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098】 整翻算求 等著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過后了,真開眼睛感覺眼睛很澀,喉嚨也干的要死,渾身無力的,看了看周圍,我并不陌生,是醫院的病房里,話說我已經算是這里的??土?。 看了看周圍,病房里除了我,并沒有其他人了,外面現在正是大白天,具體的時間也不清楚,現在的我腦袋很暈,并且很口渴,不過好在病床邊上的柜子上有一杯水,于是抬起沉重的右手拿過來喝了一口,又倒下沉沉的暈睡過去了。 這一次并沒有做什么怪夢,第二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是被一陣吵鬧聲給吵醒的。 “對三?!?/br> “對a,看你有炸彈沒,沒有我可就贏了哈?!?/br> 真開眼睛看到劉鵬,房鵬光還有一個看起來禿頂的醫生一起斗地主呢,他們三人一見我醒過來了,劉鵬立馬興奮的叫道:“救星啊?!彪S后就把牌丟掉沖了過來抱住我,一陣噓寒問暖的。 我被劉鵬的樣子搞得莫名其妙的,疑惑問道:“啥,我救你啥了?” 隨后房鵬光說的話我聽后立馬就明白了。 “王八蛋,快來打完這一把,你這把是輸定了?!狈岿i光看起來生氣的說道,我一聽大致就明白了,應該是劉鵬想賴牌了,不過他現在有我這么好一個借口,的確有理由賴牌,只見劉鵬沖著房鵬光回話道:“你小子一天就轉牌眼里去了,小九醒過來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還有心思斗地主,我都替你害臊?!?/br> 這個時候那個醫生也一本正經的說道:“對對,我看這把是不用繼續打下去了,還是檢查一下這個兄弟的傷勢吧?!闭f完就走上來給我一陣的檢查。很明顯的,這個醫生應該和劉鵬是一伙的,房鵬光這把應該是地主了。 只見房鵬光氣的臉都青了,說道:“行行,以后你們最好希望別坐我開的車,要不然讓你們胃酸都得吐出來?!甭犞岿i光的威脅,那個醫生倒是一臉輕松的無所謂,可是劉鵬則是臉色一綠,不過也沒有說話。 隨后這個醫生隨便檢查了一下,就找了理由離開了,看來是怕房鵬光拉著他繼續打,后來聽他們說好像那一把打得挺大的,不然劉鵬也至于做賴牌這檔子事。 接著又和劉鵬、房鵬光聊了會腥段子才想起來紅葉村的事情,沖著劉鵬問道:“對了,劉鵬事情最后怎么樣了?!?/br> 劉鵬原本笑嘻嘻的,聽了我的話也嚴肅了起來說道:“最后你那一下子倒是把那個魔嬰給干翻了,邊蕊也是受了極重的傷,回來成都后就消失了,就留下一句去養傷了。對了,還有,邊蕊的秘密我還沒有給任何人提起,有時間我倆討論一下?!?/br> “邊組長啥秘密???”房鵬光問道:“聽起來好像很刺激,真可惜沒去?!?/br> 我搖了搖頭,要是房鵬光去了,最次也得受個重傷,對著房鵬光說道:“你得慶幸你沒去,不然估計就是斷個胳膊斷個腿了,至于邊組長的秘密等時機到了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告訴你?!?/br> 劉鵬說的邊蕊的秘密應該就是她是僵尸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還不能給房鵬光說,主要是擔心他害怕。 聽了劉鵬的話后,結局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最大的變故也許就是邊蕊是僵尸這件事情吧,不過看起來邊蕊對我們也沒有什么壞心思,不然以她的本事我們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對了對了,還有個事?!