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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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村民們非但沒有上來助戰,反而端著飯碗,一邊扒飯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群毆,不時以專業眼光進行一下點評,開心的如同過年一般。 采沙場的援兵也沒有到達,只有一輛拖拉機悄然來到村口,上面幾個帶著棍棒的小子,看到這邊一長溜汽車,幾十個人混戰的大場面,便灰溜溜的開著拖拉機跑了。 朱長虎捂著小腿迎面骨,疼的淚花直流,抱著手機哭喊著:“健哥,你快來啊,頂不住了?!?/br> 那邊傳來朱所長不耐煩的回答:“市局領導來視察,我在開會,先掛了!” 聽著嘟嘟的忙音,朱老二氣的將手機砸了個七零八落:“朱剛健,我cao你祖宗!” 朱家四兄弟帶來的幫手,全都是一拜的仁兄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家伙無一例外的都是鄉下地痞二流子,打起架來也是不要命的狠角色,可惜這回碰上真正的狠角色了。 王志軍是什么人,入伍前就是村里有名的壯勞力,二百斤的面口袋抗在肩膀上健步如飛的角色,入伍后被挑進空降軍當兵,說什么喂了三年豬那純粹是玩笑,金質的傘降突擊章可不是誰都能戴的。 這種國家機器培訓出來的狠角色,豈是尋常農村無賴可以比肩的,退伍以后的種種壓抑和無奈,以及回鄉后所受到的屈辱和欺壓,在這一刻完全爆發出來,王志軍揮動一根鐵锨把,如同猛虎一般,如入無人之境,他皮糙rou厚,挨一兩下根本沒事人一般,可是誰要是挨他一棍,當場就得趴下。 這氣勢,連劉子光在后面都咂嘴驚嘆:“志軍,你不是說只打四個的么,也留兩個給哥哥啊?!?/br> 這回劉子光從城里喊來六十口子人,其中四十個是志誠花園的保安,劉部長一發話,那效果絕對不是蓋的,兄弟們全都在第一時間趕到,二話不說叫了車就走,一路疾馳前往南泰縣,路上硬是一點都沒耽擱。 還有二十個人是貝小帥的人馬,說來這位小帥哥也不容易,雖然手底下人馬眾多,但一多半是正在上學的中學生,早上曠課不大好,就只能喊上一些輟學青年,大早上正是這些夜貓子補覺的時候,可是一聽說劉老大吹哨子了,立馬全都爬起來了,這二十個人也都是街頭斗毆歷練出來的,打架不是生手。 六十個正當年的小伙子,對十八個虛張聲勢的老流氓,結局可想而知,幾個機靈點的家伙丟下棍棒,撒丫子跑了,傻不愣登拿著鐵锨把和人家硬拼的,被人亂棍放倒,十幾只腳在身上亂踩亂踢,疼的直嚎。 朱家四兄弟最慘,先是朱老二被貝小帥一鎬把放倒,然后是朱老四被王志軍一鐵锨鏟趴,朱老三最強悍,穿著一身阿迪達斯和耐克鞋,手拿著雙節棍想學李小龍呢,結果連周杰倫也學不像,被王志軍一棍打到手腕,雙節棍脫手而飛,王志軍嫌用棍打得不過癮,索性丟了鐵锨把,一手揪住朱老三的后脖頸子,另一只手握成鐵拳,朝他的腹部猛掏。 在部隊打了三年沙袋練就的鐵砂掌可不是鬧著玩的,一記記惡狠狠的勾拳把朱老三的身子掏的像個龍蝦,嘴角都冒血了,可見打得不輕。 王志軍在前面猛沖,貝小帥和兄弟們在后面跟著打掃戰場就行了,朱家老大見勢不妙,剛想往家里跑,被人一腳踹翻,按到地上一頓暴揍。 不過三分鐘而已,戰斗就結束了,一地的狼藉,棍棒丟的到處都是,朱家的打手躺在地上呻吟著,幾輛松花江面包車也被砸了,輪胎被扎穿,玻璃被砸爛,損失可謂慘重之極。 忽然,劉子光看到地上躺著的老村長,趕緊招呼馬超:“快,抬人上醫院!” 村民們這才注意到后腦勺淌血的老村長,七手八腳上來幫忙,架到汽車里朝鄉衛生院開去。 “誰他媽動的手,連老人家都打!”劉子光指著一地人問道。 沒有人吱聲。 “cao!查出來才讓你們好看?!眲⒆庸夂莺葸艘豢?,其實他也沒看清到底是誰動的手,或許是自己這邊人誤傷了老村長也未可知呢。 