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
200香餑餑? 潘榘楹革命的方式到也奇怪,他命令士兵們把槍的槍栓都給拆了,扔在地上表示投降的誠意,然后人統統就地坐到,等著東北軍上來。 等沈校書率領第一團的士兵沖上來的時候,潘榘楹已經和伍祥禎、范國章站在那里等著“被俘”了。 沈校書一面命令東北軍收攏二十鎮的降兵,一面面向潘榘楹、伍祥禎、范國章敬了一個軍禮,語氣十分嚴厲地說道:“你們已經被俘了,報上部隊番號和職務?!?/br> “潘榘楹,二十鎮統制?!?/br> “伍祥禎,三十九協協統?!?/br> “范國章,四十協協統?!?/br> 沈校書笑道:“原來三位就是張次長嘗嘗體積的老友?!?/br> 伍祥禎問道:“張次長?哪位張次長?次長有是什么官職?” 沈校書說道:“張次長便是張紹曾次長,原來二十鎮的統制,現在在我們東北大都督府內任參謀次長。參謀次長基本就是個副軍師吧!” “哦,原來如此?!?/br> 潘榘楹、伍祥禎、范國章心里稍稍一定,三人平日里和張紹曾的關系還算可以,張紹曾還特地寫信勸降,如今投降過去,張紹曾一定念在往日舊情上,應該不會虧待自己。 伍祥禎說道:“這位長官怎么稱呼?” 沈校書答道:“東北國防軍第一師第一旅第一團團長沈校書?!?/br> 三人又是一陣迷惑,這師、旅、團又是神馬? 沈校書似乎看出了潘榘楹和伍祥禎、范國章三人的心思,笑著解釋道:“師相當于前清的鎮,旅相當于前清的協,那么團就相當于前清的標?!?/br> 潘榘楹、伍祥禎、范國章互相對望了一眼,自己一個鎮的兵力打不過人家一個標,還好投降的早,不然就死得冤枉了。 隨后,沈校書團就地駐扎,沈校書則帶著潘榘楹、伍祥禎、范國章回師部向張之江匯報。 張之江這時才30歲,生得又威武,頗有大將風范,潘榘楹、伍祥禎、范國章三人一見自己敗在這樣的對手手下,心里到也平衡。 張之江命炊事班準備飯菜,在師部里招待潘榘楹、伍祥禎、范國章。席間,張之江說道:“張次長早就交代過了,三位也是心向革命的,只是一時還難以取舍,我們主席說了,只要是有心救國的,我們隨時歡迎。我張之江略備薄酒,隨后便送三位去沈陽與張次長見面?!?/br> 說罷,張之江舉起酒杯,“干!” 潘榘楹、伍祥禎、范國章三人見張之江豪爽,到也放下了思想包袱,與張之江對飲。 話說那個第三鎮的炮兵標統僥幸躲過了東北軍的大炮,又神奇地趁著二十鎮投降的檔兒,帶著十幾個幸存的炮兵、炮弁逃了回來。一路上正好遇到第三鎮前來支援炮兵的一標步兵。 炮兵標統嚇了一跳,以為小命玩兒完 只聽那標統朗聲道:“我是第三鎮第三標標統吳佩孚?!?/br> 炮兵標統一看自家人,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反了,反了,二十鎮全部反水到革命黨那里去了?!?/br> 吳佩孚不屑道:“這些烏合之眾,不足為慮,我是奉命來治你的罪的?!?/br> 炮兵標統一怔,喊冤道:“我何罪之有???” 吳佩孚說道:“你把咱們第三鎮的大炮都丟了,難道不是大罪嗎?” 炮兵標統笑道:“我又不是傻子,哪會一次把五十四門快炮都拉上去?” 吳佩孚一怔,反問道:“那其余的大炮呢?” 炮兵標統笑道:“我只拉了十六門上去,剩下的還在后面!” 吳佩孚笑了,“算你小子聰明,撿了一條命?!?/br> 炮兵標統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塊銀懷表,悄悄塞到吳佩孚手里,“還望子玉兄為小弟多多美言?!?/br> 吳佩孚隨曹錕駐防吉林時,曹錕要用東北地圖,整個第三鎮只有吳佩孚有一張在日俄戰爭時期自己繪制的東北地圖,由此曹錕對吳佩孚開始有所關注。