蓖蝗粍Ⅸi蹦起來說道:“就是你暈迷一分鐘左右的時候,突然你又站起來了,然后你自稱叫什么孫悟滿,他說讓我告訴你,他受了重傷,短時間內不能來找你玩了什么的,當時我還以為是你跟我開玩笑呢,這又是怎么回事啊?!?/br> 我一聽就一驚,我感覺我都沒受什么傷啊,孫悟滿這本事怎么可能會受重傷呢?后來我才知道了,當時‘五雷轟頂符’余波的威力大多數都被孫悟滿頂下來了,所以我只受到了一點的波及。后來我經過一些了解才得知,原來黑符除了威力大外,還有一個特性,就是黑符的攻擊能摧毀人的靈魂,當時孫悟滿的靈魂應該就是受到了極大的損傷,而邊蕊靈魂和**融為一體了,已經沒有靈魂了,所以摧毀靈魂的特性應該對他沒有什么用的,但是她還是受了傷,應該就是黑符自己的威力讓她收的這么重的傷。 “我知道了,哎?!蔽覈@了口氣,這下子看來孫悟滿也是一段時間出來不了了,邊蕊也去養傷了,感覺以后遇到鬼的話那就真的麻煩了,看了眼正扣著鼻孔的劉鵬和正一個勁盯著撲克牌的房鵬光,感覺靠他倆抓鬼這個問題真的是一個不現實的問題,哎,還是得靠我自己啊。 突然我就想到了崔作非,現在我的手上會的符也就老三樣‘鎮壓邪祟符’‘五雷轟頂符’‘召值神將符’,其中‘鎮壓邪祟符’完全就是個雞肋,對于我現在對付的鬼怪是一點威力也沒有,‘召值神將符’原本也是雞肋,不過孫悟滿的出現讓這個符價值直線攀升,可是孫悟滿已經受傷了,于是這個符又變成了一個雞肋技能。 現在來說唯一給力一點的就是‘五雷轟頂符’了吧,威力挺大的,不過我只能畫黃符,對付一般的鬼怪還可以,可是一旦遇到極陰極煞這樣的猛貨就沒轍了。 看來這次傷好了得又走一趟哈爾濱了,也怪想崔作非的了,搖了搖頭,盡量不去想這些東西,越想越煩了:“小光,把牌拿過來,我們三大戰三百回合再說?!?/br> 隨后我和他們斗起了地主,你還別說,這倆小子技術還真有點長進,劉鵬以前打牌是‘技術’型選手,此‘技術’非彼技術,我記得以前有一次打牌,他拿出了六個六沖鋒,把我們驚得是蛋疼無比,后來才知道他還有個愛好是變魔術。至于房鵬光則是運氣型選手,但是他的技術真心的不咋樣,有一次他最后只剩下四個二和一對王,被劉鵬用激將法激了一下子,愣是把四個二加一對王當成四帶二打了出來,這不說是后無來者最起碼也能是個前無古人,最起碼以前沒聽說有人這樣打過。 不過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住院期間想吃有人送,想喝有人賣,想玩還有人陪,這樣的生活我感覺吧就跟天堂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反正就是特爽,不過院還是得出的,不然世界少了我這個穿紅內褲的陰陽先生維護秩序,又有小怪獸跑出來那就不行了。 出院的日子是我住院后的第十天,我感覺都快成規矩了,只要是我住院了不管嚴不嚴重,一律住十天,出院那天也沒收拾啥東西,主要是想收拾也沒啥東西讓我收拾啊,我,劉鵬還有房鵬光踏出醫院的時候房鵬光便放出豪言請我們吃飯。 隨后就跟在房鵬光后面找到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餐館,名字叫‘整翻算求’(成都話),我們幾個就感覺名字挺有意思的,看起來也是一家新開的,于是便走了進去隨便找了一個桌子坐下了,里面的服務員小妹還挺漂亮的,房鵬光用手抓了一下頭發叫道:“老板,點菜?!?/br> 隨后那個挺漂亮的服務員小跑了過來問道:“先生要什么菜?” “回鍋rou,青椒rou絲,爆炒雞丁,木耳炒rou,爆炒肥腸……”房鵬光瀟灑的連點了二十幾道菜。 那個服務員愣了一下,笑道:“先生,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沒有,我們這里只有我們的特色菜?!?