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賞章節】學園紀事全文版【無新內容注意
,在宴會上兩人不約而同地偷溜到外面的花園。 面對他的不理不睬,她也沒有生氣,只是靜靜地繼續在一旁坐著,直到夜空中綻放起煙花。 煙火下的少女太過美麗,讓他一直以來刻意壓抑著的心動,剎那間無可救藥地爆發出來。 夜放偶爾也會后悔自己遇見紀南泠太晚了,那時他的身體已經骯臟不堪,早就失去了向她表露愛意的資格。 正是因為喜歡,夜放才絕對不會去碰紀南泠。 但至少他可以在黑暗里,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 讓他們明面上變得不和的契機——那個女孩,她的父母,因為女兒和紀南泠的關系不錯,便和紀氏集團搭上了關系,成為其中一名供應商。 而夜放得知,他們竟與紀家的競爭對手聯合起來,打算利用劣質材料來設計讓紀氏的產品陷入信任危機。女孩也是知情的。 于是,他便從那個女生身上下手,找理由毀掉那家企業。 與她變成不對盤的關系也不錯,至少某種意義上,她會把他放在心里一個特殊的位置。 紀南泠一點不知道,這些年來她被夜放保護了多少次。 雖說紀家和紀南泠都不是無能之輩,許多次都敏感地察覺到了危機,自行解決。 可夜放總是想讓她的路走得更順利一點,再小的隱患也想清理掉,為此他早早的就奪過了夜家的家主之位,瘋狂擴張勢力。 夜放無所謂紀家過得怎么樣,不過紀南泠在乎,他就會慎重對待。 “原來……都是假的……” 絕望,悲哀和心如死灰,最明確的還有對紀南泠nongnong的恨意。 為什么紀南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她夢寐以求的一切? “那……你說過的……讓我享受和……其他人上床的感覺……” 他不愛她,所以才故意將她變得放蕩嗎。 “哈哈哈……你現在被調教得離不開男人了吧,還想著和她爭,可笑?!币狗耪涠刂貙摴P放回到最貼近心臟的位置?!班??為什么用這么委屈的表情看我?” “我不是說過,只要你不愿意,沒人能強迫你嗎?”夜放捏起紀西嬈的下巴,眼中不再掩飾,充滿凜冽的寒意?!傲_塞爾上你的那次還可以說是帶有半強迫的性質,后來和那么多人zuoai,難道你不是自愿,并且樂在其中嗎?” “我不否認,那些話是我故意說出來引導你的。不過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币狗攀稚虾敛涣羟榈睾莺菀凰?,紀西嬈就無力地跌坐落地。 原來在他的眼里,她只不過是一個阻礙。 “連說出來…都不敢……你的喜歡……只是自我滿足而已……吧……”紀西嬈拼命地擦著眼淚,卻根本抹不盡那汩汩而出的水流,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起來楚楚可憐,嬌弱至極。 “呵……你又了解些什么?我對她的愛,不需要誰來評判?!币狗爬湫Φ??!肮荒阃耆炔簧纤??!?/br> 原來當初他說的那句,她和紀南泠不一樣,其實是指她完全比不上紀南泠? 混沌的大腦在此時格外的靈光,回想起過去夜放的句句言語,原來都大多別有深意。 紀西嬈心如刀絞,不光是由于他如此欺騙她,又將她帶入墮落深淵,和他真正所愛的人竟是紀南泠。 還因為即使如此痛苦……她也期盼著,未來的某一天能得到夜放的愛。 “我就不怕……我告訴紀南泠嗎?”紀西嬈覺得,也許正面被紀南泠拒絕一次,夜放就會死心了。 “她不會相信的?!币狗耪Z氣中的諷刺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凹o西嬈,你最大的價值也就是這張和她有幾分相似的臉,和這具yin蕩的身體了?!?/br> “在徹底變成廢物前,被我利用吧?!?/br> 紀西嬈依然未從極度的哀傷和心碎中緩過氣來,在夜放鋒寒若冰刃的視線下泣不成聲。 “今晚你不必回紀家了?!?/br>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第一次知道他叫夜放時,紀西嬈就覺得這個名字極好聽。 正式成為他的女友后,紀西嬈更認為夜放就如同煙火一樣照亮了她心中陰暗的夜空。 今天,夜放第一次對她笑了這么多次,說了很多話,卻是在殘忍地宣告著,所有她自以為是的美好希望,不過是幻象而已。 明明都被如此冷待,紀西嬈還是對夜放恨不起來。 即使是被利用的玩具,她也是最受他喜愛的一個,對不對…… 何況,她也是有心有腦,有血有rou的。 學園紀事20 紀南泠和岑律的交往當然在各方面都引起了軒然大波,但寒假成功降低了輿論的繁殖速度,也讓他們有了更多的相處時間。 雙方家長都對這段關系感到非常滿意,不僅表現得非常放心,還有點想在背后推一把的意思。 因為一般情侶外出約會不外乎是吃喝玩樂,而紀南泠和岑律去的都是什么地方呢? 美術館,博物館,植物園,圖書館,岑家的研究所,各種展覽……哦,還短暫地去旅游了幾次,期間還不是同住一間房。 和情侶約會比較沾邊的,也就是去看演奏會和音樂劇的時候了。 除去一些適度親昵的肢體接觸外,兩人的相處狀態和以前比起來也沒多大變化。明明剛剛才開始戀愛,卻像是直接步入了老夫老妻模式。 雖然游夏戀興沖沖地來八卦了一番之后,對此很無語地表示:“你們真的是風華正茂,充滿躁動的的青春高中生嗎?”,不過紀南泠倒是覺得沒什么不好的。 今天兩人“約會”的地點是岑律家中他的……書房,雖說論規模,這里更像一座小型圖書館。 