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諾拉拉山腳邊,支起了許多紅色帳篷,帳篷上印著金色的火焰紋章,那是由卡洛斯統治的約爾塔帝國龍焰,這里便是卡洛斯為了尋找哥哥阿道夫而臨時搭建的一處軍營,直屬于帝國龍君的精銳部隊此刻沒有往常的森嚴戒備,而是叁兩成群地圍坐著火堆高歌痛飲,為了捕獲惡龍阿道夫而慶祝。 卡洛斯難得寬令一次,放任自己的士兵提前慶祝,并承諾,回到都城法斯托,要舉辦最隆重的盛典來歡慶他們的勝利。 情緒高漲的軍營中,只有一人仍蹙著眉頭,一臉嚴肅,那便是約爾塔帝國的宰相——艾歐,據說這位羚羊獸人的祖母是大名鼎鼎的羊頭惡魔巴弗滅,卡洛斯和阿道夫兩兄弟就是喝著他祖母的羊奶長大的。 現在這長著羊角的矮個男人,穿著剛才滾地時有些弄臟的長袍官服,昂起頭,捋了捋自己白色的山羊胡須,單手抱著一堆卷軸朝卡洛斯的帳篷恭敬一躬,“卡洛斯陛下,打擾了?!?/br> 里頭的國王應允,讓艾歐進來,羚羊宰相看到自己的陛下毫無形象地蹲在一個小鐵籠前,手里把玩著皮鞭,津津有味地觀賞著自己的新“寵物”——仍在昏迷的阿諾。 艾歐不滿地清了清嗓子,踮起羊蹄,將手里的卷軸抱上了卡洛斯的臨時辦事桌,走到自己的國王跟前,又鞠了一躬,說道,“卡洛斯陛下,如您所見,這個人類是一只稀有的未成年雄性Omega,恕臣直言,陛下……您該不會是為了這個才用珍貴的龍血救了他吧?” 紅發的俊美國王猛地站起,把手里的鞭子往鐵籠上狠狠抽去,大叫道, “放屁,老子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Omega,老子是為了想好好折磨他才讓他有口氣活的!艾歐,難道你以為我跟那滿腦子只有交配生蛋的阿道夫一樣嗎?” “卡洛斯陛下,禮儀,禮儀!即使不在法斯托王城,您也不能忘了自己的尊貴身份啊,難道您忘了,當初先王就是為了糾正您這狂野的脾氣,才囑咐我艾歐要片刻不離地陪在您身邊,好好指導您成為一位英明的王……” 一看到自己的宰相又要搬出自己的父親來壓他,卡洛斯趕緊擺手,讓他閉嘴,“朕知道了,那些文件我看到了,我今晚就會處理完畢的,你去給我泡壺咖啡,老規矩?!?/br> 艾歐感動地看到國王在辦事桌前坐好,戴上了玻璃眼鏡,打開卷軸,手執蘸了墨水的羽毛筆,微微蹙眉認真閱讀國內送來的議事文件,羚羊宰相內心寬慰,滿意地應道,“臣知道,老規矩,羅洛比爾郡的黑咖啡,一勺奶,兩塊糖,臣馬上就讓人送來?!?/br> 卡洛斯看到宰相走了,松了口氣,脫下眼鏡,用手松了松眉間,余光又瞥到了仍在籠中沉睡的男孩,紅發的國王瞬間有種想把筆扔掉的沖動,但立刻被他克制住了,卡洛斯雖然脾氣不好,容易發火,可他不同親哥哥阿道夫那樣,會任欲望與瘋狂擺布自己。 一個國王,背負著整個帝國,即使是最尊貴的龍,也不能任性,在很多方面要學會克制,卡洛斯很清楚,什么事對一個國王是首要的,什么又是次要的。 隨軍同行的王家廚師,很快就將香氣騰騰的咖啡擺上了國王的桌邊??逅箙萘艘豢?,精神稍稍振作,戴上眼鏡,重新批閱起文件來。 咖啡的香味喚醒了阿諾的饑餓感,他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男孩終于完全清醒過來,睜開了眼瞼卻只看到一片暖色的矇矇光影,這才發現有什么東西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想要抬手去揭,卻感到雙手比往常要沉得多,冰冷的鐵手銬戴在了手腕上,還有腳踝上,隨著自己的動作,便有鐵鏈的摩擦聲,還有……鈴鐺的聲響? 