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少拿老子的那一套來忽悠我,我是那么好忽悠的嗎?!贝拮鞣抢^續說道:“今天就直接說說怎么解決就成,不然今天我真和你們拼了哈?!?/br> 我可是知道常天慶這個猛貨存在的,對面那個家伙應該也是知道的吧,突然對面那個哥們就說到:“給你整個藍鉆,到時候斗地主就方便多了吧?!?/br> “啥,一個藍鉆就想打發我?我是那么好打發的人嗎,多久的藍鉆?” “年費的,我還去給你找個高手先給你贏個百把萬的豆豆,怎么樣?”對面那哥們誘惑道,我一聽就是行家啊,而且他也一定極其了解崔作非才是。 “額,這個等會再說,就是想喝酒了,不過平時都喜歡喝二十年的茅臺,不是二十年的還真是喝不下口啊?!贝拮鞣峭蝗痪蛧@了口氣道。 “嘿嘿,真不湊巧,我那易福館里剛好有一個客人送了點茅臺酒,不過就是久了點,三十多年的,可惜過了十年,沒達到崔哥你最喜歡的二十年,不過也能將就著喝?!?/br> “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要你的酒,你看著客戶給你的東西,我拿了合適么?!贝拮鞣沁@個時候反倒是裝起來靦腆。 “合適啊,絕對的合適啊,我倆啥關系啊,等會我就去把酒給你整來?!睂γ婺歉鐐冋f道。 “哎,我這骨頭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命根和手還疼著呢?!闭f著崔作非的眼睛就瞄著我,看來是想看我掏出啥東西。 我這個時候就想了想,不行啊,我也拿不出二十幾年的茅臺啊,年費藍鉆被對面那哥們搶先了,估摸著崔作非對其他的什么會員的也不感興趣,這可真是把我整愁了。 崔作非看著我半天不說話就說道:“這受了傷店里的生意也耽擱了,不然小九回來幫我兩天,等我傷好了再說?” 我聽后,估計這就是崔作非的條件了,想了想,這次回來本來也是回來找崔作非學東西的,多呆一段時間也沒啥就說到:“行,那我就呆幾天?!?/br> “哈哈,行,走喝茅臺酒去?!贝拮鞣歉吲d的大叫起來。 “不是,崔哥,你還是躺著吧,我去拿來就成?!睂γ婺歉鐐冋f道,可是崔作非也沒理他,直接就蹦了起來,整個人活蹦亂跳的,我和對面那哥們頓時就看傻眼了,感情這孫子騙我們呢,不過我倆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崔作非的戰斗力擺在那里呢。 在出醫院的時候,崔作非還當著我倆的面,光明正大的塞錢給那個診斷他錯位了十幾根骨頭的醫生,讓我倆一陣的無語。 出門以后,打了個的士,崔作非坐前面,我和那哥們就坐在后面的位置上。 上車以后崔作非就直接說了福澤堂,在車上也挺無聊的,想到現在還不知道身邊這哥們的名字就自我介紹道:“哥們你好,我叫巫九,你叫我小九就可以了?!?/br> “在下名叫易欣星,人送外號哈爾濱吳彥祖,幸會幸會?!币仔佬菦_著我一拱手說道。 “小九,這個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前段時間忙事情去了,沒能介紹你倆認識,他可算是一個發明家,會的東西老多了?!贝拮鞣窃谲囎忧芭耪f道。 我點了點頭,這個易欣星看起來人倒是挺憨厚的,可惜的就是左手是假手,他我以前也挺崔作非提過,不過沒有見到而已。 后來那個司機師傅見我們幾個吹得興起,就跟我們吹道他當年是某某地方的賽車手呢,反正就是一陣的海吹,不過我感覺跟房鵬光這個半吊子的賽車手差距都還挺大,不過還真的是挺快的,在擁擠的車道上是見縫就插,原本應該是半個小時的車程,在堵車的情況下,他也在四十分鐘就把我們送到了,一般的出租車師傅估計得要五、六十分鐘。 到了地以后,我們三人就分頭行動了,我去買涼菜等一些下酒菜,易欣星就跑去拿他那瓶三十年的茅臺,崔作非就跑回庫房收拾地出來喝酒。 我隨便買了一些涼菜,然后就回去了,進了倉庫,崔作非已經翻出來一個供桌了,易欣星也到了,拿著茅臺正和崔作非炫耀這瓶茅臺怎么來的,原來是易欣星幫了一個富翁解難,所以那個富翁一高興就送給他了,這個易欣星和崔作非可不一樣,人很老實,實行著絕不騙人的原則,每次都是實打實的出力,沒有遇到臟東西的人來找他,他是絕對不會收錢的。 這點就和崔作非恰恰相反,雖然崔作非碰上那些真的遇到臟東西的人也會幫忙,但是來找他的人絕大多數都是自己心理作用,遇上這種人崔作非就會狠狠的宰一頓,以崔作非的話來說,就是這些人疑神疑鬼的,一看平時也不是什么好人,畢竟有句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后來想想的確是這個道理,所以也一般都是那些富翁什么的來找崔作非。 