群毆結束,不過兩家的事情還不算完,劉子光是個懂法的人,不會讓人去朱長龍家里打砸搶,而是把兄弟們喊進王志軍家院子里,沿著墻頭一字排開。 一幫小伙子們摩拳擦掌,等著老大的號令,劉子光跳上矮土墻,大喊道:“一,二,三,推!” 幾十個年輕的肩膀同時撞向紅磚墻,一下,兩下,三下,四下,終于,轟隆一聲,剛砌好沒多久的磚墻轟然倒塌,朱家的院子里煙霧騰騰,全是粉灰碎屑,嗆得人喘不過氣來。 朱老大的媳婦早就藏在屋子里瑟瑟發抖,昔日強橫無比的潑婦,此時完全嚇破了膽子,哪還敢出來罵街。 “志軍,聯系泥瓦匠和附近磚廠,兄弟們不走了,幫你把新屋蓋起來!”劉子光站在矮墻上,豪氣萬丈的說道。 150 兩層五開間鄉下大別墅 南泰縣素來有著建筑之鄉的傳統,向全國各地輸送了大量建筑業技術工人,南泰籍的民工干活認真,做事踏實,技術精湛,被建筑間稱之為南泰鐵軍。 朱王莊里不乏技術精湛的建筑工人,從泥瓦匠,水暖五金、到強電弱電、油漆電焊木工,樣樣俱全,分分鐘都能拉出來一支建筑隊,王校長家說要蓋屋,鄉親們紛紛表示愿意幫忙。 鐵锨瓦刀灰桶、大鋸刨子水平尺,電焊管鉗沖擊鉆,這些工具都不用借,直接從家里拿出來用,至于水泥黃沙磚頭,更是方便,一個電話就能送到家門口。 劉子光這回來看王志軍,身上是帶了幾千塊現金的,不過用來蓋屋還是不夠,不過他身邊帶著卡呢,讓志軍在家里看著,自己帶著馬超去縣城取錢。 回來的時候,不光帶來了兩萬塊錢,還有一后備箱的燈具潔具啥的,村口的二十輛出租車已經打發走了,朱家人也被抬去了醫院,王家院門口,支起了一頂彩條布大棚,里面擺了十幾張桌子,幾十把椅子,都是各家各戶湊的,桌子上擺著散煙和茶水,弟兄們坐在一起吹牛談天,不亦樂乎。 王志軍的jiejie和姐夫都來了,拎著熱水瓶到處招呼,滿臉的喜氣,老王家和朱家住隔壁,長久以來被他們欺負的不輕,今天終于揚眉吐氣,哪能不開心。 鍋屋的煙囪冒著煙,外面又用磚頭砌了個灶臺,一口碩大的黑鐵鍋支在上面,這么多人吃飯,一口鍋肯定是不夠的,而且按照鄉下的規矩,東家要管蓋房子的師傅們吃喝,所以老王家也是豁出去了,拿出給志軍娶媳婦的錢來cao辦。 飯菜正在做著,卻不見老王校長的影子,一問志軍才知道,王校長提著東西去鄉衛生院看望老村長去了。 “王大爺真是個厚道人啊?!眲⒆庸庹f。 “是啊,俺爹當了幾十年老師,這點工資基本上全貼補給困難學生了,我打小就沒穿過新衣服,都是拾我姐的舊衣服?!蓖踔拒娬f。 正說著,忽然外面沖進來一個綠色的身影,看見王志軍就大聲嚷起來:“王志軍,俺爹到底是誰打傷的!我絕對饒不了他!” 王志軍頭上的汗立刻就下來了,結結巴巴的說:“翠翠,你聽我解釋?!?/br> 劉子光這才注意到這個風風火火沖進來的是個女孩子,二十來歲年紀,穿一件翠綠色的襯衫,牛仔褲,長的不丑,就是橫眉冷目太兇了點 “我不聽!王志軍你說,是不是因為我爹不同意咱倆的親事,你就下黑手把他打傷了?”村姑對王志軍怒目而視,恨不得把他吃了。 王志軍急得抓耳撓腮,偏偏又語塞說不出話來。 “咳咳,這位……翠翠是吧?可不敢亂說話,志軍多厚道的人,哪能干這事?”劉子光插嘴道。 翠翠不搭理劉子光,望著王志軍雙眼含淚說:“我爹是不對,嫌貧愛富看不上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啊,你看看你現在,都成啥樣子了,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還能有好么!” 忽然之間,王志軍不語塞了,擰起眉毛厲聲道:“翠翠,你怎么罵我,冤枉我,都沒關系,可你不能說我兄弟的壞話,我們都是正經上班的小區保安,哪里不三不四了!為了我家的事,這些兄弟一大早跑過來和朱家干仗,到現在沒吃飯,和他們在一起,我愿意,我高興!” “你!”翠翠氣的柳眉倒豎,眼淚啪啦啪啦的掉下來,忽然一轉身跑了。 “傻小子,還不快追?!眲⒆庸馔埔话淹踔拒?。 “不追,我和她是中學同學,原來也好過,后來他爹,就是村主任,嫌俺家窮,硬是把彩禮退了回來,唉,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 說完,王志軍意義風發的一揮手,“哥,以后我就跟著你,在城里混出個人樣來!” “有志氣,大丈夫何患無妻,趕明哥幫你找一個城里的媳婦!”劉子光一拍王志軍的肩膀,贊許的說。 雖然豪言壯語脫口而出,但王志軍的眼神依然不自覺的追隨著翠翠遠去的身影,當那個翠綠色的身影消失在草垛子后面的時候,王志軍的眼睛明顯的黯淡了一下。 …… 中午時間倉促,一時做不出那么多吃的飯,就先隨便對付一頓,這一對付不要緊,基本上把村口的小賣鋪給搬空了,火腿腸、鹵雞蛋、真空包裝的豬蹄子雞翅膀五香豆腐干,還有白酒啤酒可口可樂,全都搬了回來,王大娘燒了一鍋面湯,蒸了一大鍋的白面饃饃,一頓午飯就這樣解決了。 到了下午,幾輛滿載著磚頭和水泥預制板的拖拉機一直開到了院門口,吃飽喝足的小伙子們一起動手卸貨,到底是人多好辦事,幾千塊磚頭沒多大功夫就卸完了,驚的圍觀村民一愣一愣的,蓋屋見過,幾十口子壯勞力一起蓋屋這么壯觀的景象就沒見過。 師傅們也就位了,挖坑打地基,和泥拌灰,拖拉機突突突的又開回去拉第二趟了,一車只能拉兩千塊磚,老王家這回鳥槍換炮,要蓋五開間的兩層小洋樓,起碼要用十二萬塊磚,還不算拉院墻壘豬圈的,用劉子光的話說,叫一步到位,把志軍的婚房也給預備好。 這樣一座樓,連工帶料怎么都得十幾萬塊錢,老王家窮的叮當響,哪能拿出這么多,看著熱火朝天干著活的工人們,王志軍焦躁的搓著手,問劉子光:“哥,家里滿打滿算就八千塊錢,還是給我爹娘養老送終的,姐夫家也只能拿出五千塊,這磚頭水泥沙子的錢,可咋結???” 劉子光豪爽的一擺手:“你放心,我全包,沒問題?!?/br> “可是,哥你也不富裕啊,只是工薪階層,哪能一把手拿出十幾萬來?!?/br> “這個你就別管了,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做,你就等著住新房吧?!?/br> 傍晚的時候,王家正式擺酒款待城里的朋友們,雖然只是起屋,但酒席是按照結婚的排場來擺的,雞鴨魚rou樣樣俱全,煙酒管夠,老王家也是豁出去cao辦了,一切規格都照最好的上,連村民們看了都震驚,都說傁先生寡大夫,平時扣扣索索一分錢能掰兩半花的王校長怎么轉性了。 吃完酒之后,一部分先回去,到縣城坐長途汽車回市里,另外一部分人暫時住在鄉里招待所,等明天再過來幫忙。 晚上劉子光又給高總打了個電話,幫幾個同事請假,高總滿口答應,客氣的不得了,甚至讓劉子光有點懷疑,這老小子是不是在扣什么壞點子。 另外,劉子光又把貝小帥單獨叫過來,附耳說了一些話,貝小帥二話沒說,開著馬六一溜煙走了。 …… 晚上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老村長傷勢比較重,到現在還在昏迷之中,鄉衛生院看不了,已經轉往縣醫院,如果縣醫院治不好的話,就得連夜送往市里的大醫院,村長的女兒已經去鄉派出所報案了,聲稱砸鍋賣鐵也要找出兇手,繩之以法。 王家人聽到這話都很擔憂,這要是鬧出人命來,兩家都有責任,別管是判刑還是罰款,都是他們承擔不起的。 “沒事,一切有我?!眲⒆庸馀牧诵馗f。 然后轉頭看向**,**默默地點了點頭。 …… 第二天,正在熱火朝天蓋房子的時候,村外開來四五輛輛警車,紅藍相間的警燈無聲的閃爍著,把朱王莊的人嚇了一跳,要知道鄉派出所也不過是兩輛面包車而已,現在來的可是上檔次的警用轎車,只有市里公安才能配備的,難不成是昨天的群架打得太厲害,驚動了市里? 工地上的活計都暫停了下來,大家傻呆呆的看著警車開過來,正提著水壺給工人倒茶的王校長都傻眼了,水倒滿了都不知道,唯有朱家二樓上露出一張笑臉,朱長龍的潑婦媳婦確信這是自家男人請來的警察,昨天晚上老朱家人可沒閑著,到處托關系,一方面疏通官方的路子,一方面召集人馬,找回場子。 沒想到警察一來就這么多,肯定是縣里來人了,這回看王家怎么收場,你不是狠嗎,狠一個給警察看看啊。 