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成了萬人迷、咸魚且茍住[穿書]、女配她有拉面店系統、少年醫仙、我是夸雷斯馬、穿越種田文那些年[快穿]、重生之飛將之子、我喜歡的美強慘反派穿過來了、滿級大佬穿回真千金、我靠美食治愈病嬌反派
057 文人自古傲王侯 冰原出事了,斐妄半夜起身原本就是想去尋若兒,直至走進了南原才記起自己并不知道若兒的住處,在冰原的這段時間里,他和五十曾特意尋過她的住所,也是遍尋不到。 他在了南原周邊再次尋了一圈,甚至動用了六感,發現若兒沒有留下任何足跡,他再走得滲入了些,聽到了前頭有些人聲,他擔心驚動了原里的人,只得先行折了回來。 狐洞里頭,若兒也是休息了一晚,先前留在里頭的瘸狗可愛和大耳狐貍并沒如她想象出門迎接,洞里除了那張冰床還冒著冷氣,里頭已經許久沒有了人獸走動過的痕跡了。兩只小獸,似乎是在她離開后,就不曾回來過了。 夜里時,許是太久沒睡在冰床上了,許是心里牽掛著外頭的人,她睡得并不安穩,輾轉了片刻,就爬了起來,看看擱在旁邊的雪漏,這陣子去找胡三無似乎還不是時候。照理說,胡師父這陣子也在忙冰原的大狩,冰原的大狩,是連武斗館都要出席的,她這會兒也不知在什么地方。 若兒想了片刻,突地想起了暴雪來了,自己雖然在南原行走不便,但只要抄了小道過去,還是能和暴雪師父見上一面的。 夜季里頭,人的視線并不開闊,但對了六感靈于常人的若兒來說卻已經不再是什么障礙了,尤其是此番回原,她發現雪地里凡是有些植物痕跡的地方都隱隱帶著光亮,讓她的視線又順暢了些。 黑玉回到冰原后,似乎心情也不錯:“這些日子,你的修為似乎更進了一步?!比魞盒睦锲娴溃骸癹iejie,這些日子似乎你在了夜間也時有出現?!?/br> 黑玉的形體突然出現在了雪地里出現,只見她身子在了星光下,裊裊約約,熠熠生輝,身上的藍色水裙更加清透了些,一身長發垂至雪地,唯獨五官依舊看得不大清。 “你可還記得你我初次見面之時,我就曾說過,你是我選定的宿主,只要是你的修為精進了,我也是受益匪淺?!焙谟竦男β曉诹硕厒鱽?。 若兒也是知道,這些日子來,自己確實是有了精進,也難怪黑玉的靈元也跟著得了好處。 “我細算了一下,等到你生出了第一靈瑙的時候,些許有些機會能助我回復最后靈瑙,到時候,我定可以現出真身來?!焙谟褡炖镎f著,心里想著,若是那時自己站在了若兒面前,只怕旁人是難分你我的,兩人的模樣,黑玉打量著眼前正在探視前方道路的若兒,實在是相像。 “那我更要加緊修煉了,”若兒往了旁邊拐去,再走一陣子,就要走到雪坡了。前方竟然有人,若兒心底一驚,她這會兒可不能讓人碰見,她既然被發配到了北原,平日是不該在內七原走動的,以免被逮住說她違背了冰原的戒令,她連忙往后退去,只是耳邊卻已經傳來了兩道并不陌生的聲音:“你這無恥之徒?!?/br> 說話人的聲音很是文縐縐,在了冰原里頭,如此的聲音只有一家,聽文堂的講課先生章博淵站在了風雪里頭,身上衣裳有些不整,看著也是匆匆出門,他身子又弱,這會兒站在寒天凍地里,更是直發抖。 冰原大狩,除去參加狩獵的人,連聽文堂在內的一幫輔助設施都是要停業觀戰的。文九章這樣的文弱書生又沒有自保之力,該是在了聽文堂避獸才是,又怎么會孤身到了外頭。 若兒屏住呼吸,往前方看去,前頭風雪彌漫,站著的正是章博淵。她心里一愣,為何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又該是初次見面的人會聚在了一起。 “你還想怎樣,”文九章站得遠一些,他雖然渾身發抖,但也是鼓足了底氣,斥責著,“身份和地位,你都已經有了,你既然不喜留在冰原,這會兒又回來做什么?” 若兒的心聽得撲通直響,她停住了腳步,閃身躲進了旁邊的雪堆后,章博淵和文九章起兩人居然是舊識,先前卻從未曾聽章博淵說起過。 “你只需要告訴我冰原的水元靈瑙和神卷藏在了什么地方,即可?”