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像是要俯首稱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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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年只覺得整個人是飄忽的,快感一波波的沖擊神經,酒精在體內作用著,像是渾身都燒起來,與此同時也放大高潮帶來的愉悅。 她清晰的感受到體內進出的東西,不知過了多久又倉促退出去,緊接著是紀斐抵在她額頭的喘息。 這些都是身體的本能感知,第二天醒來腦海里已經沒有那么多細節,只是大概能回想起些許片段。 更多的是渾身無力酸軟以及頭疼得像是要裂開,宿醉跟劇烈運動的后遺癥同時席卷她的身體。 南佳年睜開眼后只動了一下便頓在那——身上實在太疼了。 身后是男人寬闊的胸膛,溫熱又結實。 落地窗的厚窗簾在早晨八點便自動打開,日光照的室內亮堂的很。 男人早就醒了,不過抱著人溫存而已。 她一睜開眼他便察覺,緊跟著挨過去,“醒了?” 聲音叫平時低沉很多,兩個字卻講得慵懶又愜意,好似很饜足。 跟紀斐如沐春風似的不同,南佳年整個人是蒙的,神思都還沒歸位,等回神要答他的話,才發覺自己嗓子啞了。 “嗯......”她抬手搭在自己腦門,難受的呻吟了一聲,“頭好疼......” 講完又驚覺自個兒聲音格外別扭,像是在撒嬌一樣。 紀斐倒是挺喜歡她這樣嬌軟的樣子,身軀嚴絲合縫的貼過去,晨勃的性器頂在南佳年后臀,躍躍欲試的。 “我叫人送了解酒藥跟早飯,估計快到了?!?/br> 南佳年根本沒聽清他講的什么,被抵在臀縫的東西嚇壞了,本能的挪動身體,“別......” 男人圈著她腰的手反倒收緊,讓她逃不開。 “別動?!彼麌@氣。 她不動來動去他倒是還能忍著,這蹭來蹭去的他可不能保證控制得住。 南佳年被他略顯嚴肅的語氣唬住,真的不敢再動。 但那么硬熱的東西頂在后頭存在感實在太強,她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他,“你......可不可以......” 紀斐被她欲言又止的神情逗笑,面頰邊的梨渦顯現出來,平添幾分少年感。 “不可以?!?/br> 他親親她耳尖,神情在下瞬間變得很邪氣,“你今天就別想下床了?!?/br> 原本他都準備放過她了,誰叫她用那么可愛的表情看他。 何況在此之前,她躲了他那么多天,他怎么著也要找補回來。 這么說著手伸下去抬起她一側的大腿,腰款款往前頂過去,硬挺的roubang順著臀縫往前滑去。 她那兒還濕著,roubang進去的很順暢。 猝不及防被填滿,南佳年身子跟著一顫,敏感至極。 身體的感覺很輕易的被挑起,但已經到了她承受不住的程度。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她這下真的有點惱,氣呼呼的掐了男人手臂一把。 “紀斐......” 難得嚴肅的叫他全名,可惜聽起來毫無威懾力。 紀斐從善如流的應了一句,“嗯?” 這對話,哪里聽起來像是有人生氣了,反而想情人的呢喃。 南佳年是真的急得想咬他,偏偏他開始的動作起來,一點點抽出去再力插入。粗長的roubang在股間進出,小腹拍在她嫩臀上啪啪作響。 “嗯哼......” 她緊咬著唇,毫無反抗力的呻吟出聲。 痛苦與愉悅在體內交織,她哼哼唧唧的受不住,憋出點兒眼淚來,鼻腔里溢出的聲音也是哭腔十足。 紀斐聽了個清楚,又是心疼又是興奮。 張狂又激烈的情緒刺激神經,他一張俊臉上全是惡劣——他真的在某一刻恨不把人做死在床上。 這種想法昨晚上就有了,從她在浴缸里主動摸他的時候。 當然這想法也大概是上位者本能的侵略性。 可等南佳年真的流出眼淚來,他又心疼的要命。 “年年,年年......”他舔她眼角的淚,“別哭,乖年年......” 紀斐翻身從上頭壓住她,兩手撐在她腦袋兩側,同時腰間動作放緩。 南佳年兩頰緋紅,連眼眶也是紅的,她抽著氣開口:“不...不做了......你出去......” 一句話,哭哭啼啼,可憐兮兮。 男人停不下來又得哄她,連說兩句,“快了,很快的,年年,很快?!?/br> 正常人也不會在床上講這種話,他連講幾次,卻是邊講邊壓著人又親又咬,好半天都沒有要結束的跡象。 最后南佳年費力的伸長了手臂,輕飄飄的拍到他俊臉上。 “騙...騙子......嗚嗚......” 邊說邊跟著他的動作晃動著,乳尖兒在男人手掌心里跟著晃,簡直是一萬分的招人疼。 紀斐任她沒什么力道的拍幾下,又特別爽快的認下騙子這一罵名。 等吃上飯跟解酒藥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南佳年裹著被單坐在床邊,低頭氣鼓鼓的喝果汁。紀斐則站在她跟前穿衣服,剛剛在床上還跟野獸似的男人分分鐘轉變成西裝革履的精英分子。 他穿好衣服去撩她肩頭的長發,面帶笑意的看她,“我四點有個很重要的會要去公司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南佳年扭臉,“不去?!?/br> 她很少這樣耍性子,一來是脾氣向來好,二來是面對紀斐她脾氣更好。 眼下是真的有點生氣。 紀斐反而很開心,一副很樂意看她耍脾氣的樣子。 “那我開完會回來接你去吃飯?”他修長的指輕輕摩挲她肩頭。 她還是鼓著面頰,“不?!?/br> 男人半蹲下身去,左側膝蓋跪在地面,像是要俯首稱臣。 他也不講話,只握住她搭在床邊的腳,拿到唇邊親一口才仰頭與她對視。 “那我留下來,我們繼續?” 南佳年又羞又惱,只睜大了眼睛瞪他,紅著臉不知該怎么接話。 她算是看錯了,這人哪里溫柔哪里紳士了,根本就是衣冠禽獸嘛! 好像是看透她的腹誹,紀斐輕笑出聲,“你在家休息吧,我去開個會就回來?!?/br> 想來是真的很忙, 他講完這句就真的很快出門去。 等他離開后,南佳年反倒不生氣了,主要是也沒力氣生氣。 她吃完飯便癱倒在床上,等解酒藥起了些作用才起身去洗澡。 大概是對浴缸有了心里陰影,她沒放水泡澡,只匆匆淋了個浴就裹著浴巾出來。 浴室門一出來就能看到墻上的水彩畫,她一眼認出是畫的塞納河畔。 她自己畫的塞納河畔。 下意識走近了,看到畫右下角署名。 南佳年,2017年7月。 這是她出國后第二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