崔作非和易欣星一見我回來了,崔作非就拿出碗筷說道,來我們一醉方休,說完我們幾個就啥也不說的開吃了,其實也就我們現代敢在供桌上吃東西,要放在古代,供桌可是極其神圣的東西,那是拜祭神靈和拜祭祖先的東西,能隨便在上面喝酒吃rou嗎?放在以前這樣做直接可能被活埋了。 我喝了一口三十年的茅臺,其實感覺也沒啥其他的,就跟白酒差不多,就是味要濃一些,感覺吧還不如啤酒好喝呢。 崔作非喝了一口酒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我也能喝上茅臺了,還是三十年的。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和哥們幾個喜歡喝酒,可是那時候錢不夠啊,每個月上半個月瀟灑,后半個月錢就不夠了,后來我們寢室就一人想出個招,在喝啤酒之前喝一小杯白酒,你還真別說,這樣喝真節省了不少錢?!贝拮鞣堑哪樕闲U是懷戀。 我一聽也嘆了口氣,是啊,大學生活現在想想也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凱子,眼睛,曹胖子,這三家伙怎么樣了,有時間得給他們三個打打電話了,怪想他們的。 那一天晚上我們三個都喝得挺多的,我和易欣星關系也直線上升了,不過雖然喝得多,我和易欣星都醉了,可是崔作非怎么都不醉,一臉的笑傲江湖的樣子,當時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后來才知道原來崔作非右手的小指母可以排毒治病什么的,當然這個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 【101】 五解符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才發現已經躺在了庫房的一間小床上了,易欣星也躺在我邊上,估計是崔作非把我倆扶上床的。聽著易欣星在我一旁打著呼嚕我就睡不著了,起來后沒叫易欣星,揉了揉腦袋,其實頭還真不疼,只是醉,好酒就是不一樣。 出門看著崔作非已經在外面斗地主了,我走到他邊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說道:“崔哥,你昨晚咋這么能喝呢?!?/br> “嘿嘿,你這就不懂了吧?!贝拮鞣锹牭轿覇査?,就得瑟起來了:“哥喝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你不知道我是哈爾濱酒神么?” “額,算了,崔哥你還是別忽悠了,說說,我怪好奇的?!蔽覜_著崔作非問道。 崔作非一聽就翹起了右手的小指頭說道“看我這指甲,仔細瞧瞧,看出什么東西沒有?!?/br> 我順著他的手一看,他那指甲黑乎乎的,看起來還怪惡心的,就說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灰指甲?不過沒聽說過得了灰指甲喝酒會變厲害啊,再說你這也是黑指甲啊?!?/br> 崔作非一聽我說他那是灰指甲就氣呼呼的說道:“沒見識的小子,這可是我家保家仙給我的包治百病的利器?!?/br> “包治百???”我以前也聽崔作非說過,他家里好像有一只黃鼠狼保家仙。 “怎么著,不相信?”崔作非得瑟的笑了一下。 “別聽他瞎說,他那個指甲也就相當于幾盒阿莫西林和幾片創可貼而已,也就醒酒功能還有點使用價值?!边@個時候易欣星從庫房里面走了出來。后來我才了解到,原來崔作非這指甲的能力還真就相當于幾盒阿莫西林和幾片創可貼,就是一道屁大點的傷疤,他也得十五分鐘才能讓他恢復。 “你小子就知道拆我臺,哈哈?!贝拮鞣且矝]否認,大笑起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易欣星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就回去對面上班了,我也開始留下來給崔作非上班了,其實還是挺不錯的。 我也立馬給房耀祖打了個電話,說在哈爾濱有事情,近一段時間不會回去,房耀祖也就說讓我注意安全,告訴我,讓我在半年內回去就可以了,這個好像就是國家規定的最長假期什么的,我也就告訴他我會盡量早點回去的,半年時間崔作非怎么著也能放我回去了吧。 