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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賞章節】學園紀事全文版【無新內容注意

口腔護理,沒想到栽在了智齒上。

    午餐時,岑父從岑律的表情中犀利地看出了他牙齒不舒服。

    岑律難得地想敷衍過去,結果岑母直接祭出了殺手锏,把紀南泠叫了過來。

    “岑律?”紀南泠看岑律不回答的樣子,歪過頭捕捉他的眼神。

    “……我會去的?!彼林氐貒@一口氣,不想向她提起當時給自己尚未成熟的心靈帶來噩夢般體驗的經歷。

    紀南泠自然是要陪著岑律一起去的,在診所拍了牙片之后,發現只有一顆阻生齒需要拔,倒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

    今天的最后一門課是在科學樓上的。

    紀南泠慢條斯理地下樓,正好看到雋秀清朗的少年向她走了過來,便揮手與友人道別,自然地走到他身邊。

    校服穿在他身上十分合適,不過仔細一瞧,因為拔智齒的緣故,他左邊臉頰的腫還沒完全消下來。

    咳,單邊嬰兒肥的岑律看起來很可愛……也很搞笑。

    紀南泠彎了眉眼,與岑律十指相扣。

    “昨天我跟爸媽說了?!彼_口道?!八麄儧]有反對?!?/br>
    先前兩人商量好了,決定高中畢業后,一起去國外的大學讀本科。

    提前一年準備,正好。

    即使這在他的預料之中,真正確認的時候也還是松了一口氣。

    一雙璧人相視而笑,將手又握緊了些。

    他們身后的人群中,有一對貌合神離的情侶。

    紀西嬈挽著夜放的手臂,心思卻放在待會兒要收取的郵件中,希望能有新的發現。

    雖然對方跟她說過不能急在一時,但紀西嬈還是想快點就好了。

    而夜放,他正在腦中暗暗確認著自己計劃的每一步。

    首先,是解決紀西嬈。

    再是……不能讓紀南泠離開。

    到國外去的話,就相當于這幾年都脫離了他的保護范圍,就算暗中派人,也不及在他眼皮底下好。

    只要想到她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遇上危險,夜放就滿心的不安與恐懼。

    即使他知道她有著不差的自保能力,而且還有那個書呆子和她一起。

    或許也因為他那不講理的私心,不希望那兩人在互相依靠的生活中醞釀出更深的感情。

    夜放最了解紀南泠是個怎樣的人,溫柔是她的優點,也是她的軟肋。

    如果親人朋友陷入困境,她絕對不會拋下他們不管的。

    因此,他不得不利用這一點,將那雙翅膀暫且折斷。

    學園紀事25

    以紀南泠的成績,直升新葉的大學部或者考國內的一流大學都是沒什么問題的。

    不過要到國外去的話,為求在語言考試等方面穩妥,她還是找了岑律來當補習老師。

    雖然有時候會在紀南泠的故意撩撥下,變成奇奇怪怪的狀況。

    比如現在。

    紀南泠坐在桌前,也坐在岑律的腿上。

    她的背后貼著他的胸膛,腰被他的手扶著,xue內還嵌著他的roubang。

    就算正在進行最深入的身體結合,兩人也是皆處于最小限度露出的狀態。

    岑律含著紀南泠已經紅若石榴果粒的耳垂,手上還一絲不茍地批改著答卷。

    改到錯誤之處,他就會頂得格外的深。

    她被硬熱的roubang頂得魂都飛了,迷迷糊糊地想還好自己錯得不多……

    “在正確率已經足夠高的前提下,要繼續獲得提升是很難的?!贬稍谧詈笠坏李}上畫上了鮮紅的勾,獎賞似地在紀南泠的臉頰上落下一吻?!暗悄阕龅搅?,真的很棒?!?/br>
    臀rou上揚又墜落,在裙底下碰撞出yin靡的聲響。

    “啊…嗯……”紀南泠咬著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得太大聲。

    今天的輔導是在她的房間內進行的,那兩個淘氣鬼都在家,隨時可能會過來搗亂。

    “現在是講解的時間?!贬蓜恿藙与p腿,稍一用力變成半跪在紀南泠身后的姿勢,重心的轉移讓她自然地向前倒去,手肘支撐著上半身的重量。

    這個姿勢不僅讓rou刃進入得更深,也更方便他抽插了。

    “發現了嗎,南泠,你好像總是容易在這類題上犯錯呢?!贬勺茻岬耐孪湓诩o南泠的脖頸上,聽起來語氣正經得不行,卻因聲線的低沉與沙啞而顯得格外的具有情色感。

    “唔……嗯……是……這樣……嗎……”她試圖將注意力集中起來,但怎么也分散不了精神去認真看他筆尖點著那道的錯題。

    他溫熱的手從衣物底下潛上來,撈住她晃蕩的雙乳揉來揉去。

    欲根猛烈地一遍遍搗入花xue的敏感處,細小的顆?;ハ嗄Σ?,yin液不爭氣地往外涌。

    說起來,今天他用的是有凸起的安全套……

    “現在明白了吧?!贬傻穆曇魧⒓o南泠驚醒。

    “……哈啊……明白……”她下意識地回道。

    “那么,你作何理解?”

    “……”

    因為他嘴上在講解,身下動作卻兇狠得緊,所以對他剛才說的話,她完全處于左耳進右耳出的狀態。

    別說理解了,要她復述一遍都做不到。

    “不專心?!贬傻吐曅α诵?,柱頂猛地撞開了花心?!耙o予罰才行?!?/br>
    “嗯……唔啊……”入骨的酥酸從身體的連接處襲擊上來,紀南泠無力地軟倒,任他將她帶離桌前。

    “畢竟,賞罰分明,才是好老師?!?/br>
    紀南泠俯趴在柔軟的地毯上,感覺到岑律的火熱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硬姿態,侵入到了她的體內。

    他扳過她的頭,大舌撬開她的齒關,掃過里面的每一寸。

    紀南泠無法再以咬唇的方式將呻吟壓抑下來,溢出的聲音卻也吞沒在了岑律的親吻中。

    她向后挺動,他往前突進,身體的晃動間,回回都是最深最密切的融合。

    岑律今天有點粗暴,但這正是紀南泠所期盼的。

    噴涌而出的快感化為蜜汁淅淅瀝瀝地順著腿根滑落下去,紀南泠被輕易地cao弄到了高潮,可岑律的分身還硬邦邦地塞在里面。

    “現在開始,才是真正的……”他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淚滴,話中充滿危險。

    紀南泠在心里默默感慨,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玩得太過了。

    粗大的roubang再度在水嫩的花xue中來回,敏感的身體一下就來了感覺,在他給予的不斷刺激下,她低低地嬌吟出聲。

    叩叩叩。

    “jiejie,岑律哥哥,我們來送點心了!”小男孩的聲音從門外歡快地傳來,把紀南泠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咦?門怎么是鎖著的?”