阿諾順著鈴鐺的聲音,很快便用手摸到了聲源,自己的脖子上竟然被套上了皮質項圈,上頭掛著顆葡萄大小的鈴鐺,自己稍一動,便叮鈴作響,隨后,阿諾就摸到了鐵籠的欄桿,他被人困住了,這點他毫不意外。 卡洛斯放下最后一道卷軸,才脫下眼鏡稍作休息,便聽到燭火照不到的床腳那兒傳來鈴鐺主人發出的不安聲響??逅闺x開座位,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工作后的娛樂時間終于到了。 阿諾聽到有人走近的聲音,身子一僵,一點點地在鐵籠中挪動著,直到自己的背碰到了籠子的另一頭,男孩害怕地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聽到鐵籠被打開,有什么東西伸進了籠子,慢慢向自己靠近。 在卡洛斯抓住了自己手的瞬間,阿諾的恐懼到達頂點,凄聲喊了一個“不”字,便被人強行拖出籠子,扔在了鋪有厚毯的地面上,接著蒙眼的布罩被拿下,光爭先恐后地沖進瞳孔里,刺得男孩睜不開眼,下意識就想用手遮住眼睛。 “??!” 一道鞭子突然打在阿諾的手上,疼得他叫出聲來,一個好聽卻無情的聲音在自己身前響起,他記得,那是被他奪去左眼的火龍,卡洛斯的聲音。 在自己為了救阿道夫沖出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卡洛斯的復仇終會降臨。 “睜開眼,好好看著你的主人!” 又是幾下鞭子,將阿諾擋在眼前的手抽開了,眼睛適應了光,阿諾看清了面前的人,一頭紅發,坐在一把椅子上,優雅地把玩著黑色的皮鞭,收起一切龍的特征,穿著華服,同人類沒有任何區別,除了那雙金色的眼睛,只有龍才有的眼睛。 男孩戴著手銬腳鏈,赤身裸體的跪在紅發的國王面前,項圈上的鈴鐺搖晃著,是阿諾在顫抖,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最殘忍的報復,可實際上,他根本沒有準備好,他還那么年輕,害怕疼痛和死亡,他還不知道哥哥怎么樣了,他不想就這樣離開世界,進入無知無覺的死亡國度。 可他也說不出求饒的話,雖然心里很清楚,卡洛斯不會接受他任何的懇求。盡管自己根本不了解卡洛斯,但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這頭瞎了左眼的龍,可能是因為奪走對方左眼的那一刻起,卡洛斯對自己就有著明顯的殺意。 人不可能會喜歡一條想要殺死自己的龍,即使是人先傷害了這條龍。 討厭卡洛斯,可能還有另一個理由,與阿道夫有關,可阿諾此刻不想再花力氣去探究這方面的復雜心緒了。 他只看了一眼那囂張的國王,便又扭過頭去,垂著眼睛看著自己身下的地毯,卡洛斯又揮起鞭子,打在阿諾瘦薄的背上,小麥色的皮膚上瞬間添上了幾道紅痕,卡洛斯坐在凳子上提高了聲音,再次命令道,“人類,抬起頭來,看著你的主人!” 隨著鞭子施加的疼痛越來越劇烈,阿諾的恐懼反而越來越少,那種靦腆少語的人常有的倔強漸漸顯露出來,卡洛斯打得越狠,他便越是咬緊牙關,連一聲痛吟也不愿施舍給那憤怒的國王。 