次年吳佩孚調任炮兵第三標第一營管帶。1911年10月辛亥革命爆發,各省紛紛宣布獨立,曹錕奉袁世凱之命率第三鎮官兵人關,負責天津、北京、保定一線京畿外圍防務。同月山西新軍宣布獨立,袁世凱派曹錕率軍攻打山西革命軍。隊伍即將行進到娘子關時,第三鎮第三標部分人員在標統(團長)的帶領下準備起事,被吳佩孚即時發現向曹錕告密,吳佩孚第一次救了曹錕,之后被提拔為第三鎮第三標標統。 二十鎮投降之后,馮麟閣一看形勢不妙,不戰而逃,第三鎮的側翼徹底暴露了,于是馮國璋與曹錕商議之后,決定退守永平府。 等推到永平府之后,馮國璋和曹錕才發現人家東北軍根本沒追來。馮國璋恐防有詐,便將詳細情形上報袁世凱。 袁世凱也有些不解,便召集謀士們前來商議。 楊士琦仔細看過戰報之后,又對著直隸一帶的地圖仔細研究了一番,隨即笑道:“宮保勿憂,徐天寶并不是真要殺到北京來。如果真是這樣,他大可從熱河出兵,進喜峰口或者古北口入關,哪條路不必山海關更容易?更短的?” 袁世凱恍然大悟,說道:“我真是當局者迷了,杏城旁觀者清啊。那以你所見,難道徐天寶就是想當個東北的土皇帝?” 楊士琦說道:“這徐天寶雖然宣布革命,但是不宣布獨立,還消滅了同盟會的藍天蔚,可見與南方的孫文不是一路人。依我看,他眼下就是想趁亂多占地盤,擁兵自重,將來么~~想要裂土封王,當個東北王什么的?!?/br> 袁世凱眼珠一轉,說道:“那么我就直接給他給他個東三省都督做做,遂了他的愿,好幾種力氣對付孫文!” 楊士琦想了想,點了點頭,“此計可行。同時,我們要將他在唐山、永平、天津搞的那些產業統統查封,讓徐天寶知道,宮保不是拿他沒辦法。如果徐天寶受封,那么就是我們的同路人,若不受封~~”楊士琦將手中的折扇一合,“哼哼~!” “如何?”袁世凱問道 楊士琦笑道:“東北這塊rou,俄國人和日本人早就虎視眈眈了,我們可以象咸豐年那樣,借師助剿嘛!” “妙計!” ◆◆◆◆◆◆ 正如楊士琦所說,各國列強都十分關注中國形勢,尤其是徐天寶宣布東北革命之后,各國列強的情報部門紛紛加大了在東北的活動,以打探虛實。 在帝國主義列強中,沙俄是最先對辛亥革命進行干涉的一個。早在武昌起義許多天以前,漢口俄國租界當局就偵騎四出,“大力協助中國警方搜尋革命黨”,積極向當地清政府提供線索,“以便逮捕那些有從事革命活動嫌疑的分子”。 武昌起義爆發后,沙俄最初估計它只是地方性的動亂,認為清軍極可能“成功地將起事者鎮壓下去”,悍然拒絕承認革命軍為交戰團體。直到革命軍連勝清軍后,俄國總領事才不得不于10月18日宣布“恪守中立”。盡管如此,沙俄并沒有絲毫改變敵視中國革命的立場。沙俄代理外交大臣尼拉托夫親自致函陸軍部,迫不及待地要求馬上增派幾個步兵連前往漢口“捍衛”俄國的“重大利益”。然而在沙俄的侵略計劃中,增兵漢口畢竟只占次要地位。與此同時,沙皇政府正策劃一項更重大的行動——聯合日本對辛亥革命進行大規模干涉。當時由于日本統治集團內部在干涉中國革命的問題上有明顯分歧,沙俄的這一個計劃才落空了。 日本乘機擴大侵華的圖謀,主要由于列強之間的互相牽制,沒有如愿以償。美國一開始就防范日本在中國采取單獨行動。英國不接受日本要求兩國合作共同維護清朝統治的建議,認為關于中國政體問題,不宜從外部進行干涉。日本政府顧慮歐美列強的態度,沒有敢于一意孤行,為所欲為,在行動上顯得躊躇不決,搖擺不定,遭到國內一部分人的不滿。日本“大陸擴張論”者、軍部中的野心分子要求政府對中國采取強硬態度,頻繁抨擊西園寺內閣的外交政策;國會中的反對派指責政府在大好形勢面前優柔寡斷,坐失良機;輿論界認為把制訂對華政策的領導權委托給英國人是“不安全的”,日本應該保持主動獨立的精神。報刊上還發表對袁世凱的攻擊性言論。 