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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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是很簡潔的裝修風格,沒有多余的點綴,顯得有些冷清。 書房里書沒有幾本,卻像小時候的租光盤的碟社,擁有滿墻的光盤。 這些光盤和李侈酒店的不同,有很多都是演員和導演簽名過的。 向芋很好奇地在靳浮白家里轉著,背著手,好像視察工作的女領導。 靳浮白靠在墻邊,笑著問:“領導,還滿意么?” 這時向芋正走到浴室門口,裝模作樣地點頭:“還可以還可以?!?/br> 她推開浴室門,愣了愣,這間浴室,實在有些讓人羞赧。 向芋還是第一次見人家里的浴室是玻璃墻體的,單面可視的落地窗,站在浴室里能看見小區里的綠化花園和街上川流的車子。 她扭頭問他:“不會有一種,洗澡時被很多人看見的錯覺么?” “目前還沒有過?!?/br> 對這房子靳浮白也沒有多熟悉,他似乎也好久沒回來過,轉了幾圈,才找到水杯,給她倒了一杯常溫的礦泉水。 “天氣這么熱,我想喝冰鎮的?!?/br> 靳浮白用眼睛睨她:“痛經時滿床打滾的不是你?” 也是趕巧,就在靳浮白剛回來那幾天,向芋經期又疼得滿頭冷汗。 這次靳浮白更夸張,直接把老教授接到酒店來,給向芋打針。 老教授推著眼鏡說,向小姐還是不要吃生冷比較好,平時多注意些。 等老教授一走,向芋看見她放在套房冰箱里的哈根達斯覆盆子冰淇淋、進口牌子的朗姆酒葡萄干雪糕、香草可可甜筒,統統都躺在垃圾桶里,委屈巴巴。 那天要不是因為虛弱,她想掐死靳浮白。 今天不虛弱了,所以向芋今天十分有骨氣。 她蹲在行李箱旁,舔一舔有些泛干的唇:“不是冰鎮的,我不喝了?!?/br> 靳浮白沒說什么,過了幾秒,向芋抱出一疊衣物,感覺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向芋下意識抬眸,下頜被他用手托住,一個吻落在唇邊。 他把水渡進她嘴里,笑著點評她:“倔樣兒?!?/br> 向芋含著水,非常不情愿地咽下去,悶聲說:“我就是倔了,怎么了?” 靳浮白輕笑一聲,然后哄人:“我說錯了,你招人喜歡,特別招人喜歡?!?/br> 他接過她手里的衣服,走到衣柜前拉開門,把她的衣服和他的并排擺放在一起,扭頭問她,“感覺應該給你弄個衣帽間?!?/br> 向芋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這房子又不是新房,她都不知道能住多久,還特地做個衣帽間,會不會太興師動眾? 那天收拾好行李后,向芋疲憊地癱在床上,靳浮白突然說浴室去年換過按摩浴缸,不知道好不好用。 向芋興沖沖地跳起來,拖鞋都沒穿,跑進去,喊著說幫他試用一下。 結果這是個陷井,她被按在浴室的落地玻璃上,吃干抹凈。 他們沒開換氣,淋雨調了熱水一直在放著,水霧蒸騰,耳鬢廝磨。 靳浮白這人,動作著也不忘調侃她,用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笑著說:“看好窗外,不是問這小區里有沒有你喜歡的男明星么?沒準兒能看見?!?/br> 窗外車水馬龍,小區里人也不少,有人在遛狗,有人在跑步。 向芋整個人被頂在玻璃上,總覺得哪怕20層,哪怕是單面可視玻璃,只要有人一抬頭,就能看見他們。 她難得害羞,臉色泛紅,咬牙切齒地提要求:“靳浮白,我要回臥室......??!” 回應她的是更深的動作。 在靳浮白家里的第一天,他們就這樣溫馨地度過。 甚至在晚飯后,他們還手拉手在樓下的花園里遛彎,坐在涼亭里看兩只流浪的貍貓埋頭吃著好心人投喂的貓糧。 像是所有普通平常的情侶一樣。 但也許是因為換了個住處,向芋睡眠變得清淺。 她在夜里醒來,身邊的床是空著的,并沒有靳浮白在。 浴室門縫里滲透出柔白色的光,也聽見隱約有人在說話。 還是個女人的聲音?說外語的? 