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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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正值暑假,她跟幾名同學一起去法國旅行。同學去逛香榭麗舍大道,她就跑到塞納河邊寫生。 當時畫得最多的是速寫,這是唯一的一幅水彩,同年冬天這畫就在多倫多青年藝術展上賣出了。 南佳年立在畫前,驚訝之余莫名有些觸動。 原來,他們一直都有交集嗎。 還是說只是巧合? 若要說是巧合的話,那么床頭的那副《蝶》——是她在溫哥華學院藝術協會藝術展出的《生機》的系列之一。 她原本很喜歡這幅畫,放到展上也只是單純拿來展出,結果第二天就莫名其妙被高價買下。 她的經理人打電話告訴她時,她還挺驚訝。 畢竟那時候她還是學生,雖然已經獲過獎,但還不至于每一幅畫都出彩到值得六位數高價。 南佳年在兩幅畫之間來回看,好在床頭柜旁還靠著一幅日本攝影家的攝影作品,不至于讓某人的意圖顯得那么赤裸裸。 但要說不至于吧,她打開房門出去,將整個公寓都轉了一圈。 結果發現客廳里,餐廳里,還有娛樂室里都有她的作品,細數下來,幾乎快占她展出作品的叁分之一了。 若不是她有獲過大獎的底氣,她都快錯覺自己畫的價值是不是被這人刻意炒上去的。 “真是……”南佳年拿毛巾捂住臉,實在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現在的心情。 倒是手機這時在臥室里響起來,她匆匆返回去拿手機。 是她mama,文女士。 她接了電話,順道看一眼時間。 這時間點,溫哥華都快十二點了。 “喂,mama?!?/br> “年年,在做什么?” 南佳年支吾一聲,不好意思說自己才起床,只好應付:“沒做什么,您呢,還沒睡?” “沒呢?!?/br> “這么晚還沒睡?”文女士一向養生,今天倒是特別。 “今天Ryan過來拜訪,請我去吃了頓中餐,我剛到家?!蹦穷^的文女士好似挺開心,講話都帶著笑意。 南佳年聞言眉毛微揚,“Ryan?怎么會去您那兒?” 文女士假模假樣哼一句,“你還好意思問?你回國不告訴人家,他又找不到人,可不來我這兒來拜訪了?!?/br> “好吧……”南佳年扶額。 Ryan就是她的經理人,也是她大學校友。她雖告訴他有回國的打算,但當時說走就走,沒來得及跟那時在挪威出差的Ryan講。 跟文女士聊了幾句掛斷后,看手機才發現上午確實有幾個未接來電,是Ryan的。 她趕緊回電話過去。 那頭的人一接起就揶揄她:“嘿,南,你可真是讓我好找?!?/br> 南佳年有點不好意思。 “抱歉,Ryan。你從挪威回來了?” “對,昨天回來的,結果回來發現我的大藝術家不見蹤影了?!盧yan笑笑,聽起來沒生氣。 她又說句抱歉,“我回中國后太忙了,忘了給你打電話?!?/br> Ryan語氣一直帶笑,“不用抱歉,只是你下次說走就走的時候,記得帶上我?!?/br> “嗯?”她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訂了下周六的機票,去中國?!彼f著話頓了一下,像是正在喝飲料。 接著他又講,“現在中國藝術品市場行情那么好,你回去是對的。我前幾天聯系了在中國的朋友,興許能帶你的畫去上海展出?!?/br> 南佳年這才恍然,她不太懂市場這些,只會畫畫罷了,這些事情一向是Ryan在打理。 “那挺好,下周六是嗎,幾點的飛機?” 她大概率是得去接機了。 講著電話,她慢悠悠去廚房倒水喝。 同Ryan說完話,等掛電話時,她剛剛洗的頭發都差不多干了。 再看時間,已經快下午四點。 她趕忙換了衣服,打算出去吃個飯再去畫廊看看裝修進度。 說起來她回了國反而清閑的很,不用陪Ryan出席各種社交場合,也不用被學校拉回去參加活動。 最近最忙的就是畫廊的裝修了。 可剛剛她還跟Ryan說她太忙了,以至于都沒時間給他打電話。 借口也是有夠爛。 南佳年兀自笑笑,出了紀斐公寓所在的高檔小區才發現這兒離關怡的公司還挺近。 于是她立在街邊,給關怡發信息,問她幾點下班。 若是準時下班,她就等她一起去吃晚飯。 至于某個回公司開會的人,她才不等他了。 * “我們漲五個百分點后,涂家那邊同意簽合同了,只是……” 助手還沒講完,紀斐就抬手打斷:“在我預算之內,不用多講,那邊溝通了簽合同的時間嗎?” “沒訂,只說盡快?!?/br> “這是要我們訂時間了?!编嶈弊谒沂值谌€位置,順口接了句。 紀斐兩個指頭捏著鋼筆在桌面敲敲,“開完會后跟涂氏溝通一下,時間定在下周五??梢缘脑?,我就親自過去一趟?!?/br> 助理說了句好,把安排仔細記錄下來。 開完會后恰好六點。 鄭璞大步跟在紀斐后頭出會議室,邊走邊八卦,“聽說涂家近來要辦喜事,你收到請帖沒有?” 紀斐不以為意的點頭,“收到了?!?/br> “涂家那小丫頭才二十一歲吧?還是二十二歲?那涂老爺子那么寶貝的丫頭,竟然舍得她早早嫁人?!编嶈眹K嘖兩聲,“據說涂鉞那人也是疼愛這侄女的不得了,到時候這婚禮想來辦得挺隆重?!?/br> 紀斐懶得跟他聊別人家的八卦,只抿唇聽他說不搭理。 誰料進了電梯鄭璞拿手肘拐他,“誒,斐哥,你們紀家什么時候辦喜事啊,去年過年時紀伯伯跟紀老爺子不是還催你了嗎?” 他語氣揶揄,滿臉八卦壞笑。 誰料紀斐聞言劍眉一挑,一副被他提醒,開始認真思考的起這件事的神情。 鄭璞見他這表情,料定今年年終獎怕是要拿出來隨份子錢了。 他突然又變換個神情,開始碎碎念,“唉,卓陽那小子也有女友了,阿馳甚至都求婚了,你吧估計也快了。就剩我,孤家寡人一個?!?/br> 紀斐捕捉到個重點,回頭看他一眼,“莊馳……求婚?” “是啊,他沒跟你說?”鄭璞點頭。 紀斐思索幾秒,說了個字,“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