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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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顏面盡失,趙原舒甚至沒有騎馬,憋了一肚子氣換衣服走人。 一一 趙原舒走沒走,南穗不在意。她余光右轉,便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男人。 他在陽光的沐浴下,整個人仿佛在發光。 南穗也沒想到她和自己的新鄰居怎么可以這么有緣。 傅景珩穿著深色西裝,西裝褲隨著步伐露出性感的腳踝,襯得他高大神秘有魅力,讓人禁不住幻想著扯掉他的西裝撕掉襯衣后的模樣。 西裝暴徒。 是對他最直接的詮釋。 南穗時不時地看他幾眼,最后才發現他旁邊還站著張向陽。 張向陽是賽馬場的老板,和南父有過生意上面的往來,大約五十多歲。 他和傅景珩在說些什么,看起來很殷勤,一只手臂護著傅景珩的背部,從她的角度來著,像是親密地攬著。 那邊,張向陽也看到了南穗:“這不是穗穗嗎?” 南穗怪異地蹙眉。 她徑直走過去:“張伯伯?!?/br> 傅景珩看見她,點點頭,以示禮貌。 張向陽滿臉紅光,想對著傅景珩的肩膀拍了拍,他個子高,張向陽只好拍他的手臂,介紹:“這位是……” 還沒等他說完,南穗輕輕扯著傅景珩的袖子,而后站在他的前面,笑著道:“張伯伯,我認識他,我和他還是鄰居呢?!?/br> “喲,還挺有緣分呢?!睆埾蜿栒f,“穗穗啊,我們先去那邊說點事,你先玩這,回頭伯伯找你說賽馬的事兒?!?/br> 聽他們要走,南穗艱難地扯住已經邁出一步的傅景珩,男人袖子被拽著,他回過頭,挑眉:“嗯?” 他背著光,烏黑的碎發被灑下的光照得毛茸茸的,乖的不可思議。 像是一幅畫,而他是畫中人。 她該怎么說……這個張伯伯男女通吃,在那方面還有點暴力傾向的信息。 聽聞他最是喜愛鄰居這種清雋溫和的類型,遇到喜歡的強取豪奪,甚至關小黑屋來削薄反抗意識。 剛才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攬著他的背。 難不成張伯伯真的看上他了? “怎么了?”見她神情復雜,傅景珩輕聲詢問。 南穗說不出,她只好側面打聽:“你和張伯伯干嘛呢?” 傅景珩眼窩深,看人時自帶深情,他實話說:“工作上的事?!?/br> 被他的眼神無意識地電了一下,南穗扭捏過后,痛下心,示意他彎腰,以防被人聽到。 傅景珩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紳士地俯身,留給她一張輪廓分明的側臉,微微偏頭,漆黑的眼睛看她,溫熱的呼吸撲在她耳畔:“要說什么重要的話?” 離得近,南穗整個人被他低啞的嗓音包圍,耳尖被電的酥麻,她不自覺地屏住呼吸,抬頭便看到他鴉羽般濃密纖長的睫毛,和他泛著色澤的薄唇。 她突然有點渴,緊張兮兮地指指前方的張向陽,“他,小心?!?/br> 而后生怕出什么意外,南穗又說:“待會兒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車壞了,可以蹭一下你的車嗎?” 傅景珩能察覺到她的呼吸輕輕撲在他的下頜,溫熱的,令人發癢。 他靜靜地看著她,克制地往后移了一步,直起身子,喉結滾動:“好?!?/br> 等人走后,南穗急匆匆地走到沒人的地方,立刻給盛昭昭打語音電話。 那頭接通,問:“穗穗,咋了?” 南穗就把方才看到的畫面給她重復,而后盛昭昭一個臥槽:“真的假的?????” “你那鄰居該不會是鴨吧???” “……” 沉默一分鐘,南穗蹲在草坪上,一只手舉著手機貼在耳邊,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揪著草:“不可能吧?!?/br> “你不是看到張伯伯攬了你鄰居,你鄰居沒反抗啊?!?/br> 一時之間,她難以接受。 一般來講,任誰都不會做這種生意吧。盡管現在她不確定這人到底是不是南祁止,可認識一場,她不想讓鄰居深陷泥潭,掉入張向陽的魔爪。 