊看著有點怪?”她指向門口。 “還好吧,我還蠻喜歡這次的風格的,喜氣洋洋的,搞得我上班都干勁十足了?!卑⒘胀械谷胝{好的雞尾酒,讓夏夏端給客人。 “但我總感覺少了什么?!标懧箵沃?,她這兩天想的太多了,這會兒腦子也空。 “我不過就是往門口放了棵樹,現在樹沒了,你就不習慣了?”阿琳問她,“而且,原本那邊就這樣,我也沒見你不習慣啊?!?/br> “是嗎?”陸鹿自己都要不記得了。 阿琳朝她點頭。 陸鹿還是覺得不對,她把夏夏喊來:“夏夏,以你自己的看法,你覺得那邊奇不奇怪?” 夏夏把盤子放在一邊,思索片刻,點頭:“是有點?!?/br> “那你有什么想法嗎?” “嗯……要不加個‘歡迎光臨’的指示立牌,上面搞點相關的元素?”夏夏提議,“可以的話,立牌還能一直用?!?/br> “我靠,這個好!夏夏你太聰明了?!标懧箮缀趿ⅠR就落實了夏夏的提議,掏出手機,打開購物軟件開始挑選起來。 “嘗嘗?!卑⒘胀瞥鰞杀瓱o酒精特調,是她新調的,比較適合元旦的飲品,“還得是夏夏啊,小姑娘腦瓜子機靈,想法一拿一個準,上次的許愿條也是她想出來的?!?/br> 陸鹿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口感微微甜。 陸鹿也贊同阿琳的話:“夏夏,下次再有什么想法記得告訴我哦?!?/br> 夏夏嘴角掛著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其實圣誕樹的想法不太算是我想出來的,就店里的客人,他走的時候在意見箱里拿便簽寫了什么,寫完就給貼到樹上去了,然后我就跟阿琳姐說用小彩條寫愿望掛樹上的想法了?!?/br> “這樣啊?!卑⒘障氲绞裁?,“我當時還以為他要寫意見什么的,還想著去摘了,結果來人忙了,忙著忙著就給忘了?!?/br> 陸鹿聽著她說,沒忍住笑:“所以啊,我們的調酒師阿琳真的只會調酒?!?/br> 阿琳:“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呢?!?/br> 陸鹿:“夸你呢?!?/br> 兩人似乎同時想到什么,相視一眼,互相笑出聲,留夏夏一臉茫然。 “怎么了?”夏夏問。 陸鹿一想到便簽上的鬼畫符就有點忍俊不禁,畢竟是顧客寫的,而且背地里笑話人確實不太禮貌,慢慢的她收了笑。 “你看到他寫的字了嗎?”阿琳問。 夏夏點頭:“看見了,寫的:圣誕快樂?!?/br> “就沒了?”阿琳反問,“你不覺得他的字很像蟲子爬嗎?” 夏夏跟著笑了一聲,然后瞥了眼好幾次都坐在相同位置上的季讓,她朝阿琳和陸鹿湊近一點:“寫這字的人你們都認識啊,就我后面那個長得比較帥的昨天也來店里的男生寫的?!?/br> 不說阿琳都沒注意到這號人,她仔細瞧了一眼:“他啊,之前老來店里,人長得挺帥的,就是這字,真的不太匹配啊?!?/br> “他?”陸鹿發出一聲疑問。 夏夏連連點頭:“陸鹿姐,你們不是認識嘛。他之前還來店里問你來著,就是你回家那段時間,我以為他找你有事情就跟她說了你不在可以幫他轉達,他沒要?!?/br> 季讓沒跟陸鹿一起來過店里,今天也一樣,昨晚兩人折騰到半夜,陸鹿因為裝修的事情不得不按時到店,而季讓就在家里睡了個飽覺,臨近傍晚才悠悠閑地帶了兩本書來店里,點了兩杯咖啡繼續期末復習。 又正好裝修,下了班店里就只剩陸鹿和趕工的裝修師傅,季讓等她一起下班就更沒人看見了,所以阿琳、夏夏她們自然而然覺得是朋友之間捧場,還有些同情快要面臨期末考試周的季讓。 季讓察覺到有視線看過來,再抬頭,看見的依舊是陸鹿同別人說笑的側臉。 他低頭接著看書,陸鹿又開始看他了。 她不疾不徐道:“我不在的時候他經常來嗎?” 出單機來了新的單子,阿琳忙了,夏夏點了點頭回應陸鹿:“差不多是,他每次就坐那個位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