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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些拐角處的姑娘,會和你家少爺怎么偶遇?” 等人實在無聊,不如跟小廝磕聊八卦。 “來來回回都是那幾樣,他們在等到我家少爺快要回府的時候,裝作偶遇,不小心落了手絹、荷包。 我都看膩了?!?/br> 小廝道。 “怎么沒有人碰瓷?” “碰瓷?” “就是不小心碰到你家少爺之后,暈倒過去?!?/br> “姑娘還真有過,我家少爺乃大夫中的翹楚,仔細一瞧便知道哪個姑娘是裝昏的,二話不說,從箱子里掏出一根幾寸來長的銀針,將要刺進那姑娘的皮膚之時,人立馬醒了?!?/br> 小廝傲嬌地說著。 哎,不懂憐香惜玉的家伙! 小廝將桂南城的少女追求愛豆許凌霄的招數,如數家珍般地在吳靜香面前復述一遍。 “小哥,你叫啥名?” “田七?!?/br> “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兄弟叫兩面針?!?/br> 吳靜香吐嘈道。 “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們小廝里還有一個叫兩面針的?!?/br> 小廝驚訝地說道,“我們幾個人的名字全是少爺賜名的,少爺說了中草藥的名字好記,一說出去,便知道我們都是許府的下人?!?/br> 原來田七、三七、兩面針都是許凌霄調·教出來的小廝,他們三個自小跟在少爺身邊做事。 上個月許凌霄去了澤水鎮參加考核,只能帶一個小廝前去,他們兩個才沒有跟著許凌霄出門。 少爺走了之后,田七被他家少爺的死對頭五少爺尋了一個錯處,被罰專門看守大門。 “你剛才怎么說你不認識你家少爺的玉佩,敢情是糊弄我?” “姑娘,我就算認出了玉佩,也沒有權利帶你進來,你不知道五少爺的那幾個下人,就專挑我的錯處了?!?/br> 小廝喊冤,“姑娘,這不你也進來了?!?/br> 這小廝跟三七一個樣不愧都是許凌霄一手調·教出來的,一樣的話癆。 許是覺得吳靜香很好說話,也不客氣地拿著桌上的糕點,一口一口地吃著。 菊花茶睡喝了一肚子,許凌霄終于回來了。 “抱歉了,吳姑娘。 昨日太過匆忙,忘了告之姑娘,每日早晨我都去監獄練習針法?!?/br> 許凌霄歉意地說道,“姑娘沒有久等吧?!?/br> “嗝!” “嗝!” 吃撐了的田七忍不住打了幾個飽嗝兒。 剛想回話的吳靜香,瞬間明白了,五少爺的人不盯著你的錯處,盯著誰。 “少爺,我——嗝”剛想解釋的田七,又忍不住打了一個飽嗝。 三七把這二缺拉了出去。 “吳姑娘,其實我約你來我府上,是想跟你說——”許凌霄雙眼盯著吳靜香,炙熱地桃花眼,一往情深。 剛出門的三七聽到少爺煽情地話語,少爺這是要告白,好奇心地驅使,忍不住一個急剎車回頭。 “咚!” 一聲巨響,被他拉著的田七撞上了門框。 被打斷的許凌霄,送了兩個冷眼刀子被自家的兩個坑貨下屬,繼續深情地望著吳靜香說道,“吳姑娘,其實我想說患有臉盲之癥,分不清美丑,所以昨天我說的話,你別忘心里去?!?/br> 吳靜香: mmp!這借口怎么這么耳熟,不是不知妻美的某出軌東。 “吳姑娘我說的是真的,皮囊不過是一堆腐腥的血rou堆積而成,我們大夫一般瞧的是人的根骨、xue位?!?/br> 許是瞧著對面之人,沒有任何反應,許凌霄繼續加把勁,愈發誠懇地說道: “吳姑娘,我每天照鏡子之時,也是不知我到底有多美,都是外人一個勁兒的夸我英俊瀟灑,幫我認清我擁有一張完美無缺的面孔的事實?!?/br> “許少爺,你還是先幫白雪看病?!?/br> 許凌霄對著白雪又是一陣摸骨,思量許久才說道: “吳姑娘,白雪的病情,我一時半會兒也瞧不出來,不如你先放我這兒寄養一段時間,我多多觀察它,說不定能從它的生活習性上,判斷出它的病情?!?/br> “好吧!” 吳靜香思量一下,還是答應了。 主要是現在她在府城時常外出,不能一直帶著白雪,這送上門的免費保姆,總不能拒之門外。 交代了幾下白雪龜毛的潔癖癥,讓許凌霄照看白雪之時多多注意。 “許公子,你以后別老吳姑娘,吳姑娘的叫我了! 我們都那么熟了,你就叫我靜香吧?!?/br> 離去之時吳靜香說道,吳姑娘,吳姑娘的,叫急了跟五姑娘似的,她老跟宅男女神五指姑娘聯系到一處。 “靜香,你也喚我凌霄便可?!?/br> 許凌霄抱著某只狗狗,笑意洋溢在臉上,如沐春風,惹人沉醉。 他這一箭雙雕的計劃真是好,這礙眼的狗狗不纏在她身邊,而來他兩的關系好像近了,她已經開始讓他喚她名了,有了這只狗作媒介,不怕沒有與靜香見面的機會。 看到站在門口笑傻了的少爺,如白癡一般,田七忍不住低聲問道,“三七,少爺對那姑娘有意思?” “你說呢? 少爺何時對一個姑娘這等上心過?” 田七瞬間閉嘴,剛才他好像說了些什么,少爺不會找他算賬吧? 他還是老實先看一個月的大門,再回少爺那兒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