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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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 晏瑜葭從一旁傳來,謝方寒不想放手,順勢就站到晏瑜棠的身邊。 “好久不見啊?!敝x方寒笑著和她打招呼。 晏瑜葭擺擺手,一臉揶揄:“跟我就不用這么客氣了,反正你惦記的也就只有魚塘?!?/br> 謝方寒不否認,但笑不語。 晏瑜棠還是不習慣在人前做這么親密的事,有些羞澀的低著頭,但見著兩人都沒有打趣她的意思,整個人也就沒那么僵硬,神色重新變得從容。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去吧?!?/br> 謝方寒這身打扮一看就是偷偷從大部隊里溜出來的,為了防止給有心人落下話柄,她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小人兒注意到她們要離開,也顧不上謝方寒是誰了,邁著小短腿蹭蹭蹭的就往這邊跑。 “皇姑姑!小姑姑!”小家伙歲數不大,腿腳很是麻利,一陣風一樣就竄了過來。 “哎呀,家雀兒你也在啊?!标惕ぽ缈吹叫〖一?,臉上的笑瞬間提了一個檔。 “家雀兒?”謝方寒聽著這個一言難盡的名字,挑著眉用眼神詢問晏瑜棠。 她走的時候孩子的名字還沒起,他生父二皇子雖然叛國,但好歹他也是皇家血脈,家雀兒這名,也實在是有點…… 晏瑜棠伸手把孩子從晏瑜葭的魔掌下拯救出來,彎身給他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后才給謝方寒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的名是缺,晏缺,這個別致的稱呼是瑜葭專用的?!?/br> 謝方寒在聽到“晏缺”兩個字的時候就明白了“家雀兒”這名怎么來的了,晏缺諧音燕雀,應該是因為這個所以晏瑜葭才這么叫他。 “名字是誰起的?”謝方寒有些好奇,皇室起名要求嚴格,像晏瑜棠她們這一輩都是走行“瑜”,按理說下一輩應該也有擇字,晏缺顯然不是這樣的。 “名是皇嫂定的,她說二皇兄叛國是不爭的事實,缺兒不應該上祖碟,定這個字也是因為二皇兄一生追求圓滿,她希望孩子不要這么累,有盈有缺,普普通通就好?!?/br> 謝方寒點點頭,這二皇妃倒真是個妙人。 晏缺緊緊的拽著晏瑜葭的衣擺,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謝方寒。 晏瑜葭摸了摸小家伙的頭對他說:“家雀兒,這就是我和說的皇姑父?!?/br> 皇姑父?! 謝方寒:…… 打一場回來連輩分都漲了。 晏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小臉紅撲撲的看著謝方寒道:“母親說皇姑父是大英雄?!?/br> 謝方寒低身蹲下直視那雙圓溜溜的眼睛,認真的和身前的小孩子說:“每一個保家衛國的人都是大英雄?!?/br> 晏缺想了想,也認真的回問道:“那我以后也可以成為大英雄么?” 謝方寒不帶絲毫敷衍的回道:“只要你認真地去做,也可以成為英雄?!?/br> 晏缺的眼神更亮了,“那皇姑父可以教我怎么成為英雄么,我也想像你一樣嗖地一下就跳到那么高的樹上?!?/br> 晏缺的話逗樂了在場的其他人。 合著說了這么多,在這等著謝方寒呢。 晏瑜葭又虎摸了一把他的小腦袋瓜,笑罵道:“古靈精怪的也不知道和誰學的?!?/br> 謝方寒抬頭看了她一眼,沒還意思說出聲。 在這皇宮里除了你還有別人能把他教成這樣? 雖然被小不點下了“套”但是謝方寒依舊認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后才承諾說: “等你再大一點我就教你,你現在還小,還不到時候?!?/br> 謝方寒前世的父母便是這樣對待她的。 和那些許空頭支票的父母不同,她的父母對她一向是一諾千金,要么不應,應了就一定會做,待人以誠是他們交給她做人的基本道理。 謝方寒受他們的熏陶,并沒有因為晏缺是個孩子就對他加之敷衍。 晏缺得到謝方寒的承若非常高興,使勁的拽著晏瑜葭的衣服。 因為那聲“皇姑父”而羞恥了半天的晏瑜棠終于回過神,她招來明月和明星,囑咐兩人把晏缺送回去,臨走前還叮囑他不許把看到謝方寒的事告訴除了母親以外的別人。 晏缺應得很干脆,反正在宮里除了母親,她熟悉的人都在這了,皇姑姑讓他不和別人說,那他就不說。 小家伙被領走,場地一下子就空了下來,早秋的風還很舒服,晏瑜棠對著周圍的暗衛打了個手勢,三個人索性就在這里說起了話。 “南境叛亂的幕后之人抓到了么?”