    “我……唔……”

    紀南泠剛想開口,吟哦就從唇間漏了出來,不由得以手捂嘴,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岑律。

    他被她收縮的甬道絞得心蕩神搖,更對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無從抵抗。

    “且歌,且行?!贬沙亮顺辽ぷ?,開口只有些微的異常?!澳香稣诼犅犃?,不能被打擾,東西放下就行了?!?/br>
    在他身前的紀南泠被撞得一聳一聳的,羞恥和驚慌為舒適感增添上幾分別樣的色彩。

    “誒……怎么這樣!”

    兩個孩子本來還有無論如何也想進來鬧一鬧的心思,在管家的勸說下才罷了休。

    聽到門外的聲音消失不見,紀南泠才終于松一口氣。

    “南泠……”岑律的聲音不再掩飾地充滿欲望。

    他在她的耳邊,不斷地描述著她的身體是如何美妙,訴說著自己深切的欲念與渴望。

    今天的一對一輔導也是頗有成效呢。

    學園紀事26

    好冷。

    紀西嬈醒了過來,裸露在外的肌膚感受到陰寒的空氣,不由得微微發抖。

    身體動彈不得,四肢是血液流通不暢的僵硬麻木。

    她低頭,見到有一圈圈繩索正牢牢將自己和椅子捆在一塊,無法分離。

    “夜少,她醒了?!?/br>
    一道陌生的男聲突兀地穿進紀西嬈的耳中,她才發現周圍還有別人。

    暈過去前,紀西嬈最后的記憶是夜放帶她去看黑市賽車。

    離開的時候她忽然腦后一痛,就陷入了昏迷。

    視線拉回眼前的世界,在她前方稍遠處,那個即使在落滿灰塵的破舊倉庫中也仍然顯得氣質凜然的少年,正是夜放。

    紀西嬈記得當時看見夜放也倒了下去的,可現在看他這樣自得的模樣,只能解釋為那是演戲罷了。

    “夜放……”她眼眶中冒出淚花?!霸趺戳恕人砷_我好不好?!?/br>
    難道,她暗中去調查紀南泠的事情暴露了?

    不,應該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的……如果他只是懷疑,那還有辯解的余地。

    他向她走過來,身后帶著幾個壯碩的大漢。

    “我警告過你的?!币狗盘Я颂?,面無表情。

    “不要……不要……夜放……啊啊啊啊啊——”

    紀南泠正夢到和一堆單詞在開集體聊天室,卻忽然被人叫醒過來。

    “西嬈和夜放出事了?!?/br>
    一句話就把殘余的睡意全都趕跑,她利索地起身換好衣服,和家人一起趕到了醫院。

    兩個小時前,一群匪徒伺機將夜放與紀西嬈綁架到一個廢棄工廠里。

    夜放的下屬已經趕來得相當及時,可惜當他們確定之后趕到現場也花了一個小時。

    兇惡的綁匪被當場擊斃,而夜放和紀西嬈都被折磨得遍體鱗傷。

    兩人倒是都沒有性命之憂,只是狀況也不見得多好。

    尤其是紀西嬈,她的腳筋被挑斷了,幸好送醫及時,以后好好復建也能行走,只是無法劇烈運動了。

    紀父和紀母聽醫生陳述完情況,眉間的烏云久久不散。

    舒問去應付堵在外面的記者媒體,紀父去繳費辦手續,而紀南泠則是與紀母一同到病房去看情況。

    夜放和紀西嬈都沒有蘇醒,臉色死白地躺在病床上,微微起伏的胸口表示出他們還有活人的氣息。

    兩人身上纏滿了繃帶,實在觸目驚心。

    “看來一時半會是醒不來的……你先回去吧,我留在這里就行?!奔o母嘆息著對紀南泠說道。

    他們住的是高級病房,有專業的護工在此倒不用紀母親自去照顧,留下來只是為了應對可能會出現的突發情況。

    即使厭惡紀西嬈,這種時候紀母也不會做出落人口實的事。

    而數個小時后,紀南泠在中午時分再度來到了醫院。

    原本預定接下來是由管家陸叔來接替紀母的,但他因其他事耽擱了時間,于是紀南泠便提出來讓她幫忙暫時照看,好讓母親休息一番。

    所以今天下午要到岑律家的預定也必須取消了。

    出門前紀南泠告知了他這個消息,倒沒想到岑律說他也會去醫院探望。

    “伯父伯母,對不起,是我連累了西嬈……”

    紀南泠剛打開門,就看見夜放正在向自家父母低頭道歉。

    他的手上還打著石膏,彎腰也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繃帶都滲出了血跡。

    “這也不能怪你?!?/br>
    看他如此愧疚,紀父紀母也不忍心過分責怪,而且他們對紀西嬈其實也沒有多深的感情,因此也沒有怒火中燒。

    何況從夜放入院到現在,紀母發現竟然沒有任何一個親人來探望他,更是覺得有些同情。

    “請原諒我,今后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br>
    夜放眼神堅毅,卻額冒冷汗,唇無血色,被護工扶著,才慢慢躺了回去。

    “別太自責了,好好養傷吧?!?/br>
    紀家父母平時對他的印象很差,現在倒是因為這件事有所改觀。覺得雖說他風流花心,關鍵時刻還是挺可靠的。

    紀南泠趁著他們說話的這段時間,將東西都放好,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而旁邊的紀西嬈還在昏迷中。