掛斷了電話,看著還在電腦桌上斗地主的崔作非突然想到我來這里的目的,我就沖著崔作非說道:“崔哥,那啥,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么回來找你么?!?/br> “不就是想我了么?”崔作非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說道。 “額,對,沒錯,這是主要目的,不過我順帶著還有點事?!蔽曳磻€蠻快的,崔作非都這么自戀了,我現在否認的話,他準得削我一頓。 “啥事???” “是這樣的,我這次在成都那邊遇到了一些情況,當然我是完美的解決了,可是慢慢的感覺自己的符不太給力啊?!蔽易チ俗ヮ^發說道:“其實吧,說白了就是想讓崔哥你給我幾種威力大點的符什么的,讓我加強點實力,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br> “小九,這個我的本事怎么來的小九你知道的吧?!贝拮鞣欠畔率掷锏氖髽苏f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是三清書吧?!?/br> 崔作非嘆了口氣說道:“對,沒錯,三清書是我師傅傳給我的,那時候也答應過我師傅不能亂傳的,符也是三清書里面的東西,不能亂傳的?!?/br> 我這樣一聽也頭大了:“我暈了,總不能我拜你師傅當師傅吧?!?/br> “嘿嘿,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當了我師弟自然就能學習三清書里的東西了?!贝拮鞣钦T惑的說道。 我聽后就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師傅從小養大我,現在我再拜另外拜師,那豈不是對不起我師傅?!?/br> 崔作非聽我這樣說也嘆了口氣,也不說話了,估計他也是沒轍了。 崔作非臉色變來變去,最后才嘆了口氣說道:“算了,誰讓我和你關系好呢,雖然不能傳你什么東西,但是我給你畫一張符保命吧,不,也不能說保命,應該是能和對方同歸于盡?!?/br> “什么東西?”聽崔作非的口氣,這玩意應該威力不會太小。 “五解符?!?/br> “五解符?”我疑惑的問道:“這玩意有多厲害?” “說到威力,我的師父當年就是用五解符中的水解符,引發地下暗流,封印住了一直旱魅?!贝拮鞣巧裆珖烂C的說道:“可是雖然五解符威力巨大,但是一人一生只能用一次,用了一次就會掛掉?!?/br> “我挫,這樣的符我怎么沒聽說過?”我疑惑的問道,要知道我師傅從小給我灌溉的知識也不在少數,并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符咒。 “這是記載在三清書中的一種符,你們當然沒有聽說過?!贝拮鞣菗u頭沖著我說道:“這種符一生也只能用一次,你也不用學了,我就畫一張給你就可以了,不過切記,這符如果不是真的沒有希望了,千萬不能用,這個就是同歸于盡的招數,記住了哈?!?/br> 看著崔作非認真的警告,我也點了點頭,隨后崔作非也沒有耽擱,把福澤堂的大門給關掉了,然后走到庫房,在一個角落找出了他專用的朱砂和黃符什么的,我知道,這些東西可是崔作非的存貨,一般可不輕意出手的,然后崔作非讓我在外面等著,不能進去。 就這樣我在門口無聊的等待了大概三個小時有,也不知道崔作非在里面鼓搗什么玩意,最后才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看了我一眼,把一張紅色的符咒交到我的手里說道:“這就是火解符,你命中屬火,只能使用火解符?!闭f完就走回庫房,倒在那個小床上睡著了,看起來疲憊至極,看來畫這個符咒都成這樣,威力肯定是十分的巨大。 五解符也是五行符,就是所謂的金木水火土,并且這個符本身威力不說,好像根據地利的話,威力更是會加倍的增長,好比如我的火解符就是最好在烈日下使用,比如崔作非的師父,是水解符,依靠地下水河才封印了旱魅。 不過我搖了搖頭也沒繼續想了,這種符肯定得十分危險的時候才用啊,不然這種一命抵一命的玩意,誰瘋了沒事丟著玩呢。 隨后就又開始了在哈爾濱的生活,哈爾濱也逐漸的轉冷了,天上也下起了雪,福澤堂的日子還是那樣,清閑,沒事就上會網,來顧客了就宰一下,或者在世界需要我的時候,就紅內褲外穿,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入冬了還是其他什么原因,回來半個月了,并沒有碰上什么遇到鬼怪的人,其實這樣也好,畢竟遇到鬼怪的話就得玩命了。 