章博淵眼里閃著期盼,只是語氣里卻帶著冷色。 “你也是聽文堂出身,冰原里頭有多少藏書,你是清楚的,聽文堂和其他地方都沒有藏了什么書籍和神物?!蔽木耪抡f著往四周看了看。 章博淵看著眼前的文九章,十余年了,自己在了外頭早已成了頂天立地的風云人物,而眼前此人雖是學富五車,卻寧可留在人煙罕至的冰原。他冷笑了一聲:“文九章,你這樣的人物,難道在了冰原十余年,只是為了圖個聽文堂文師的座席?!?/br> 文九章抬起頭來,緩緩說道:“你說呢?文九章?!?/br> “哈哈哈,”章博淵仰天大笑,聲音很快被北風吞沒,他的笑聲被風吞沒了:“怎么,你可是后悔了?!?/br> “文九章”搖了搖頭,“我不曾后悔,和你不同,我覺得留在冰原很好,這么多年來我從未后悔過?!?/br> “很好?”“章博淵”,突然從臉上扯下樣東西,他的手中多了件如同水一般的東西,卻又和水有些不同,黏答答的,留在了他的手上,若兒在旁看得一驚,只見原本是章博淵的臉這時卻已經變成了文九章的模樣?!澳氵^得可是愜意?!?/br> “當年,你離開小城,一人趕往中帝都赴任時,卻遇了盜匪,顯些性命不保,若不是武斗堂的胡三無將你救了下來,你又怎能留下性命?!薄罢虏Y”說完又帶回了那張臉皮。 “是的,你我本就是約定好了的,”“文九章”緩聲說道:“你嫌冰原的戒令束縛了你的前程,我卻不想為了父兄的期望一輩子在了仕途上打滾,才求了“她”,讓我倆互換臉面?!?/br> 路面上兩人來時的足印很快就被風雪掩蓋了,“文九章”說完這一切,再說道:“而今,你也是名滿天下,又還有什么不如意的,又何必再回原里來生事?!?/br> “章博淵”整理好了儀容,輕哼道:“此番我前來,也是有緣由的,我家主人,天資聰絕,只是因為某些緣故,修為一直不能突破,此次我前來,正是要為他尋到突破修行的法子?!?/br> “文九章”皺了皺眉頭,搖頭道:“可是我當真是未曾聽說過什么靈瑙和神書,只怕是你們聽了不實的消息?!?/br> “我原本也以為是假的,直到我聽見了‘她’的傳喚,”章博淵從袖口中取出了一個沙漏,看著樣子和雪漏一模一樣,想來也是“章博淵”在病原時使用的東西。 若兒的身子連忙往后縮了縮,“她”是什么人,章博淵為何又會聽到“她”的聲音。前頭的“文九章”聽了之后,臉上也是帶了些驚色,也不再作答。 “聽說生在冰原的這顆靈瑙,具有提升修為的功效,更能洗滌人心,”章博淵說道,他在冰原之時,機緣巧合下遇見了“她”,只覺得“她”比傳說中的冰原雪圣還要厲害,“她”曾說過世上水域一脈將要興盛,讓他前去投明主,他才輾轉著投在傲世旗下。他只是一介文人,此趟之所以跟著前來冰原,也正是為了再求“她”指清明路。 若兒這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她有些緊張,人不知不覺已經半埋進了雪里?!笆裁慈??在那里做什么?!鼻胺絺鱽砹岁嚾寺?,若兒聽著身子抖了幾下,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大半夜的,怎么每個都四處閑逛了起來。 她心里有些發窘,來人和章、文兩人不同,感覺甚是靈敏,她還是提防些的好,心里念叨著:胡師父,你可千萬別發現了。 胡三無的矮胖身子出現在了雪中,她一眼就看清了眼前的兩人,見了“文九章”的時候,立時愣了一下,臉上出現了一道紅暈。 再看看眼前的“章博淵”,先是一愕,突然說道:“老小子,你不正就是十幾年前被賊匪剝光了褲子的那窮酸書生?!?/br> 這話一出口,若兒嗆了口風,雪灌進了她的嘴里,“文九章”的臉上出現了陣紅色,反倒是“章博淵”神色定定,看了“文九章”一眼,行了個禮:“胡姑娘,許久未見,你可還好?!?/br> 不等胡三無發話,“文九章”連忙上前說道,“胡姑娘哪是你叫的,時候也是不早了,周邊兇獸不少,你一人在外,還是不要離了北原太久,早些回去好了,你說的事我會替你留意的?!?