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coM {番外四}且算上等(H)
小姑娘久久沒有回答,在許墨以為她有點失神的時候,卻被力氣甚小的女孩拉了拉,聽她說道:“先生再教朕一次吧?!?/br> 許墨看著她緩緩地閉上了眼,似乎是在認真地等著下一個親吻。就這么來看,小臉白白凈凈的,泛著水光的紅潤嘴唇甚至主動地微微嘟起,倒真真是個索吻的嬌俏模樣了。 這樣的簡詩可與平日里的她相差甚大,許墨故意存了逗弄她的心思,徑直去解了她寢衣上的盤扣,見她傻乎乎地伸手要捂住自己滑落的衣裳的時候,才笑著吻了她。 水做的小姑娘,吻著吻著就化掉了,軟綿綿地搭著自己的肩膀,半推半就地求饒。許墨卻是得了趣,認真地教著這個在夢中好似從未有過男女親密經驗的小女帝。從唇舌的攻守,到呼吸的交換,他都身體力行,直到小姑娘意猶未盡地追了過來,才悄悄換了親吻的地方。 那件不太適合女孩的黑色寢衣,早在剛才的“教學”中便已被許墨單手解了開來,露出了圓潤的肩頭。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的身子上,還穿著一件水紅色的肚兜,小小的乳尖兒因這莫名的情動將薄薄的肚兜頂了起來,在這極致的純真中橫添了一絲嫵媚。 女孩羞得滿臉通紅,但小小的兩只手又哪能擋住自己漏洞百出的身體呢?男人眼底的紫色更深,扣住她的小手高高舉起,居高臨下地看著顫抖的女孩:“陛下還想繼續嗎?” “想……”簡詩垂眸不敢看他,“你快些松開朕,手都被你捏疼了?!?/br> 許墨看了看她的手腕,的確是有了些紅痕。他明顯是在妻子虛構的這個夢境中失控了,竟用了比平時多半分的力氣來制住她。 見許墨心疼地要松開自己時,簡詩竟然鬼使神差地補了一句:“就、就這樣吧……別松開?!?/br> Р○①8導航站▄:P○①⑧.c○M數年來都是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面對情欲時的反差,更讓簡詩著迷。而手腕上傳來的微微痛感,更像是他對自己的標記。 她好喜歡,又不敢說出口,只能半嗔半怪地說他。 許墨卻總算是知道了這丫頭心底里的小脾氣,原來平時的那些拒絕和推脫,全都是口是心非。只有到了她隨心所欲的夢境里,她才敢稍稍放縱一下內心。 這些,倒是他作為丈夫的失職了。 罷了罷了,從今夜起,將之前那些欠她的,一并補給她便是。 許墨吻上她的眉心,眼底是一彎明月:“微臣遵旨?!?/br> 少女身上衣衫半解,許墨便直接將她從散落的寢衣中抱了出來。 只穿著貼身衣物的簡詩,將近赤裸地側坐在男人身上,一舉一動全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作為女帝的自尊和驕傲,又有些不愿在情事上都被他壓制,抬手便要去解他的腰帶。在男人的腰上摸索了半天,卻也未能找到解開的方法。 她不死心地繼續找,卻在這種摸索中將曾經覬覦的一把細腰摸了個遍。 國師大人平時衣袍穿得整整齊齊,沒想到摸起來手感這么好啊…… 抱著她的男人卻在頭頂悶聲笑了:“陛下在心底說話的時候,嘴上也跟著說出來了?!?/br> 簡詩哪知道自己還會有這樣的習慣,羞得立馬收回了手,但男人的大掌還是重新拉住她的手放在了腰上:“陛下若喜歡,微臣任憑您處置?!?/br> “先生系得太緊,朕扯不開……”簡詩低聲說著,小手還在試圖找到解決辦法。 “那便不要解了?!?ω點ρǒ18.てǒм 許墨扯了女孩下體的遮擋物,起身將她放到床榻上,便用膝蓋頂開了她緊閉的雙腿。見她捂著臉不愿配合,炙熱的掌心便隔著肚兜罩住了小巧的柔軟,用最輕的力道揉捏了起來。 上身失了守,那下身的力氣也跟著一點點流失了。 簡詩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墨色的長發垂到自己腿間,雙腿無力地蹬了幾下,竟被他笑著握住了右腳,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著少女嬌嫩的腳心,癢癢的,又撓心地渴望。 