況且,顧客又老又虛,說不定還搞什么s.m,皮鞭play的,也太驚悚了。 能接受這種的簡直是天賦異稟、與眾不同、極其特殊的鴨啊。 鄰居那小身板……??? 盛昭昭:“你是不知道日本牛郎,只要給錢啥都干。哦說到這個,咱倆什么時候去紅燈區見識一番?” 南穗要瘋了,“停停?!,F在先說這個事,怎么辦啊?!?/br> “也有可能的。他不是說他們說工作上的事嗎,對于鴨,陪客戶也是工作?!毕袷侵澜酉聛砟纤氲膯栴},盛昭昭說,“至于為什么,當然是為了錢??!” “只是沒想到張伯伯居然金屋藏漢,藏的不是別墅,而是老破???” “嘖嘖嘖?!?/br> 南穗不再言語,足足聽了五分鐘盛昭昭在那頭科普日本牛郎,最后她學著黛玉葬殘草:“我不信!” “我不信他是鴨!如果是鴨那也是無辜的鴨!不行,我得拯救失足少年,不然也太可憐了?!蹦纤豚洁熘?,忽地覺得有什么覆在她身后。 她偏過頭就看到不知何時過來的傅景珩,南穗心跳驟停,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緊接著心跳聲如同打鼓,咚咚咚地砸在她心口。 傅景珩彎腰,放大百倍的俊臉低頭看著她,對她伸出手:“怎么這么不小心?!?/br> 陽光下,他的瞳孔烏黑剔透,像是黑曜石,里面盛著星河,唇角微微上揚,聲音低沉柔和,聽起來有種寵溺的味道。 南穗心虛地吸鼻子,面對他的掌心,猶疑地將小手放上去。 他的掌心很燙,干燥的熱,和她溫涼的手心形成鮮明對比。 她的心在半空中晃了幾下,剛準備借助他起身。 下一秒。 傅景珩問:“你剛才在說什么鴨?” 第4章 致命 南穗腦子空白。 她沒想到他忽然出現在她身后,也不知道是何時出現的,更不知道他居然聽到了。 就在南穗面紅耳赤的時候,傅景珩輕輕拉著她的手,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不輕不重的力度,可當時她在愣神,南穗被猝不及防地拉起,整個身體往前撲。 面前的男人伸出一條手臂,攬過她擋了下,很紳士,并未用手觸碰她。 可南穗還是能感覺到,他西裝摩擦過她的小腹,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服,她也能感知到他的體溫。 和他掌心一樣的溫度。 guntang干燥。 仿佛放在他掌心的指尖,還殘留著他的余溫。 “謝謝……” 南穗頭冒煙,既覺得尷尬,又覺得不大好意思。 “鄰居之間,相互幫忙是應該的?!备稻扮袼砷_手臂。 南穗不禁感慨,他的人品和他的臉他的身材一樣正。 而南祁止不會說這種話。因為他從不會主動幫人,甚至路邊受傷的小動物,他都不曾看上一眼。 在她心里,如果說,當時遇到鄰居的第一面,認為他是南祁止的可能性為90%,那么現在已經降低為70%的可能性。 沉默須臾,南穗問:“你多大了?” 她的眼睛圓又大,不笑的時候,像小鹿,目光清澈澄明,沒有半點雜質。 傅景珩像是沒想到她會問關于他的消息,他怔了秒,說:“二十六?!?/br> 南穗算了算:“比我大六歲啊,看不出來?!?/br> 話落,她忽地想起來,南祁止也是比她大六歲。 正想著,張向陽再次走過來,遞給他們兩瓶礦泉水,對傅景珩笑著問:“渴不渴?” 南穗大腦里拉上了警鳴聲,她剛想說話,就聽到鄰居淡淡的聲音“不必?!?/br> 她還真沒想到張伯伯居然還挺纏人,他倆還沒說幾句話呢就過來找人,也太急迫了。 南穗還記著自己拯救失足少年的任務,她余光到處瞄了瞄。 發現今天的賽馬場居然來了不少人,有劇組前來拍戲的,有前來悠閑賽馬的,還有來射.箭的。 她眼睛一亮,在張伯伯提前拐走鄰居前,對傅景珩道:“你會射.箭嗎?” “怎么了?” “看那邊射箭好酷啊,我想學?!?/br> “你可以教教我嗎?”她小心翼翼地祈求。 南穗其實箭術不錯,是南祁止手把手教的。 她的鄰居在這個被張伯伯看上的關鍵時刻,她不得不想辦法幫他脫離苦海。 傅景珩視線落在她身上,眼神有點怪。 南穗還沒看懂他是什么意思,就聽到他溫和地嗯了聲:“好?!?/br> 眼見兩個人要去射箭,張向陽也不好再對他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