晏瑜葭上來便直至主題。 “這件事先放一下?!敝x方寒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沓信紙分發給兩人。 謝方寒:“你們先看一下這些信?!?/br> 雖然不知道謝方寒是在搞什么名堂,但是兩姐妹還是認真地開始閱讀信上的內容,半晌后兩人又互相交換手中的信紙,全數看完后才抬頭看向謝方寒。 謝方寒對上她們的視線,指了指她們手里的信問道:“有什么想法?” 兩姐妹對視了一眼,晏瑜葭先出聲:“寫信的兩人乍一看有些相似,但是仔細對比的話,還是能看出差距,特別是用計方面,一個擅長陰謀……” “另一個更擅長陽謀?!标惕ぬ慕酉铝怂脑掝^。 不是擅長陽謀,而是更擅長。 晏瑜葭點點桌上的兩沓紙:“你這是從哪截下來的信?” 謝方寒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你們都認為這是兩個人?” 這是個什么問題? 兩姐妹茫然的看了看彼此。 晏瑜棠:“這難道不是兩個人么?” 謝方寒不再賣關子指了指那份被評價擅長陰謀的說:“這是從那三個城大夫的暗室里搜出來的信,三城的字跡都是一樣的,可以斷定通信之人就是背后之人?!?/br> “堯城的城大夫是最后一個抓到的,暗衛給他用了毒,他這才交代了和他通信之人的身份?!?/br> 晏瑜棠:“是誰?” 謝方寒:“梁國現太子,顧燼?!?/br> 這個答案……倒是不意外。 只是沒想到梁國內斗的如火如荼的皇子,還能分心插手指揮南境的事。 這份能力,讓人無法小覷啊。 謝方寒在兩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認真,她又點了點剩下那份密信,說出了一件讓她們更為吃驚的事。 “這一份密信是我動用了埋在梁國的暗樁得到的,梁國太子顧燼奪嫡時的親筆手書?!?/br> “不可能!” “這不可能!” 晏瑜棠和晏瑜葭同時道。 晏瑜葭覺得謝方寒一定是在和她開玩笑,倒豆子一樣噼里啪啦的開始敘述理由:“這兩者的字跡雖然有些相似,但是用詞著句的習慣完全不同,還有計策方面,南境幕后之人根本比不上這個顧燼?!?/br> “怎么可能是一個人?!” 晏瑜棠仔細的又各自看了看兩沓信紙,“筆鋒上是有一些地方相似,但是行事上確實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梁國太子真的一邊奪嫡一邊插手南境戰事,就算無法在戰事上投入太多精力,但是行事風格上也不會有這么大的轉變?!?/br> 謝方寒重重的點頭,“這就是我讓你們先看信的原因?!?/br> “我一開始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也百思不得其解,這兩份手書分明就是出自兩個人之手,城大夫用這個答案換了一死,沒有必要騙我,暗樁那邊是我在七年前就埋下的,信息不會有錯?!?/br> 晏瑜葭提出一個猜想:“會不會是那個人騙了城大夫,假借皇子之名做事之類的?!?/br> 晏瑜棠搖頭:“不會,三個城大夫又不是三歲稚子,必然是經過求證才會同意叛國?!?/br> 晏瑜葭繼續猜測:“那會不會是梁國太子身邊的參謀之類的,他們達成協議之后顧燼回去奪嫡,留下參謀接洽?!?/br> 晏瑜棠點點頭,這個猜測和她想的也差不多。 謝方寒沒有馬上回答,翻出了幾張南境信件遞給她們。 “這幾張信件都是實時的傳信,要想寫出這么精確的布置,幕后之人必然是要在南境的?!?/br> 謝方寒說著,又把另一張信紙抽出來,放在桌上:“這是事后我派人潛入大梁探查到的消息,在大梁軍需的管控非常嚴格,想要調遣大批的糧草,必須要本人持身份令牌才能調取?!?/br> “而在大梁有資格調取軍需的人,只有皇帝,兩個皇子,和大梁的兵馬大將軍?!?/br> 晏瑜棠和晏瑜葭的臉色同時難看起來,在謝方寒遞過來的那張紙上,糧草調取人是皇子顧燼。 可按照那個調取時間,正式他們奪嫡的關鍵時刻,顧燼不可能出現在邊境。 謝方寒適時的補充道:“原件上有三州府兩關卡的印章,其中有一州一關都是另一個皇子的人,顧燼想領糧草可以,但是想冒領,不可能?!?/br> 晏瑜葭脫口而出道:“那按照你這么說,難不成那個顧燼會瞬移?” 謝方寒看向晏瑜棠,恰好她的視線也投了過來,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謝方寒對她微微的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 晏瑜棠把桌上信紙重新分好,語氣頗為沉重的道:“顧燼,有兩個?!?/br> ※※※※※※※※※※※※※※※※※※※※ 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