小姑娘在自己身下一扭一扭的,撩起的火也一絲絲地竄了起來。許墨握著白嫩的腳心,輕輕撓了一下:“再不聽話,微臣便要撓陛下癢癢了?!?/br> 簡詩的確最怕撓癢癢,但這種時候怎么能滅自己威風,她揚了揚眉:“朕、朕才不怕這些?!?/br> 語畢,她便緊張地等著許墨被自己言語刺激后帶來的懲罰,但閉眼良久,他都未曾動作。 下一秒,腳背上卻傳來溫熱的濕潤感。 簡詩訝異地睜大了眼,卻發現那個未在任何人面前失過體面的男人竟在吻自己的腳背! “別這樣……”她慌慌張張地想收回腳,卻被他牢牢握住,絲毫都動彈不得。 男人纖長的手指,點了點剛才親吻過的腳背:“陛下的這里,微臣甚是歡喜?!?/br> 他又輕輕撫上女孩微張的唇:“此處也是?!?/br> 再然后,便是翹起的乳兒:“當然,此處也是?!?/br> 最后,濕濕潤潤的感覺覆上了最羞的私處,微閉著眼的簡詩只聽得見他朦朦朧朧的低語:“陛下的全部,微臣都愛?!?/br> 還沒來得及感動,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便被無窮無盡的舔舐吸到丟了一次。她近乎無法自制般地繃直了腿,小手緊緊抓皺了男人整齊的衣衫,咿咿呀呀地叫著他的名字:“許、許墨……” 埋首于她身下的男人,揚起英俊如天神般的臉,溫柔地笑了:“陛下叫錯了,還是喚微臣先生吧?!?/br> 明明他嘴角還有那些晶瑩繁星閃閃的水漬,卻絲毫不影響他在簡詩心中的溫潤君子形象,簡詩囁嚅道:“那先生可否不要欺負朕了……” “這個請恕微臣不能從命,”許墨伸舌舔舐掉了自己嘴角的那絲甜水兒,雖是拒絕的話,說起來倒是強硬極了,“但陛下要記住,這種事也只能與微臣做才行?!?/br> 他慢條斯理地說完,復而埋首下去,想再繼續讓她快樂時,女孩小小的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有、有點漲,”簡詩一手捂住他的嘴唇,一手胡亂地扯自己身上的肚兜,“先生幫詩兒親一親好不好?” 小姑娘嬌嬌的自稱,讓許墨徹底失了憐香惜玉的打算。 薄如蟬翼的肚兜,被男人撕成了兩半,半掛不掛地留在她身上,大掌再無任何阻擋地去憐她,小巧的玉乳被輕輕揉捏,男人溫熱的唇,也就在此時貼了上來。 這是簡詩求來的快樂,也是許墨愿予的親密。 他不知足地親她,憐她,抵著她的額頭說著數不清的情話,看著她嬌媚地笑,嬌羞地答。 許墨是多么感謝有這一個機會能這樣愛她。 他和小姑娘真正的第一次,太草率,也太匪夷所思。 他想給她些美好的回憶,卻在次日被迫地予她當頭棒喝。 但在這個有些荒謬的夢境里,她又變成了一張白紙,重新等他書寫新的篇章。他便慢慢地寫,輕輕地畫,重重地落筆,柔柔地收卷。 讓這幅畫,變成他最佳的一副作品。 因是在夢里,身邊也無現代社會里該有的那些工具,許墨在真正要她前,還是咬著簡詩的耳垂道了歉:“詩兒且忍一忍?!?/br> 簡詩又哪兒忍得住呢?他披荊斬棘、橫刀直入,自己卻路長且阻、九曲八彎,疼得她咬牙哭出了聲:“慢一點,嗚……” 在這夢里,她還是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許墨俯身不住地吻她:“好好好,詩兒別哭,微臣慢一點?!?/br> 但他慢一點,不還是在自己那小小的地方輕輕抽送著嗎?雖是帶著初次的疼痛,但快意也漸漸地蓋過了痛楚,簡詩竟也漸漸地跟著他的動作輕哼了起來。 小姑娘開始沉溺于情事,許墨才加重了些。 剛才那種節奏,對于已經隱忍數月的他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 知道簡詩懷孕后,他便真的把她當做了易碎的玻璃娃娃,走到哪兒都恨不得親自抱著去他才放心。 