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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馬蘭暗笑不已,覺得楚宵一定會吃癟的時候,只聽到陸遠銘幽幽開口道:“夫人答應過為夫,說要早點回來,原來竟都是騙人的?!?/br> 見陸遠銘這般說,楚宵眨了眨眼睛,覺得他才是冤枉極了,這場及笄之禮還沒有完成呢,若不是陸遠銘招蜂引蝶,也不會如此。 可偏偏這時,楚宵只能伏到陸遠銘身上,悄悄戳了他一下,然后輕聲賠罪道:“那侯爺想怎么罰我呢?” 也不管此時司馬蘭是什么想法,陸遠銘包握住楚宵的手后,心頭忽然一蕩,若有所思起來,該怎么罰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梔嫙 7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2章 拯救侯府世子 握著楚宵的手, 陸遠銘心潮迭起,思緒翩飛,無端有些耳熱。 說到底, 陸遠銘根本就沒有此類的經驗,他十歲之前都是在山上度過, 下山之后, 又跟隨著父親南征北戰多年,一門心思都在戰場上,哪里想過其他? 生母早逝后, 陸遠銘更沒有什么男女意識,之后他遇到的無論是堂妹陸嬌還是公主司馬蘭,都讓陸遠銘覺得十分麻煩, 干脆敬而遠之。 陸遠銘就好像天生缺少情竅一樣, 同齡人在他這個年紀,好多已經是孩子的父親了, 唯有他,還是百無雜念,孑然一身。 之前對于女子沒有那方面的心思,面對自己的男妻,陸遠銘卻有了一些不好宣之于口的想法,只是該如何更進一步,這在陸遠銘有限的概念里還是很模糊的。 而且分明每次招惹自己的是對方,但這個人總是點到為止,想到這里,陸遠銘不禁暗暗著急起來,果真是有色心沒色膽。 不過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嗎? 陸遠銘一邊揉.捏著楚宵的手指,一邊將他拉的更近, 當發現楚宵順勢倒在他的懷中后,陸遠銘更是揚唇露出難得的笑意,他低頭道:“那就罰你……”: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司馬蘭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司馬蘭怎么也不會相信,那個從來都是肆意飛揚,驕傲任性的陸遠銘,即使對待她向來冷漠,更別提展露一絲一毫的笑容。 都說郎心似鐵,司馬蘭就喜歡陸遠銘這般誰都不給面子的樣子,反正自己是公主,陸遠銘再怎么也得搭理她。 而早晚有一天,他都會開竅,對一個人有所不同。 可司馬蘭縱然想象過,陸遠銘就算真的不會愛上自己,但司馬蘭也絕不會想到他會和這么一個男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如此親密! 眼前的一幕已不是司馬蘭能夠接受的事情,她不禁放聲尖叫起來,然后轉身跑了出去,而她身后還跟著幾個宮人,紛紛都嚇了一跳,哪里敢多留,只想追上公主善后。 這私自出入外男內宅便已經是大事了,今日人還這么多,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 等人一走,楚宵準備從陸遠銘的身上起來,然而剛一動,陸遠銘就勾起一只腳,將楚宵重新絆倒在他的懷中。 這一次,兩人抱的比剛才要緊密多了,楚宵的臉龐幾乎貼在陸遠銘的肩膀處,如果不是陸遠銘已經收了笑意,楚宵還以為陸遠銘是故意整他。 可偏偏自己又不能躲,楚宵只能無奈地抬頭詢問道:“侯爺?” 陸遠銘的心跳越發鼓動不已,而胸口的起伏快要把這一切都暴露無遺,他的耳根微燙,將楚宵的頭重新按了下去,先聲奪人道:“這是懲罰,懂嗎?” 司馬蘭就這么在不少人目睹之下,從平南侯府的主院跑了出去,上了轎攆,非要在此時回宮。 她向來驕縱,其他宮人也不敢勸阻,只能依公主的意思返回,心中叫苦連天,公主這么不管不顧,她們回去卻還要挨皇帝重罰。 幾個宮人一回宮,便立刻自去請罪。 高德懷悄悄讓人從宮人口中問明白了之后,冷汗都下來了。 前段時間,高德懷去過平南侯府,可是親眼見到平南侯和他夫人的光景,只是當時,高德懷不敢在司馬蘭面前直言。 現在好了,司馬蘭見了這一幕,不知道要在宮中鬧上多久,要是皇帝等會追究起來,還不得責問到自己身上? 高德懷不得不自己去給皇帝打個預防針。 高德懷進了澄心殿,內侍們都避讓開來,卻沒一個敢作聲的。高德懷看了一眼內殿,用目光示意道,人還沒有出來? 內侍很快搖了搖頭。 高德懷躊躇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進去了。 只見內殿中響起喁喁私語,司馬潛正躺在軟榻上,一個模樣俊俏美艷的男人給他輕重有致地按摩著頭部,司馬潛時而發出舒暢的嘆息聲,時而夸贊幾句道:“還是你,最得朕的心意?!?/br> 這人自然不是別人,便是衛國公衛書。 雖然今年已經有三十歲,衛書卻風姿仍舊,看上去仍然和二十多歲的人一樣。 幾天前,司馬潛還因為衛書的事,大動肝火,高德懷可是親眼見到司馬潛一下朝回宮,就砸了好幾個瓷器。 不過高德懷深知,司馬潛再怎么惱怒,光憑衛書這一門技藝,他就不可能失寵。 衛書看到高德懷來了,也并無不悅,還淡淡一笑朝著高德懷點頭,然后輕聲提醒道:“陛下,高公公來了?!?/br> 高德懷面露感激之色,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