他們一家三口的專精領域各不相同,因此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書房,在她看來的確很有岑家的風格。 紀南泠踩在三步書梯上,將《他的墳墓》仔細地塞進排列的縫隙中。 那是一本十分精彩的推理小說,她讀后頗感酣暢淋漓。但剛才岑律正色莊容地列舉出了文中的數處紕漏和不嚴謹的地方,讓她既汗顏又想笑。 取出了別的書,紀南泠從階梯上下去時卻險些踩了空,幸好在稍稍搖晃之后,仍然險險地穩住了身體。 她舒一口氣,抬起頭卻看到岑律張開了手站在面前,略顯蒼白的臉上,慌亂和緊張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他的眼鏡實際上沒有度數,私下也不會戴,這件事她最近才知道。 “沒事就好?!彼⑽⒌匦α诵?,收回手退后兩步,眼神恢復到往常的沉靜。 紀南泠莞爾,將手中的書放到一旁,便假裝喪失平衡感的樣子,直接摔進了岑律的懷里。 “一不小心又……”她故作無辜地歪歪頭。 岑律自然地一手環緊紀南泠的腰肢,耐不住心中涌動的情愫,傾身準確地吻上去。 她偶爾會這樣撒嬌,而他每次也都只能舉起投降的白旗。 紀南泠順從地微微張唇,讓岑律的大舌輕而易舉地滑進她的口腔中,與小舌濃情蜜意地糾纏起來。 安靜的空間中隱約響起著纏綿的水聲,曖昧的氛圍油然而生,像無形的繩索一樣將他們纏緊,使得兩人的身體漸漸發熱,無意識地愈來愈貼緊。 “我……可以嗎?”清朗的聲線變得低啞,他抵著她的額頭,半垂著眼簾問道。 縱然岑律已經動欲,可仍克制著在紀南泠脖頸上留下痕跡的沖動,連手也還是規規矩矩地箍著她的纖腰,沒有往上也沒有向下。 “嗯……”她閉起眼,主動含住他的唇瓣,輕柔地吸吮。 也該是時候了。 得到首肯的岑律明顯積極起來,一手按在紀南泠的腦后,將親吻加深,另一手則是探索著少女的身體曲線。她在這番強烈的攻勢下,很快就在他懷中軟成一灘春水。 不遠處擺著一張床,是供岑律休息用的,兩人的吻正是暫且在那里結束的。 “等我?!惫瘟讼录o南泠的鼻尖,岑律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 紀南泠獨自坐在床邊,呆了呆,忍不住抬起手,捂住guntang的臉。 岑律知不知道把她一個人放在這里,她的腦海里就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各種亂七八糟的畫面啊…… 于是,岑律打開門就看到紀南泠像個小動物似的縮肩擋臉的樣子。 聽見咔嚓的聲音,她整個人就不由自主地僵住了,而當他的腳步聲一點點靠近時,那種心臟都要蹦出來的緊張感,真不是說著玩的。 現在,他走到她面前了。 “南泠,你在躲我?”岑律握住紀南泠的皓腕,輕輕移開,不出所料地看到那張瑩白的小臉上染滿了羞澀。 “沒,沒有?!彼谎劭催^去,恰好見到他胯間的凸起,素面紅霞更深。 岑律眉眼微彎,放開捏著紀南泠細腕的手,轉而身子往前傾,緩緩將她壓倒在床上。 感覺到他濡濕的唇舌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處處吻過,她發出淺淺的呻吟,手在他的背上若有似無地滑過。 “哈啊……” 在那柔滑光潔的肌膚上如愿留下了數道紅痕,他喘息著微微起身,褪去略顯厚重的冬裝。 看到岑律赤裸的上半身,紀南泠頗為驚訝。 少年的身體遠遠稱不上健壯,可線條非常漂亮,肌rou的分布勻稱,多一分少一分都不是那樣的恰好。 “你不是從不運動的嗎?”紀南泠戳了戳岑律的腹肌,奇道。 要知道天才如岑律,也有不擅長或者不樂意去做的事情,運動就是其中一件。 他從不上體育課,校運會也絕不參加。 紀南泠還記得初見時,他的皮膚蒼白得甚至可以說有點病態,所以在她心里,岑律一直都是個文弱的形象。 “曾經是,不過后來改變想法了?!贬墒窒碌膭幼鳑]有停,將兩人的衣服都快速地脫了去?!耙驗椤粌H是頭腦,身體也要充分鍛煉,才能更好地保護你?!?/br> “可是我很強呀,你不用太擔心的?!彼馃岬男靥刨N了上來,紀南泠反射性地就伸手回抱上去。 “你不弱,和我想成為你的護盾,兩者并非矛盾關系?!彼臍庀⒔德湓谒亩?,修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拂過?!耙驗槲蚁矚g你?!?/br> “岑律……”紀南泠心頭一暖,卻忽地在岑律的愛撫下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現在的狀況。 兩人的身體沒有任何阻礙地緊貼在一起,他的手因常年握筆而帶有一層薄繭,擦過她赤裸的肌膚時,輕易就能帶起異樣的電流。 富含刺激意味的吻一路從耳邊蔓延到鎖骨之下,在豐滿的雪團上流連忘返。 “唔……”紅櫻被納入了濕熱的口腔里,另一邊的漿果則是陷于他略帶粗糙的手心中。 胸脯被反復地吮咬和揉捏,讓她渾身酥軟不已,理智逐漸崩落之時,yinxue也悄然吐出了股股蜜液。 被充分玩弄過后,挺拔的雙乳上布滿了點點痕跡,顯得更為嬌艷。 岑律戀戀不舍地又捏了一下,享受過那極佳的手感后,便沉身下去,握住紀南泠的膝蓋往兩邊分開。 人類的性反應周期分為四個階段。 其一,興奮期。 少女嫩白的胴體上泛著陣陣朱紅,紀南泠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還是飽含羞澀地順從了,光潔無毛的花戶隨著岑律的動作而綻放在空氣中,充血的花瓣濕淋淋地閃著誘人的光。 他的陽具本就已經直立起來,現在又因眼前這番美景而再度脹大了幾分。 其二,高原期。 “哈啊……啊……” 紀南泠視線往下移了一點,就看到岑律正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她的私處。 他的唇舌是濡濕而guntang的,掃過貝rou的時候讓她感覺像是要被融化一般。 擴張的血管中,血流帶著自大腦中分泌而出的多巴胺,將興奮和激情感傳遞到身體的每處角落。 很舒適,身體卻又隱隱地在叫囂著還缺少些什么。 似乎是那流出了更多yin水的roudong,在渴望著能被進入。 其三,高潮期。 空虛的蜜xue沒有被填滿,可岑律尋找到了那膨脹的花蒂,一口含住的時候,紀南泠就無意識地繃緊了身體,微啟的紅唇中逸出。 “啊啊……岑律……嗯啊……” 岑律這個名字,一直以來被無數人以不同的聲調呼喚過,他也不曾對此有過特別的反應,因為在他看來,那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 可那簡單的兩個音節,如今被紀南泠以如此千嬌百媚的方式演繹出來,令他前所未有體會到了人的名字有何意義。 分身腫硬,那股想要立刻與她合為一體的沖動又涌了上來,岑律竭盡全力才壓制下去。 因為他知道女生的第一次若是沒做好潤滑,破身時定會感到疼痛。而他不想傷到她,希望兩人的初次歡愛是最美妙的體驗。 感覺到她在不停地顫抖,清甜的蜜液如小溪般流出,岑律受到了充分的鼓勵,更奮力地,打著轉噛咬起滑膩的花珠。 令人頭昏腦脹的快感隨著他的吸吮有節奏地一下下沖擊著她的神智,急促得猶如不斷拍打海岸的浪潮,一波還未褪盡,第二第三波就接踵而至, 紀南泠發出破碎的嬌吟,呼吸和心跳都達到了極高的頻率,身體不由自主地拱起。 在岑律給予的持續不斷的刺激下,她媚叫著高潮了。 其四,消退期。 從余歡中緩緩冷靜下來,紀南泠松開了手中緊抓著的被單,眼神迷離地喘息。 如果那人不是岑律,她絕對不相信面前下巴上晶亮一片,還笑得十分無邪的少年從未經歷過性事。 因為……他的動作實在是太熟練了,完全不像磕磕絆絆的初學者! “一些女性在高潮過后,會處于持續喚起的狀態,可以連續、快速獲得多次高潮?!?/br> 體內空虛的焦躁還沒來得及浮現出來,紀南泠就感覺到岑律的指尖緩緩從xue口里探入進去。 “啊……唔……哈啊……啊……” 緊致的甬道本能地用軟rou捕住了異物,但卻無法阻止入侵者繼續溫和地前進。 “南泠,看來你是那其中的一份子?!?/br> 岑律神色認真,仿佛在做著什么研究一般。他全神貫注地在奇妙的rouxue中冒險,驚嘆于內部的綿密凹凸,卻又因忍耐著性器上發燙發疼的感覺,而不停地滾動著喉結。 之后又被他用嘴和手送到了高潮幾次來著?紀南泠的記憶已經有點模糊了。 明明還未被插入,她就已經香汗淋漓,嬌弱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仿佛經歷過幾場大戰一般。 “難受的話就告訴我,不要忍著?!贬梢惨呀洷锏脻M頭大汗,剛才他為她做擴張的時候,發現了紀南泠的膣道又小又窄,雖然已經有了足夠的潤滑,但他還是擔心會弄疼她。 “嗯?!彼奶鄣乩砹死砩倌甓吔Y在一起的亂發。 他生得唇紅齒白,容顏如玉,胯下的那話兒也是顏色淺淡,形狀漂亮,雖然粗碩,卻一點都不顯得猙獰可怖,反而是充滿生機與美感。 岑律取了一汪濕膩的情液,仔細地抹在已戴好安全套的rou莖上,便摟好了紀南泠的腰,用火熱的前端頂了過去。 “南泠……我要進來了?!彼斨l紅的雙眼,沉聲道。 “呃啊……好大……” 她本已做好了承受那種被劈開兩半的劇痛,卻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紀南泠無比確定這具身體是處女,而且作為名器,花xue比常人還要狹小,可是在那根堪稱巨物的roubang進入時,痛楚竟然比想象中小上許多,看來岑律那長長的前戲確實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他真的太溫柔,也太愛惜她了。 “很疼嗎?”見紀南泠微微皺眉,岑律擔心地停下了進入的動作。 “不……不是很疼……”這點疼痛還在她能忍受的范圍,令人難耐的是不斷叫囂著的空虛感,她主動往前靠了靠,柔聲道?!八詣e停下來……” “好?!彼橇宋撬念~頭,繼續挺腰向前推送,刺破了那層薄膜。 rou體毫無縫隙地嵌合在一起的瞬間,兩人都滿足地將彼此抱得更緊。 紀南泠在岑律的背上留下淺淺的撓痕,從內到外都被他的氣息所侵占著。 他嗜甜,總是隨身帶著一些糖果,所以身上不知不覺間就沾染了那種甜甜的香氣。然而本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這點,倒是經常和岑律在一起的紀南泠先察覺到了。 “我現在,在南泠的身體里?!彼е亩鼓剜?,聲音中不復往日的鎮靜,充滿情欲。 最脆弱也最堅硬的男性部位,現在正被濕軟的嫩rou包裹著,收縮和擠壓之間帶來的舒爽,幾乎要把他給燃燒殆盡。 光是這樣不動作地插進去,就已經很舒服了,所謂置身天堂,就是他如今所感受到的快慰和滿足吧? “啊……填得……好滿……”她努力放松身體,適應著那把xiaoxue塞得滿滿實實的陽物,饒是不怎么疼,可他的roubang頂得太深,她都要喘不過氣了。 岑律暫且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以舌尖濕潤了紀南泠紅得滴血的耳朵,又捏住她胸前的雪丸揉來搓去,軟泥般的乳rou在指縫間漏出成圓潤又不規律的形狀。 “岑律……要我……”她因這番撫慰而敗下陣來,軟聲發出邀請,雙腿在他的腰上盤緊。 