卡洛斯氣極反笑,扔掉了鞭子站了起來,“很好,如果一開始就聽話了,那就不好玩了?!?nbsp; 說完,阿諾便見他走出了帳篷,很快,卡洛斯手里拿了一根更粗更長的鞭子回來了,那鞭子上帶著倒刺,在燭光下泛著幽光。 “這本來是打算用在我哥哥身上的禮物,但看在你那么愛他的份上,今晚就由你先替他試試這刺鞭好不好用吧!”卡洛斯將那鞭子在地上一抽,收起時,倒刺抓住地毯,硬生生撕下一塊布料。 阿諾攥緊手心,閉上眼,將牙關咬得更緊,鞭子打在身上時還只是痛苦悶哼,但在卡洛斯揚手收回時,倒刺咬住皮膚,撕下一條rou皮時,阿諾瞬間睜開了眼睛,松了牙關痛苦尖叫,渾身冷汗直冒。 那鞭子的倒刺上勾著自己的皮rou,深棕色的皮質鞭身被鮮血染成黑色,在卡洛斯的手里滴著血,明明只有一道傷口,卻疼得阿諾分不清究竟是哪一處,只覺得整個背都像被燒紅的碳木在炙烤。 卡洛斯走到阿諾跟前,用鞋尖勾起男孩的下巴,可阿諾仍舊固執地扭過頭去。劇烈的痛苦讓阿諾精神開起小差,他想到了小時候聽過的烈士傳說,他也想像那些偉大的英魂一樣,在敵人面前瀟灑陳詞,舍身就義。 可他是個不識字的小口吃,開口只有自辱的份,阿諾只好悶聲就義,準備好第二次的痛苦,果然,脾氣暴躁的火龍被他的再次抗拒點燃了怒火,鞭子破風揮舞,一下子又剜掉了男孩兩條兩指寬的皮rou,原本因龍血和沐浴而變得稍像樣的身子,立刻又變得渾身血汗遍布,凄慘至極,瘦薄的背上叁條血rou模糊的傷痕,觸目驚心。 阿諾還是沒忍住慘叫,可這次卻連開小差的力氣也沒了,他是真的疼,眼淚像叛徒一樣不停逃竄出眼眶,從未經受過的疼痛像座山,壓在阿諾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卡洛斯知道這幾下鞭子已經要了男孩半條命,他蹲下身子,捏住阿諾有些嬰兒肥的雙頰,強迫他抬頭,“我知道你不是啞巴,只要你喊我一聲主人,今晚我就放過你?!?/br> 今晚放過了,那以后呢?你注定不會放過我的。 阿諾以后回想起他和卡洛斯的關系,確實如卡洛斯所說的那樣,他對卡洛斯是最不公平的,他自認不是什么叛逆不羈的人,平常的性格乖順得甚至可以說有些軟糯,但他似乎把自己所有的反骨都露給了卡洛斯,也許就因為他們之間的開始實在太過錯誤。 “呸!” 卡洛斯臉上連憤怒也消失了,他盯著男孩嘲弄的眼神,抬手慢慢抹掉那口吐在自己臉上的唾沫,他是浴火而生的紅色王龍,憤怒是他的力量,也是他的原罪,但在父王和艾歐的教導下,他終于能好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可現在…… 他不想再壓抑了,眼前這個狂妄的人類,根本不值得他卡洛斯去克制怒火,他體內流著和阿道夫一樣的血,殘忍無情是龍的天性。 他捉了阿諾回來,就是想好好折磨這個奪走他眼睛的人,他要把世界上所有的酷刑都在這具身體上施加一遍,考慮到人類短暫的壽命,卡洛斯甚至想到了人魚的rou,他要讓這個人類永遠地活下去,永遠保持頭腦清醒,永遠地痛苦下去,讓死亡變成這個人類最想要的東西,卻又是永遠也得不到的解脫。 在得知阿諾是Omega后,這個計劃也沒有任何改變,卡洛斯只想折磨他,但此刻,他改變主意了,他要占有這個屬于哥哥的新娘,讓他不知羞恥地在自己身下yin叫,向他所恨的人張開雙腿,讓自己進入他的身體,一遍又一遍地,在哥哥阿道夫面前,強暴他,侵犯他,讓他勾著自己的脖子,射精高潮,完完全全,從里到內,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卡洛斯的突然沉默讓阿諾不安起來,他見對方丟掉了鞭子,把自己抱到了鋪好軟被的床上,傷口碰到被套,伴隨著疼痛,傷口流出的血液將那潔凈的淡金色被套染紅,棲身在自己面前的紅發男人,緊閉雙唇,背對著燭光,金色的眼睛隱隱閃著光。 “我哥哥有徹底標記你嗎?”卡洛斯的語氣平靜得像換了個人。 阿諾不懂什么叫“標記”,他瞪大眼睛,看著紅色的鱗片慢慢從男人的發鬢爬上眼角,宛如rou眼可見的怒火在將男人慢慢吞噬。 “不回答也沒關系,我會親自弄明白的?!?/br> 阿諾的身體被翻了過來,背朝上頭朝下,他感到床往下沉了沉,卡洛斯也上了床,掐著他的腰跪在他身后,不知何時,卡洛斯的雙手已經變成了滿布紅鱗的龍爪,和阿道夫的不一樣,卡洛斯的鱗片是有溫度的,火熱的胸膛即使隔著衣料,也燙得驚人,緊緊地貼在自己傷痕累累的脊背上。 系著鈴鐺的項圈被解下,黑色的長發被撩到一邊,卡洛斯看著那還留有哥哥齒痕的柔軟腺體,屬于另一條龍的氣息讓他覺得自己的雄性本能受到了威脅,他的喉嚨中發出低沉連續的獸鳴,慢慢地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引導身下還不夠成熟的小雌獸確認新主人的氣味。 阿諾被一股帶著淡淡硝煙味的清苦香味包裹,他像是一只被雄獅撲倒在地的小鹿,四肢發軟,下腹發酸,棕色的大眼濕漉漉的,清澈的淚水打著轉,欲落不落,卡洛斯變長的獸牙忽輕忽重地在頸后的軟rou上啃噬著,輕的如吻,重的如咬,來回反復,就是不給他最后一擊,惡劣地玩弄著他忐忑不安的心。 阿諾覺得自己仿佛被叼住了后頸的小貓,只能軟軟地在男人身下不安地輕扭身子,挺翹的屁股擦過一火熱無比的硬rou,阿諾立馬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嚇得他將兩瓣臀rou緊緊夾緊,卡洛斯當然不會放過他,男人微微沉下身子,將自己的巨物插進男孩汗涔涔的腿間,用膝蓋牢牢地夾住阿諾的兩腿外側,雙股間的縫隙瞬間變窄,宛若一個巨大的女子陰戶,任雄獸的性器在其間來回摩擦。 男孩還沒有長毛的小卵蛋,被卡洛斯guntang的guitou頂撞著,在信息素和物理刺激的共同作用下,阿諾勃起了,rou莖被壓在身下,翻出包皮外,隨著卡洛斯的頂撞,在涼而滑的絲被上摩擦著。 卡洛斯伸出舌頭,輕輕地將那頸后的腺體舔濕,感受著Omega的香味在慢慢釋放,他身下是一只專門為了替龍生育孩子的稀有小雌獸,卡洛斯重重地在那腺體上吮吸了一口,興奮地聽著那奪走自己眼睛的男孩發出yin蕩嫵媚的叫聲,即使他還不夠成熟,但這天生只為承接他們精水的rou體依舊美妙得讓卡洛斯發狂。 龍的壽命幾乎與天地長久,所以卡洛斯根本不需要什么后代,他不懂自己的哥哥為什么一直在瘋狂地交配,想要留下后代,但他現在有點懂了,也許是因為,這些神所賜給他們的新娘,味道實在太美了。 卡洛斯慢慢低下頭,火紅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滑下一綹,落在阿諾的臉旁,男人的尖牙刺破了皮膚,一點點地深陷,將原來屬于阿道夫的味道驅逐,強迫著新娘背叛他原來的丈夫。 阿諾無聲地尖叫著,仰起頭,眼淚終于同斷線的珍珠項鏈般,不停落下,他能感受到卡洛斯的信息素在追逐著他的,兩股氣味混在一道,像是在廝殺,亦是在纏綿??