他在乎孩子,但更在乎愿意為他趟這灘渾水的小妻子。生兒育女本就不是女性的義務,只是她們自愿的選擇,而生育可能帶來對生理或心理的損傷,有時甚至是后期不可逆轉的。 小姑娘愿意為他生下孩子,他只會更愛她,才不會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毫無意義。 在養胎的日子里,她強忍著,自己卻好似比她更難耐。食髓知味后,再將美味天天放在面前供著,更是吊人胃口。 許墨安慰著自己,小姑娘的身體最重要,便一直忍著,卻忘了還能像現在這樣似真似假地愛她。 而這種深深的占有,是戀人之間表達的一種方式,也是他癡戀她的一種回報。 小小的女帝,在自己愛慕多年的國師大人身下,嬌 Р○①8導航站▄:P○①⑧.c○M嬌地吟著。在她想要他再快些時,身上的男人卻啞聲問道:“微臣今夜所授,陛下可還滿意?” 一國之君的小驕傲突然在這種時候又冒了出來,簡詩作死地答:“朕后宮佳麗三千,你——且算上等?!?/br> 話音剛落,被撐開的花xue頓時被抽空,剛才還緊密結合著的男女,已是分離。簡詩傻傻地看向他,對上了他意味不明的淺笑:“既是如此,那便到此為止吧?!?/br> “等等!”渾身赤裸的女孩,撐起落了些吻痕的身子坐了起來,想去抱他,卻看他打了個響指,頓時周邊所有的物事都變了,就連許墨身上未褪盡的長袍,也變成了他平日最常見的白大褂。 此刻從自己虛構夢境中脫離的簡詩,在一瞬間便恢復了現實的神志,她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身處在空蕩蕩的實驗室里,面前便是神色如常的丈夫。 她渾身赤裸地坐在實驗臺上,才被疼愛過的地方滴滴答答地流出了些動情的水兒,這種樣子,讓簡詩根本無法和許墨對視。 剛才的一番糾纏,好像還是不能解了這數月的相思。 她仍是渴望。 “許墨……”盯著地板,簡詩怯生生地叫了他一聲。 她在求他。 許墨卻好像假裝沒聽懂她的話,繞開她走到了一旁,拿起儀器做起了實驗。 他極其認真的,做了好幾遍。再將每次的實驗結果,記在一旁的紙上,細心地比對。 實驗室內溫暖如春,即使簡詩身上一絲不掛,她也絲毫不會感到寒冷。但就是再冷,她更想要的,還是來自于許墨的撫慰。 她看著外表認真工作繁星閃閃的男人,西褲前方被欲望撐得高高的,臉上卻不見任何情欲。 他……是生氣了嗎? 即使在剛才一次都還未釋放,他也寧愿將自己放在一旁半個多小時,也不過來抱抱自己。 簡詩委屈地癟了癟嘴。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讓她選擇一次,她一定乖乖地不惹他生氣。 許墨哪是在做實驗,其實都是在做做樣子罷了。 日日夜夜的工作都是如此,他又何必在自己的夢境里面都爭分奪秒。手上的cao作,只是為了轉移小姑娘的注意力,好讓他看看,她現在到底是個什么反應。 難耐地將雙腿交疊,甚至抬手去撫慰,都還不夠。 直到嬌小的女孩自身后緊緊貼上來時,許墨才勾唇笑了。 還未等簡詩再次開口求他,天旋地轉間她便被蓄勢待發的男人高高舉起,沒做任何準備的,直直地入了進來。 兩人皆是悶哼一聲。 男人似野獸,兇狠得差點要了簡詩的小命。她攀附在許墨肩膀上,想說話又根本沒有機會說出口,只能斷斷續續地嬌吟著。 面對面抱著她的男人,卻抬手輕輕拍了一下掌下的嬌臀:“這仍是在你的夢境里,小詩想如何,便如何?!?/br> 半信半疑間,簡詩便被男人的沖擊弄得丟了神志。 她迷迷糊糊地受著他的深吻,最后嗚咽一聲丟在他懷里。 所以,英勇的小教授,直到醒來都還是意猶未盡。 雖然自己還未紓解,許墨還是第一時間掀了身上的被子。 身邊的小妻子還在睡夢中,嘴中卻沒有了那些斷斷續續的話語了。他輕手輕腳地探了探她身下,輕笑一聲,便取了干凈的毛巾幫她簡單做了些清潔。 小姑娘的反應,竟是比夢里還要厲害了些。 許墨笑著親親她的額頭,才重新將人抱進了懷里:“晚安了,我的女王陛下?!?/br>