/br> “章博淵”見他胡須顫動,想去拉上胡三無,又有些不敢,只是催促著自己快些離開。 若兒趴在了雪里,突然明白了過來,胡三無救過真正的章博淵,又愛慕聽文堂的文九章,只是這兩人在冰原相遇后就互換了身份,“文九章”心甘情愿的留在了冰原,躲避世事,不對,她可疑地看著一旁雖然是帶著面具的“文九章”,卻眼尖的瞥見了他的耳根紅了起來,他并不不是躲避世事,而是為了師父。 突然發現了如此天大的隱秘,若兒連要飄飄然起來了,等等,事情還有些不對,她看著自己的師父,自己曾無數回見她癡癡望著聽文堂,分明就是對原本的“文九章”有些好感,完了,師父并不知道此事的“文九章”并非真正的文九章。而“文九章”似乎也因為自己的冒牌身份,不敢對師父表明心意。兩人都已經是四五十歲了,也不知還要耽擱多久。 “章博淵”問清了訊息,見沙漏里的沙子也是要流空了,知道和自己同房的茅洛天也是要醒過來了,也懶得理會兩人,就先行告退了。 “文九章”看了眼胡三無,抖了抖胡須,然后轉身離開了,留下胡三無一人站在了雪中。若兒在旁看著心急,又不敢出身,哪知胡三無也不朝了原路返還,將一地的雪踩得吱嘎吱嘎響,往了若兒這個方向走來,走得近了的時候,一腳往了旁邊的已經發抖的雪堆踢去。 “哎呦喂,”若兒借勢一滾,人已經顯出了身形來,“師父,你這可是謀殺親徒啊?!?/br> 胡三無虎著嘴臉,教訓道:“出原沒多久,你好的沒學會,倒是學會了頓墻角的小賊伎倆了?!?/br> 她早就聽了旁邊有道氣息聲,正要出手,卻覺得這氣息很是熟悉,才發現自己的混賬徒弟是回來了。雪地里頭,一條滾痕鋪開,若兒一把上前摟住了胡三無,“師父,你可是想死我了?!?/br> “死丫頭,讓師父好好瞅瞅,”胡三無笑罵道,看清了身姿明顯長高了不少的若兒,再看看她的眉眼,此時雖帶著些雪花,眼里也是喜意盈盈,“三年不見,你可是出落成大姑娘了,我聽說你在外頭都嫁了人了,很是不錯?!?/br> “師父,你聽我說,方才,”若兒剛想將先前聽到的事都說了出來,一陣鐘聲至遠而近傳來。 p.s有人和我說此文看著很頭疼,o(n_n)o哈哈~折騰吧,更折騰的在后頭呢,寫篇文總要用點心思的吧,要不寫啥對伐。 擔心有人看著漿糊了,說明下,一段話,章博淵和文九章換了張臉,因為真正的章博淵喜歡上了胡三無,然后捏,他本人又不喜歡世俗生活,所以選擇代替原本的文九章留在冰原。 而真正的文九章頂替了章博淵走馬上任去了,所以之前在小城當縣太爺的是換臉前的章博淵,而后來以死勸諫的是換臉后的文九章。 058 故友相逢因不識 “這陣鐘聲,”若兒聽得有些迷迷糊糊,自己先前似乎聽過,但又似乎未曾聽過,龍頭魚大鬧出??诘哪侨?,她急著救五十,周邊又是一片混亂,此后又在冰雪下昏迷了好一陣,聽著冰不清楚。 “十短撞,八長音,”胡三無的臉色立刻凜了起來,“十萬火急,冰原召集整八原的鐘聲,原里出大事了?!?/br> 若兒心中一驚,胡三無原本還要和她小敘一番,這時卻再也無心和她閑扯,只是催促著她照著來路的路回去,嘴里反復叮囑道:“你這次可是回北原交差的?也別四處亂逛了,早些交了差事,快些出原去,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天機老兒突然下了這么個緊急召令?!?/br> 她說罷就匆匆往了天機樓那邊竄去,若兒回頭看著一會兒就沒了人影的胡三無,再看看還有些距離的冰洞,心想還是先回北原探探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她照著先前的路小徑,北原趕去,果然見秋原長也是行色匆匆,只是卻被北陸玉闋的人馬擋住了去路。 他這時也是心急,這些人好生無禮,自己昨日好湯好房的招呼著,今個兒怎么就這般不講理。章博淵在旁說道,“秋原長,你走也是可以,但必須帶上我們這些人去見天機長老?!?