/br> “回鍋rou也沒有?特色菜?什么特色菜,你說說?!敝灰姺岿i光笑瞇瞇的說道。 “蛇rou炒蘿卜,鯉魚抄咸菜,蝦皮炒黃豆,蛤炒芹菜,韭菜炒牛rou……”那個服務員也是一連報出了好幾個菜名。 “那行,就給上個五六道就可以了?!狈岿i光說道。 不過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沖著服務員說道,你剛才說的菜名再給我重復一下。服務員接著重復了一下,我立馬用手機百度了一下,突然就蛋疼了,尼瑪的,這些菜混合炒吃了會中毒的,鯉魚抄咸菜這個更狠,能直接引發癌癥。 “我艸,我說你是開飯店還是殺人呢?!蔽依浜苟剂髁顺鰜?,說著我把手機也遞給了房鵬光和劉鵬看了一下,他倆一看也是驚得一身的冷汗,我三人啥也不說了,轉身就走了,出門以后就直接打了舉報電話,妹夫的,讓你繼續開下去,遲早能讓你們整出幾只厲鬼來,到時候還不是要讓我們捉,還不如現在就先制止了再說。 離開的時候我們再看了一眼招牌,終于明白‘整翻算求’的意義了,當然這個只是一個小插曲,隨后又在成都到處玩了兩天就去火車站買了去哈爾濱的車票,不過沒有通知崔作非,主要想給他個驚喜。 當跟劉鵬他們告別后就踏上了哈爾濱的火車,心里也是一陣的感嘆,原本以為只過去幾天,可是沒想到又遇到了一件我根本想象不到的事,又讓我在哈爾濱逗留了許久。 【卷二完】 卷三 風起云涌卷 【099】 倒霉的崔作非 其實要說這坐火車真的是很苦逼,吃飯難吃不說,還特貴,一碗純素的盒飯能要我二十五,睡覺也特顛簸,抖得人睡覺渾身不舒服,反正我是越來越討厭坐火車了,不過沒辦法,坐飛機的話,機票貴不說,風險還高,別聽那些什么所謂的磚家說什么飛機的安全性比火車汽車的還高,要知道飛機隨便壞個螺絲帽上面的人都能團滅,更別說天上的氣流什么的這么多。 在火車上苦逼的躺了兩天的尸,終于到了,現在的哈爾濱已經快到冬季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下雪了,哈爾濱的氣溫挺低的,我穿的比較薄,一處車站就打了個冷顫,召到了一個的士直奔福澤堂了。 一上車是一個中年人,看起來挺成熟的,他一聽說我要去福澤堂就極其熱心的說道:“小伙子,去福澤堂買佛像吧,那里挺靈的,你看看我這個佛像就是在那里買的?!闭f著就指了指車頭的佛像。 其實也不能說是這個司機熱情,只是崔作非那里,只要是帶人去買了東西,都能拿不少回扣,看樣子和這個司機等會一定會帶著我進去的。 我反正也不買東西,不過坐火車實在是把我整無聊了,就抽出一根煙遞給了司機問道:“大哥,這佛像多少錢啊,我第一次去那里,得先問問價格,不然省的被敲了?!?/br> “便宜,也就五千,哈哈,你還別說,我買了這個佛像還真就感覺運氣好了不少?!蹦莻€司機大笑道:“那里的崔師傅別看年輕,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小伙子可以去買一點?!?/br>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人又是一個被崔作非宰了一刀的顧客,這個什么佛像也就是個鐵疙瘩,就樣子好看點,進價也就百來快,崔作非夠狠的,直接黑了人家五千。不過看著這個司機的樣子還挺高興,我也就沒說什么了,有沒有必要說什么。 開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其中我和這個司機一直在聊天,由于我這兩天的確是被憋壞了,想到啥就說啥,這個司機也是個熱心腸,和我聊了不少,一個小時過去的倒還是挺快,車子停在了福澤堂門口,我下車準備進去呢,突然發現對面的易福館竟然已經開門了。