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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里等著,等我找到人了叫你們過來?!?/br> 柏瑞下了車把車門關上,繞過那一批人,徑直往別墅區里面走,他們柏家在蔣家面前根本不夠看的,如果因為這事和對方杠上,柏家承受不起,但子秋不能不救。 他先一個人進去把人找到,等對方搜尋的人走遠了在讓跟著的人開車進來把人帶走。 柏瑞走到子秋說的那一棟,然后目光往別墅周圍掃了一下,正當他想去子秋說的從大門口出來往右直走五十米的花叢中去找人的時候,別墅里出來一個男子。 是蔣大少爺。 柏瑞沒想到這大少爺居然還在后面,鎮定下來后往前面走,碰見對方還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往另一棟別墅走。 蔣承路沒把人放在心上,住在這里的都是非富即貴的,有些人認識他也不奇怪,他心中惦記著那個小美人,于是直接往他叫來的人那邊走,去匯合。 柏瑞確認等蔣大少爺走遠了后才返回來,去花叢中小聲的喊著子秋的名字,一邊找一邊盯著周圍的動靜,找了幾分鐘后才找到被汗水浸透的子秋。 柏瑞見子秋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蹲下來把人背在背上,往另一處掩蔽處走,之后給等在外面的人打電話發了定位,讓他們直接把車開進來。 等車進來后,柏瑞把人抱進后座吩咐人開車去自己的住處,他不能把人往醫院送,蔣承路勢力大只要他往醫院一送,人多眼雜的到時候很容易會被對方發現是自己救了子秋,酒店同樣也不隱秘,只能把人先帶回家,找柏家的私人醫生看。 柏瑞知道子秋這是藥性發作了,把人按住不讓他作亂跟他溝通,試圖讓人清醒一點:“子秋,在撐一撐,馬上就到師兄家了,醫生已經等著了,馬上就好了?!?/br> 夏子秋被柏師兄的話喚回了一絲清醒,這才知道自己被師兄救了,一時間委屈涌了上來,眼淚掉了下來:“師兄,我好難受?!?/br> “活該,誰讓你不長眼,招惹讓不該招惹的人,下次給我別傻愣愣什么人的家都去?!卑厝鹆R罵咧咧的,氣自己這個小師弟怎么會招惹上這個小閻王的。 這下這個小閻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了,柏瑞心中在替子秋想著要不然等今天事情過后把人送國外去,柏家和應家不能明面上跟對方杠上。 而且子秋一個人待在S市無權無勢的總會落對方手里的,他們只能護一時,護不了一世。 “師兄,我錯了?!毕淖忧镎f話間也難受的不行,他恨不得拿把刀往自己身上插一刀,給自己一個清醒。 “子秋,等這件事后,師兄把你送國外去,你去國外繼續讀油畫專業,出去開開眼界也好,不然你待在S市遲早對方會找上來的?!卑厝鹋牧伺南淖忧锏哪?,讓他清醒一點聽自己說話。 忽然車子一個急剎車,柏瑞趕緊穩住子秋沒讓人一頭撞上去,把人扶好后十分火大的罵前面開車的人:“怎么回事,腳瘸了,踩什么剎車,十萬火急,趕緊開車?!?/br> 前面的小弟也面露難色,回頭跟柏瑞說話:“柏少爺,前面有人攔我們的車?!?/br> 柏瑞一驚,以為是蔣承路的人發現跟了上來,等他坐到中間透過擋風玻璃往前面看的時候,才發現攔著他們為首的人是虞澤。 柏瑞心道頭疼,這怎么回事,好不容易躲掉了小閻王,這又來一位更加難纏的惡魔,比小閻王都還難對付。 虞澤這架勢鐵定找他有麻煩。 柏瑞把子秋放平躺在車后座,跟人說了一句話:“子秋,你躺好,別亂動,師兄去去就來?!?/br> 柏瑞下了車把車門鎖上,然后走到虞澤面前,笑著跟對方打招呼:“虞老板,什么風把你吹這兒來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虞澤并沒有看他,只是看了一眼后方的車子,周身氣勢強大,冷淡的說道:“柏瑞,我希望你以后跟我的人保持距離?!?/br> 柏瑞聽了虞澤的話一頭霧水,有些尷尬的說道:“虞老板,我什么時候跟你的人接觸了?” 虞澤卻不聽他解釋,只吩咐身后的人上前去打開車門,身后的保鏢上前直接暴力的拆除車門。 “柏瑞,車子賠償明天會有人送到貴府?!?/br> 車門被拆開,車里面的人遲遲沒有動靜,保鏢也都低著頭不往里面看,虞澤這才抬腳往車子邊走,他以為自己這番行為讓夏子秋鬧脾氣了,不肯下車。 等他走近了才看到車后座是什么情形,這讓虞澤徹底的暴怒了。 虞澤脫下西裝蓋在夏子秋身上,彎腰把人從車后座抱了出來站在車邊,神情如冬月寒冰的跟柏瑞說道:“柏瑞,柏家沒有教過你,不該覬覦的東西不要妄想,這件事我需要柏家給我一個解釋?!?/br> 柏瑞聽見虞澤的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他沒想到子秋竟然是虞澤的人,可是子秋之前不是一直喜歡一個人很久了嗎?怎么會跟虞澤攪上關系的。 等柏瑞理完思緒想解釋一下來龍去脈的時候,虞澤已經帶著人走了,柏瑞打電話給父親,讓他把虞澤的電話發過來,他沒有虞澤的號碼,他要趁虞澤雷霆之怒下來之前把事情解釋清楚。 虞澤從那一次跟夏子秋上了床后,因夏子秋是第一次養了好幾天,再之后夏子秋離開了。 等再回來的時候,夏子秋的要求就是不跟他上床,沒有嘗過還好,嘗過后記得了那種滋味,就很難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