聽到戀人的這番話語,他幾乎就想狂放地在她體內馳騁起來,但到底是自制力占了上風,身下插送的動作有力卻不失分寸。 “差點就忍不住,弄疼你了……”他將更多的情熱灌注到了手與唇舌上,在她白如畫布的肌膚上畫出情事的花朵。 “哈啊……啊……呆子……”在深深淺淺的戳弄中,方才的痛楚消散而去,凌亂的呼吸間,紀南泠還不忘出言撩撥道?!鞍 矣帧皇恰虐 姿槠贰?/br> 她聽見他無奈地淡笑了一聲,之后的沖撞自然而然地變得更深更重。 “呀啊……唔……啊……” 這樣的愉悅,足夠讓她無暇再在腦中編織出任何話語。 岑律粗重地喘息著,抬起頭看向此時正沉浸在情欲中的紀南泠。 他想要領會世間的一切,更渴望……能了解眼前的少女。她本就生得明艷動人,平日里眉眼中的媚意被溫和的氣質壓了下來,但在動情的此刻,那勾魂奪魄的妖異之美就體現得淋漓盡致。 正因為見過紀南泠拒絕他人時的冷淡疏離,岑律才對她在自己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千姿百態由衷地感到歡喜。 他忍不住將她的腿往腰上再纏緊了點,傾身下去重重地吻住那張誘人的小嘴。動作已不似剛才那樣有節律,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準確地沖擊著每處敏感區域。 “唔唔……唔…唔……” 岑律的舌頭在紀南泠的口中進進出出,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兩人的唇邊皆溢出了多余的津液,卻完全分不清那是屬于誰的。 兩人相連的下身泥濘一片,淺藍色的被褥上積了一片漂著白沫的水漬,隱約可以看到其中混雜的絲絲紅色。 紀南泠承受著上下兩處的沖擊,在落雪般堆積起來的快感中,以忽然收緊的手臂為征兆,被岑律撞開花心的一記深頂,送到了極樂之園。 大量的蜜液從花壺中傾瀉而出,暖熱地澆淋在他的rou柱上。岑律牢牢地將紀南泠的身體固定住,又在敏感的甬道里插干了數個來回,便在無盡的歡暢下釋放出了白灼的精華。 一刻之前還盈滿yin靡之音的室內變得安靜下來,岑律輕輕將性器抽出來,攬緊紀南泠繼續著粘人的親昵。 她松懈了四肢,輕輕地回吻過去。 欲望的火花再度燃起,卻被少年紅著臉退開道先去洗澡而撲滅,他無視了再度站起的小岑律,沒有繼續索求。 他不是不想再要,但顧及著她是剛破身,須得有所節制。 岑律總是這么隱忍克制,倒讓紀南泠升出了總有一天要把他撩撥得徹底失控的邪惡心思。 學園紀事21微 生物鐘讓紀南泠天微微亮的時候就睜開了雙眼,眸中映出的是自己赤裸的手臂。 岑家父母最近在忙項目,幾乎沒有回過家,再加上外面下起了冰雹,她就順水推舟地留宿在此了。 昨晚岑律原本只是為她擦藥膏而已,結果不知不覺間又黏到了一起。 “南泠……?” 紀南泠稍微動了動身體,便聽得身后的岑律不太確定輕喚道。 她糯糯地應了一聲,感受著從后背傳來的體溫。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搭上她的腰,不輕不重地按揉,語氣中帶著微微的不好意思。 嗯……雖然做的時候他很照顧她的感受,不過現在腰和兩腿之間都確實有些酸痛。 本是毫無情色含義的動作,可隱約頂過來的火熱硬物,與毫無縫隙地相貼著的身體…… “別動?!贬傻男奶l率也變得異常,但只是與她十指交纏,試圖用深呼吸壓下躁動。 紀南泠沉沉地嘆出一口氣,從少年的懷里掙脫,轉過身去,張嘴,整齊的牙齒就硌在他的鎖骨上。 “我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啊……”她羞惱地在他的背上撓來撓去,小聲囁嚅道?!氨康啊?/br> 正因為他總是這樣,她才需要主動一點。 “……”岑律還是頭一次被人這么說,卻感覺完全無法反駁。 而且……意外地覺得很開心? 他滿目鐘情,輕柔地把她的臉捧起來,密密地吻過去。 繾綣的纏綿過后,兩人坐在餐桌上時都是神清氣爽,狀態心情都極佳。 手機的屏幕忽地亮了起來,提示收到了兩條消息。 紀南泠隨手打開,就看得聊天群里,游夏戀發了一個網址,后面還跟了一句。 【大家快看!】 紀南泠點開了鏈接,看到是一個視頻,沒有多想就戳了一片黑色上的三角形播放鍵。 而下一瞬間呻吟聲響起的時候,她差點就把口里的豆漿給噴了出來。 ……還好除了她和岑律之外,這里沒有其他人! 除非被盜號,否則游夏戀不會無緣無故發這種東西到這個只有親近密友在的群里。 紀南泠仔細一瞧,果然有了發現。 影像中,一個前凸后翹,只穿著一件白襯衫的女孩高翹著屁股,輪流被不同的男人進入,雖然女主角的臉上打了馬賽克,可是她也認出來了。 這個黃色小視頻的女主角……可不正是紀西嬈么。 她還沒驚訝完,視線就忽然一片黑。 “……看多了會傷眼的?!贬捎檬终谧〖o南泠的雙眼,動作迅速地把那頁面給關掉了。 界面自動跳回了聊天軟件,紀南泠看到朋友們刷拉拉地討論起來。 一開始其他人還奇怪游夏戀為什么大清早的發這種東西,后來也都發覺了那個女的可能是紀西嬈。 而且看他們的聊天記錄,那個網站上還有其他不少紀西嬈作為主角的色情影像,什么ply都有。 “果然大家都發現那是紀西嬈了……”紀南泠看著一幫人都在呼喚她求證,頓感頭疼。 “要黑掉嗎?”岑律看她咬著唇不太高興的樣子,便問道。 “唔……不用?!奔o南泠搖搖頭,放下手機,夾起一只蝦餃送進嘴里?!白屗麄冏约航鉀Q去?!?/br> 岑律頷首,打算默默地推波助瀾一把。 他當然也辨認出了那是誰,之前的事情也沒有忘記過。 