    送走了自家爸媽后,紀南泠就靜靜地坐在一邊,拿著一本小巧的口袋書看。

    病床上的夜放閉著眼歇息,心中卻莫名地因為和她共在一個空間中而雀躍起來。

    “少爺?!?/br>
    門被打開,是夜放的秘書之一。

    黑衣女子手上拿著厚厚的一摞文件,恭敬地向夜放鞠了個躬。

    夜放自然明白來人所為何意,便讓看護將桌子移了過來,儼然就要開始處理事務。

    紙張還未放下,就被人攔住了。

    “雖然由我說出這種話,你可能不會聽……”紀南泠蹙著眉,道。

    “傷成這樣,工作效率能有多高?醫生也說過你需要靜養?!?/br>
    因舒問和紀父都是這種生病了也死撐著要工作的人,紀南泠嘮叨慣了,看到這種情況就反射性地想阻止。

    “紀小姐?!焙谝屡苏Z氣冷凝。

    “該說的我也說過了,休不休息隨你便?!彼砷_手,回到沙發上。

    “回去,交給于燁?!币狗乓蚺訉λ痪吹目谖嵌幌?,淡淡地下命令。

    紀南泠聽到,頗感意外。

    夜放居然真的把她的話聽進耳朵里了。

    大概傷痛使人脆弱。

    “是?!贝┲殬I裝的美人復又鞠了一躬,打開門時倒恰好碰到了提著果籃和花束的岑律。

    紀南泠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勾了勾嘴角。

    岑律看向夜放,正要開口,卻被旁邊傳來的嘶啞尖叫聲打斷。

    “啊啊啊啊啊啊——為什么——”

    紀西嬈在幾秒前醒了過來,眼珠轉動數下,臉上的表情就忽然被恐懼籠罩。

    “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mama————”

    紀西嬈瘋也似的捂著頭,轉瞬間又挪動起身體。

    所有人都被她歇斯底里的喊聲嚇到了,岑律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靜,鎮定地迅速按下呼叫鈴,讓護工壓住不斷掙扎的紀西嬈,防止她傷人傷己。

    鎮定劑注入后,紀西嬈的情緒才漸漸穩定下來,但仍然在小聲地自言自語。

    但情況依然并不樂觀,經醫生初步診斷,紀西嬈是由于受到過度驚嚇,而導致精神失常。

    待到紀西嬈又沉沉睡去,岑律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我送你?!奔o南泠牽起他的手,小聲對旁邊的看護道?!拔液芸炀突貋??!?/br>
    醫院的電梯里也充滿著消毒水的氣味,到了大廳,才有來自外面的空氣撲面而來。

    兩人沉默著同行,走到樓梯間前時,岑律卻忽然轉了方向,將紀南泠一把拉了進去。

    無人的角落,他將她抵在墻上,眼鏡都沒摘下就摸索著親上了她的唇。

    他……有點奇怪?

    紀南泠疑惑于岑律那份有點焦躁的情緒,回應著他的索取,手軟軟地攀上少年不算雄壯,卻十分寬闊的肩膀。

    他身上沒有沾染到醫院的冰冷,而是仍帶著甜甜的香氣。

    “怎么了……”他的舌從她口中離開時,櫻唇已經充滿了紅潤的水澤。

    “只是,有點不安?!彼吐暤?。

    只從剛才那短暫的共處時間內,岑律就察明了夜放對紀南泠和紀西嬈分別是什么感情。

    還有這次受傷,可能是夜放自導自演的事。

    紀南泠以為岑律是因為看到那兩人的狀況而心驚,安撫似的在他懷里埋得更深。

    與紀南泠分開,岑律卻沒有立即踏上回程,而是拿出電話,打給了岑家老爺子。

    他需要進一步驗證自己的推測。

    這間病院是尉遲家開的,也恰好和他的祖父有不少關聯,岑律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動用上此層關系。

    過了一段時間后,岑律再度踏出了醫院的大廳門口。

    被綁住后再被毆打,與被毆打完后再綁上繩索,傷口會有細微的區別。

    而夜放的情況,果然是后者。

    學園紀事27

    紀西嬈的復健過程相當痛苦,不過身體和精神狀況都有穩定下來的趨勢,如今是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呆滯無害的小白兔,每天只望著天空發呆。

    順帶一提,因為心理上的創傷,她失去了來到這座城市后的大部分記憶。

    看到夜放的時候,紀西嬈知道那是自己的男朋友,可不知為何,在感到歡喜的同時,心中會反射性地生出恐懼與害怕。

    她想要逃避,在他人看來卻更像是不正常的表現。

    雖然最終紀西嬈也沒逃過夜放虛情假意的陷阱,慢慢放松了警惕,再度淪陷。

    打著照護紀西嬈的旗號,夜放有時會在紀家進出。

    傷勢痊愈后,他像是洗心革面一般,斷掉了所有不干不凈的關系。

    夜放誠懇的表現漸漸贏得了紀家上下的刮目相看,外界更是對他的深情一片贊許不已。

    半真半假的謊言欺騙性最強,夜放正巧深諳此道。

    某日,夜半時分。

    今天在紀家住下的夜放,卻沒有在紀西嬈身邊入眠。

    他從書房中悄無聲息走了出來,就在剛才,這雙帶著手套的手,將病毒植入了紀父的電腦里。

    早已摸清屋內安全設備的夜放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紀家的人們此刻正陷在比往常更深的夢境中。

    自然,也包括她。

    小心翼翼地將帶有指紋鎖的書房門按照原樣鎖上后,夜放下樓,來到紀南泠的房前。

    他將暗中配好的鑰匙插進去旋動,咔嚓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內突兀地響起,卻無人對此做出任何反應。

    紀南泠正側臥于床,他一步步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

    那張在夜放心中被描摹過無數遍的明媚鮮活的容顏,如今在月光的籠罩下,毫無防備地展露在他面前。

    她似乎在做著令人不安的噩夢,睫毛輕顫,娥眉微蹙。

    夜放咬住手套的前端,唰地扯落下來,手向她柔白的臉頰伸去,竟不自覺地帶了幾分顫抖。

    在幾乎要觸及到那軟嫩的肌膚前,指尖卻驀地停住了。

    夜放維持著這個有些古怪的動作,深深地凝視起紀南泠,目中的愛欲濃烈得下一刻似乎就要傾城而出。

    他想,選擇成為她的家人或許是錯誤的決定。

    因為越靠近,占有她的意愿,就變得越發強烈。

    光是這樣,在紀南泠的房間內,鼻間充盈著她的氣息,夜放的分身就已經昂揚起來。

    若是用指腹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屬于她的溫暖,恐怕他會無法忍耐,不顧一切地將她壓在身下,在瘋狂地親吻著那張小嘴的同時,將兩人身上礙事的衣物都舍去。然后吸吮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寸,將花xue溢出的蜜糖一滴都不能放過地吞到腹中,roubang要以讓她不感到疼痛的力度,插進那高潮過后緊窒濕滑的甬道,把她cao得在深眠中也不得安寧,將濃稠的jingye深深地射到她的小zigong內……