崔作非和我說過他的故事,這個易福館是他一個朋友在經營了吧。 不過我也沒有繼續看下去,等會直接問下崔作非就是了,看著福澤堂的大門,還挺懷戀的,畢竟還是在這里呆了不少的日子,那個司機也和我想的不錯,已經下車了,走上來告訴我說帶著我一起進去,我和老板熟,等會說是他熟人能打折什么什么的。 我也沒在意,突然想逗一逗崔作非,就給司機說道:“大哥,那你先進去給他打個招呼,我因為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得蒙住臉才行?!?/br> 那個司機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你準備一下,我等會出來叫你?!闭f完就興沖沖的跑進去了。 我左右看了看,還好我對這一帶比較熟,不到五分鐘,一條圍巾,墨鏡,還有一套黑色的長袍。然后立馬找了個地方換了,就跑到福澤堂門口,此時那個司機已經等著了,東張西望的,好像已經等半天了,我此時走到了他邊上,他竟然望也不望我一眼,看來我還是偽裝的比較成功的,我也沒有叫他,畢竟他也不能真拿到回扣,所以我徑直走進了福澤堂。 福澤堂的很多東西還是沒有變,崔作非也是一個喜歡習慣的人,我走了進去以后崔作非正斗地主呢,不過看著他那臉都快貼到顯示器上面了,我就一陣的糾結,有必要這樣么。 “咳咳?!蔽覊鹤『韲悼人粤藘陕?,崔作非立馬抬起了頭,看到我直接就說道:“這位先生,你印堂發黑有大兇之兆啊,這可不得了啊?!闭f完就站起來看著我那是一臉驚慌,看起來好像我真有什么大事一樣。 說實話崔作非這演技不去做演員真的是浪費了,我倒是很配合他,壓住聲音說道:“我有大兇之兆,先生直說就可以了?!?/br> 崔作非一臉認真的說道:“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兇,莊生虛幻蝶,呂望兆飛熊。此等兇兆乃是令郎前世的報應導致。令郎前世乃是一名農夫,只因下地干活的時候誤殺了一條即將得道了的妖蛇。此妖蛇死后由于怨念不散,所以游過弱水回到人間找令郎報仇,你的印堂黑氣環繞,便是這妖蛇的化身?!?/br> 我聽后差點就笑出來了,他這句話是他每次騙人必說的,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我想了想,怎么也得裝一個牛逼點的人物,于是就說道:“哼,死在我手上的妖也不少,怎么沒見回來報復?” 崔作非一聽我的話立馬就警惕了起來,小心的問道:“你是?” 我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就說到:“聽說過苗巫教嗎?”此時我也不知道用啥來當身份,想起來齊朝陽他們就是苗巫教的,看來就是一個邪教,于是就打著他們的名頭來忽悠。 誰知道崔作非一聽苗巫教立馬就吃驚的說道:“苗巫教?你們的人還敢走哈爾濱來?就不怕常仙太爺扒了你們的皮?” “苗巫教關常仙太爺什么事?”我疑惑的問道,不過隨后我感覺不對就加了一句:“我隱世了很多年了,最近才出來,所以很多東西不知道?!?/br> 崔作非一聽我的話才恍然大悟,沖著我說道:“行了,我崔作非也不想和你們苗巫教為敵,自己走吧,省的我還要為民除害?!闭f完就走回去繼續斗地主了。 我看著感覺也差不多了就說道:“行了啊崔哥,是我,小九?!闭f完就把臉上圍著的圍巾給取了下來,崔作非一看是我,沖過來就給了我一腳說道:“你妹的,敢騙我?!?/br> 不過崔作非也沒真想踢我,我也閃得夠快,也沒真讓他踢上。 “小子,你怎么來了呢?!闭f著崔作非就上來雙手張開把我抱住,我就感覺著吧他特熱情,我也怪感激的,可是后來崔作非接著就道:“行啊,長本事了啊,還敢騙我了?!?