紀南泠覺得做出這種事的多半是夜放的仇家,這人心思倒是挺七彎八拐的,只模糊處理了紀西嬈的面容,身體的特征一點都沒抹去。 說是紀西嬈吧,容貌打了馬賽克不能百分百確定,說不是吧,那個相似度還有身上痣的重合度難免太高了。 如今是網絡時代,這種視頻一旦被放出來,就永遠無法銷毀掉了。 說不定現在已經有無數人將它下載到硬盤中,看得興奮。 黑掉那網站的確是及時止損,不過在八卦群眾看來就等于默認了那就是本人,然而放著不管,只會流傳得越來越廣。 紀西嬈早就艷名遠揚,只是這次以更直白的方式,展現在大眾眼前而已。 幸好因著紀西嬈之前的表現,這件事對紀家的影響倒應該算不上多大。 紀南泠比較好奇夜放會怎么處理。 紀西嬈從睡夢中醒來,只覺頭昏腦脹,眼睛發疼。 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她抬手撫面,流下了怎么也流不干的淚水。 夜放沒有碰她,而是找來了三個英俊強壯的男人。 一開始紀西嬈當然是萬般不愿意,可是對方并沒有用非常粗暴的手段,只是簡單地禁錮住她掙扎的手腳,然后富有技巧地挑逗起她的身體,直把那久未受到滋潤的花xue給弄得汁液橫流。 被調教得敏感異常的紀西嬈哪里經得起這番折磨,終是流著一屁股的yin水,可憐兮兮地主動提出想吃男人的大roubang。 然后就是縱情yin亂的一夜了。 沒有看那三個男子,紀西嬈顫顫巍巍地撿起裙子穿上,用酸軟無力的雙腿慢慢地邁出步子。 偌大的客廳中,只有夜放一人坐在沙發上,他端著溫度剛好的咖啡,姿態優雅得無以復加。 從房間里走出來就看到如此賞心悅目的光景,紀西嬈濕著眼眶,癡癡地望著。 “過來?!彼姓惺?,她便乖順地邁出步子。 “怎么會……”紀西嬈剛坐下,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筆記本電腦上的瀏覽器正停駐在某個網站,界面里播放著上次的派對中,她被男人依次進入的影像,只不過大家臉上都打了馬賽克。 雖然認識的人都可以看出來視頻的主角是紀西嬈,但也有否認的余地。 下面有個列表名為系列推薦,就算上面只是一些截圖,紀西嬈也能認出那都是自己和他人上床的視頻。 自己的yin行被大剌剌地掛在網上,她怎能不感到震驚。 “你上次讓她受傷了?!币狗艑⒚爸U裊香氣的杯子放到桌面,意有所指地開口?!皩α?,想知道羅塞爾回去之后,遇到了什么嗎?” “不……不想……”紀西嬈只記得,前些日子羅塞爾突然就被他的父親召了回去,現在看來,恐怕是兇多吉少。 表面上夜家是由夜放的哥哥夜城繼了位,而他們的父親已經隱居在某處,實際眾人都心中有數,夜放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紀西嬈也大概知道他是個多么可怕的人,如果她沒有紀家小姐的這層身份,說不定…… “如果明白自己的處境,就別再做出愚蠢的舉動?!币狗耪Z氣輕淡,卻帶著無可比擬的氣勢。 “……是?!奔o西嬈渾身因恐懼而顫抖,臉上卻浮現出倔強和認真。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犯賤,如此舍棄了尊嚴地愛著夜放,這種時候居然還能想,他沒有徹底將自己的臉和身份暴露出來,就說明她還有價值。 只要將紀南泠的真面目揭露出來,他一定不會再喜歡她那個偽善的meimei了。 她不會離開他,她會安慰他,會原諒他,并且接受他的歉意。 而夜放也會被她的真心打動的……紀西嬈傻傻地幻想著,如果他可以將這份深情用在她身上,該有多好啊。 一看那個表情,夜放就大概能猜到紀西嬈在想什么。 即使知道你不愛我,我也甘愿被你利用,只要能留在你身邊,總有一天可以占據你心中的一席之地……之類的。 比起他對她的愛,紀西嬈的喜歡才更像自我感動吧。他關閉了網頁,目帶嘲意。 夜放有著一顆徹頭徹尾的冰寒之心,冷血理性,清醒狠戾,他所有誠摯的偏執和愛戀,全都傾注在了那一個人身上。 就算夜放從來沒有奢望過能和紀南泠在一起,可看到她屬于其他男人的時候,還是極為不愉快。 他守了多年都沒觸碰過的寶物,就這樣被人奪了去。 所以夜放臨時改變了計劃,打算以紀西嬈為橋梁,名正言順地成為紀南泠的家人。 這樣不僅可以光明正大地成為她的助力,還能離她更近。 若是岑律負了她,他定然要不擇手段地將對方打入地獄。 至于紀西嬈,只能走知錯能改,日后與家人和諧相處之路。一旦要再想搞什么小動作的話,他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反正留著這條命在就可以了,不是嗎?屆時說不定還能為他贏得一個癡情的好名頭。 所以……紀西嬈那天真的想法,其實是完全行不通的。 學園紀事22 關于情人節,岑律有個出名的小故事,甚至流傳到了當初還不認識他的紀南泠的耳朵里。 初中時代的某一年,情人節恰好卡在了開學后的幾天。 女孩子們都暗自打算著想送巧克力給心儀之人,又有點害怕和忐忑。不過也有膽子大的,直接去問了她的暗戀對象岑律。 “岑律,情人節的時候,你有沒有想收到誰的巧克力?” “我不過那種節日?!彼砬槟坏乩^續在習題簿上流暢地勾出答案。 “……” 本以為到這里就完了,結果岑律一時興起,問了那女孩一句知道情人節的來歷嗎,而她也傻不溜秋地回答不知道。 之后就是岑律同學的科普時間……托他的福,不少人都知道了公元三世紀,羅馬圣教徒瓦倫丁被處死的故事。 這也直接造成了岑律的人氣明明很高,在情人節當天卻沒收到什么禮物的詭異現象。 游夏戀跟紀南泠說起那個尷尬的場景時,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紀南泠想著今年有她在,岑律應該多多少少會注意到一點這個特殊的日子? 