    就像夜放在夢境與幻想中做過無數遍的那樣。

    也許她途中會醒來,愕然又恥辱地反抗,卻在他的壓制下,被迫迎來生理上的快樂。

    抑或,她會覺得自己在做羞人的春夢,閉著眼羞澀又yin艷地給出回應。

    又可能……

    即使在腦內設想出了無數種可能的情形,現實中的夜放最終也沒有再前進一步,而是強壓著沖動收回手,靜默地再看了一眼仍在沉睡中的紀南泠,就此離開。

    一晃數月,彼時紀南泠和岑律都已經在遞交完申請后,獲得了面試的資格。

    可就在這關頭,紀家卻出事了。

    最初的那一件是,紀父因涉嫌多項罪名而被刑事拘留。

    學園紀事28

    課間,紀南泠正用手托在下巴上思考,旁邊卻忽然傳來不尋常的聲響。

    她一轉頭,看到游夏戀怒氣沖沖地將手里的東西摔在桌上,叉著手臂坐下來,俏麗的臉上滿滿地寫著不爽。

    “是誰又氣著我們游大小姐啦?”紀南泠向氣鼓鼓的好友搭話道。

    “沒……剛才看到幾條惡心的臭蟲而已,真是破壞本小姐的好心情?!?/br>
    食堂開了間新的飲品店,游夏戀很是期待,趁著課間就和同學一起去買了。

    結果回程的路上,游夏戀偶然聽到有些討厭的家伙在雜言碎語,說些什么紀氏要是真的破產了,他們就去包養紀南泠這個落魄千金,好好玩上一玩之類的渾話。

    游夏戀聽見就氣得七竅生煙,隨手抓起旁邊的掃帚不由分說地就把那群人揍了一頓。

    這樣的原因,她當然不會和紀南泠說。

    “對了,這個還挺好喝的誒,南泠試一下?!庇蜗膽傩那槠骄徬聛?,把還沒開封的那杯飲料推過去。

    “喝什么喝?!奔o南泠無奈地捏住游夏戀的手腕一翻,幾道紅色的傷口赫然顯現出來?!跋热バat室消個毒吧,夏戀?!?/br>
    這次的課間休息時間比較長,應該來得及。

    游夏戀現在才感覺到疼痛,大概是揍人的時候不小心刮傷了,但因為正在氣頭上所以沒注意到吧。

    紀南泠大抵能猜到好友是因為那些風言風語而惱怒,就連剛才,她都能聽到有人在后方自以為很小聲地議論著,內容當然可想而知。

    董事長官司纏身,商業機密泄露,接踵而至的是內部員工的舉報和爆料,產品也出了問題等等……

    甚至連紀西嬈的那些個視頻都被扒了出來,成為了紀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有力佐證之一。

    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情況下,大眾謠傳紀氏集團瀕臨破產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紀南泠得知父親被拘留的時候也是頗感驚訝,舒問肩上的擔子更是一下子就重了許多,紀家老爺子很快就會趕回來,他必須設法穩定人心。

    然而同一天,就接連有對紀氏不利的消息被爆出來,實在讓人焦頭爛額。

    即使忙得團團轉,舒問也還是在晚上就抽出時間來,趁著回家的短暫時刻,認真地向紀南泠叮囑道。

    “南泠,你不用顧忌任何事,專心準備面試就行了,知道嗎?”舒問的語速很快?!斑€有,讓霧生蓮別插手,萬一真的……你還有一份保障?!?/br>
    這個情況任誰都能看明白,是有人要整紀氏了。

    “哥,沒有萬一?!奔o南泠嚴肅地搖頭?!昂螞r,蓮辦事太有效率,我可來不及阻止?!?/br>
    “既然南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得再加把勁才行?!笔鎲柶v地嘆一口氣,又笑道。

    管家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從他身后走出來的正是岑律。

    “我還有事要忙,沒有時間招呼你,抱歉,下次詳聊?!笔鎲柨戳丝磿r間,向少年禮貌地點點頭,便打算離開。

    “我認識一名不錯的黑客,或許可以幫得上忙?!贬缮斐鍪謹r住舒問,手心中的紙條上寫著一行字。

    【有人在竊聽?!?/br>
    “……”舒問的眼神變了變?!叭绱?,那我倒是有興趣聽一聽?!?/br>
    “坐?!毕蛎貢f了一聲后,舒問便遣散了除了紀南泠以外的其他人,和岑律一同坐到沙發上。

    “那名黑客,現在身在何方?”舒問在紙上移動著筆尖。

    【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

    “他居無定所,我也只知道他現在在這座城市里而已。但可以確定的是,只要給足夠的傭金,他就可以幫你找出泄露情報的內jian?!贬擅娌桓纳亟o出回復。

    【請用自己的頭腦來判斷?!?/br>
    “哦……能夠麻煩你為我引見一番嗎?可能還需要他做更多的工作呢?!笔鎲柼袅颂裘?,率先站起身往外走。

    “當然?!?/br>
    岑律卻未起身,而是先抱住了在一旁的紀南泠。

    “南泠,這段時間我可能沒有辦法經常和你見面了,對不起?!彼谒呌弥挥袃扇四軌蚵牭降穆曇粽f道?!拔抑滥阌泻芏嘁蓡枴?,現在不能讓你知道。當一切都結束后,我就會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你。在那之前,你要做的事就是照常繼續自己的生活,不要停下前進的步伐。相信我,等著我?!?/br>
    縱然紀南泠好像沒受到任何影響地上學上課,她的內心也不像表面那么冷靜。