/br> 我一聽這話感覺不對就想閃人,可是都市發現我被崔作非給抱住了,這孫子把我越抱越緊,大家都試過吧,就是抱住一個人,然后使勁的用力勒他,我反正是挺難受的,試問一個人難受會怎么辦?發泄,對,那時候勒得我難受,我的腳啊,就不受控制的亂蹬,然后我的膝蓋就無意的踢到了某人的命根,絕對是無意的哈,我以我的人格擔保,雖然我人格不是太好的樣子。 反正崔作非頓時就捂住了下面,倒在了地上,雙眼直流的,左手還指著我,但是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 我看著把也就感覺不太好意思,就想走上去把他扶起來,可是走了一步,就感覺踩到了啥軟乎乎的東西,一看,是崔作非的右手,崔作非疼的的鼻涕都噴出來了。 等了片刻,崔作非看起來稍微緩過勁了。 “哥,這絕對是個誤會?!蔽胰跞醯恼f道。 “把我扶起來再說?!贝拮鞣翘撊醯恼f道。 “哦?!?/br> “等下等下,算了,還是我自己起來算了,我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點背,郁悶死老子了?!闭f著崔作非就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后左手還是捂蛋,扶著門就慢慢站了起來。 可是剛站穩,門口突然就沖進來了一人,撲通一聲就把崔作非給撞到在了地上,我仔細一看那個人,挺高的,應該快有一米八了,人看起來還挺憨厚的,就是右手是裝的假手,挺明顯的。 那人一看崔作非被撞倒了也是說道:“老崔,你沒事吧?!闭f著就準備把崔作非扶了起來,可是腳底一打滑,整個人就壓在了崔作非的身上,我站在一旁還聽到了骨頭的脆響聲。 頓時福澤堂內傳來了崔作非的大吼聲:“我cao,你們殺了我得了!” 【100】 易欣星 “你們說吧,這事怎么處理?”此時的崔作非滿身的繃帶,跟個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生氣的對我們說道。 我和那位把他給壓的不少骨頭錯位的仁兄坐在他病床的兩邊,我小聲的說道:“崔哥,我感覺我們完全可以實施我黨寬大處理的方案,你看咋樣?!?/br> “滾犢子的,你被人整整得渾身骨頭錯位,你能就這樣算了?!贝拮鞣谴藭r生氣的說道。 “什么叫渾身骨頭錯位,不就錯位了十幾根而已么,整得這么夸張干啥?!睂γ婺俏蝗市终f道。我跟著附和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崔哥這不是休息幾天就能好的事么,有必要整得這么嚴重么?!?/br> 此時我和那位仁兄可是一條戰線上的,堅決不能后退的啊。 崔作非一看我更加生氣的說道:“你還有臉說,你就是你,差點把我的蛋蛋給踢碎了,你也得給我個解釋?!?/br> 我看著崔作非的樣子,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畢竟誰的蛋蛋被踢,然后還整個渾身十幾根骨頭錯位,誰也得生氣啊。 我想了想:“崔哥,我看這事不能怪我倆?!?/br> 崔作非一翻白眼說道:“那意思是怪我嘍?” 可不就是你自己自作自受么,不是你現在抱我,能成現在這樣子么,不過這個我也只能心里想想,我怕真把他惹激動了,他叫他那個后臺,也就是常爺出來銷我。 “真要聽?”我問道。 “說?!?/br> “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兇,莊生虛幻蝶,呂望兆飛熊。此等兇兆乃是令郎前世的報應導致……”我還沒說完,崔作非已經拿起一旁的香蕉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