就在大概是回來半個月沒多久的一天,大清早的,易欣星跑進福澤堂說道:“小九,走,跟我一起出去漲漲見識?!?/br> “易哥,啥事啊,我這不是走不開嗎,我走了沒人看店啊?!蔽乙苫蟮恼f道,我回來后崔作非已經很少來福澤堂了,而是跑到隔壁不遠的幼兒園玩,整天就陪著那個幼兒園的女老師,好像叫什么劉迪雨。 “沒事,他這破店整天就知道坑人,關門一天也是積德,走,跟哥哥一起去辦事去?!?/br> “行,我收拾一下?!蔽衣牭揭仔佬嵌歼@么說了,我也就啥也不說了,關一天就關一天,也沒啥事,一般來說福澤堂一天不來一個客人都是很正常的,當然,來了一個就得玩命的宰了。 跟著易欣星一起出了門,門口竟然有一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人等著我們,這個人看著應該是做保鏢的吧,看起來也就三十歲不到,他一見我們出來,就走上前來往我看了一眼,沖著易欣星問道:“易先生,這位是?” “我朋友,也是我這行的,一起出你們那里看看,不會還不讓帶幫手吧?”易欣星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保鏢立馬賠笑道:“當然不會,我們老板高興還來不及呢,兩位請把?!闭f完又一指身后的寶馬車。 【102】 養尸地 易欣星嘿嘿笑了一下就帶著我坐到了車后面,那個保鏢也走上來開車離開了,向著城區中心的方向開了過去。 還真別說,寶馬做起來感覺都不一樣,一路上那個保鏢也沒有說話,就一直沉默著。 “易哥,這次是什么情況?”其實我已經大概能想到了,大概就是又是哪個大老板遇到臟東西了,請我們去處理一下。 “事情的經過還是我來說吧?!痹谇懊骈_車的保鏢開口說道。 原來這個保鏢的老板是一個搞房地產的,前段時間因為貪便宜,買了一塊以前是亂葬崗的地,原本那個老板就不信什么鬼怪,可是自從那塊地施工起,他天天都會做噩夢,夢到很多的鬼來殺他。 “誰讓他動亂葬崗了?”我一聽就有些生氣的說道,其實我就搞不懂這些搞房地產的怎么想的,動亂葬崗,雖然說亂葬崗的鬼魂基本上都已經投胎了,但是還是有少數個別的存在,要知道在亂葬崗葬掉的人,都是買不起棺材的,這樣的人大多數一生疾苦,怨氣很深,所以很容易成厲鬼。 這個有沒有厲鬼就還暫且不談,我前面也提到過,亂葬崗都是陰氣極重的地方,好讓那些魂魄下地府,在那上面住的話,就算是沒有厲鬼作祟,也會對住戶什么的大不利。 “我們老板的決定,也不是我們這些當保鏢的能左右啊,再說了我們對這個也不是怎么了解啊,不然找你們做什么?”那保鏢冷冷的說道。 “算了,你說的也有道理,真不知道這些有錢人是怎么想的,非得貪這點便宜,那你們老板因為噩夢才找的我倆?” “當然不可能,主要是七天前,原本快完工的大樓突然就有人不幸墜樓了?!蹦莻€保鏢說道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然后這七天在大樓里經常有人受傷,已經殘了五個了,看到這個情況我們老板才決定找你們的?!?/br> 我點了點頭,看這個情況的話,應該就是厲鬼作祟了,而且應該還很猛,整死一個,弄殘五個,戰績還不菲啊。 可是我突然想到我出來啥符也沒帶啊,就沖著易欣星說道:“老易,完蛋了,我沒帶家伙?!?/br> 易欣星拍了我腦袋一下說道:“這些家伙你怎么不隨身帶著呢,真是笨,等會你就見機行事吧,主要還是我來,畢竟是我接的活?!?/br> 我點了點頭,也沒客套,畢竟我從崔作非那里了解過,易欣星是很厲害的,和崔作非一樣是三清書的傳人,修煉的是《三清奇門》。 車子開得還是挺快的,沒一會就跨過哈爾濱,來到了和福澤堂完全相反的,哈爾濱的另一邊,對于這邊的城區我并不是怎么熟悉。 沒一會就出了城區了,地上的路也慢慢的變得差起來,甚至是開始顛簸起來,車子出了城區大概開了十分鐘左右,就在一個偏僻的小樹林邊停了下來,我下車一看,不遠處竟然有一個施工地,有一些建筑工人正在施工呢。 “兩位請跟我來,我們老板已經等了兩位很久了?!北gS對我們說道,然后就自顧自的在前面帶起路來。 我和老易就跟著這個保鏢一起走了起來,沒走多久,來到一座小帳篷外,那保鏢也沒有打招呼,直接帶著我們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