/br> 秋葉原真是想破口大罵,就又見了一名弟子跑了過來,說道:“原長,天機長老讓您將這些客人一起帶到天機樓?!?/br> 若兒和斐妄聽得都是一驚,天機樓位于冰原天原深處,平日甭說是常人,就是連原里的上位弟子也不能太過靠近,傳說那塔是平日冰原祈禱占卜之用,也是一處禁地。 秋葉原聽著也是覺得不對,天機那老頭葫蘆里又賣得是什么藥,他想了片刻,再看了看身后的幾十人。他只能是找了幾只雪里飛,將人都拉了進去。眾人這才看見了若兒,卻她盯著“章博淵”發愣,突地嘆了口氣。 雪里飛拉著的馬車也是寬敞,十人一車,也將那些“搶位生事”的人都安排了進去。傲世見了若兒回來,剛要搭腔,卻見了若兒嘀咕了一句:“可愛不見了?!?/br> 斐妄看著有些心急,不時地看望前路,聽了若兒這句幾乎細不可聞的話,才抬起眼來,安慰道:“莫要cao心,只怕是送回了導犬的棚里去了?!?/br> 碧色在旁嘟嚷著:“jiejie,你一人跑了出去,害的我和那狐媚子擠在了一處?!彼@話也是刻意說得大聲,金奴聽了在旁笑得脆聲小,若兒卻是若有所思,只是看了看傲世的臉色。見他瞧著兩旁的雪路,也沒問她昨夜去了何處,心里也是有些不快,這還是一個人舒坦些,近了這些人,自己的心情就無端差了些。 冰原遼闊,雪里飛卻是遵循著固有的雪道滑行的,一路上,隨處可見巡邏的弟子,想來是和那幾聲鐘聲有關,等到車馬近了冰原,前方出現了一座冰雪星臺,正是一座鐘樓模樣。 前頭站著無數的金衣弟子,都是些天原的弟子,若兒忙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并沒有尋到景冉那嬉皮笑臉的身影,只是讓她有些吃驚的是,反倒看見了另外兩張熟面孔,廖景和空明師長,他們這時也是一身的金衣,看著是天原弟子的裝扮。 只是無論是空明兩人還是其他弟子,都是一臉慘色,前方的地面上更是躺著好幾具尸身,見了原服的顏色,竟是各原的弟子都在其中。 天機長老站在了天機樓上,俯視著下方,見了匆忙趕來的馬車,只是微微顎首。幾人往了地上看去,也是一愣,這些尸身上也是有了冰雪凍傷的痕跡。 北陸和玉闋的幾位領軍分別向上,卻不知該不該行禮,半晌才在了天機的注視下說了一句:“玉闋國茅洛天,北陸國步輦云見過天機長老?!?/br> 兩人都是上只跪拜天子之人,但在了這足足有百尺高的天機樓下,心里也是生了些畏懼。冰原在世已經千年,關于這里的詭異傳聞也是屢禁不絕,兩人雖是為本國事情前來,但還是有些謹慎。 “你們要來查問的事也是我們這會兒的疑問,都已經在了地上了?!碧鞕C在了上頭說道,他所指的正是地上的尸體。 空明走上前來說道:“幾位前來的目的,天機長老早已占卜得出,有人借了冰原的名義,殘害各國人士,只是這事情并不是我們冰原做的?!?/br> “章博淵”走上前來,看了一眼空明,然后說道:“這話卻是出自冰原之口,我們又如何相信,這話是真的?!?/br> 天機說道:“冰原立世,也是光明磊落,又怎么會在此說了些訛人的話,你們所指的事,和冰原無關,都是些人為之禍,冰原不能也不會擔上那些罪名?!?/br> 他話音才落,站在了人群當中的百里焰漪只覺得上頭射下了一道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聽了這話,心想,難道這老頭還能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發生的事情不成,想起了百里奇的死因,她心里有些發慌。 天機緩聲說道:“我言盡于此,冰原內有獸類竄逃而出,正要為禍,爾等還是速速離去,不要誤了性命?!甭犃诉@話,眾人當然還是不肯,“長老一說就將這些事都推了干凈,我們也是各自查看過尸首,和地上這幾具尸首的死狀有些相似,還請長老交出為禍的獸類,我們可帶回國中一查。?!?/br> “放肆,”天機勃然大怒道:“爾等鼠輩,進了冰原還要如此無禮,冰原豈是你們這等人胡亂撒野的地方?!