向芋鬼鬼祟祟走過去,里面的聲音已經停了,只剩下靳浮白一聲悶哼。 是那種用鼻音發出來的聲音,嗯。 讓人好難不會浮想聯翩。 她推門進去浴室,像個捉jian的正宮娘娘,皺著眉,語氣有些不可思議:“你把我折騰成那樣,居然還沒滿足?看著小片,自己又解決了一次?” 靳浮白坐在浴缸邊沿,浴袍敞著,指尖沾了些什么東西。 他挑挑眉梢,惡劣地笑著,把手上的東西往向芋臉上蹭:“我解決什么?” 向芋以為是那種東西,瞪大眼睛,想抬手打他,卻忽然聞到一股薄荷的清香,臉上也涼絲絲的。 她眨眨眼:“什么東西?” “藥膏?!?/br> “......藥膏?” 靳浮白笑得特別愉快,問她,不然呢,你以為是什么東西? 向芋不理他,左右環顧,發現洗漱臺上放了一瓶綠色的進口藥膏。 瓶身一個中文字沒有,上面的外語她都認不出是哪個國家的。 靳浮白的手機就放在藥膏旁邊,暫停的畫面能看出來,他是在搜藥膏用法。 還真...... 誤會他了。 她清了清嗓子,只字不提剛才的誤會,拿起藥膏裝傻:“這藥膏管什么的?” “跌打損傷?!?/br> 這人睡前還那么生猛,這會兒就涂上跌打損傷膏了? 向芋仔細去看靳浮白,他左肩上還有一點濕潤未干。 難道是,今天上午單臂抱起她時拉傷了? 應該就是這么回事兒了,他這次回來也瘦了不少,可能在國外太忙,沒什么機會運動吧? 靳浮白皺皺眉:“寸勁兒,涂點藥就好?!?/br> 怎么聽怎么像解釋。 向芋覺得這種涂抹的藥膏見效慢,晚上一流汗沒準兒就蹭掉了,她問靳浮白有沒有貼的那種,他說醫藥箱也許有。 她拎來醫藥箱,翻出藥膏死掉背膠膜紙,湊到靳浮白身后,點了點他的肩:“是這里?” “嗯?!?/br> 藥膏被她啪地一聲貼上去,向芋揉了揉困倦發澀的眼睛,隨口嘟囔:“睡前你怎么不說?說了我就幫你貼了,非要半夜折騰?!?/br> 靳浮白面無表情地偏過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向芋盯著看了半秒,忽然噗嗤一笑:“靳浮白,你不會是怕丟臉吧?” 第33章 似夢 沒一個好東西! 搬到靳浮白家之后, 季節正式轉入秋天。 對兩個人來說,這種同在一個屋檐下相處的模式十分新鮮,有種“家”的感覺。 真的生活在一起向芋才發現, 靳浮白和她想象中, 還是有那么一點不太一樣。 他也不是每天都混跡在燈紅酒綠里的,對酒也不算熱衷。 可能唯一的不良嗜好,就是抽煙。 靳浮白這房子離向芋公司遠,他每天早起帶著她去小區外面的早餐店吃早餐。 有時候能明顯感覺他不習慣早起,困倦地吃一兩個餛飩, 再喝幾勺湯, 還沒有向芋吃得多, 就叼煙坐在餐桌對面,安靜地等著她吃完。 可就算他這樣打不起精神, 也還是每天送向芋上班。 甚至有那么一天,向芋坐在車子副駕駛位置里, 在秋天微涼的晨光里瞇縫著眼睛看著靳浮白的側臉,突然想: 他如果成家,會是一個好父親。 大概會每天接送孩子上學, 就像對待她一樣有耐心,哪怕堵在帝都市煩人的早高峰里,也只是點燃一支煙, 從不抱怨。 只是, 有孩子是不是就不能抽煙了? 二手煙對孩子不好吧? 她才剛喝過一整杯熱騰騰的紅棗豆漿,舒適又懶洋洋地窩在車子里,電臺里放的歌曲是前幾年剛火起來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我寧愿所有痛苦都留在心里, 也不愿忘記你的眼睛?!?/br> 車窗隔絕了外面的擁堵車流,只有音樂聲不輕不重地敲在耳鼓上, 車子里彌漫著淡淡沉香,還有一點洗車后留下的清潔劑味道。 也許是這樣的時光太過靜謐美好,給了她短暫做夢的機會。 等到了公司樓下,打開車門,重新感受到涼絲絲的空氣,向芋又清醒過來,回眸沖靳浮白一笑。 他會在這個時伸手攬住她的后頸,吻她:“去吧,下班接你?!?/br> 十一黃金周之前的公司會議里,向芋被升為周烈的總助理。 這一年周烈的小破公司順風順水,連公司面積都是擴張了,原來占辦公樓的三分之一,現在干脆把整層摟都包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