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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總笑瞇瞇地看著自投羅網的小兔子。 林斐脊背竄起一股寒意,本能地拉車門把手,“咔擦”一聲響,司機手疾眼快的按下安全鎖。 “剛放學?”鄭總笑地兩個眼睛剩一條縫,“別害怕,我是好人?!?/br> 林斐又不是傻X,警惕地盯著他,“你想干什么?” 鄭總上下打量他一遍,越看越滿意,不枉費一番功夫,“想和你交個朋友,聊聊天,吃吃飯?!?/br> 林斐按捺住脾氣,“我沒興趣和你做朋友,開門,我要下車?!?/br> “你這就讓叔叔太傷心了?!?/br> 鄭總做作地嘆口氣,“小東西,脾氣挺烈啊,陪叔叔吃頓飯,叔叔給你零花錢?!?/br> 說著掏出手機來,“吃完飯,叔叔給你買球鞋好不好?” 去他媽的死變態,林斐快吐了,鄭重其事地提醒,“傅施閱是我男朋友,你先問問他同不同意?!?/br> 鄭總一愣,笑地前仰后合,rou麻兮兮地說:“小東西,真會撒謊,你說誰是你男朋友我都信,但傅總是最不可能的?!?/br> 在圈里,傅施閱屬于異類,出身好,頂著高學歷光環,除了工作,幾乎沒有其他不良嗜好,這點鄭總很清楚,前幾年他想巴上科銳這艘大船,三番五次的帶著手底下養的漂亮姑娘往科銳跑,美名其曰談業務,其實干啥大家都心知肚明,傅施閱淡然置之,鄭總摸爬滾打那么多年,機靈的很。 一拍腦門,看來財富密碼的鑰匙拿錯了,第二天就換成了長得如花似玉的男孩子,傅施閱這邊是毫不領情,冷眼相待,鄭總手里的人卻成天惦記上了,鄭總氣的夠嗆,看見個帥點的有錢男人就發sao,全都賤得慌。 私底下他想,這種男的指不定陽痿,不陽痿那也八成是腦子有什么毛病,不然就憑傅施閱這條件,能單身那么多年? 所以林斐說的,一個字都不信。 林斐解下書包,抵在胸前防御,緊緊握著手機,刻意地鎮定,“我沒騙你,你要是不信,我先在給他打電話?!?/br> 鄭總皮笑rou不笑,“你想報警???” 車停在路邊,原本坐在副駕駛人高馬大的壯漢下車,鉆進后座,左右夾擊,伸手去搶林斐的手機,林斐捏地雙手泛白,死死地不放開,壯年的男性力氣太大了,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 壯漢輕而易舉地拿到他的手機,打開車窗,丟出去。 林斐咬著牙,“你們這是犯法的!” 鄭總仍笑著,“什么法?我查過了,你又不是未成年?!?/br> 林斐不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以往單打獨斗,老男人一個人,動起手來只能被他打,但這次不同以往,鄭總有備而來,加上司機三個人,要動手,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能救他的只有傅施閱,他需要時間,足夠的時間,不能激怒鄭總。 “好,我陪你吃頓飯,我要一萬?!绷朱成钗豢跉?,獅子大開口。 鄭總拍拍手,“這不就對了?你高興,我樂意,錢對叔叔來說都是小事?!?/br> 說完使個眼色,嚴防死守林斐的保鏢狀態松懈,車內氣氛沒那么緊張了。 車停在一家高級會所門口,門牌金光璀璨,面對背著書包,穿著校服的林斐,迎賓見怪不怪,引著一行人進了鄭總專屬的房間。 校門口空蕩蕩,最后一個學生離校,學校保安掛上門鎖,阿凱反應過來事情不妙。 他沒敢直接給傅施閱打電話,曲線救國的撥給白秘書,這事不覺得大,這年紀鬧脾氣玩失蹤很正常。 白秘書拎得清,這些日子接觸頻繁,林斐黏傅施閱黏的要死,哪敢玩什么失蹤?先安排阿凱叫幾個保鏢,沿著學校周圍找人,然后風馳電掣的匯報傅施閱。 傅施閱剛結束一場視頻會議,百葉窗垂下,光線暗淡,他仰著下顎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白秘書事無巨細的說完,有好幾秒,辦公室安靜的只剩下她的呼吸聲,她分不清傅施閱是不在乎,還是其他什么情緒。 她小心翼翼地道:“我給林斐的手機撥了幾通電話,是陌生人接的,在路邊撿到他的手機?!?/br> 傅施閱睜開眼,捏捏鼻梁,低頭去扣襯衣袖口的扣子,“報警查周圍監控需要多久?” “一個小時?!?/br> 白秘書看見他擰起的眉頭,趕緊補充道,“以您的名義,這已經是最快速度了,平時需要24小時?!?/br> 一個小時?太晚了。 傅施閱掀開薄薄筆記本電腦,雙手快速敲著鍵盤,看著挺冷靜的,“不用報警,準備車,帶上第三部 門的人?!?/br> 白秘書也覺得他很冷靜,前些日子和林斐柔情蜜意看在眼里,現在看來,未必有多么的深情,這個男人血都是冷的吧。 她很忙,沒有看到傅施閱袖扣的扣子扣的太急,差了行,袖口布料歪歪扭扭。 林斐進了yin窩,毫不夸張,金碧輝煌的套房里,大圓桌上坐了四個人,鄭總左擁右抱,一男一女,嘴里叼著雪茄,吃著碗里不忘鍋里,色迷迷地看著林斐。 “小東西,一杯酒一千,你今天能陪叔叔喝幾杯?” 林斐心里翻白眼,喝你媽個頭,不冷不淡地扯謊,“我酒精過敏,喝了會死?!?/br> 鄭總倒了一杯酒,轉著桌上轉盤,“這有醫生,放心,你死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