敝灰娍罩型蝗宦湎乱坏缾灷?,地面上的雪翻滾成了雪浪。那些下盤不穩些的兵士被拋了出去。 忽然天機樓上鐘的不敲自鳴,發出了響亮的轟鳴聲,正發怒著的天機連忙跪拜了下來,過了半刻,才緩聲說道:“你們是要我們交出冰原里傷人的獸類。這也好辦,冰原這時正在進行大狩,狩獵的規矩只有一個,能者勝。我場上受傷的足足有十名弟子,你們只要能在了茫茫雪原里頭找到傷人的獸類,就交由你們處置?!?/br> 他說完這句話后,再說了一句,“空明,廖井,你帶著他們進入禁之淵,于其他弟子一起剿獸?!?/br> 禁之淵,若兒聽得心里發涼,那地方可不是普通人去的。茅洛天聽罷,也是摸不準頭腦,天機長老這時是什么意思,先前還是莫名其妙的罵了眾人一通,這會兒怎么是如此好說話了起來,只是大伙兒也不知道,禁之淵是什么樣的地方。 若兒在旁哀叫道:“茅將軍,冰原的獸類天生天養,一般人根本難以尋到獸類的蹤跡,只有將獸類引進冰原的雪圣人一人才知原中到底藏了些什么兇獸?!?/br> 茅洛天聽罷,也是臉色大變,這大陸上奇人異士兵也是不少,如此說來,前路看來還很是兇險。 “你們可是準備好了,”站在了空明身旁的廖井一臉嚴肅,只是問話時卻看了斐妄一眼。 若兒扯出了個笑容,“廖井師長,你怎么這般嚴肅,”若兒到了一旁討好地說道,自己幾人一路去了禁之淵,還要靠了熟人來指點。 平日也是直脾氣的廖井看著若兒,臉色雖然和緩些,但還是一臉正經地說道:“恕廖某不才,對了這些背叛冰原的人實在難以相容?!?/br> 若兒聽得糊涂,他的話是什么意思,空明嘆了口氣,在旁說道:“斐妄師弟,你為了脫離冰原,傷了守原的弟子,這事,只怕天機長老不會輕饒?!?/br> 若兒聽罷才知道,斐妄是私自出原的,她心里雖有疑問,此時卻不能再多文??彰饕彩歉纱鄦柕溃骸澳銈兛墒且x下人手,禁之淵里能進難出?!?/br> 若兒還想再問上幾句,茅洛天說道,“我們玉闋的男兒都是鐵骨熱血,到了哪里還不是一樣上陣殺敵?!?/br> 步輦云也在旁笑道:“這也不是,我們北陸的男兒胸膛可擋得住刀林箭雨,小小一個禁之淵我們也是不會看在眼里?!?/br> 廖井哼了一聲,轉身上了一匹馬,說道:“空明,引出風力探路?!敝灰姷孛嫔贤蝗黄鹆艘魂囇╋L,往了前頭探去??彰魃袂樽匀舻仳T上了馬匹,突然轉身對著若兒說道:“這些人當中,哪一個是你的夫君?!?/br> 廖井聽罷,居然也是轉身打量起了身后的人來,若兒臉皮薄,被他這么一問,早就是尷尬不已,支支吾吾地說了句:“白衣的那名?!?/br> 傲世也是略一示意,剛巧迎上了兩人的眼神。這兩人如同有默契般,一起“哦”了句,“也是,看著似乎比斐妄機靈些?!?/br> 斐妄聽罷,臉色也是紅白相間,自己先前冒死出原,在這兩名不正經的師長的印象里,只怕是以為他是得了若兒的婚訊,前去尋她去了。過他也確實有了那些心思,只是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早已是身不由己,想到了這里,他不再做聲,也是加快了腳下,往了前頭飛奔而去。 禁之淵若兒卻是從沒去過,只是以前聽得丹妙妙說起過,自己的水玉正是從了這里頭找來的??彰鞯热瞬旁诹饲邦^停下來,看了若兒一眼,然后說道,“你們自個兒小心?!本土袅诵┪镔Y,讓幾十多人站在了一片空地上。 若兒看著四周,只覺得這里的樣子看著和冰之淵很是不同,各處都是些高低的雪巖,前頭看著也是平坦,似乎是一片很是尋常的雪原。 一名兵士往前走了幾步,身子突地往地下陷了進去。旁邊的一名兵士連忙用手拉拔,哪知道地上的雪洞迅速往了下頭滑去,但也是來不及,那雪地里頭似乎有了無窮的吸力,兩個男子一起用力,居然被吸引了進去,才是一眨眼的功夫,這看著平坦的雪原就吞噬了兩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