西園寺內閣鑒于日英同盟受到非難,日俄合作的聲浪又日趨高漲,于1912年初,調整有關對中國的外交政策,主要是:一、在繼續維護日英同盟的同時,加強同俄國的合作,趁俄國策動外蒙“自治”的機會,在內蒙伸展勢力;二、通過各種渠道進行侵略活動,并積極向長江流域擴張。此外,軍部中的一些狂妄的侵略分子網羅清朝親貴和內蒙古王公,搞起了所謂“滿@蒙@獨立運動”。 于是,東北的實際控制著徐天寶也成了列強爭相拉攏的對象。但是各國列強拉攏徐天寶的目的卻又各不相同,甚至彼此矛盾。 對于美國,在塔夫脫總統資本輸出的金元外交下,好不容易通過徐天寶這個代理人將美國資本變相輸入了東北,自然希望徐天寶能給東北一個和平穩定的發展局面。美國是不愿意看到日本、沙俄的勢力在東北得到加強的。所以,在一般美國大資本家大財團的幫助下,塔夫脫總統明確表態支持徐天寶。 對于德國,威廉二世希望中國能牽制更多的沙俄軍隊,以減輕自己在東線的軍士壓力,所以他也是力挺徐天寶的。 對于英國、法國,情況有點特殊,由英俄條約、法俄同盟組成的三國同盟之中,英國、法國反倒希望俄國人在遠東碰釘子。理由是如果俄國人在遠東擴張受阻,就有可能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到東歐來,給德國人施加壓力,以減輕英國和法國的負擔。在這個邏輯下,英國人和法國人同樣支持徐天寶。 各國列強已經基本表態,袁世凱方面的東北都督的圣旨也已經送到,現在就看徐天寶的態度了。 201列強的威脅 話說英法美德日俄在沈陽都設有領事館,這些領事們各個夾著文件前來東北大都督府約見徐天寶。熊希齡和郭松齡一文一武作為徐天寶的全權代理,接待了這些領事、專使。 常駐在北京的英籍海關代理總稅務司安格聯首先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是來接受東北三省和熱河的海關、郵政收入的,請你們將這些錢全部存入天津匯豐銀行?!?/br> 熊希齡笑著答道:“對不起,我沒有接到我們大都督關于交割稅款的任何命令?!?/br> 安格聯說道:“不管是北京政府,還是南方所謂革命軍政府,都已經與我完成了交割手續,現在就剩你們了。我國政府對徐都督擅自截留應該支付給我國的賠款一事表示很不滿意,這將對我國承認你們的政權為交戰團體很不利?!?/br> 熊希齡又笑了,說道:“第一,我們既然革命了,貴國與滿清朝廷達成的協議,對于我們沒有任何約束力;第二,我們與南方革命黨不是一路人,我們不收南京臨時政府管轄,與各地軍政府也沒有隸屬關系,所以貴方與他們達成的協議一樣對我們沒有任何約束力?!?/br> 帝國主義者從灤州的“兵變”中敏銳地感到清朝統治中心附近局勢不穩,便立即采取了維護其條約特權的措施,是所謂保護措施就是從北京到??诘慕煌v扎軍隊,帝國主義列強急切準備對京津鐵路實行警戒,直接起因雖是灤州事件,但也與天津革命危機的加劇有密切關系。到12月中旬為止,英、法、日、德、俄、奧各國在天津駐軍總數已達四千五百多名,另外分駐在塘沽、唐山、秦皇島、山海關各地的約三百七十名。在當時的形勢下,這些駐軍的作用既在于維護帝國主義者的既得權益,又在于防范中國革命在這一帶擴大。 隨后,奪取中國的關稅是帝國主義乘中國革命之機擴充利權的又一重要事件,這件事是以海關總稅務司奪取關稅的統轄權而實現的。辛亥革命初起時,武漢革命當局沒有馬上過問當地海關的事。革命政權第一個接觸海關問題并與海關當局發生交鋒的是湖南軍政府。10月22日長沙發生革命。湖南軍政府一建立,即以湘軍都督名義照會長沙關英籍稅務司偉克非,宣布要接管海關及郵政局(當時郵政局附屬于海關管理)。偉克非一面表示拒絕,一面向駐在北京的英籍海關代理總稅務司安格聯請示辦法。安格聯已經在籌劃海關應付革命的對策,15日他已指示江漢關稅務司不要讓稅款跑到革命黨的庫里。 