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女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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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衍昨兒晚上去了皇子府,他那幾個弟弟不日便要封王開府,到時搬出皇城,漸漸在各自的屬官簇擁下長起來有了自己的利益訴求,兄弟們就很難再有這樣心無隔閡的日子了。 他腳邊姬洋姬淮坐在地上正玩著博戲,姬澹在旁邊給他們喝彩,而姬瀾正給姬灝介紹自己身邊的姑姑新釀的果酒,最小的姬淳坐在他旁邊左看右看,也想去參與哥哥們的游戲。 而他們身后漸漸浮現起各自青年時的面孔,有人和他說:“皇兄此言差矣,我的年紀是姬淮的兄長,可我的精明程度卻遠遠不及姬淮?!?/br> 有人和他說:“皇兄,他們不過是賤命一條,踩碎了又怎樣?而我們是有二十多年手足情誼的親兄弟,你為了他們在眾將面前責打我,在你眼里,我們這些兄弟究竟算什么!” 他活著他們尚不敢妄為,他死后沒兩年又為史書上添了一筆新的兄弟鬩墻的故事。 人心,是皇帝也無法絕對掌控的東西。 前世他九歲時因過于聰敏被姜太后忌憚,大冬天被關在一間偏殿里,不給衣食凍餓了叁天。在瀕死時他在心里呼喊,誰能救救他?他不想死,誰能在此刻救救他,就是渡他苦厄的神佛。 后來頗受姜太后看重的大臣秦俟跪在鳳儀殿外一天求情勸諫,才令太后回心轉意。 他親政之后自是感懷秦俟的救命之恩,很快秦俟升任到尚書仆射,到了外放的時候他說自己病了,去不了太遠的定州,想要舊都所在的恒州,姬衍想了想,準了。 姬衍知道秦俟心里是反對改革和遷都的,但自己給他的待遇一直不錯,只要他別露在臉上,這高官厚祿他能領一輩子。 秦俟倒真沒在朝堂上表露,一轉頭直接舉起反旗,討要恒州就是因為舊都有著眾多守舊貴族能作為他反叛的根據地。 最后姬衍一筆一畫,親手寫下誅殺這位救命恩人的圣旨,姜晞站在他旁邊看著,問了一句:“陛下,您真的要殺他嗎?” “自我遷都以來叛亂頻發,從太子開始,到秦、賀二人,如果不用雷霆手段鎮壓怎么掐滅守舊黨的亂心!” 事關國政,她也不知道再說什么,猶豫了一會兒又問他:“陛下,您會難過嗎?” “……我已經習慣了?!?/br> 到后來他旁邊這個會問他難不難過的女人也背棄了自己,和秦俟有些像,優厚的待遇,高高在上的地位他都給了,可他們都不肯留在他身邊。 而姬瀾在和他爭吵后負氣回到府中,不肯喝藥不肯敷傷,用這種自虐的辦法將自己拖死,以示對他的怨恨。 最后臨死時他抬起自己的雙手笑出了眼淚,這雙手殺妻殺子殺救命恩人,還逼死過親弟,確實,皇帝是該習慣孤家寡人的日子。 姬衍想起前塵往事,搶了姬瀾手上的果酒,跟他們說皇祖母教導嚴厲,你們還小,叫她知道了定要被打手心。 然后當著他們的面給自己倒了。 果酒不醉人,他也沒喝完,就是用來助眠,慢吞吞地回了太極殿后沾枕就睡。 夢中他回到了剛遷都那一年,手握大權意氣風發,連舊夢情人都接回了身邊。 妃嬪大臣們低首祝禱,山呼萬歲,而幾個兄弟相互戲謔玩笑,他很高興,敬酒幾乎來者不拒。 眾賓酣散,他拉著姜晞回太極殿,頭枕在她肩上昏昏沉沉不肯去洗漱,說下面脹得難受,求二娘幫幫忙。 她扁著嘴瞪他一眼,又拿他沒辦法,手探進了衣裳之下,在那寫滿欲望的挺翹陽物上來來回回。 他今日穿的是半正式的禮袍,上面繡著的金色團龍在衣下的動作間不斷起伏游弋。 片刻他指著這龍說:“二娘,里面的那條龍想游一游,你便大發善心,借個地方予它罷?!?/br> 姜晞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羞惱地對著手里他說的那條勞什子“龍”出起氣來。 她用指尖在龍眼上摳挖,又用指腹按上去飛快地左右來回摩擦,等上面流出了點點淚水又停下幾息再反復動作,就是要吊著他不叫他得個暢快。 姬衍急躁起來,自己的手也鉆了進去,抓住那害人卻又纖長細膩的小手發了狠的同自己的怒龍相擦,任她怎么掙扎也不停。 “二娘,二娘……你又在使壞?!?/br> 她像生了氣,撇過頭不肯搭理。 “哼,老是作弄我,到要你滅火的時候又耍起小脾氣?!?/br> “二娘,你的手心好嫩,我自己洗浴的時候摸這兒很少有感覺,可你一碰就硬得很快?!?/br> “二娘,你xue里的rou更嫩,每次進去軟乎乎地一直纏著我,水多得像能攢起個湖泊,說真的,你便讓這龍進去游一游罷?!?/br> 她一直不說話,但姬衍已經在腦海里幻想自己怒龍攪水的快活場面了,激情之下抓緊小手擼動得像能擦起火星子,悶哼幾聲徹底釋放。 登頂的快意叫姬衍蹬了一下腿驚醒過來。 他發現這夢感觸這么真實的原因是,自己現實里也射了,龍根還被人把在手上。 最驚恐的是他循著這手看去,一個小太監正趴在床邊,自己被一個太監擼出來了! 說實話他經過那么多情事,第一次有了自己臟了的感覺,忍著羞恨一根根掰開對方的手指,準備叫王觀進來先把這太監片成人rou包子再讓王觀以看守不力的職責跟侍衛們自己去沉江! 這小太監手怎么這么嫩? 他正想把這只手甩開,發現后又下意識摸了一把,旋即更深的痛恨漫上來。 自己真是瘋了,居然還會注意這些!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對太監有感覺! 這時床邊那個宦帽搖晃幾下,姬衍牙根都要咬碎了,打算看看這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混賬! 那混帳抬起頭晃了幾下,按著自己的太陽xue,很快察覺頭上有一個刀子一般凌厲的視線在盯著自己。 “他”抬起頭,對他嘻嘻一笑:“妾,問陛下安,陛下晨起精神不錯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