逅姑靼讓Ψ揭巡辉偈菤馕蹲罴儍舻腛mega了,他的身心已經被人占有過一次,要想標記他,卡洛斯知道,自己還需要再做些努力。 獸牙稍稍換了個角度,再次咬住了那已經有些紅腫的腺體,比第一次更深更用力,阿諾無助地攥緊了身下的被褥,半張著嘴,晶瑩的涎液沿著嘴角滴下,棕色的眼睛漸漸失去清澈的光芒,逐漸露出被情欲迷惑的癡態。 卡洛斯最終還是成功了,他的氣味完全包裹住了身下的人,兩人的信息素互相融合,讓他感到身心舒暢,可他像是嗜甜的孩童般,仍舊輕咬住那塊被咬得艷紅的腺體軟rou,貪戀地不停吮吸舔舐,將身子完全壓在男孩的身上,任對方背上的傷痕染紅自己的衣物,邊吻咬著那香甜無比的腺體,邊將手移到阿諾的臀上,掰開兩瓣彈性十足的臀rou,將自己的右手食指擠進了男孩的后xue。 卡洛斯要確認,他的哥哥是否已經徹底地將這只年幼的雌獸侵犯了。才標記自己的第一個Omega,保護欲充斥了卡洛斯暴怒的心,他將爪子變回相對光滑柔軟的人手,小心地在那柔軟緊致的rouxue里探索著,終于在男孩的驚叫聲里,找到了對方生殖腔的入口。 一圈略厚的緊rou把守著Omega最神秘的地方,卡洛斯盡量耐心地用信息素引導著對方為自己打開入口,可阿諾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他的身體還不夠成熟,仿佛為了警告過分心急的配偶現在這具身體還不適合受孕一般,無論卡洛斯如何努力,生殖腔的入口仍舊緊閉著,拒絕著他的進入。 那因標記而產生的短暫保護欲,很快就隨著卡洛斯耐心的耗竭而用盡了,雌獸對自己的拒絕讓他憤怒焦躁,卡洛斯漸漸加大了力氣,手指不停地刺弄著那個入口,尖銳的痛意讓阿諾拼命掙扎抗拒,這樣的反抗使卡洛斯徹底憤怒了,低吼著,用蠻力將手指頂開了那圈緊rou。 明明只是一節指節的深度變化,阿諾卻覺得卡洛斯仿佛用一柄長槍將自己徹底貫穿了,卡洛斯慢慢將手指擠往深處,阿諾無助地向空無一人的前方伸出手臂,呼喚出那個名字。 “阿…道夫,救……” 阿諾堅信,無論阿道夫是怎樣殘忍的魔鬼,但只要阿道夫在,他絕不會放任卡洛斯對自己做這種事,阿諾深信著這一點,可是自己的呼救,卻沒有人回應。 卡洛斯在聽到自己的雌獸在叫喚著另一個雄性的名字,嫉妒助長了他的憤怒,他抽出手指,粗暴地將阿諾翻了個身,用吻堵住那一直在呼喚他哥哥名字的嘴,再一次將手指插進了男孩的生殖腔,毫無溫柔可言地胡亂戳刺。 終于,指尖碰到了一道rou膜,那是男孩貞潔的證物,他的哥哥到底是心軟了,卡洛斯眼里閃過一陣狂喜,手指瘋狂地戳刺著那道rou膜,刺破了那最后的防線,進入了更深的地方。與初潮暗紅的血液不同的溫熱液體從阿諾腿間流出,一滴滴,鮮紅刺目,落在了被褥上…… 清晨,阿諾在噩夢中醒來,入眼便見到被褥上已經變暗的各種血跡,他雖然不明白昨晚卡洛斯對他做的一切意味著什么,但隱隱覺得,卡洛斯奪走了他很重要的東西,而那,本該屬于阿道夫。 阿諾將那被子丟開,蜷縮在床頭,他現在很累,哭不出來,他又活過了一天,可是明天又會有什么樣的苦難在等著他,阿諾覺得自己撐不住了,他想死了一了百了,留一具尸體給愛折騰他的老天爺算了。 “阿諾?阿諾!” 熟悉的溫柔聲音突然響起,阿諾見一位金發的美麗少年走進了帳篷,美麗的藍眼睛里是擔心與想念的淚水。 “哥…哥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