偉克非根據安格聯的指示,與湖南軍政府展開交涉。軍政府這時提出將關稅收入存貯于政府的大漢銀行,暫時凍結,軍政府及稅務司都不動用。這已經從原來要接管海關的立場向后退了一步,但偉克非仍不接受。他在翟比南的支持及從旁配合下,向革命當局步步進逼。他聲稱革命政府的銀行“靠不住”,軍政府還沒有得到列強的承認。他暗示,如不聽他的話,海關工作人員將實行集體罷工。這期間,帝國主義各國的炮艦不斷在長沙江面出現,實際上起了對軍政府進行恫嚇的作用。處此情況下,湖南軍政府在11月初的短短幾天內節節退讓:第一步,同意稅款存貯于英國匯豐銀行;第二步,同意以總稅務司的名義存貯;第三步,同意在總稅務司不“擅行支取”的條件下,自己也不去動用。這就是說,它放棄了自己控制和使用長沙海關稅收之權,而把關稅的保管權交給了總稅務司;而且它還同意岳州(10月23日發生革命)海關的稅收也照此處理。這樣,長沙關就開了一個先例,這使安格聯、朱爾典都非常滿意,他們決定把這套辦法推廣到正在紛紛發生革命的其他通商口岸。帝國主義從奪取革命口岸的關稅很快發展到把清朝統治各口的關稅也一并奪去,清楚地說明它們維護及擴充其在華權益的范圍并不以革命地區為限。 話說東北軍奪取山海關之后,山海關成為完全獨立經營的關內、外兩段鐵路的接軌站,并由東北軍控制。按照最初京奉鐵路的借款協定,此路各站的收入應該上繳匯豐銀行設在天津的分理處,其中一部分償還給英國,其余則要寄給北京政府。但徐天寶不管這些,既然革命了,京奉鐵路關外段的收入都要直接寄匯到沈陽城內的東北銀行,至于英國的抗議全然不予理會。按照徐天寶的說法:“抗議有用的話,還要軍隊干嘛?尼瑪的抗議,抗你妹??!” 這樣,東北大都督府預期每年可增加收入500萬美元。同時,徐天寶還發出指令,將在東北三省、熱河所得的鹽稅、海關稅和郵政收入全部直接上交給東北大都督府,此舉雖然也受到北京政府和外國人的強烈反對,但每年900萬元的鹽稅和每月70萬兩海關稅還是不費什么勁就成為東北大都督府財政的一部分。 鐵路、郵政、關稅、鹽稅,白花花的銀子統統進了徐天寶的腰包,這把英國人氣的鼻子都歪了。這次,安格聯又氣勢洶洶地帶著各國領事前來交涉,熊希齡當頭就給他碰了一鼻子的灰。 安格聯看了看一旁的日本代表滿鐵公司的井口元太郎,輕輕咳嗽一聲,示意該你說話了。井口元太郎清了清嗓子,說道:“大日本帝國有護衛”關外(指山海關到奉天)鐵路之權,這是各國都承認的。如果貴軍與清軍交戰,那么必使南滿洲地區一時陷于混亂狀態,為維護大日本帝國在該地區之權益,保全關外鐵路免遭破壞,維持北京與該地區之交通運輸,大日本帝國或將不得不增派若干軍隊前往該地,人數約在兩個師團以上?!?/br> 熊希齡聞聽此言,板起了面孔,郭松齡則笑道:“小日本,你嚇唬我呢?” 實際上,日本利用自己在旅大租借地的地位以及在南滿鐵路沿線駐兵的權利,在今年一、二月間已有軍隊一萬二千多名駐扎在東三省南部各地。后續部隊,還在陸續從旅順、營口登陸。井口元太郎的危險,是以日本強大的軍力做后盾的。 井口元太郎笑笑,“郭君,我們關東人喜歡說笑,可從不開玩笑,尤其是這樣的大事。大日本帝國陸軍中將梅澤道治的第六師團已經從旅順方向開始進入南滿了!” 第六師團(熊本)和第二師團(仙臺)并肩被稱為日本陸軍中最強悍最有戰斗力的兩支勁旅。它的前身是1873年設置的熊本鎮臺,這支部隊在西南戰爭的時候被西鄉隆盛率領的薩摩藩部隊包圍在熊本城內,硬是以堅強的意志頂住了西鄉潮水般的進攻。1888年隨著陸軍改革,鎮臺被改稱為師團,熊本鎮臺也就變成了第6師團。 最初的步兵連隊的構成是第13、第14、第23、第24連隊,后來就堅持征招來自熊本、大分、宮崎、鹿兒島這些九州南部的部隊。