    回想起來紀南泠其實是有點郁悶的,她并不喜歡被隱瞞著的感覺。

    可既然岑律都那樣說了,她就選擇相信他。

    而且就算遇到了最糟糕的情況,她也有一張最強力的,無人知曉的底牌——系統。

    “哇——疼死了——醫生你就不能輕點嗎——”游夏戀淚眼汪汪地控訴著。

    “不就消個毒而已,就叫成這樣,你是尖叫雞成精嗎?”尉遲千秋嫌棄地瞟游夏戀一眼,利索地貼好紗布?!半y聽死了,建議這位同學早上起來的時候順便在窗口打個鳴,賴床的人會感謝你把他們嚇得能準時爬起來的?!?/br>
    “泠,我可以打他嗎?”游夏戀幽幽地抓緊拳頭。

    “……夏戀,你冷靜一點……”

    紀南泠陪著游夏戀離開時,尉遲千秋卻忽然叫住了她,遞過去一張名片。

    上面印著的是尉遲千語的名字。

    她知道這個名字屬于尉遲家的長子,他是國際知名的頂尖律師,在法庭上擁有常勝不敗的紀錄。

    而且尉遲千雨也是出了名的脾氣刁鉆,口無遮攔,千金難請。

    “如果有需要,可以打背面的電話?!蔽具t千秋淡淡地道?!白詈每煲稽c,不然大哥接了別的案件,就沒空管你家的死活了?!?/br>
    “……”紀南泠看著那串數字,有點驚訝地道謝?!爸x謝醫生?!?/br>
    和印刷的那個明顯不同,大概是尉遲千語更私人一點的號碼吧。

    “謝什么謝,給大哥介紹生意而已。要真成了,賺的錢是歸我家的?!蔽具t千秋想起自家大哥不懷好意的盤問,語氣又是一冷?!翱旎厝ド险n吧?!?/br>
    紀南泠笑著應了聲是。

    紀氏這次遭遇了不小的危機,有人落井下石,有人冷眼旁觀,可也有很多人愿意伸出援手,對此她心懷感激。

    說起來夜放的表現異常的活躍啊。

    他從一開始,就在自己已經事務纏身的情況下,積極地為紀家奔走,而且最近還為了騰出更多時間,干脆不來學校了。

    這可把紀母感動得不得了,直夸夜放是好孩子。

    還有……從那天起,她也沒有見岑律來過一次上課,偶爾到校也是為了不缺席必要的考試。

    在紀南泠不知道的地方,兩人都各懷著不同的計策。

    夜放沒有打算真的弄垮紀家,只是要讓這種危險的狀況持續得久一點,在紀南泠因為不放心,而自愿放棄出國留學的機會后,他就會收手,明面上還會以功臣的姿態取得紀家人的進一步信任。

    削弱紀氏的勢力后,失去的那部分就由夜放隱秘地接手了,如此一來,他便可以將她養在自己的溫室中,可謂是一舉數得。

    為此,他已經籌備了許久,還設法與不少方面達成了合作。

    即使紀老爺子出馬,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力挽狂瀾。

    夜放也有把握舒問和霧生蓮同樣做不到這種事,他埋下的引線又長又多,光是洗脫紀父的嫌疑,就必須花費巨大的力氣。

    至于偶爾會參與的岑律,夜放基本上把他忽略掉了。

    在夜放看來,岑律的聰明才智再出眾,在如戰場的商場上也只能做到紙上談兵罷了,不足為懼。

    然則,夜放還是太小看岑律了。

    論陰謀狠辣,岑律誠然遠遠不及夜放??舍傻亩床炝?、分析能力與大局觀都非常人能企及。

    而本就是商業奇才的霧生蓮和舒問,恰好能補足岑律不擅長之處。

    夜放還以為自己仍被信任著,殊不知因為岑律的關系,他已經暴露了。

    一段時間內兩方都沒有真正的大動作,僵持的局面在恰當的時機到來后,便會瞬間瓦解。

    學園紀事29

    在offer飛入兩人的郵箱時,紀氏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險境之中。

    夜放本來覺得已經十拿九穩,卻沒想到一夕之間,局面就逆轉了。

    原定今天的新聞發布會上,會宣布紀氏集團將實施破產重整的消息,而夜放也會按照預想的那樣,伸出援手,幫助紀氏重新走向輝煌。

    但在直播中,紀父卻對此前的事件全部都做出了最完整的說明與澄清,并且公布了將與某知名企業合作,啟動新項目等一系列未來計劃。

    資金鏈斷裂什么的,都是做給夜放看的假象而已。

    塵埃落定,岑律終于松了口氣,從充滿喧囂的會場離開,依照當初的約定去尋紀南泠,把一切都告訴她。

    岑律負責設計翻盤,而后續的反擊就交給舒問他們了。

    紀南泠聽岑律解釋完來龍去脈后,花了幾秒才消化完事實。

    夜放喜歡她,還為了將她留在國內,做出那種事……

    紀南泠覺得心情相當復雜。

    實際上岑律所知道的遠不止這些,夜放的情報非常難查,但岑律仍從那樣有限的信息中,抽絲剝繭地推理出了一切。

    包括過去的許多事。

    “辛苦了?!奔o南泠從夜放的事情中脫離出來,撫著岑律的臉柔聲道。

    這幾個月兩人連見面都不怎么多,更別說像這樣坐下來認真交談。

    所以她現在才發現,岑律好像清減了不少,而且一摘下他的眼鏡,就看到了明晃晃地懸在那兒的黑眼圈。

    “老實交代,多久沒好好睡覺了?”她瞇著眼,又心疼又生氣地問。

    既要幫忙找出所有別人安插在紀氏的釘子,反過來利用病毒監視夜放;發現對手備好的陷阱,還要商量好破解之計……哦,差點忘記岑律還一場不落地參加了考試與面試,并且表現得一如既往的優異。

    他的腦子再好用,也不能如此無間斷高負荷地運轉啊。

    “……”他心虛地眨了眨眼。

    岑律這幾個月來,基本上沒有睡過好覺。

    若是如實回答,大概會被她按著頭命令馬上去休息。

    于是他選擇避而不答,從口袋中拿出小巧的錦盒,打開蓋子,露出一枚戒指。

    數枚小鉆石包圍著一顆紅寶石,款式充滿設計感。

    “南泠,我們訂婚吧?!贬晌⑿χ?,眼神充滿堅定。

    “……”話題跳得好快!