警車停在村口,五六個穿著便裝的男子從車上下來,在十幾個制服警察的陪伴下,倒背著手,慢條斯理的走過來,一邊四下里看著,一邊說著話,一點也不像是來抓人的樣子。 “哎呀那不是呂鄉長么,怎么也來了?!贝迕裰杏心且姸嘧R廣的,發出一聲驚嘆。 “還有咱鄉派出所的朱所長,也來了?!庇腥酥钢犖槟┪材莻€肥頭大耳,一臉巴巴結結樣子的胖子說。 來人們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王家的工地旁,為首一個穿白襯衣的中年男子,打量一下正在建設的小樓,笑呵呵的對王校長說:“老人家,蓋屋呢?” 王校長傻呆呆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呂鄉長急了,過來指點道:“老王校長,這是市里來的領導,到咱鄉調研來了?!?/br> 王校長如夢初醒,趕緊過去說:“對對對,蓋屋呢,鄉里政策好,那什么……”說到這里便說不下去了,一時間他實在想不出鄉里有什么造福老百姓的好政策。 “國家免除了農業稅,確實是好政策,不過三農問題不歸我管,我下來主要是看看農村基層的治安情況,怎么樣,咱們村里還算平安吧,沒有偷雞摸狗的事情發生吧,如果有,記著打電話報警,我會監督他們的執行情況的?!边@位中年人說話大氣的很,一看就是大領導。 在呂鄉長的注視下,眾村民哪還敢說什么,紛紛贊頌鄉里治安狀況良好,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領導很滿意,親切地和王校長握了手,又看到人群中的劉子光,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劉子光也舉手示意,表情不卑不亢,自然隨意,一看兩人就是老交情了。 領導倒背著手,遛了一圈就往回走了,邊走邊對呂鄉長說:“中午還要回去,就不打擾了?!?/br> 呂鄉長趕緊客氣:“宋局長怎么這么快就回去,中午鄉政府那邊都準備飯了的……” 朱所長走在最后,瞅個空子找到劉子光,低聲道:“朱村長腦袋受傷,他閨女不依不饒要打官司,我也捂不住,你看這事咋整?” 劉子光不慌不忙拿出一個手機說:“我哪能讓你為難,看,證據都準備好了?!?/br> 按下手機,屏幕里分明是朱家老三揮動木棍打向老村長的畫面。 151 劉子光又漲工資了 原來**這小子打架不行,腦瓜子挺靈活,躲在院子里用手機吧外面的情況拍了下來,朱老三動手的那一瞬間正好被他記錄下來,成了鐵證。 朱所長愣了一下,隨即喜笑顏開說:“兄弟,你可幫了我大忙了,我這就安排所里逮人,那什么,我先忙,有空咱哥倆再喝?!?/br> 劉子光笑呵呵的說:“行,啥時候到市里來,我請你?!?/br> 朱所長夾著皮包一溜小跑追大隊去了,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大概是安排人抓捕朱老三。 這邊眾村民還沒從驚訝中回過味來,老王家蓋屋,市里領導鄉里領導都到場祝賀,這還了得!老王家二小子通了天了! 朱長龍的媳婦一屁股坐在地上傻眼了,心里一萬個后悔,不該慫恿當家的去搶占王家的宅基地,現在戳了馬蜂窩不是,她想了想,爬起來收拾了幾件衣服打個包袱,灰溜溜的從后門走了,準備去娘家躲幾天風頭。 中午,有村民從鄉里趕集回來,繪聲繪色的向大家講述了看見的事情,一輛警車開進鄉衛生院,將正在治療的朱家四兄弟全給抓了! 這可是平地一聲驚雷,朱家四兄弟別說在朱王莊,就算在整個大河鄉,也是跺一跺腳地皮震三震的人物,開沙場,酒樓,網吧,舞廳,狐朋狗友一大幫,和派出所的人也是稱兄道弟,好的好像一個娘的,這回怎么突然就倒了。 根據消息靈通的人透露,是市里發了話,說要嚴打農村黑社會性質的小團伙,朱家四兄弟不幸當了典型。而且村長被打成重傷這件事就算他們兄弟干的,躲都躲不了,這回老監是蹲定了。 朱家兄弟一倒臺,就產生了一個大問題,村里的沙場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