南九州(薩摩)給以人們“黑色的皮膚,鮮紅的血”這一強烈印象。和長州(現在的山口縣)一樣,是明治維新的原動力,而第6師團也繼承了熱情勇猛、積極果斷的傳統。 無論是甲午戰爭還是日俄戰爭,第6師團總是打先鋒。第六師團現在的師團長名叫梅澤道治,梅澤道治的出名,是在在日俄戰爭的沙河會戰的奇跡性的奮戰。梅澤旅以寡兵拼命守護,激烈搏斗3個多小時后成功擊退了俄軍??墒谴稳毡桓笠幠5亩砹_斯軍猛烈攻擊了。梅澤旅再次陷入反復苦戰惡斗中。認為了本溪湖陣地握住勝敗的鑰匙的第1軍司令官黑木為楨大將,派遣了第12師和騎兵第2旅增援。閑院宮載仁親王指揮的騎兵第2旅團從日軍極右翼迂回,向靠近本溪湖附近的俄羅斯軍左面施加了機槍的橫擊。這樣的話引起俄羅斯軍大混亂和崩潰。這個退卻,很大地方便了日軍右翼盤旋突破,挫敗了企圖包圍日軍的俄羅斯軍。此后連續1周俄軍與日軍反復正面沖突,并不得已退卻。由于這個奮戰,近衛步兵第2旅被授予「花一樣的梅澤旅」的光榮稱號,梅澤本人則一躍成為名將。 202第六師團1 隨后,列強也紛紛開出價碼,美國要求進一步加大資本輸出,要求徐天寶允許美國鐵路公司在中國修建鐵路;德國則要求繼續履行葫蘆島港口建設計劃,建成之后,中德共用;法國則是要求徐天寶在金融方面擴大對法國資本的開放。作為交換,列強會承認中華民族復興黨及其武裝是交戰團體。 眼下的中國是個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國家,列強的態度對國內形勢的影響舉足輕重,因此無論袁世凱還是革命黨都把承認問題看得異常重要,以為不經外國承認,中國在國際上就站不住腳,對國內政局穩定也有極大的關系。列強利用中國內部形勢的擾不寧以及人們渴望得到外國承認的焦急心理,故意拖延時間,乘機漁利。 徐天寶對此最不以為然,就在熊希齡和郭松齡敷衍各國領事的時候,徐天寶則在新民的別墅里單獨會見德國總參謀部的專使。德國專使名叫塞納特*馮*賽博特恩,是德國駐沈陽領事館的參贊武官,除此之外,塞納特*馮*賽博特恩還是德國總參謀部與徐天寶之間的聯絡人?!靶煜壬?,好久不見了!”賽博特恩主動和徐天寶握手 “賽博特恩先生,我也很想念你這位老朋友?!毙焯鞂毿χ唾惒┨囟魑帐?,然后低聲問道:“貴國的新式戰列艦進展如何?我提供的圖紙還有用吧?” 賽博特恩笑道:“一切都很順利,基爾的工人們是最棒的,我要代表的德國海軍感謝您的慷慨?!?/br> 徐天寶笑道:“讓貪婪的英國人惱火去吧,我需要的是德國人這樣的朋友?!?/br> 塞納特*馮*賽博特恩也微微一笑,說道:“不過,包括我國的皇帝陛下在內,都不認為眼下的中國適合實行共和制度?!?/br> 徐天寶嚴肅地說道:“中國實行共和制度也好,或者君主立憲制度也罷,都應該是中國人自己的事情,外國人不應該多加干涉。另外,這也不是我們今天見面的目的,不是么?” 塞納特*馮*賽博特恩很識趣地轉換了話題,說道:“我是直接隸屬總參謀部的軍官,是直接代表軍方和皇帝陛下與你談判的。據我所知,外交部還另外派出了總領事館的人來與你談判,我希望您不要受他們的影響?!?/br> 徐天寶笑笑,拿出一份葫蘆島附近的地圖,遞給塞納特*馮*賽博特恩,“葫蘆島港口建設,在徐世昌擔任總督的時候就開始了,后來因為經費問題和戰事中斷了,我希望能和貴國繼續這份合同。如果德國沒有這方面的意愿,我將不得不考慮尋求英國人的幫助,畢竟一開始這個項目就是英國工程師休斯負責的,而且英國人的海軍~~” “不,完全沒問題!”塞納特*馮*賽博特恩連忙說道:“我此行的目的之一,就帶代表海軍與您尋求進一步的合作,我保證,它將是遠東最大、最先進和最堅固的港口,這一點毋庸質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