    不過紀南泠又怎么會不答應呢。

    真是敗給他了。

    岑律將華麗的戒指為紀南泠妥善地戴上,望著那因典雅裝飾而顯得更漂亮纖長的手,滿足地勾起嘴角。

    “鑲嵌的時候,我在紅寶石和橄欖石中……”岑律在她驟然鋒利的目光下,忽地意識自己禍從口出。

    “……”紀南泠精準地抓到了某個關鍵詞,歪頭問道?!半y道,這枚戒指是你手工制作的?”

    他默默地點頭,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像那個冷靜又充滿智慧的天才少年。

    “最近做好的?”

    “準確來說,是三天前完成的,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贬衫^續頷首。

    紀南泠無奈地以掌心扶額。

    在這么忙的時間里居然還抽空做戒指,岑律是想測試自己的極限吧。

    “真是的……把自己當成不知疲倦的機器人了嗎?”紀南泠迅速地起身?!拔胰ソo你拿套睡衣,換好了之后就到床上休息一下?!?/br>
    岑律還想說些什么,她卻已經出了門去。

    紀父的衣帽間里多的是從未穿過的睡衣,紀南泠隨便取下一套,正準備拿回房間給岑律時,在走廊處,卻聽到樓下傳來了動靜。

    她走過去,扶著欄桿往下看,便看得紀西嬈在和傭人們在爭執。

    “讓我見他!我要見他!”紀西嬈執拗地想要擠出門,卻被一動不動的保鏢擋住了去路。

    這個他,恐怕是夜放。

    岑律正在研究著紀南泠房中有什么變化,就聽得咔嚓一聲,她拎著一套白色的睡衣進門來了。

    她將睡衣遞給他時,被他拉到懷中。

    眼看著吻就要降落下來,她卻狡猾地偏了頭。

    “紀西嬈像是又發作了,我去看一看,順便去倒杯牛奶?!奔o南泠笑吟吟地戳了戳岑律的腰?!安粶矢鷣?,換好衣服去躺著……等我?!?/br>
    “為什么不讓我出去?”紀南泠一下樓,就看到紀西嬈對著陸叔橫眉豎眼的模樣?!澳銈儾粶仕M門,那我去外面總可以了吧?”

    “西嬈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br>
    “怎么回事?”紀南泠對著陸管家問道。

    陸叔向她彎了彎腰,解釋起現在的情況。

    原來是紀西嬈鬧著要找夜放,而夜二少爺現在也恰好在門外等著。

    陸叔當然接到命令不能讓夜放再踏進紀家一步,倒沒想到在拒絕他進入之后,紀西嬈似乎是收到了夜放的電話,當即就更吵鬧起來,非要見他不可。

    本來管家已經打算把紀西嬈強行敲暈,不過紀南泠先聽見聲響出來問他了。

    “……讓夜放進來吧?!奔o南泠沉思了片刻,對陸叔道。

    她倒想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是?!标懝芗夜Ь吹赝肆讼氯?。

    “meimei,謝謝你!”紀西嬈開心地對紀南泠道謝,不過心中隱約有些不甘。

    為什么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做到自己百般要求都做不到的事?

    罷了,能見到夜放就足夠了。

    無視了周圍各種各樣的不善目光,周身環繞著冷漠氣息的夜放從門外走進了大廳中。

    紀西嬈一瞬間就撲向那個高大的身影,充滿依賴地蹭來蹭去。

    “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币狗艆s沒有給予懷中的可人兒任何回應,只直直地看向紀南泠。

    雖然紀南泠很想回一句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但遲疑一下后,還是答應了。

    “小姐……”陸叔擔憂地出聲。

    “沒關系的?!奔o南泠搖搖頭,示意他不必擔心。

    “夜放,你和南泠要去哪里?”紀西嬈疑惑地仰起頭,呆呆地問道。

    “有一些事要和她談而已?!币狗耪Z氣溫柔,眼神卻始終不變的冷凝?!按龝簬愕接螛穲@玩,去換衣服吧,乖?!?/br>
    “嗯!”滿臉純真的少女眼睛一亮,點點頭就松開了手。

    紀西嬈高興地想,她要挑選出最好看的蓬蓬裙,與夜放去約會。

    “過來吧?!奔o西嬈蹦蹦跳跳著離開之后,紀南泠淡淡地對著夜放道。

    離大廳最近的是一間孩子們的玩具房,她打開門進去,他緊隨而入。

    “我會和紀西嬈解除婚約的?!币狗艑㈤T關上,看著處于警戒狀態的紀南泠揚起嘴角。

    “嗯?!奔o南泠對夜放的感覺其實相當微妙。畢竟如果系統沒有發生意外,夜放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但他做出了傷害她重要之人的行為,也是不爭的事實。

    “因為那個女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放心,等下我也不會把紀西嬈帶走的?!币狗乓徊讲降叵蚣o南泠靠近。

    按理說,和紀西嬈交往了那么久,也做過了不少次,在她那么死心塌地地喜歡他的情況下,夜放怎么也該對她產生一點感情吧。

    然而夜放是真的對紀西嬈半分動容也無,在已經暴露真正目的的現在,他可以毫不猶豫,輕輕巧巧地甩開她。

    這個人的心當真是冰做的。

    “不說那些讓人掃興的話了,進入正題吧?!?/br>
    夜放向紀南泠伸出手,一直警覺著的她便迅速地反擊。

    可惜他從小到大經歷過了無數次被暗殺,體術自然不在話下,轉眼間就將她制服,禁錮在墻與他身軀的空間中。

    “放開我?!?/br>
    紀南泠咬著牙試圖掙脫出來,但手腳都被壓得嚴嚴實實,完全動不了。

    “你可能已經從別人那里聽到了吧?”夜放故意貼近她耳邊,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安贿^呢,我還是想自己和你說一遍?!?/br>
    “紀南泠,我愛你?!彼氪怪?,亦擋不住深情從目中流出。