不過如果他真的完全沒放在心上的話,倒恰好能給她一個施以“懲罰”的理由。 二月十四日當天,紀南泠與岑律約好了在他家看戰爭紀錄片。 看到他和平常別無二致的樣子,她完全不感到意外,反而思考起要在哪個時間點把巧克力給拿出來比較合適。 畢竟要看的是沉重的戰爭…… 是以兩人坐正在沙發上,岑律將包裝精美的盒子遞到紀南泠面前的時候,她一時根本沒反應過來。 “情人節快樂?!彼麖澲壅f。 “啊……情人節快樂?!?/br> 紀南泠收起臉上那只可以被辨認為震驚的表情,在岑律期待的眼光下解開了系于其上的緞帶。 盒蓋移開后,造型精美的巧克力出現在她的眼前,不多不少正好十六顆。 “嘗嘗?!?/br> 紀南泠依言,拈起其中矩形的那塊,上面還點綴了一條糖漬橙皮,看起來巧致極了。 巧克力一進口,就滑順地在舌間融化開來,甜中帶苦的濃郁口感里夾雜著清爽的酸甜,絲毫不顯得膩味。 岑律傾身向前,捏住紀南泠的下巴,唇甫一貼上去,就用舌尖長驅直入,攫取那甘美的溶液。 “甜度偏高了……下次要注意才行?!彼屑毜靥蛉ニ竭厷堄嗟纳钌圹E,一本正經地點評道。 “這是你做的?”她微微喘著氣,再次受到了驚嚇。 他點點頭。 紀南泠望了望那空出一部分的盒子,心情復雜。 竟然比她做的還好吃,有種自己的女友力點數大大降低的感覺…… “不過,也許真正甜的是你才對?!贬扇〕鲆粔K圓形的巧克力,含在口里吻向紀南泠?!白屛仪笞C一下吧?” 方才的綿密滋味還未悉數散去,味蕾就迎來了又一波令人歡愉的享受,細膩的親密中兩人的身體漸漸地越靠越近。 在互相推拒中,巧克力很快從堅硬的固體軟化下去,雙舌在那甜蜜中互相纏繞著,像深陷泥沼般,令人無法抵抗只能沉浸其中。 比剛才嘗起來更甜了。 那股濃郁在津液的沖刷下已然消失不見,但岑律并沒有就此松開紀南泠,而是仍孜孜不倦地輕移頭部,從不同的角度一遍遍地互相碾磨。 因室內有暖氣,她先前就已把外套脫下去,掛在那專用的衣架上了,現時正著一件米灰色的毛衣,與他身上的那件恰好是情侶款。 而如今,織物的一角被岑律那只修長漂亮,極適合彈琴的手挑了起來,小片平滑的皮膚在空氣中露出了片刻后,又被垂落下來的衣物擋住。 他的手心帶了點涼意,將內衣推上去半握住那渾圓之時,她因那份溫度差微微顫抖。 每次觸碰紀南泠柔軟嬌美的胴體,岑律都想要贊嘆那是造物主的杰作,是美神的饋贈。 他不信奉任何神明,卻唯獨在這種時候,自然地就用上了此類形容。 “唔啊……” 岑律從紀南泠紅腫的唇上離開,為著品嘗更多她的滋味,便有條有理地把那一層層衣衫都褪去,直到嫩白的兩團在他面前毫無遮掩地彈起誘人的乳波。 脹立的蓓蕾接受著來自口舌的滋潤,濕得一塌糊涂的花戶被他的手指隔著內褲試探地摸弄。 “啊……癢……” 身上傳來的奇異瘙癢讓紀南泠不安地扭了扭腰,下意識地將雙腿稍稍并攏,倒把岑律的手更往內帶了些。 他的食指靈活地從布料與貝rou的夾縫間侵入,對準那正在源源不斷地流著水的小洞,掌握著力度刺了進去。 岑律熟練地用指尖刮蹭出流得歡快的花液,在感受到玉xue越發濕軟后。有條不紊地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分別以不同的頻率,深深淺淺輕輕重重地在曲折逼仄的甬道中開拓出屬于他的樂園。 “嗯…啊……啊……” 紀南泠清醒的意識被欲念吞噬,她的身體對刺激做出了誠實的反應,抬起腰臀,不自覺地將私密的地方都更多地送到他的掌控之下。 眼看著花心就要抽搐著噴出大量象征高潮的蜜液,岑律卻先一步從紀南泠的體內撤離了,弄得她是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她充滿控訴地鼓起包子臉,用泛著水光的雙眸瞪他。 在岑律看來,紀南泠無論做什么表情都可愛得能讓他心軟化成甜滋滋的棉花糖。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唇角,從口袋中取出一個紅色的塑料方塊。 “南泠……幫我戴上?!彼麑⒖栝g的巨龍釋放出來。 輕抖的手滑了好幾次,才把包裝撕開,塑料薄膜從rou粉色的頂端慢慢展開鋪下,她笨拙地撫過欲根的輪廓時,清晰地聽見他的吐息又重上了幾分。 橡膠卷邊終于順利地停住了腳步,岑律低喘著,托起紀南泠的臀部在他的分身上磨了幾圈,在她耐不住這般折磨抗議出聲前,沾滿無色蜜液的欲刃終于通過窄洞刺入了進去。 “啊啊……好漲……”粗長roubang一寸寸將花xue撐開,將她直接推上了高潮。 輕微的痛楚在充實感下顯得不值一提,當他摩挲著她的腰窩溫聲問疼不疼的時候,紀南泠只以伸入岑律齒縫間的小舌做回答。 骨節分明的手陷在軟膩的臀rou中,在一上一下間支配著性事的節奏。 先是緩慢地抽插,由于這個姿勢的關系,即使頻率不快,她的屁股落下時,roubang也能進到極深入的地方。 岑律舔斷了唇邊的銀絲,在紀南泠的脖頸上吮吸起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高領毛衣,所以他可以放肆地在各種地方都留下痕跡了。 “嗯啊…啊……哈啊……嗯……啊啊……” 紀南泠坐在岑律的雙腿中,手腳都緊緊地纏著他。裙擺在空氣中翻卷起波浪,一塌糊涂的性器結合處在其中時隱時現。 濡濕的唇舌從頸部一路落到胸前,他的攻擊變得更激烈了,高度敏感的宮口被沖撞被摩擦,極致的舒爽感令她忍不住戰栗發抖。 “哈啊…啊……啊……太快了……哈啊……不要……呀啊……慢一點……啊……” 岑律含著紀南泠的乳尖正往外拉扯,聽得戀人嬌聲求饒,便攬著她放緩了抽送的速度。 