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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子秋看他冷漠的眼神,一直壓制住了他,虞澤不想破壞答應夏子秋的約定,他知道一但破壞了,他跟夏子秋之間就連虛偽的和平也沒有了。 夏子秋是個要強的性子,而自己也不是柔軟的人,兩人之間肯定會兩敗俱傷。 虞澤把人抱回別墅,吩咐管家打電話找醫生來,他自己抱著人上了二樓。 “我好難受?!毕淖忧镆庾R不清的說道。 虞澤從來沒有這么難以抉擇過,額頭忍出了汗,雙手握拳手背上青筋鼓起,用力之大,其實事到如今,他早該知道這不是什么習慣,只不過是自己不愿意承認。 如果真的是習慣,不需要感情,為什么在夏子秋回來后,他比之前更加的難受,他見不得夏子秋對他態度惡劣,甚至是只要夏子秋一個厭惡的眼神,就能把無堅不摧的他擊倒。 他容忍了夏子秋在他頭上作威作福,而自己沒有任何的報復,他甚至還想著只要夏子秋不離開,他的底線都可以退讓。 “滾開?!?/br> 虞澤聽到夏子秋這句話,理智回神了些許,他知道夏子秋厭惡他,于是打算起身,可是他聽到了夏子秋口中呢喃著別人的名字。 “師兄?!?/br> 虞澤聽到這兩個字,他知道夏子秋喚的是柏瑞,他想到之前那一次,夏子秋跟柏瑞進了同一家酒店,他的嫉妒心瘋狂作祟,占據了他所有理智。 “夏子秋,看清你眼前的人是誰,我才是你的男人?!庇轁呻p眼發紅掐住夏子秋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 第40章 40.動人。 虞澤終于又把他的小野貓抓住了。 他聽到了小貓動人的叫聲。 —— 這一夜夏子秋覺得無比漫長, 像是陷入了深淵,自己曾是寧死不屈的性子,沒想到也會有求饒的一天。 橫的怕瘋的, 瘋的怕不要命的。 夏子秋覺得虞澤就是這樣一個又瘋又不要命的人。 虞澤在他耳邊低語說了很多話,夏子秋許多都記不得了, 他只記得印象最深刻的那一句:夏子秋, 你是我的。 虞澤起床的時候,夏子秋還躺在他的懷里睡覺,眼尾還有未干的淚痕, 頸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齒痕,遏止住了獵物的張揚, 只能乖乖的順從自己。 可是這只小貓的心野了, 心已經不屬于自己了。 虞澤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夏子秋的額頭,試了一下額溫,昨天他情緒失控陷入了瘋狂, 沒有做措施, 雖然清醒后給人清理了,但還是怕夏子秋發燒。 “夏子秋, 既然來了我的世界就不能走了知道嗎?”虞澤抵著額頭看著夏子秋的睡顏輕聲說道。 虞澤把被子給人蓋好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 換了一身衣服下樓,醫生一直在樓下守到第二天的下午,等得都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 虞老板沒有叫他上去,任何外人都是不得上二樓的。 “虞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醫生見虞老板這時候才下樓,也不多問叫他來做什么。 “把上次的藥再開一份?!?/br> 虞澤下樓前檢查了一下夏子秋身上,昨夜他失了控制, 因借著藥效緣故,夏子秋少受了很多苦,比第一次的時候要好了許多。 醫生是見過夏子秋的,夏子秋身體各方面條件都要比旁人好很多,他覺得第一次有可能是初次,所以沒輕沒重讓人生病躺了幾天,但是這好不容易把人哄回來,怎么又把人折騰成這樣了。 這得在床上兇悍成什么樣,就不知道收斂一點。 醫生內心默默的吐槽,然后把藥單開了一份,放在客廳茶幾上,就自覺離開了。 虞澤走過去拿起那張單子,看了一眼上面的藥名字,隨后吩咐管家找人去按單子上寫的買藥。 “我要出去一趟,看好他?!?/br> 虞澤往二樓方向看了一眼,他要出去一趟,柏瑞發來的解釋他已經看過了,但他不會全信,他只相信自己查到的。 “好的,虞先生?!?/br> 這次虞先生的語氣十分嚴肅,管家心知夏先生醒來恐怕是得鬧上一場了,虞先生這是狠下心來要把人看住。 管家從來沒有看到虞先生這樣固執過,為什么要強求夏先生留下,鬧成這樣可不就和當初的先生太太一般無二,是沒有好結果的。 虞澤交代完后出門吩咐司機先開車去蔣承路的別墅住處,到了的時候,他去看了一眼夏子秋藏身的花叢,夜晚看不明顯,白天走近了的確是能看到花枝折了好些,地面的泥土也有好幾處被翻亂。 他盯著那處藏身的花叢,如果不是他的小野貓聰明,恐怕就會被其他人帶走。 虞澤轉身上了樓,讓跟著的人在樓下等他。 蔣承路正在家里睡覺,昨天他帶著人找了大半夜也沒把小美人找到,心里又氣又窩火,最后還是去會所找了個人陪著玩兒到天亮才回家睡覺。 “誰呀,大清早的,煩不煩?!笔Y承路抽了一個枕頭摔到臥室門上,大門處的門鈴一直響個不停,煩死人了。 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門鈴一直不停歇,蔣承路一肚子氣的從床上下來,把臥室門摔得震天響,走到大門口直接開了門。 “大清早的有病啊,按什么按?!笔Y承路人還未看清就罵,等看清是誰后,倒是收斂了幾分。 “虞老板,你不跟我家老頭喝茶下棋,跑這兒來找我做什么,老頭說讓你帶我,我可沒答應?!笔Y承路譏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