    人人都覺得紀南泠是優秀又令人安心的存在,可一直在暗處留意她的夜放,卻從未忽視過她獨自咽下的苦楚,情根也因此種得更深。

    “……”她怔愣了一瞬,暫且收住了掙扎。

    “還有……我會等你回來的?!笨粗切∏傻亩谷旧暇p色,夜放滿意地移過頭,與紀南泠對視。

    夜放承認自己的確是輸了,他的寶物就這么被奪走,被帶離。

    不過他們的人生,現在才剛開始而已。

    小覷岑律掌控全局的能力是重大的錯誤,夜放此后當然不會再低估對手,也打算在她離開的期間變得更強大。

    “是嗎,那祝愿你早日移情別戀?!奔o南泠不冷不熱地道。

    如果當初她有著劇情和記憶的話,現在他們便是一對戀人了。

    可是,沒有如果。

    “在這件事上,你絕對可以相信我?!币狗诺捻须y得地閃過陣陣刺痛,他惡劣地將身體向她貼得更緊?!翱础茏屛抑宦劦轿兜谰陀财饋淼?,只有你而已?!?/br>
    “!”感覺到熱硬的一團抵了過來,紀南泠十分生氣,抵抗的力度一下子也變大了些,然而還是敵不過夜放的力量。

    反倒是他因為分身被蹭來蹭去,眸色越發沉凝。

    他蓄意發出享受的悶哼時,她便僵硬地停下動作,面上更是惱怒不已。

    “雖然想多跟你獨處一會兒,可惜我必須回去了?!币狗懦錆M惋惜地嘆氣道,頭抵住紀南泠的額頭不讓她亂動。

    他還得去應對狼群的反撲,接下來也的確無法再分心多做什么了。

    以及,他剛才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戒指。

    “訂婚快樂,我的最愛?!币狗旁诩o南泠的唇上落下一瞬即消失的親吻。

    “不要忘記我……再會了?!?/br>
    學園紀事完

    這場在紀家舉行的派對,既為了慶祝紀南泠和岑律訂婚,也有愿兩人留學順利的意思。

    即使心中有著不同的想法,人們還是都顯出笑容,說著祝福的話語。

    就連安若光也成長了,頂著心頭的苦澀,彎著唇角向紀南泠舉起玻璃杯。

    紀西嬈一整夜都癡癡地望著入口,卻再也等不到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觥籌交錯間,主題就漸漸變換了。

    說到底剛經過那場風波不久,大多數人這次出席,更主要的目的是想窺探消息。

    而還有些人,是為了紀父談合作才來的。

    紀家爸爸口若懸河地忽悠起圍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紀南泠則是趁著無人注意,悄悄和岑律一起上了樓。

    游夏戀的禮物不是交給管家,而是直接送到紀南泠手上的。

    她放在了房內,現在正打算去拆開。

    不過在走過去之前,紀南泠就先被岑律圈在了臂彎中。

    “今天它們派不上用場?!彼麚嶂哪橆a道?!耙驗槲椰F在只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感受你……”

    情趣用品嗎,以游夏戀的性格,盒子里裝著的的確很可能是這些。

    不過還沒拆開呢,岑律就確定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其他東西呢……”

    “簡單的推理而已?!?/br>
    好學的紀南泠還沒詢問出推斷的根據,就被岑律封住唇。

    在越發纏綿的熱吻下,什么念頭都被拋卻到腦后了。

    他們剛才都喝了酒,淡淡的酒氣在交錯的吐息間,醞釀得更加醉人。

    燈是亮著的,是以他退開之時,可以再清楚不過地看到她面上布滿紅霞的模樣。

    兩人就站在離床邊不遠的地方,正巧方便了紀南泠一個用力將岑律撲倒在床上。

    從親吻角度的變化來看,她發現他好像又長高了些。

    身高差要拉大了……

    紀南泠怨念地在岑律的嘴上啃來啃去,手不老實地摸到他的胯間,不出所料地觸到了火熱的隆起。

    她試探性地揉弄起來,陽物便頗為誠實地在她手下變得愈發堅硬。

    他的體溫逐漸升高,急促地吮吸著她的香舌,正要不管不顧地反過來將她壓倒時,口中卻失去了那份柔軟。

    紀南泠的身體靈巧地滑落下去,停駐在岑律的兩腿之間。

    纖細的手指有條不紊地解開了少年的褲頭,露出被布料包裹著的一團,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充滿生機。

    除去最后一層遮掩,粉色的roubang便精神抖擻地從內褲中彈跳出來,用guitou上分泌出的透明液體向她打招呼。

    筋脈勃發著盤虬在柱身上,不過絲毫不顯得嚇人。

    紀南泠湊上去,扶住岑律性器的根部,張嘴含住傘狀前端,慢慢往下吞。

    直到她的喉頭被堵住,也只不過將這火熱的巨物堪堪吃下一半而已。

    “唔……”

    固然早就知道他的roubang非常粗大,但塞進嘴里之后那種被撐得不行了的感覺,讓她對這一點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而且因為進入了暖柔的場所,男根又十分爭氣地脹大了一圈。

    她將rou具稍微從口中釋出一點,開始淺淺的進出,無法吞咽的津液成為了很好的潤滑劑,將欲根鍍上一層水光。

    岑律的喉結滾動,仰躺在床上粗喘著。

    她的技巧和熟練沒有半點關聯,但也讓他感覺極為舒爽。

    只要稍微移動一下視線,就能清楚地看到紀南泠正費力地吞吐著他的性器。

    瓷白的小臉滿布著情欲的緋紅,她的嘴被roubang撐成了極限的圓,一上一下地在他的胯間滑動。

    有不聽話的發絲跑到前面來,擋住了少女的視野,她便不做多想地將那縷散發撥到耳后,露出紅得快滴血的耳朵,以及脖頸處的美麗風光。

    華麗的視覺享受。

    岑律yuhuo更甚,難耐地將手壓在紀南泠的后腦勺上,引導著她的動作。她的速度對他而言實在是太慢了,不過恰好是令她不會感到難受的頻率。

    將兩顆精囊妥善地包進手心揉搓,她沉下頭,終于將他的分身完全吞掉。

    口中滿盈著他的氣息,是能夠充分勾起她情欲的味道。

    碩大的頂端進入到了喉嚨相當深的地方,讓紀南泠眼中冒出生理性的淚水。

    岑律終于忍不住挺腰,在她的嘴里抽插,又快又重,每每都將整根roubang給送了進去。

    她小聲地嗚咽著,承受他粗魯的cao干,腮幫子滿是酸脹感。

    在達到臨界點之前,岑律總算是找回了些許理性,想從紀南泠的嘴里離開,不料她卻沒有如他所愿,反而是含住傘狀的部分輕吮,舌尖挑逗地在小孔處碾磨。

    這般蝕骨的刺激下,岑律的jingye當然成功地被紀南泠吸了出來,咽了下去。

    她搖搖晃晃地爬到他的身上,故意在他面前吐出舌頭,露出其上殘余的白灼。

    “抱歉……”岑律攬著紀南泠的肩膀,充滿疼惜地道?!白屇汶y受了?!?/br>
    “我是自愿這么做的,所以你不需要道歉?!彼龂烂C地點著他的鼻尖?!霸僬f這種話,我就要生氣了?!?/br>
    岑律的眉頭舒展開來,眼中是隱藏不住的笑意。

