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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安又點燃了一個,塞到秦郁之手里:“這?是我的?!?/br> 看?著手中同時燃燒的兩個愛心型小?焰火,秦郁之不解道: “你的給?我干嗎?” 闕安匆忙點燃了一個大煙花,捂著耳朵跑回來,大聲的在他耳邊吼道: “第一個心是你的,第二個心是我的,都?給?你!” 闕安眼神純凈,無撩撥意味,卻不由自主讓秦郁之心跳漏了一拍。 一定是這?焰火太炸人了,秦郁之想。點燃的引線呲呲作響,很?快燃燒到了盡頭,在天空炸開絢爛的煙花。 突然,秦郁之被一雙手捂上眼睛。 “許個愿?!?/br> 秦郁之哭笑不得,想掰開闕安的手卻掰不動: “哪有對著煙花許愿的?!?/br> 闕安捂著秦郁之,滿天煙火在他眼前炸開,他威脅道: “我說有就有,快許?!?/br> 秦郁之閉上眼,隨便在眾多許愿詞匯里挑了幾個,就當是許過愿了。 一睜開眼,闕安就忙追著問秦郁之: “許的什么許的什么?” 秦郁之沒怎么放在心上,隨口數道: “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許愿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盼,但連身體健康這?么簡單的一點都?做不到,還?談什么期盼。 闕安沒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很?輕的說了一句: “好??!?/br> 等他們從?寒風里看?完煙花回來,已經快凌晨了,還?差幾分鐘就第二天,晚上秦郁之吃藥時,才發現打開的那盒藥已經吃完了。 陳姨找出新的未開封藥遞給?闕安: “這?還?有兩盒藥,上次受潮的藥我給?扔了,你看?看?這?能?不能?用?” 打開藥盒,里面是密封包裝,最?外面嚴嚴實實套著一個鋁塑袋,闕安正欲撕開,突然感覺手癢癢的。 陳姨忙把?藥盒扔開,站起身來抖了抖手腕:“怎么會有蟲子?” 幾只黑色的小?蟲正順著兩個人的手臂往上爬,并且有越爬越多,越爬越快的趨勢。 闕安沉下眼,往藥盒上看?去。 藥本身是密閉包裝,而且放在藥柜最?高處,柜子平日鎖的嚴嚴實實,除了隔幾個星期會拿一次藥外基本不會打開。 陳姨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蟲子,好?像就是水仙花上那個?!?/br> 上次她掃蟲子時,特地多看?了一眼,她很?確定水仙上的蟲子,和藥盒上的是一種。 看?著滿地亂爬的蟲子,陳姨不解道:“怎么會出現藥柜里呢,這?蟲子難道會飛不成?” 闕安捏碎了一個蟲子,從?里面爆出紅色的血液,他皺了皺眉,用紙巾揩去那抹血紅。 “這?藥不能?用了?!?/br> 陳姨有點訝然,打開被鋁塑袋封好?的包裝,撕拉一聲撕開,里面的藥都?完好?無損,鋁塑袋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沒有破損沒有小?口: “但我看?這?里面的藥還?都?好?好?的,就幾只小?蟲子,應該不會有問題吧?!?/br> 闕安搖搖頭:“不止是這?盒藥,柜子里的所有藥都?不能?吃了?!?/br> 陳姨驚訝,下意識否定道:“我看?這?藥好?好?的沒受潮,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 闕安隨意搓揉著蟲子的尸身,淡淡道: “有問題呢,你負責嗎?” 陳姨噤聲不說話了,但還?是覺得這?個決定欠妥。 就因?為幾只小?蟲子,把?藥全都?扔了,未免有些小?題大做,而且這?些藥有的從?國外空運回來的,有的現在市面上已經不售賣了,有的是救命藥,重要程度可見一斑,要真的全部扔了,那才叫不負責任。 闕安不由分說,從?柜子里把?所有藥都?撿了出來。 劉管家這?時也走了過來,看?著被洗劫一空的柜子大驚: “藥呢,這?些藥哪兒去了?哎喲,在柜子里擺得好?好?的,怎么全都?翻出來了?” 陳姨一見劉管家來了,忙起身,欲找人一起阻止闕安: “闕安非得把?這?些藥都?給?丟掉?!?/br> 劉管家忙阻止道:“那可不能?亂來,里面的藥都?是趙醫生吩咐一定要妥善保管的,關?乎少爺性?命,不能?亂動?!?/br> 陳姨解釋道: “剛才在藥盒里發現了幾只小?蟲子,就土里那種普通的小?蟲子,闕安說要都?不能?用了,所以?打算把?藥全都?扔了?!?/br> 劉管家聽聞,也沉默了下來,看?著堆成小?丘的藥不知所措,畢竟也沒處理過這?類事情: “這?樣,我去叫趙醫生過來看?看?,要是沒問題的話,就讓他放著?!?/br> 畢竟藥確實不能?亂扔。 闕安懶懶抬起眼,倒是沒說什么,手中摩挲著小?蟲,點了點頭。 趙醫生接到電話后就趕了過來,端詳著手中的藥。 倒是沒看?出什么異常,就這?么憑rou眼看?也看?不出什么來,但藥這?種東西確實謹慎一些比較好?,他拿出袋子,用鑷子夾起了一只死掉的小?蟲:“先暫時別用了,我先把?蟲子和藥物帶回去做個質檢,這?些藥先別用了?!?/br> 質檢至少得有個一兩個月,趙醫生思量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