請讓此刻欲求不滿的她合理質疑一下,他其實是個天然黑吧?! “唔…這種時候應該是……”紀南泠捏著岑律的肩膀,憤憤地忽然收緊xiaoxue?!拔艺f什么……不要的……你都別照做才對……啊啊啊……” “了解?!彼粖A得通體舒爽,差點就繳了械?!澳香?,你也想要更多啊……” “呀啊……當……當然……”她臉上閃過些微羞赧之意,但身體仍坦率地迎合著他驟然變快的插干。 “那么……我會把一切都給你……”他的手在女體曲線上來回地愛撫著,激蕩起更深層的快感。 囊袋拍打在粉紅的花瓣上,水聲與撞擊聲交織著響起,間或穿插著親吻的短促響音。 不遠處的黑色大屏幕上隱約倒映著兩人擁在一起的影子,但他們已經沒有注意這件事的余力,只是深深沉浸在此刻的魚水之歡中。 “啊…呃啊……要……到了…啊…”熾烈的愛欲之火在紀南泠的體內充分燃燒起來,被男根頂端擊開的花心里,像是要將那烈焰澆滅一般,大量地流瀉出稠膩的yin液, 細嫩的內壁牢牢地吸附過去,即使隔著一層薄膜,岑律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不斷翻動的媚rou在如何瘋狂地絞弄自己的分身,套出層層的快感。 那是一種難以說明的愉悅感,勝過從前經歷過的所有,讓他百嘗不厭。 岑律額邊的汗滴在脫去身上衣服的時候被不經意地擦掉了,不過轉瞬間又沁出了薄薄的一層。 他輕輕將紀南泠平放在沙發上,抬起她一邊腿往前壓去。 在蜜xue里被堵得滿滿的yin液因龍根的再度突入而向外漏出,兩具發燙的身體疊在一起互相摩擦著,沒有任何要降溫的意思。 “太棒了……”岑律目不轉睛地看著紀南泠,剛高潮過后的少女妖魅至極,可那含著點點淚花的迷惘雙眸,又讓她看起來是那么的嬌軟可憐?!拔业摹香??!?/br> 她隨著他的cao弄一下下地搖晃著,失神的眼逐漸又染上了迷情的欲色。 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羞恥,她閉上眼,手不安分地撫過他的瘦腰和窄臀,黑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視覺的缺失令她更清晰地感受到,那快要將自己下體撐壞的roubang在如何進進出出,還有他的手是怎么碾壓著那顆血腫的珍珠的。 “啊…嗚啊……哈啊……啊……”鋪天蓋地的酥麻讓她的呻吟漸漸啞了下去,只能張著唇無聲地喘息。 岑律總是在約束著自己,唯有在熱烈的結合中,紀南泠才能模糊地窺見他性格中瘋狂的一面。 他不斷地低聲喚著她的名字,讓這具嬌軀在自己的身下綻放出千百種姿態,直到兩人都忘記了一切,交纏著肢體墜入快樂的深淵。 學園紀事23 身著褐色長風衣的男子,緩緩從漫天的飛絮中走來。 霧生蓮將一束白色的百合擺在墓前,仔細地拂去石碑上的積雪。 他的母親是外國人,名為霧生雪,當年因他的父親而留在了這里,卻身死異鄉。 “媽,我來看你了?!?/br> 霧生蓮微微揚起嘴角,臉上全是懷念。 “那家伙……就是姑且算是我父親的人,在兩次的拋棄之后,最近又想方設法想勸我回天家去?!?/br> “我還沒有動作,他們反而就自己嚇出心病來了,實在令人發笑?!?/br> “明白為什么南泠讓我暫時不報復了呢,哈哈哈哈哈?!?/br> “說起她……媽,對不起,上次跟你說,會把那個喜歡的女孩子帶過來這件事……大概暫時做不到了?!?/br> “因為她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br> “如果你還在的話,大概會摸著我的頭安慰人生還長,并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對吧?!?/br> “我啊……其實原本想等南泠長大之后,再設好陷阱捕獲她來著?!?/br> “結果被人近水樓臺先得月了?!?/br> “嘖,早知道就別猶豫,直接對未成年少女下手了?!?/br> “抱歉,難得來一趟,還凈跟你吐苦水。不過,就算暫時陷入失戀,你兒子我也沒有被打擊得一蹶不振?!?/br> “我現在過得很好……也明白,你當時對那家伙的感覺了?!?/br> 嗡嗡嗡—— 霧生蓮還沒與亡母說完話,就被衣袋中的陣陣振動打斷了。 “喂?!彼恼Z氣一瞬間從惆悵轉變為往日的淡然。 “老大,剛才我們這兒接到了個不得了的貴客?!?/br> “哦?哪位大人物?” “紀西嬈,委托我們跟蹤調查南泠小姐,抓她的小尾巴?!?/br> “呵……是么?!彼局绷松?,冷笑。 霧生蓮自有一套龐大的情報網,其中最重要的信息來源便是一家名為“li”的地下偵探社。 電話那頭正是偵探社的老板,也是為數不多知道霧生蓮和紀南泠關系的人之一。 紀西嬈原本想煽動因紀南泠與岑律戀愛而黯然傷神的安若光去做些什么,但安若光也不傻,任由她怎么言語暗示也不為所動,反而是陰惻惻地警告她不要再說這些話。 這個方法不行,紀西嬈就只得走另一條路了。 人們總是對好人要求更高,只要行差踏錯哪怕一步,名聲就會一落千丈。而壞人只要做了什么好事,評價就會直線上升。 這個道理用在她和紀南泠身上,也是一樣的。 li偵探社是紀西嬈之前在和一個黑幫少主上床的時候,偶然聽他提起過的。 連那么挑剔的人都贊不絕口,想必相當出色。 后來她也從各人的嘴里不著痕跡地打聽了關于這間偵探社的事,得到的都是好評。 那就……用錢雇傭他們吧。 為了不引起夜放的懷疑,紀西嬈這段日子一直裝乖,在家里也努力地表現出改過自新的模樣。 成果也是顯著的,今天誰都以為她只是出門逛街,然后在一家咖啡店里稍事休息而已。 