    他翻了個身,將紀南泠壓在下方,吻了過去。

    她素來聰慧,但在感情上好似有些遲鈍和自我否定的感覺,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埋伏著的豺狼。

    所以岑律很慶幸那次意外讓自己急切地表了白,否則紀南泠可能也不會察覺到他的心意,兩人也難以在正式畢業前就發展到訂婚的地步。

    他絕不會,將她讓給任何人。

    晚禮服和西裝被散亂地丟到地上,襯衫上的扣子甚至被扯掉了幾顆,足以看出兩人是多么心急地想要肌膚相親。

    岑律埋首在紀南泠白皙飽滿的雙峰里咬來舔去,手指摸到已經濡濕一片的蜜xue,在小洞外揉了片刻,帶著滑膩的yin液插了進去。

    她的手在他身上胡亂地撫摸著,卻沒來由地生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感想。

    岑律果然瘦了不少。

    “哈啊……啊……”

    還沒盤算好要怎么把他給養胖,紀南泠就被xue中的異物搗得失去了胡思亂想的余地。

    帶著薄繭的指尖抵在深處的壁rou上,打著轉地刺激起每一處敏感區域,

    有點迫切,也帶著幾分粗暴。

    岑律的性器已經再度抬頭,帶著令人燃燒的熱度,若有似無地蹭過紀南泠的小腹。

    纖白的素手在他背上緩緩收緊,在平整光滑的皮膚表面劃出道道抓痕。

    “嗯…啊……呀啊……哈啊……”

    得到越冒越多的蜜汁作為鼓勵的回應,他便更賣力地在密小的甬道中來回摳揉,聽得她隨著自己的動作,或高或低地吟哦著。

    甜美的呻吟驟然拔高,絞縮的rouxue中溢出溫熱的水流。

    岑律不規律地喘息,抽出被澆得一塌糊涂的手,想要從紀南泠起伏著的胸口前起身。

    “岑律……”她卻攬住他的肩膀,睜著濕漉漉的眼睛,表情天真地說出yin蕩的話語?!拔乙蚕胗米约旱纳眢w……來感受你……”

    “不可以?!彪m然受到了充分的誘惑,岑律還是果斷地搖頭。

    紀南泠挑眉,她就知道他不會同意。

    “可是……我已經事先吃過藥了……”她抬起細白的長腿,環上他精瘦的腰?!斑@樣……也不行嗎?”

    少年啞然失笑,原來她早就打好了這么個壞主意。

    “下不為例?!贬晌橇宋羌o南泠的額頭。

    guitou在入口周圍磨蹭了幾圈,停在自然地張合的小洞處,堅定而迅速地突進。

    被填滿的充實感讓人感到相當愉悅,紀南泠卻沒有急于閉上眼迎接身下的快感浪潮,而是輕輕抬起岑律的頭。

    岑律總是在按捺著內心的暴動,即使沉浸于最深的激情中,他也仍然在隱忍,在抑制。

    像這樣難以描述的,充滿著掠奪、侵略以及占有欲……的危險表情,很少出現在這張臉上。

    與之相伴的,還有他剛插入就猛烈得讓她丟失所有理智的cao弄。

    “啊…太…深了……哈啊……不……嗯啊啊……好……舒服……”她的聲音中帶上了絲絲哭腔。

    岑律的抽插兇狠得厲害,像是真的要貫穿紀南泠的身體一般。

    響亮的rou體撞擊聲中,兩人的大腿根部都很快地發了紅。

    “南泠……我也……很舒服……”他眼角發紅,雙目浸在欲色之中,汗水從額際滑落下來,為他清俊的容顏增添了別樣的魅惑力。

    “嗯啊…呀……哈啊……啊…”

    沒有橡膠薄膜的阻礙,彼此都能在結合中更真切地感受到對方。

    陽物頂開了花心,被貪婪的媚rou纏上絞緊,身體相連處的感官因快感而被無限放大,荷爾蒙的氣息縈繞在周邊,令人目眩神迷。

    紀南泠被牢牢地壓在床上,后背在凌亂一片的被褥上摩擦,蕩漾的乳波被他的手止住,捏成各種形狀。

    失了分寸的進出輕易地就把粘稠的暖流激蕩出來,細嫩的軟rou收縮起來,密密麻麻地親吻按摩欲龍上的每一寸。

    排山倒海的刺激感讓岑律喉間溢出短促的呻吟,卻沒有因此停住沖刺。

    即使少女在反復的浪潮中,無措地流下了眼淚。

    ……

    “南泠,你是我解不開的題?!?/br>
    “那如果……這道題將自己的答案告訴你呢?”

    “不,我希望你對此保密,讓我用余生……去尋找正解?!?/br>
    ……

    次日清晨,紀南泠醒來的時候,當真是非常的腰酸背痛。

    昨晚和岑律從床上到浴室做了好多次,xiaoxue被射得滿滿當當的……

    “咚!任務已經完成,泠子,是否選擇離開?”

    系統果然是在這個時間出現。

    紀南泠早前就發現了,完成任務的評判標準是感情,結合次數,以及……原主的命運被徹底改變。

    而原劇情中,原主就是在今天死去的。

    岑律仍閉著雙眼,處在熟睡中。

    紀南泠靠過去,在他的唇上印下淺淺的吻。

    【離開?!?/br>
    【復制……抽離……傳送……完成?!?/br>
    —學園紀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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