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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蘇陶毫不猶豫回答道,皺了皺眉。 向遠被蘇陶干脆到有些尷尬,他解釋了幾句意思就是肖貴認識很多人,都是有權有勢的人,不過見蘇陶沒什么興趣,他便說了新演員的事情:他叫孔晉川,和你以前一樣很想演戲當演員。 蘇陶依舊沒有什么話可以接,她應了一聲。后來向遠那頭有事情,她聽到有女人的說話聲音,向遠說是他媽來了便掛了電話。 蘇陶也掛了電話,她看了看手機信息,翻出她和簡行的聊天。他們之間的最后一條信息是簡行發的,他給她發了共享的航班信息,他傍晚左右會到海市??戳藭桨嘈畔?,蘇陶給簡行發了她家的地址。 簡行的航班很準時,他出機場提了租來的車,跟著導航到蘇陶家。蘇陶在地下車庫等簡行,買這套房子的時候,她也買了車位,可她不會開車也沒有買車,一直掛的車牌是李希露的,今天看到簡行把車停進去,她覺得很開心。 從車庫到電梯,再到蘇陶住的樓層,兩人緊緊牽著手。進門后,簡行一把抱住了蘇陶,他們吻在一起,蘇陶聽到簡行和她說:我太想你了,蘇小波。 分開兩人的是電飯煲唱起了歌,蘇陶笑捧著簡行的臉問他:你要不要吃我做的晚餐? 簡行緊緊摟著蘇陶的腰,低低把腦袋垂在她的肩膀上,側臉往她脖子上蹭,沉聲應道:要。他呼出來的氣息溫熱,讓蘇陶輕輕一顫,她側頭吻了吻他的頭發,不由柔聲說道:我也很想你,簡行。 蘇陶的手藝不算好,她做給自己吃綽綽有余,給別人做,總擔心:會不會太淡? 簡行喝了一口湯,回答蘇陶:湯不就是要淡的嗎? 蘇陶聞言笑道:是不是太淡了?我平時都是做給我外婆吃,老人家喜歡吃清淡的。 簡行笑舀了舀碗里的湯,他因為吃到蘇陶做的飯菜,忽然覺得世界上的確是有神奇的魔法,讓人感到安寧幸福。 晚餐后,蘇陶家里忽然斷電,這是蘇陶入住這么久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她正在切水果,驚呼了一聲聽到簡行問她:蘇陶,你家里手電筒在哪? 驚慌變成了有趣,蘇陶好笑道:我家里沒有手電筒。同時,她發現自己忘了手機是擱在餐桌上還是客廳茶幾上。 簡行聞言,打開了自己手機里的手電筒,他走進廚房把燈光照到蘇陶身上,笑道:那你知道你家里的電閘開關在哪嗎?應該是跳閘了。 在儲物間里。蘇陶笑道,她放下了手里的水果刀帶簡行去儲物間。 簡行打開電閘,屋子里重新亮起來。 你好棒噢,簡行。蘇陶說道,語氣崇拜,撒嬌夸張。 簡行被逗笑了,他回身擁抱蘇陶,他看到她水靈靈的眼睛里藏著笑意和嬌羞,他忘了要說的話,低頭吻了她的眼睛。 家里要備手電筒,知道不知道?簡行一邊打橫抱起蘇陶一邊對她說道。 嗯。蘇陶抬手抱住簡行的脖子應了聲,湊過去輕輕吻了吻他的臉。 不像上一次生疏緊張,這次一開始,蘇陶就抬腿纏上簡行的腰,她沒有對未知的害怕只有期待,她熱切回應著簡行的吻。 簡行少了上一次的小心翼翼,他探求著蘇陶的花園,想知道她的極限在哪。在性事里,兩個誠實正直的人都會撒謊,而總是目標堅定的簡行也舉棋不定,反反復復。 蘇陶就像以前搞不懂數學題一樣搞不懂輕重之分,簡行總是說快好了又蹭著蘇陶老半天。 簡行舔吻著蘇陶的后頸,那里柔軟細膩,也滿是汗水的咸味,他的鼻尖卻是蘇陶的發香。 蘇陶有些迷糊,她問簡行:你干嘛呢?她的聲音嬌柔壓抑著難受。 蘇陶,小波,蘇小波簡行試圖回答蘇陶,但他喚了她的名字感到越發難以自制,心頭蕩漾著無法言表的激動和欲望,他咬了蘇陶后頸的那塊rou,墊在她胸下的那只手也不由發狠使勁抓住,好像想握住她的心,身體更是驟然加重力度緊緊壓迫著她。 蘇陶感受到痛楚,不解的片刻她不由發出了不滿的呻吟聲,但隨即而來的快感和理解使得她在聽到簡行粗重的呼吸聲時,身心仿似飄到了半空中,她忍不住落淚。蘇陶想起二十三歲那年,她因為拍戲洗了后頸的紋身,而那年她和簡行的感情也仿佛隨著這個無關緊要的紋身被洗去,他們都有過痛苦和不舍,一直耿耿于懷于自己當時的弱小。 兩人歡愛纏綿的律動久久不能平息,他們不斷纏著對方,直到把原本干枯的床滋養成濕潤的土地,在那里孕育出新的出路才放過彼此松了口氣。 簡行在最后釋放之后,撈抱起蘇陶的腰,親吻她的臉和她說對不起,為她剛才喊得每一聲疼。蘇陶垂著眼睛低著頭,把腦袋埋進簡行懷里喘著氣沒有說一句話,她也感到疲憊。 許久,蘇陶才輕聲問簡行:現在幾點鐘了? 簡行扭頭看了看剛才摘取下來放在床頭的手表告訴蘇陶十點了。 我睡會再去洗澡。蘇陶說道。 簡行笑了聲,他也平復了心跳,低頭吻了吻蘇陶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