因此紀西嬈得以順利地在衛生間的最后一個隔間里,從大大的手提袋中,取出一個用防水布裹好的東西,塞到馬桶的水箱里。 她離開片刻后,一個面貌普通的中年婦女就走進去,將那東西給取出來后,自然無比地拆掉表面防濕的部分,裝進自己的挎包就離開了。 中年婦女從咖啡店里走出來,轉入一個無人的小巷,將肩上背著的重物交給一個正在吃烤紅薯的青年。 “謝啦大姐!”這名娃娃臉的青年正是li偵探社的老板,一般都以阿霖,或者霖老板來稱呼他,極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是我該謝謝霖老板?!彼舆^錢,滿意地點點頭。 “哎,等會,這個也拿去?!卑⒘匦ξ貙⑹稚涎b著烤紅薯的塑料袋遞給婦女?!疤炖?,吃著暖身?!?/br> 送走人后,阿霖才慢悠悠地提著沉沉的袋子上了樓。 他坐下拆開包,從一摞摞的鈔票里取出寫有要求的紙條,展平讀到上面的字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阿霖早就知道這次的顧客是紀西嬈了,只是沒想到她居然膽敢查他老大的老大。 這個委托可不能不接。 “給紀西嬈回復了嗎?”霧生蓮聽阿霖解釋完,問道。 “早就給啦,和普通客戶的一樣,快速,簡潔!” “很好?!?/br> 如果拒絕,紀西嬈一定會去找別家,還不如把她捏在手心里。 【received.】 紀西嬈打開為了與偵探社聯絡而申請的郵箱,看到了讓她心安的信件。 如果真的抓不到紀南泠的把柄……那就拜托他們硬造一個吧。 或者,再去找另一間一起調查?可是li的收費太高,她如果再在這基礎上繼續取出大量現金,會被敏銳的夜放察覺到不對的。 還是暫且將希望寄托在li身上吧。 “想辦法套好這位‘貴客’,至于真正要查誰,你應該知道的?!膘F生蓮立在風雪中,笑容溫暖得似乎能融化冰霜,卻令人無端覺得膽寒。 “啊哈哈,肯定知道,我辦事,老大盡管放心!”那邊的阿霖還是嬉皮笑臉的樣子。 “媽,抱歉……今天要先走了,下次再來見你?!彼麙鞌嚯娫?,俯下身,與照片上的秀麗婦人輕聲道別。 “南泠?!膘F生蓮坐在車內,身上已經沒有一顆雪粒。 “嗯,蓮,怎么了嗎?”紀南泠正懶洋洋地半癱在椅子上,享受著下午茶。 “紀西嬈想通過阿霖調查你?!彼苯诱f了出來。 她很快就接通了電話,而且語氣散漫隨意,說明現在周圍要么無人,要么只有可信的人。 “……”她手一滑,叉子深深地戳進盤上的年輪蛋糕里,無可奈何地嘆氣?!熬尤贿€沒死心啊?!?/br> “那邊的人可能會拍些照片敷衍她,但是放心,絕對不會干擾到你的正常生活?!膘F生蓮聽到紀南泠的聲音,眉目也自然地放松下來?!斑€有,紀西嬈的事他們也會查的?!?/br> “謝謝?!倍紱Q定好了才告訴她,他真是一如既往的可靠,也又沒有她出手的余地了……“不過,記得小心夜放?!?/br> 那個色情網站后來上傳了幾部沒有馬賽克的視頻,女主角和紀西嬈發型身形都相仿。 如此一來,就可以解釋為只是巧合的相似而已。 但和紀西嬈相熟的人都知道,之前的那些的確是她沒錯。 紀南泠總覺得這事背后還有什么蹊蹺,無論如何,對待那兩個人還是謹慎為上。 “我會的?!膘F生蓮擅自將她關心的對象換成了自己,淺笑著頷首。 學園紀事24 開學后的一個周末。 和乖乖巧巧地和舒問在一旁拼拼圖的紀未來不同,紀且歌和紀且行是兩個小淘氣包,就連最能管住他們的紀南泠,陪著玩的時候也被折騰得夠嗆。 就連紀南泠接過管家遞給來的話筒時,這兩孩子都還扯著她的衣角搖來晃去喊jiejie。 “您好?!彼隽藗€噤聲的手勢,紀且歌和紀且行就配合地做出把嘴巴拉鏈拉上的樣子。 “你好,是南泠吧,我是岑律的母親?!彪娫捘穷^的女聲帶著一股經年累月沉淀下來的嫻靜?!罢垎柆F在有時間,到我家來一趟嗎?” 雖然紀南泠答應下來也往岑家去了,不過因岑母沒有告訴她緣由,直到下了車她還是一頭霧水。 她踏進大廳的時候,就看到岑家父母坐在一邊,而岑律坐在對面,三個人似乎在沉默地僵持著。 這個詭異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紀南泠感受到屋內氣氛的不尋常,心下不由得有點忐忑。 岑律第一個看到了她,眉頭微微皺起。 少年表情的變化自然沒有逃過岑父與岑母的眼睛,他們默契地同時站起來,走到紀南泠面前。 “南泠,來得正好?!贬刚Z氣恬淡?!搬砷L了智齒,但到剛才為止都拒絕治療?!?/br> “離我的會議開始時間還有三十四分鐘五十秒,她的只剩十六分鐘五十秒,所以岑律就拜托你了?!贬负仙蠎驯淼纳w,鄭重地囑托道。 紀南泠木木地點點頭,在岑家父母離開之后,終于忍不住,猛地轉過身,雙手并用地捂著嘴才沒有爆笑出聲。 剛才氛圍那么嚴肅……竟然是因為岑律長智齒而不愿意去看牙醫。 她雖然沒發出聲音,但肩膀抖個不停,臉都憋紅了。 一雙穿著毛絨拖鞋的腳進入了視線,紀南泠抬頭一看,岑律滿目郁悶。 “不用忍著?!彼麩o奈地抓住她的手腕,露出憋得通紅的小臉。 紀南泠也差不多調整好了,咬著唇笑過幾下后,揚起的嘴角慢慢垂落。 “很疼?”她關心地看了看他的臉,嗯,還好沒有腫起來,要是發炎那可就不妙了。 “有一點?!?/br> “不想去看牙?”想起剛才岑母的話,紀南泠問道。 “……”其實是因為,岑律小時候去牙醫診所拔牙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就算大量攝入糖分,一直以來都也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